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修煉前的我
我出生在四十年代的一個縣城小巷的一戶貧民家裏。母親生下我,見我四十天了也不睜眼,心裏憂愁無奈,準備送教堂。姥姥不忍心,阻止媽媽送走我,媽媽才留下了我。以後媽媽又陸續生了八個孩子,死了三個,活下來了五個,我是老大,家裏生活困難,我從小就抱孩子、挖菜、拾柴火。
二十歲出頭就嫁了人。丈夫家裏原來是村裏的富戶,共產黨來了,鬥地主、分田地,他家裏的財產被沒收,還整天被批鬥、勞動。丈夫是個老實本份的人,靠苦力掙錢,養活我和三個孩子。那時,生活的艱難和精神的壓抑,使我脾氣暴躁,經常朝丈夫發火。一次我和丈夫去集市,丈夫說話沒順著我,我就對他破口大罵,氣不打一處來,扔下筐子,就跑了,一氣跑到了幾十里路遠的鄰縣,害的丈夫四處尋找。有時候我和丈夫吵架,氣得上不來氣,急壞家人。有一次和大伯哥打仗,氣得我一塊石頭扔過去,大伯哥立刻血流滿面。鄰居都知道我脾氣不好,沒人敢惹。
後來,孩子大了,我就到一個鎮辦企業去上班了,我幹活麻利,講義氣,敢說敢做,廠長讓我管理生產,平時領幾十個人幹活。我自己能幹,把別人也安排的很得當,他們應得的利益,廠裏缺了他們的,我都會去和廠長評理,給他們爭取到。所以那些幹活的人很佩服我,也很聽我的。我帶領那幾十號人,把工作幹的不錯,領導也承認我管理的不錯。但有一點,就是廠長害怕我。為甚麼呢?他們深知我認真、厲害。
廠長不敢惹我,我和廠長、副廠長都打過仗,幾次和廠長吵架,我氣得倒地,沒氣了,就送醫院。每次都是我把他們壓下去。廠裏都知道我出名的脾氣不好。
脾氣不好,既害別人,也害自己。四十多歲我就渾身是病:心臟病、腿疼、坐骨神經疼。有時膏藥從頭貼到腳,打針吃藥是家常便飯,熬得藥渣集成小山。三個孩子上學,我經常飯都做不了。那時就是活夠了,想尋死,有一天,把電插到身上,失火了,但自己還沒事。有時想,人為啥活在世上?也四處進廟拜佛,但都失望而回。
二、大法使我脫胎換骨
一九九七年,老伴先得到了大法,三個月後,我也幸運得法。我看了四天大法書,身體所有的病竟不翼而飛,從法中知道,是師父給我清理了身體,把身體的病根給拿掉了。感到一身輕,身體從未有過的舒服。
我學師父的講法,知道了做人的道理。師父教導弟子做好人、做更好的人、一直達到無私無我,完全為別人著想的人。我聽師父的話,從小事做起,在家裏孝敬公婆,善待丈夫,從此家庭和睦。和街坊鄰居友好相處,有些鄰居生活困難,沒錢缺油的,我就主動給送些去。鄰居有困難,也樂意找我幫助,願意和我說知心話。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邪黨迫害大法弟子,公安到街道調查後說:這些街坊鄰居都誇你們兩口子心眼好。
師父讓我們講真相救眾生,我們和這些街坊鄰居講,他們都很認同。他們說:你們紅光滿面,走路輕飄飄的,根本不像八十多歲的人。你脾氣由火爆性子變的這麼平和,待人和藹可親,我們從你倆身上就看到了大法的好,共產黨在電視上造謠我們不信。
隨著學法的深入,心性的摩擦考驗也時有發生。我和婆家姪子是鄰居,我們倆給女兒看孩子,不經常回家。有一天回家,看到姪子把我們家的大門給打開了,院子裏放滿了他家的東西,也就是說他們佔用了我們的庭院開了個門市。我們回家雖很不方便,但也沒說甚麼,心想我們是修煉人,為別人好,別人需要就用吧。姪子看到我們的態度也感到驚訝,要是以前他這樣做,我早就和他開戰了,而現在還樂呵呵的。姪子一家感到我變了,也明白了修大法的人就是好。很樂意看大法真相,明白大法好!
還有一次我走在馬路上,一個盲人拿一根竹竿探著路往前走,我走到他附近時,突然他拿竹竿打到我身上,並且連打了三竹竿,我說,你怎麼打我,他說:我今天就單打你。我想到自己修煉了,要做到忍。結果我做到了,沒和那個人發火,也沒生氣,還說:你慢慢走好。
一次,我去同修家學法,記錯了門,敲的是同修家的對門,沒想到一個老太太出來,二話沒說,揚起手,朝著我的臉,一邊打了一巴掌。我沒動心,並向她道歉:對不起,我敲錯門了!到了同修家,和同修說起這事,同修說:修煉人守心性,你真做到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
這些年講真相也遇到一些被謊言毒害了的世人,聽信了邪黨的謊言,發給他真相資料,我們是為他好,他卻不這樣認為,破口大罵,罵我們反黨,有時還要舉報。我一般都不動心,善心解釋,最後講的他們哈哈大笑,連說:我退、我退。
大法真、善、忍的光輝照亮了我的心田,使我由一個暴躁、易怒的女強人,變成了一個平和善良、心胸豁達的老太太。大法使我由一個病秧子變到返老還童的模樣。人們見到我都說你真善良,你真好!我說:我真幸運,得到了天書─《轉法輪》,得到了萬古不遇的佛法─法輪大法,得到了千載難逢的修煉機緣!
弟子唯有精進報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