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的病折磨的我脾氣暴躁,看誰都不順眼,一上火,又拉又吐,不打吊瓶止不住。每天三頓吃藥比吃飯都多,每天不落的到村醫療所打針買藥。村裏的老人有一句話說:人病的太重了,躺在炕上好像都漏在炕席下一樣,這種感覺我真的體會到了,我知道我的死期到了。看看兩個不過十歲的孩子,我只能哭,沒有別的辦法。更嚴重的時候,我和我村去世十幾年的人溝通,他對我說,某某某,你快到我們這兒來了,你快來,咱倆一起過。可想而知,我活著的日子已經不多了。
九八年臘月初十,我照常到醫療所打針,護士對我說:「你這一身病靠打針吃藥好不了了,醫院治不了你這些病,你沒少住院,只是緩解一下,去不了病根,你去某某家裏煉法輪功試試。」我出生就受惡黨流毒的洗腦,從來不信這些,對她說的話產生抵觸,我說:「煉功能好病,還要醫院幹甚麼?」她說:「看來你不信了。」我說:「當然不信了。」她說:「不信你就天天來打針吃藥,錢都送給我了,我當然願意啦!」
晚上,我躺在炕上,翻來覆去的也睡不著,好像她說的話是別人借她的嘴說的一樣。忠言逆耳,我明天去試試。我不為自己,我得為我兩個孩子著想,要不是為我兒女活著,我早就一了百了了。
第二天,我就去了某某家。他家有十幾個人在煉法輪功,他們熱情的招呼我。我就跟著他們比劃了起來,一開始,我就大汗從頭頂往下流。本來是臘月最冷的天,我覺得內衣都濕透了,煉完後,覺得身體特輕鬆。從此再沒落過一天,身體一天一個樣,從沒這麼舒服過。原來那護士的話,是師父用她的嘴來點化我的。
一個月後,我變成了一個無病一身輕的人。古人曰:一朝為師,終生為父。我的父母只給了我一個肉身,我的師父給我的是命。我和師父結上了緣,從此聽師父的話,決心跟師父走到底。
煉功才六個月,江氏的迫害就開始了。我不為所動,一直緊跟師父每一步。師父講的法,從不懷疑。一晃二十多年過去了,修煉的不易,我也是磕磕絆絆的跟著師父走到了今天。二十多年來,既有酸甜苦辣又有許多關要過,但我是師父的真修弟子,該闖的關必須得闖,有師有法,沒有過不去的關,這是我堅定的一念。
一、過心性關
本來我們村兒以前有100多人學法輪功,醫療所的大夫都說這功真好,以前老在我這兒打針吃藥的人,學了法輪功,都不來了。江鬼鋪天蓋地的打壓,堅持修煉的同修都在我家學法煉功。這些同修都能做到堅定的走在師父指引的修煉路上,都能做好三件事。
我們這些人都是歲數比較大的,都七、八十歲了,上午到集市講真相救人,下午學法,幾年了,都堅持的非常好。我們小組有一同修和我很能談得來,天長日久,我倆很融洽,相處很好,我倆結伴到集上講真相。我們背包裏每天都背十幾本期刊,講完真相,就給他們期刊看,叫他們都明真相得福報。這一天,我倆到了一集市上,公交車停在十字路口,我們下車後,她就在十字路口站著找人講真相,我就往南走,因集市是在南半山腰開的。我剛到集市上,一輛警車停住,下來五個警察,我一看,轉身往回走,因十字路口北有超市,超市門口停了許多車,我就把包裏的期刊放在了眾生趕集的車上。
這時,同修走了過來說:「誰發的期刊在車上?」(因我以前都是親手發給人的,很少往車上發)我說:「老妹兒啊!南面集上公安的車下來五個警察。」她的臉突然變了說:「你有多少,都拿給我。當面給人多好,發車上幹啥?這幾年,我也沒發車上。看見公安,害怕了嗎?這麼大的怕心。以後你就別來了。」我看她的臉色,真是火氣太大了。我也沒發火,但心裏真的是不自在,我心裏想:我發十幾本書,還至於你發那麼大的火嗎?我本來是想轉身離開她,她趕上我,又說:「是不是你告訴某某同修說我說她甚麼了?這些日子她對我不好,不搭理我。」我說:「我沒說甚麼,不信你去問問她。」我一轉身,離開了她。
回到家中,我越想越氣,她今天是怎麼了?真是一反常態,我把真相資料發車上,有甚麼不對?我沒有一點兒錯,某某同修不理你,與我一點兒關係也沒有,你怎麼能對我這樣?我沒有一點兒對不起你的地方。一連十幾天,我吃不好,睡不好,心裏那個怨哪,我反覆想不通她為甚麼對我這樣。惹不起,躲得起,在集上,我看見她,老早就躲著,那些日子,我也天天學法,但是好像有甚麼東西擋著我,使我看不到法理,昏昏沉沉的,心裏只有怨恨。畢竟是修煉人,我知道這種狀態不對,不是師父要的。我加強發正念清理頭腦中的怨恨同修的壞物質,徹底清除一切干擾我學法得法的障礙。放下了人的觀念,靜靜學法,
