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身體得到了康復
一九九六年我是在病危中喜得大法。當時,我的身體患有十幾種疑難病,無藥可治,更無錢可治,已到了生命的盡頭。但在我生命的深處,總有一絲想求生的願望,誰能救救我啊?!
就在此時,親戚手捧《轉法輪》來到我家。她說:「這本書只要你去讀,全身的疾病就會痊癒。」我一聽,來精神了,從床上爬起來,雙手接過寶書。還沒翻開書,頭就暴痛(頭痛已幾十年了),天旋地轉,像被錘子砸似的。心裏也難受,想吐……親戚說:「你的反應真快,我聽別人說(那時親戚還沒走入修煉),你有反應,就是師父在管你了,是師父在給你清理身體了,你真幸運。」
我一聽,既然師父管我了,那我就聽師父的。無論怎樣痛,怎樣難受,我就忍著。從午後一點開始頭痛,整整痛了一下午。到晚六點,忽然感覺一股涼風繞頭一圈,從左往右到頭頂,我的頭一下子就不痛了。整個頭清爽舒服,從那一刻起,我的頭再也沒痛過。
從此,我每天讀寶書《轉法輪》,每天讀一講。接著,我又把《轉法輪》手抄了一遍。不知道是甚麼時候,我全身的病痊癒了。無病一身輕的殊勝美妙,只有親身經歷過的人,才能體會得到。幾十年的腰椎1~5節變形性狹窄、嚴重的婦科病、甲亢、偏頭痛、咽喉炎、胃病等十幾種頑疾,離我而去。從此,我無病一身輕,過著幸福美好的日子。
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在讀法中,身體得到了康復,我誠摯的感謝師父的救命之恩。
二、讀法使我學法注意力更專一
我由於文化低、悟性差,每讀完一講《轉法輪》,把書一闔上,就記不清書裏說的是甚麼,全忘了。那就再讀……可總也悟不出個法理來。有一天,我讀到了這段法,師父說:「但是有一個標準,超出你的天定、原來的生命進程,以後延續來的生命,完全是給你煉功用的,你稍微思想一出偏差,就會帶來生命危險,因為你的生命進程早就過去了。除非你走出世間法修煉以後,沒有這個控制了,那個時候就是另外一個狀態了。」[1]我突然驚醒了,師父這段法,不是指著我說的嗎?這段法我反覆讀了很多遍,悟出了一點理來。原來我讀法沒用心,只管讀,圖速度,像完成任務似的。
特別是二零零五年以後,每天忙著做資料,心裏想著今天進多少紙,明天還得背多少資料出去,分別送給需要資料的同修。學法的時間就少了,老是停留在感性上認識法,不知道在法上認識法。這哪是學法呀?基點不對啊。這是宇宙大法呀!不用心讀,甚麼也得不到。事情做的再多,也不過就是一個常人在做大法的事情罷了。
我從新調整自己的心態:讀法時,眼睛瞅準每一個字(包括標點),一句一句念出聲來,讀完一段,想想師父說的是甚麼(表面文字)。就這樣,每讀完一遍《轉法輪》,自己都會有所收穫。
二零一一年,我自己開了一朵小花,成立了家庭資料點。不用經常往外跑,時間充足多了。我再次調整了學法的時間與數量:每天固定三個小時學法,讀兩講《轉法輪》(集體學法和學師父別的經文除外)。但有些時候,嘴在讀法,思想還是溜號,甚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在腦袋裏翻滾。
有一天讀法時,看到師父說:「有些人在讀《轉法輪》的時候,思想不專一,在想其它的,不能夠專注的在修煉中。這等於是浪費時間,不但浪費時間,本應該是提高的時候,卻用思想想一些不該想的問題、一些事情,不但沒提高,反而還在往下降。如果學不好法,很多事情都做不好。」[2]這段法,師父給了我一個大的「棒喝」。我找到了自己心性不提高的根本原因,原來是這東西在干擾我學法,思想業在搗亂,我就清除它,不要它。在讀法時,只要思想一溜號,馬上抓住它,解體它,不准它在我空間場存在。就這樣,師父幫我拿掉了敗物,我的心也靜下來了,讀法也入心了。慢慢的,頭腦裏裝的法多起來了。我明白了,讀法一定要專一,才能真正提高自己。
做事情的質量也好多了。打印的資料、小冊子、真相幣等,字跡清晰,圖案漂亮,特別是真相幣。同修說:「你打印的真相幣,世人最喜歡使用,字大小適當(按明慧網規格),小蓮花栩栩如生,得到真相幣的人,都很珍惜。」
三、持之以恆的背法
有一天,我突然有一個念頭:「背法。」這念頭一瞬間就過去了。又過了幾天,還想著:「背法。」那就背吧。我心裏想:《轉法輪》讀的很流暢了,應該很容易背。可事情並非如此,讀的熟,不一定能背得下來。《轉法輪》第一講的第一段,我整整背了五天才背下來,真是太難了。看著很熟悉,可把書一闔上,一句也記不起來了;打開讀,記住了;把書一闔上,又忘了。我堅持背了五天,第一講的第一段記牢了。
