二零一九年九月份,家屬去監獄會見,姚士蘭身體非常虛弱,由人攙扶,說話無力。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今,姚士蘭因為堅持對「真、善、忍」法輪大法的信仰,屢遭非法關押、勞教、判刑,歷經酷刑迫害,遭暴力毆打、野蠻灌食、輸不明藥物、強迫勞動、關進小號等,九死一生。
修大法全家受益 鄉親們看到法輪大法好
一九九七年,村裏修煉法輪大法的人叫姚士蘭去聽大法師父的講法錄音。到那剛聽一會,姚士蘭就覺的身體非常舒服,從那以後,姚士蘭身體就沒病了,吃的香,睡的好。她八十多斤的體重,一個月後,就長到了一百一十斤左右。
一人煉功,全家受益,姚士蘭得腎炎的兒子的身體也逐漸好起來,後來娶上了媳婦,還生了一兒一女。一家老少三輩快樂美滿。
通過學法,姚士蘭知道了按真、善、忍做好人。冬天下雪 ,她為了鄉親們走路不滑,掃雪時,一直掃到公路邊;
村裏挨她家有一處低窪路,一下雨就積水很深,鄉親們出門要跳水溝,挺費勁,很長時間大隊也沒人管。姚士蘭就自己花了三百元錢,請人拉土給墊上;
還有另外一處不好走,有兩人因為這個打架,進了醫院。姚士蘭自己趕毛驢車拉土墊平;
村裏還有個人沒兒沒女的,姚士蘭就給他送錢、送糧食。
姚士蘭做這些好事的時候,鄉親們看見了,都說:「法輪大法好!」
進京上訪說真話 被看守所非法關押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惡首江澤民與中共相互勾結迫害法輪功。姚士蘭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被警察綁架,一次次把她劫持到看守所、勞教所、監獄。多年來,迫害的姚士蘭家無寧日,人心惶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姚士蘭去北京上訪,在大沙河被警察攔截,大鹼廠派出所所長沙照營將她截回到本地派出所,姚士蘭被沙照營狠狠的推搡。第二天,沙照營等人把姚士蘭送進武清看守所,沙照營向姚士蘭家人勒索五千元,家人沒錢,給了五百元。
姚士蘭在看守所煉功,被一警察打嘴巴子,拿鞋底把臉打青,半個月後被放回。但是沙照營仍然不罷休,強行不讓姚士蘭家人上班,每天送她去派出所打掃衛生,去了十天左右。
後來姚士蘭給鄰居村書記李成悅送真相資料,他竟然誣告姚士蘭,以前他也多次到姚士蘭家騷擾。這次因為他的陷害,姚士蘭被非法關進看守所十五天。在看守所期間,姚士蘭被強行灌食迫害。
二零零零年,姚士蘭再次和法輪功學員一同去北京上訪,被天安門警察綁架。一年輕警察用皮鞋蹬她臉,使她喘不上氣。回到大鹼廠派出所後,警察按住姚士蘭的腦袋使勁往牆上撞。之後又被沙照營等人送進武清看守所非法關押兩個月。在看守所裏,姚士蘭被強行灌食和灌鹽水迫害。
兩個月後,姚士蘭又被劫持到天津市板橋勞教所迫害。最初的兩個月,不讓她睡覺,姚士蘭不配合「轉化」,絕食抗議,又被強行灌食。
在這期間,她被強迫勞動,半個月沒吃飯,還要扛一百斤的豆子,而且要加倍揀豆子。被強制輸液半天,還勒索她二百元錢。
在板橋勞教所,被非法關押八個月之後,姚士蘭又被轉到建新勞教所,被非法關押兩個月。
新上任的所長在派出所使足勁,左右扇姚士蘭嘴巴,打的姚士蘭順嘴流血,直到昏倒在地。醒來後,所長假惺惺的說,起來走走,好了好回家。可是與此同時,他們到姚士蘭家非法抄家。後來,姚士蘭被劫持進了看守所。
二零零二年邪黨「十六大」期間,姚士蘭正從娘家回來,走在路上,大鹼廠派出所警察張慶利和黃作詳將她綁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十五天。在看守所,姚士蘭絕食抗議,在她處於瀕死狀態時,他們將姚士蘭抬回家。
回家後,每天都有鄉政府的人到姚士蘭家看著她。幾天後,姚士蘭通過學法煉功,很快恢復,惡人們看她恢復的差不多了,又將她綁架到看守所,惡警李豔麗給姚士蘭製造了很多假證據,將姚士蘭非法判二年勞教。
