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前我得了一種怪病,那是九二年的春天,從腰部一直到腳底麻木,開始沒注意。到後來越來越重,腳踩在水泥地上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樣,像是壓的時間長了沒有知覺沒有力走路就要崴腳,腰的四周都感覺麻、脹、痛,在地上走路穿不穿鞋已經沒有多大知覺了,有一次丈夫讓我穿拖鞋走,我為了不讓丈夫看到那麼重,用腳用力往上提著拖鞋走,拖鞋還是掉了,而我毫無知覺的一步一步很艱難的走,丈夫看後當時眼淚就掉下來了。我從此開始走上了求醫問藥治病的艱難之路。
開始我們到長春市的一大醫院救治,神經科所有專家教授多次會診,腰穿刺、脊髓造影等各種設備都做了,沒有結果,醫院新進的設備核磁共振也沒照出甚麼。有的說是更年期反應,多數專家懷疑是脊柱裏長了東西,現在是潛伏期,只能回家每天吃藥、做按摩,也就是等脊柱裏的東西長出來才能確診,結果白住了一個半月的院,花光了家裏所有的錢,懷著沉重的心情回家了。
回家後我丈夫不甘心,就四處尋醫問藥,按摩、中醫、巫醫,聽到甚麼偏方都要試一試,結果都沒甚麼效果。那時我倆的工資每月不到二百元,兩個孩子都在上學,允許報銷外的治病費用,每天按摩費五元、找巫醫的費用、各種偏方的費用,遠遠超出了我倆工資的總和。
經濟上的拮据,病痛的折磨,精神上的壓力,使我感到走到了生命的盡頭。在這種絕境中我沒有想到我會死,感覺心靈深處有一種很強大的力量在包圍著我,(煉功後才明白那種力量是來自於和大法的緣份),使我頑強的活了下來。我一定盡最大努力克服身體上的困難,和丈夫一起承擔起這個家。從此我自己做各種運動,學太極拳、練氣功等,腿腳不好使就用手比劃,沒錢按摩我自己做。
就這樣我挨到了九六年六月份。有一天單位的一個同事到我家來高興的和我說,這回你可有救了,在咱附近要辦氣功學習班了,聽說祛病可好使了,我說咱不練氣功了嗎,她說這個氣功和那個不一樣,這個氣功還有打坐哪,你同意去我每天來接你扶你去。我說要不要錢哪,她說不要錢。我想不要錢的氣功班一定是好的,我一定去參加。
學習班是在一個單位的會議室舉辦的,共是九天班每天聽一講師父講法,然後到煉功點學動作,主要是看、聽師父的講法錄音。當我第一眼從錄像帶上看到師父時心裏很激動,身體頓時感覺暖暖的很舒服,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愉悅。
當第三天聽完第三講講法,在回家的路上,大家一邊走一邊嘮聽講法的感受,不知不覺的到我家門口了(學習班到我家可是有很長一段路哪),送我回家的同事愣了、我也愣了,我怎麼沒用同事扶著呀,活動活動腳呀,腳有知覺了、有力了;再活動活動腿、腰,都感到很輕鬆,那種麻呀痛啊的感覺都沒了。我的眼淚一下就湧了出來,抱著同事哭了起來,同事也哭了。
我趕緊跑進屋裏邊哭、邊高聲喊:快看哪快來看哪我的腳好了,我能正常走路了。丈夫趕緊跑過來看,帶著懷疑的神情說:在地上走走我看看。我很輕鬆的走了起來,丈夫激動的說:這不是做夢吧、不是做夢吧!這也太神奇了,就看了三天的電視講法,連專家教授確診都確診不了的病就治好了,這要不是我親眼所見說死我都不會相信的。
從此我真正的走入了大法的修煉。隨著不斷的學法、煉功、修心性,我身體的其它病都好了,再沒吃過一片藥,沒打過一次針,沒花過一分藥費,從此我身體健康,處處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人做事。
我修大法受益,我家的親人也受益,僅舉一例,有一次我和丈夫從外地回大女兒家,外孫正在發燒,女兒請假在家看護吃藥打針,已經是第三天了,孩子體溫很高嗓子都腫了。我說明天你們就去上班吧,我在家看著外孫打針吃藥,第二天女兒女婿都上班了。我就和外孫說,忘沒忘記姥姥教你唱的「法輪大法好」的歌呀,和姥姥唱唱吧,姥姥先起頭。外孫就和我唱起來。唱了幾遍之後,外孫說,姥姥咋總你起頭哇?這回我起頭好嗎。外孫就大聲的打著拍節有板有眼的唱起來,連著唱了好幾遍。我問外孫嗓子還疼不疼了,外孫說姥姥我嗓子不疼了,自己摸了摸額頭說,姥姥我不發燒了我好了。女兒女婿下班回家一看孩子挺精神,高興的說姥姥一回來我兒子高興了病都好了。外孫說:我和姥姥唱法輪大法好的歌了,唱了好多遍了,師父看我是好孩子把我的病給治好了。女兒說那我們就一起謝謝師父吧。
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用盡人間的語言也表達不盡對師父的感恩,弟子叩謝師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