我有些畏難了,心想:背法這麼難,甚麼時候才能背完哪?可又一想:師父為救度我們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耗盡了心血,可從沒聽師父說過「難」字。這本大法是宇宙大法,師父說:「一切功,一切法盡在書中,通讀大法自會得之。」[3]我作為大法弟子,就要做到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甚麼困難也擋不住。
我再往下背,一段一段,反覆讀,反覆背,越背越熟,記憶力比以前好多了。我暗下決心:要持之以恆,不可懈怠,去掉急躁心、懶惰心、求安逸的心。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用了一年的時間,終於把《轉法輪》背下來了。到現在為止背了多少遍,我沒計算過。除了集體學法外,我自己學法,絕大部份時間都是背法。
背法的最大好處是,不溜號,精力集中。很多法理,不知不覺師父就點給我了,自己的心性也隨之得到了提高。
四、背法使我開智開慧
二零零五年,我地區原來做資料的同修相繼被綁架,救人的資料短缺,需外地同修供給。協調同修找到我,問我能否幫助做資料?我說:「行。」回家就懵了,自問:「你行甚麼呀?自己有幾排水呀(方言,指自己無能力)?你見過電腦嗎?打印機是何物?你有專業技術嗎?上網下載你會嗎?」唉!這可如何是好?如果回絕不做,可這是救度眾生的一個重要項目,不做行嗎?轉念又想:「不會就學,誰生下來就會呀?我有師父啊!」我到師父法像前,誠摯的跪下,雙手合十:「尊敬的師父啊,我今天答應了協調同修,幫助做救人的資料,可我甚麼都不懂,怎麼做啊?求師父幫幫我吧。」
師父見我有做資料的這顆心,就安排了技術同修教我學電腦。技術同修在電腦鍵盤上演示了一遍,她問我:「記住了沒有?」我說:「記住了。」可同修一走,我頭腦裏一片空白,電腦的符號是甚麼都不知道了。第二天,我到資料點,一看電腦(那時我還沒有電腦,就我現在用的電腦,還是我孫子零九年讀大學時用過的),好像記起了甚麼,我就仔細琢磨。
在師父的指引下,在同修的幫助下,幾個月後,我學會了上網下載,刻錄光盤,打印各種資料和小冊子,往明慧網發送「嚴正聲明」,上大紀元網站,發送「三退」名單(退黨、退團、退隊)……我的小花越開越盛,在這個過程中,不知闖過了多少難關,歷經了多少魔難與坎坷。
去年我的電腦系統調整了,當時要刻錄一個新光盤──電影《為你而來》。同修要的急,都想早點給世人看到。我坐在電腦和刻錄機面前,反複測試,仔細推敲,不知點了哪個軟件,刻錄的步驟全出來了,把同修所需的光盤終於刻出來了,效果還不錯。
我有一台打印機,換了機器配件,當時技術同修也沒連上電腦,就在那兒擱著。我要打印東西(別的機器沒有空),我就把它端了出來。按常規,安裝機器是很簡單的活兒,可那天安了好幾遍都不行。突然,師父的一段法在我腦海裏顯現,師父說:「而我們作為一個煉功人,功是自己修出來的,別人發的甚麼信息功不能提高層次,只是給常人祛病。一定要把心擺正,修煉誰也代替不了,只有你自己真正的去修煉,自己才能提高層次。」[1]我一下明白了,是師父在點化我。我改變了原來的安裝模式。按原來的辦法,應該點「是」、「確定」,我就反過來點「否」、「取消」。我改變了一下,嘿,真安上了(當然還有很多步驟)。打印機馬上啟動了,打印出來的東西,質量還很好。說真話,我能做這些救人的項目,是在背法中獲得的。心性提高了,大法給了我很多智慧,師父給了我提高技術的能力。
五、背法使我正念更強
師父叫我們做好三件事,發正念是其中的一件。我與同修同步發正念:早、中、晚,各發三十分鐘;午夜十二點發四十五分鐘。我按照師父的要求,盤腿端坐,默念師父教的正法口訣。不迷糊、不溜號、不倒掌、不合掌,儘量每次不落下(除極特殊情況外)。
訴江後,片警找到我,問:「你是否訴江了?」我坦然的告訴他,我為甚麼要訴江,我是修煉人,以真、善、忍為標準做好人,做更好的人,這是我的信仰。大法師父為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治好了各種醫院無法醫治的疑難雜病,沒要任何人一分錢。我是半癱瘓者,煉功後成了健康好人,更沒違反國家任何法律。我講「天安門自焚」偽案、藏字石、天滅中共。他聽的很認真,最後他說:「你說的非常好,很正確,以後我不會再來找你了,你放心煉功吧。」
去年公安局要找我證實甚麼,找到居委會,又轉到片警那裏。片警說:「這位老太太我認識,她是一個難得的好人,說話句句在理,找她幹甚麼?誰知道她在哪兒?誰要找,誰找去,我找不著。」事情不了了之了。這件事是我兒子到居委會去辦事,居委會的人告訴他的。這些都是我在背法中修煉出來的慈悲心,與人說話時,語氣儘量平和,善良,把眾生視為自己的親人,使他們在大劫前得到救度。