被板橋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
在板橋勞教所,姚士蘭所受過的酷刑主要有坐小板凳:早晨五點開始,把不「轉化」的大法弟子弄到一個賣貨的屋子裏,每人對著牆腳坐一個小板凳,一直要坐到凌晨二、三點鐘,才能回去睡覺,有時一宿也不讓睡,只有上廁所時,才能活動一下,屁股坐破了,皮掉了一層又一層。那次,姚士蘭被逼一共坐了大約一百天。
他們還把姚士蘭單獨弄到一間屋子裏,不讓別人看見。他們把姚士蘭按到椅子上坐下,雙手反綁到椅子背上,姚士蘭不張嘴,他們就用開口器撬她的嘴,把嘴撐開很大,有時他們就讓犯人在姚士蘭的腋窩處瘙癢。灌食的管子把她的胃插破了,胃很疼,每次灌食後,姚士蘭都要吐幾次血,鮮紅的,還不敢讓包夾看到,否則就會把她弄到醫院裏亂查一氣,讓她家裏花很多錢。
小王隊長因為姚士蘭不去挖樹坑,而把她關進小號。每天早晨就開始坐小板凳,一直坐到晚十二點才能睡覺,大概被關了兩個多月。有犯人輪班看著,每天給姚士蘭做記錄:小便幾次,大便幾次,灌多少食,灌幾次。在小號裏,不讓說話,見不著人,難耐的寂寞,身體的痛苦承受,精神的強大壓力,都讓人窒息。姚士蘭被關了好幾次小號。
姚士蘭不「轉化」,吸毒犯馮怡就在警察的指使下讓她撅著,每天晚飯後開始,直到撅的不省人事了,咕嚕一下倒在地上,到睡覺時,才算完(每天十點睡覺)。如果不「轉化」,就會每天這樣撅下去。吸毒犯魏紅用筆記本打得姚士蘭順嘴流血,其中惡警大王隊也參與了迫害。
在板橋勞教所每天要被強制勞動:揀豆子,扛豆子(一百斤)上樓,縫衣邊,做不完,不許睡覺。每天要幹到十-十一點才能休息。姚士蘭整整一百一十天沒吃飯,絕食抗議迫害,最後昏迷不醒。
兩年期滿後,仍不讓姚士蘭回家,又隨意給她加刑十個月。他們強制給她灌食,一次灌食就扣了姚士蘭七十元。等姚士蘭被放回家的時候,她已經生活不能自理了。這次的迫害給姚士蘭造成巨大的身體傷害和精神傷害,給她的家人造成巨大的打擊。
被天津市凌莊子監獄迫害
二零零六年八月十八日,大鹼廠鎮派出所惡警夥同長屯村治保主任黃守慶開著警車到姚士蘭家綁架,見大門沒開,便翻牆闖進院內,破門而入,給姚士蘭強行戴手銬,姚士蘭不戴。
他們把姚士蘭綁架到武清區法院非法開庭。法院出示的所謂證據是:蔡德路、李廣東、劉玉敏(女)說姚士蘭給他們送真相資料看。姚士蘭當庭指出這是偽證。法院當天將姚士蘭送回家。
二零零六年九月四日下午兩點,治保主任黃守慶帶領大鹼廠鎮派出所惡警再次翻牆闖進姚士蘭家,見屋門鎖著,派出所惡警又叫來三個公安局的人,黃守慶把整個窗戶端開,從窗戶爬進屋裏,其餘惡人一擁而進,姚士蘭高喊眾相鄰,要讓鄉親們知道,惡人又來迫害好人了,在眾相鄰的指責中,姚士蘭被綁架到武清區法院非法開庭。姚士蘭義正詞嚴,將栽贓陷害的偽證全部否定,法院當天將她送回家。
二零零七年四月四日,姚士蘭被惡警綁架,先被非法關押在武清看守所,然後把她送到天津第一看守所,姚士蘭絕食抗議,他們看她太瘦,血管都癟了,怕監獄不收,就強制給她輸了兩天液。
後姚士蘭被轉到天津市凌莊子監獄非法關押。在裏面,姚士蘭絕食抗議了大概七個月。他們把她關在一個專門給法輪功學員用刑的小黑屋裏,有四個犯人看著她,不讓她出屋。警察說關在這裏的人不是「轉化」,就是死裏頭。
他們將姚士蘭鼻飼(灌食的一種方法)、嘴倒換著,一天灌食八次,差點把姚士蘭撐死。一般是灌炒麵和奶粉。姚士蘭被灌炒麵後,一個月不能大便,獄警好幾個人把姚士蘭按倒給她打開塞露。
鼻飼時,惡警把管子從鼻子插到胃裏,雙手拉開,銬到床兩邊,三伏天,姚士蘭的身下被鋪上好幾層棉被。惡警把姚士蘭銬在床上,十天十夜不能動,幾天後,姚士蘭的雙手就開始痙攣,感覺人幾乎失去了意識,快要死了。每半個月他們就從姚士蘭身體裏抽走一大管血。惡人劉蕊和石大隊把姚士蘭迫害的十個月不能走路。
姚士蘭被強迫坐小馬札,從早上六點坐到晚上九點,有好幾次,姚士蘭早晨起來眼頭一黑就暈到床上,就這樣也得按時照坐馬札不誤。因姚士蘭走不了路,他們背著姚士蘭也要進行迫害。
後來姚士蘭被以保外就醫的名義送出,但沒讓她回家,他們把她弄到新生醫院繼續迫害,白天黑夜不停的給姚士蘭輸液,直到找不著血管,輸不進去。