師父說:「所以在今後煉功中,你會遇到各種各樣的魔難。沒有這些魔難你怎麼修啊?大家都是你好我也好,沒有利益上的衝突,沒有人心的干擾,你坐在那兒心性就提高上來了?那是不行的。人得在實踐中真正的去魔煉自己才能夠提高上來。」[1]
師父的這段法清楚的打入我的腦中。哦!同修這樣是來魔煉我,讓我提高的,我卻用人心,去用情來埋怨同修,阻礙了自己精進。接著,又是師父點化我的一段法:「所以今後遇到矛盾的時候,你不要把它看成是偶然的。因為矛盾產生的時候,會突然間出現,可是卻不是偶然存在的,那是為了提高你的心性的。」[1]
看到這我已經淚流滿面:對不起,同修,是我錯了,我要給你道歉。同修也在家學法,明白了法理,她給我道歉了,這時我們倆同時說:「謝謝師父!」是師父的法理把我們又連在一起,做好三件事,兌現誓約。
二、過病業關
去年臘月二十七那天,我本來準備出門講真相救人。雖然快過年了,也不能耽誤救人。但是早晨起來,我覺得身體不舒服,好像是以前的風濕性心臟病又犯了,後背痛,前胸像刀子割的一樣痛,兩腿發軟,一點力氣也沒有。我躺在炕上翻來覆去,昏昏沉沉的。下午突然發燒了,不停的咳嗽,越到晚上越重,翻不了身了。好像失去了意識,甚麼也想不起來了,覺得已經到了極限。
修煉二十多年,從沒遇到這麼大的難,好像元神已經離體,掉到了深淵,那個難受沒法用語言表達。一分鐘不停的咳嗽,高燒時身體好像在火裏。我甚麼也記不清了,直挺挺的躺著,但還有口氣兒,這段時間,我也不知是怎麼過的。
大概是早晨三、四點鐘,有了一點兒意識,我發燒乾裂的嘴不停的念著:師父救我,師父快救我。過了一段時間,大腦好像清醒了。我又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覺得應該發六點正念了,就是起不來,躺著發:徹底解體妄圖干擾我做好三件事,迫害我肉身的一切黑手爛鬼和舊勢力,徹底清除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無所不包,無所遺漏。
到臘月二十八下午四點多,兒子他們放年假回來了。他們發現我病了,馬上要送我上醫院。我說:「夜裏多重,我都挺過來了,這都好了,我是學大法的,不上醫院。我沒有病,我是有漏了,舊勢力想整死我,大法師父把我救過來了。」其實在我清醒了一點的時候,我就一直向內找,我找到了舊勢力迫害我的把柄。
我兒子在沙場上開鏟車,一連四年老闆沒給開工資。他說,別人欠他的沒給,甚麼時間他們給了,再給我兒子。今年,我兒子買樓,找老闆要錢,都說沒有,我兒借別人的錢買樓。對這件事,我氣得不行,心裏老放不下,自己的二十多萬元,老闆不給,真是太欺負人了。臘月二十那天,我打電話給他老闆。可想而知,我還能有好話對他嗎?我說:「你欠工人的血汗錢,你良心何在?換位思考,別人這樣對你,你怎麼想?你給不給?不給,我上你辦公室坐著,甚麼時間給,我甚麼時候走。」他趕緊說:「我正在想辦法湊錢給你兒子,你千萬不要來。」放下電話,我問我自己:「你學真善忍,這是善嗎?」我不應該和常人去爭去鬥,我也不知道他和我兒有甚麼因緣關係,我覺得這事我不該管,我覺得對兒子這個情太重了。師父說:「執著於親情,必為其所累、所纏、所魔,抓其情絲攪擾一生,年歲一過,悔已晚也。」[2]我這麼重的情,舊勢力往死裏整我。師父又一次救了我,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二十多年的修煉,師父真的是牽著我的手走到了今天。我如果生了歡喜心,師父就用夢點化我:村裏很多人都告訴我,我考上了名牌大學,可是一直沒來通知。如果是我看重利益,夢中我在河邊洗衣服,水上漂的都是錢。我現在覺得生活不愁吃不愁穿,買這還買那,還給孩子們安排怎麼生活,睡夢中,我挑著兩個大包袱很沉,手裏還拎著一個大包袱,拖著這麼多包袱怎麼上天……寫到這兒,我的眼淚嘩嘩往下流。
二十多年的修煉,我悟到:一切關都是心性關。正法真的是到了最後的最後了,舊勢力製造的大瘟疫,導致惡黨封城封路封村,加大了講真相救人的難度。我們就聽師父的話:「我的使命是告訴人真相」[3],任何人也阻擋不了我們講真相救人的腳步。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忌〉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五》〈渡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