這次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到處封鎖,各小區隔離,不准串門。我要與A同修切磋救人的事,三次到她家暢通無阻。每次我出發前,就在師父的法像前,恭敬的點上敬香,跪在師父面前,雙手合十:「尊敬的師父啊!我今天要到A同修家切磋救人的事,所到之處,暢通無阻,請師父給我做主。」前兩次進她小區大門,人多排隊。我前後排著的人,都被收了出入票,並量體溫。輪到我的時候,幾個保安站著不動,我直接進去了。第三次,只我一個人,我心裏求師父:「請師父加持我,我得進去,誰也看不見我。」我大大方方的進了小區大門。
還有很多這樣的神奇事情,就不列舉了。我知道,法背多了,正念就更強了,邪惡解體了,做三件事就更順暢了。
六、救度眾生 不懈怠
很多人聽完我講真相後,三退了,還說我講的好,真實、可信。那天,我辦完事,正往家趕。兩位老者在我前面走,邊走邊聊邪黨幹的醜事。我緊追幾步,與他們並排同行,跟他們打招呼:「你們倆人這麼親熱,是親弟兄吧?」其中一人說:「我們不是親兄弟,但比親兄弟還親。」我說:「真為你們高興,不知你們是哪世的緣份,這麼親熱,這麼融洽。」我話題一轉,說:「我剛才聽你們說,在部隊入過黨,是真的嗎?」他們齊答「是真的。」「那麼你們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他們說:「沒聽說過。」我說:「我剛才聽你倆說共產黨的醜事,這個邪黨的惡事太多了。它奪權後,歷次搞害人運動:土改、三反、五反、肅反、大躍進、人民公社、六四學潮,造成非正常死亡人數八千多萬,比兩次世界大戰死亡人數的總和還多。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迫害法輪功,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取暴利。你們說,你們現在還跟著這殺人不眨眼的惡黨為伍,有好處嗎?」他們聽我講的有道理,不停的點頭。接著我又講「天安門自焚」偽案、藏字石。邪黨殺人多了,壞事幹絕了,天要滅它…… 他們明白真相後,用真名退出了邪黨。最後,我告訴他們:「在大劫難前(當前武漢肺炎),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字真言,可逢凶化吉,遇難呈祥。」他們說:「記住了,謝謝你。」
武漢疫情,人人自危,現在城鎮鄉村居民小區都封閉。我們小區五道出口,封了四個,而且嚴管,理由是控制疫情。一家人,兩天只准一人出門購物,戴口罩,進出量體溫並查通行票卡(過期的、外小區的不算)。如此這樣,對救度眾生造成了大障礙。
為了能多救人,一時與同修聯繫不上,我就自己單線做。在家的日子,我就做好救人的各種資料、小冊子、真相幣、週刊……該出去的這天(風雨無阻),因為車停運了,我就步行。我背上救人所需的各種資料,從北城走到西城、從南城走到東城,一樣樣資料送到能聯繫上的同修手裏。在步行的途中,腳下走路,嘴裏念發正念口訣,眼睛看準目標(能放資料的地方)。
有一天,我路過公安局大門前院壩,正好一輛摩托車停放那兒,我迅速把資料塞進了摩托車的儲備箱裏。這時,聽見有動靜:我抬頭一看,就在我面前約三米左右,一輛監控警車閃著刺眼的綠光,右邊巡邏車裏還坐著人,正看著我。我頭頂上空有個大攝像頭。周圍不遠處,還有幾個攝像頭。我嚇了一跳,我立即求師父:「師父,讓這些東西看不見我。」
我快步離開院壩,我看那警車裏出來倆人,向周圍看了一會兒,又鑽到車裏去了。這時,我真的後怕起來了,剛才我為甚麼不仔細看看周圍的環境,就貿然行事,萬一……想到這,我想自己的念頭不正了,沒有甚麼「萬一」。救人如救火,邪惡算的了甚麼。
師父說:「我們法輪大法會保護學員不出偏差的。怎麼保護呢?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
有師父在身邊,有大法在心中,我不怕了。繼續前行,做我該做的事情。到了東城,我的資料只剩一份了。找到了B同修,把她要的東西交接給她。
結語
我做資料與傳遞資料已有十五年了,這其中的風風雨雨,有魔難、坎坷、有苦有樂。我能平穩的走在修煉的路上,全來源於大法的無邊威力。感恩師父的慈悲保護,我每提高一點,每向前走一步,都浸透著師父的心血。弟子誠摯的叩謝恩師的洪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拜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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