十一月份天很冷,姚士蘭肚子裏沒食,冰冷的藥水流進身體,他們給姚士蘭輸了不明藥物,姚士蘭感到很難受,後來就開始發燒,最後被送回家,在新生醫院姚士蘭被迫害共二十二天。
姚士蘭被抬回家時,警察們手裏舉著吊瓶,抬著擔架。姚士蘭兒子看見她變的這樣,嚇的大哭,說:「前些天看見還不這樣,現在怎麼不像人樣了!」
那次,姚士蘭的體重從一百一十多斤驟減到七十多斤。回家後她的生活不能自理,她女兒在家,女兒照顧她很長時間才逐漸好轉。回家後,發現姚士蘭記憶力衰退。
再被凌莊子監獄非法關押一年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六日晚十一點鐘,姚士蘭又被大鹼廠鄉三個惡警與北菜村惡警和大隊幹部綁架。當時,姚士蘭正流離失所在外面租房住,北蔡村派出所以查戶口為名進屋將她綁架,搶走了她的大法書。他們把姚士蘭送到大鹼廠。
二零零九年八月十二日上午十點左右,姚士蘭在南蔡村鎮八百戶村附近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武清區刑警隊兩輛警車大約五、六名惡警,把她綁架到南蔡村派出所。姚士蘭的大法書、大法師父法像和新自行車都被派出所警察搶走。
之後又把她送到武清區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姚士蘭要上訴,被李豔麗(音)等警察送進天津第一看守所,到那裏,姚士蘭被打、被灌食,他們還開空調凍她。
半個月後,他們騙姚士蘭說要送她回家,又將姚士蘭綁架到凌莊子監獄一年,這期間她被勒索二百元錢(說是強行檢查身體的錢)。
仍屢遭騷擾、抄家、非法關押
從監獄出來後姚士蘭繼續講真相救人,又被村長顧永恆誣告,派出所又到姚士蘭家搶走了大法師父法像。姚士蘭在武清區曹子裏貼真相被曹子裏警察搶走了自行車和真相資料。
又一次,姚士蘭和另一位法輪功學員在曹子裏講真相,被曹子裏警察搶走了真相和護身符。
姚士蘭在曹子裏講真相被曹子裏警察送到大鹼廠派出所。後因再次因貼真相被大鹼廠鎮政府的人開車追進溝裏(溝很深),鄉政府的人說要害死姚士蘭,他們又搶走了她的真相資料、護身符和手機。
二零一四年五月十三日,姚士蘭被崔黃口鎮西呂村書記周貴齊誣告,崔黃口鎮後巷派出所帶人把她綁架,他們開好幾輛汽車,來了很多人,把姚士蘭家翻了個底朝天,搶走了她的電子書、收音機和真相資料等好幾大包東西。把姚士蘭電動車扣下,後強制她交出二百元強制檢查身體錢,才把車換回。
姚士蘭又被送到了武清看守所四十三天,被灌食一次,被輸液多天,姚士蘭不服從,犯人就罵她。
在姚士蘭被送回家的前一天,姚士蘭被輸液時和以往不一樣,輸液剛一會,心裏像烈火焚燒,難受的兩邊翻滾,姚士蘭跟李豔麗要了一根冰棍吃。不知道他們給姚士蘭輸的甚麼藥,回家後姚士蘭感到大腦遲鈍,記憶力衰退、糊塗。
回家後,過一段時間又叫姚士蘭家人簽字,姚士蘭避免再次被迫害,被迫流離失所二個來月。
二零一五年五月十三日,檢察院又來人找姚士蘭家人簽字。六月九日,大鹼廠派出所小劉、村治保黃守慶、檢察院自稱李雲(女)、李小龍等五人下午三點十分又到姚士蘭家騷擾。
再遭秘密判刑 劫持入獄
二零一九年四月二十三日上午,姚士蘭正在家中,被武清區大鹼廠鄉警察帶領國安警察上門抄家並綁架了姚士蘭。之後,公檢法人員不給家人任何信息。
姚士蘭被綁架關押後,一直絕食抗議迫害,二零一九年六月份,家屬打聽到姚士蘭在武清中醫醫院搶救,家人去醫院,也沒找到她,七月份,家屬去武清看守所存錢,被告知姚士蘭已不在那裏。
後來才得知,沒走任何法律程序,姚士蘭直接被非法判刑五年,家屬全然不知情,又聽說姚士蘭在武清中醫醫院被搶救一個月後,直接送到天津女子監獄。
二零一九年九月份,家屬去監獄會見,姚士蘭身體非常虛弱,由人攙扶,說話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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