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修說,那天,我到鎮政府去做每年年終的認證登記。登記後,我從鎮政府回家,半路上,踢到地上釘的螺絲,一個趔趄,慣性很大,往前踉蹌好遠,然後,從人行道上滾下馬路邊。只聽得頭「噹」的一聲,一陣劇痛,就昏過去了。
昏迷中,我看見附近有一棟棟民居,遠處,有一座殿堂,矗立在高處,金光燦爛的,於是,我朝那個方向走去。經過這片民居時,聽到熟悉的大法音樂,好像是《普度》、《濟世》,又像是靜功音樂。
正在尋思,就聽得有人喊我:「許孃孃,許孃孃!」我一看是我們當地的同修,兩位女的,四位男的,我全都認識,其中有兩位男同修面熟,但叫不出名字。他們就說,他們的妻子同修是某某某,與我很熟悉,很要好。的確是這樣的。
他們見到我,非常高興,非常的熱情,都對我說,許孃孃,別走了,就在這裏和我們一起學法、煉功吧。我說,對面山上那座房子金光燦爛的,我要去看。這時,那位姓陳的女同修說,不要去,去不了,像萬里長城一樣,一層層的,每一層都有兩個和尚拿著棒棒架起,守在那道山門,上不去。我們只過了第一層,第二層就過不去了。我說,我要去看看。她說,那你去了,回來就不要走了,就在這裏和我們一起煉功學法,很好的。我就答應說,要得。
真的像萬里長城一樣,通向山頂路途遙遠,走了一層又一層,每一層都有兩個和尚一人手執一根木棒交叉著架起,阻擋在那裏。我每到一層,那和尚都把木棒移開,我一路暢通無阻的到了金殿的大門口。金殿的門口沒有拿木棒的和尚了,大門裏面,有兩個和尚盤坐在那裏,守著大門。
跨進大殿,只見裏面寬闊無比,分坐在兩邊的和尚身穿黃色袈裟,一排排整整齊齊的盤坐著,人多的一望無邊,正在靜靜的,潛心的聆聽講法。
我一抬頭,看見師父坐在中央,身穿袈裟,藍色的頭髮捲捲的,正望著我微笑。我高興的不得了,連忙合十,對師父說:師父,您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微笑著向我點頭,然後舉手揮揮,意思是要我回去。
我大哭起來,我說,師父啊,我不走,我要跟您在一起啊,要跟您在一起。這時,門口的兩位和尚起身,架我出去,我邊哭邊喊,腳蹬手劃的反抗著。我回頭看師父,師父還在微笑著看著我。那和尚說,師父叫你回去,你還有任務沒完成。
他們把我架出大殿,下了幾級台階,放我到地上。這時,回頭一看,和尚不見了,大殿的門關上了,我就甦醒了。
我甦醒了,眼睛沒有睜開,心還在難受著,眼淚還在流,衣領都濕透了。這時,聽得有人在叫喊:不得了了,在地上又蹬又滾的,眼淚在流,鼻子嘴巴都流血,手(手指)也在流血,在扳命了,要死了,快點通知她的兒子。
兒子來接我了,我堅決不同意上醫院。回到家,已經是下午六點鐘了。原來我在地上躺了四、五個小時。這人間的幾小時在另外空間很短暫,我見到了師父,見到的幾位同修,原來都是離世的同修。
老同修講完了。這位老年同修的經歷,令人非常震撼。在通往金殿的路上,那幾位離世的同修第一層過去了,第二層就過不去了,為甚麼老太太能一路通行無阻,直達大殿,還見到了師父了呢?有同修說,這是層次問題。同修一部法,這個層次怎麼就拉開那麼大的距離?這位老同修的一些修煉狀態,或許會對我們有所啟悟,能使我們看到一些問題,找出差距。
一、昏迷甦醒後的一段日子
我們先看看這位八十六歲的老同修對病業的態度。
那日,老太太昏迷醒來後,兒子要送她去醫院,她說:我堅決不去,你忘了那次你要我住院嗎?越醫病越重,還要動手術。我有師父管,後來不是就好了嗎?
老同修說,回家後,我全身發腫。手腳腫脹,腫起好大,腫的發木,吃不上勁,下到床邊解便都難。兒子早上上班前,給我買一籠小籠包子,一袋豆漿,我吃兩頓,晚上,兒子來,為我做點晚飯。我是獨居,白天晚上,都是我一個人,身邊沒人陪伴、照顧。
第二天,我下決心,再難受也要煉功。可是煉功站不住,渾身顫抖。抱輪,手抬不起來,雙盤,腿疼的不得了。我用長巾把腿捆起,非要盤上不可,煉功能站多久就站多久,整天學法,白天半躺著看《轉法輪》,晚上聽師父的講法錄音。靜心學法,全球同步發正念,一次不落。發正念中,我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鏟除舊勢力對大法弟子的迫害。
第三天,同修來看我,我已經好多了,腫消下去很多了。後來情況越來越好,煉功的時間由十分鐘、二十分鐘,到基本正常。
這時,我的身體又出現新的情況。突然白帶很多,幾天後,下身血流如大量的月經,流個不停,下腹疼痛。身體本來就虛弱發軟,還要清洗弄髒的衣物。向內找,我悟到,昏迷中,不知道那幾位同修離世了,就答應回去和他們在一起煉功學法,這一念是錯的,忘了自己救人的使命還沒完成,不能留在那裏享受清閒。我想,如果舊勢力為此鑽空子迫害,就發正念否定;如果是師父在給弟子淨化身體,就聽師父的安排,隨其自然。
大量流血,有九天是最嚴重的。我心裏坦然,不驚不怕。九天後,血流量慢慢減少,情況逐步好轉。那時已是疫情期間,開始封村了,鄉鎮上的客車一天來往只有一班。
正月初四那天,我想今天是取資料的日子,疫情嚴重,救眾生不可耽誤。別的鄉鎮同修還等著我送去資料呢。我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腹部還疼痛,走起路來上重下輕的。我堅決要到城裏去,防疫的攔我攔不住。上午取回資料,下午班車就停運了,初五班車就徹底停了。我感謝師父的安排,讓我做了大法弟子該做的事。
進城的路上,有人看我走路晃晃悠悠的就來扶我,說這麼大年紀了,不要出來,有甚麼事情,叫家人去辦嘛。我說,不,謝謝,我的事情很重要,我就藉機給她講真相、勸三退,她退了。
二、一截「癌變」腸子從體內排出來
一截「癌變」腸子從體內排出來,這是二零一七年臘月,許孃孃正念對待病業,身上發生的一樁奇蹟。
她說:那年八月,身體出現狀況。大便變細,一解便,肚子就疼,疼的不得了,然後,拉出像膿一樣的東西,伴有血絲,不能進食,吃一小勺的東西,都要嘔吐。集體學法時,同修們都看到了我嘔吐,又吐不出來的難受。後來大便便血,便出的鮮血越來越多。
兒子非要我住院,就背著我到鎮中心醫院住院。輸著液,也拉肚子,拉得不行。兒子上班,沒人照顧我,靠病房的病人家屬攙扶著我上廁所。住院幾天,情況越來越糟。醫生說,我們整不住,無能為力,越醫越嚴重,到大醫院去做直腸癌手術吧。
癌症對常人來說太可怕了,對修煉人也是一個大關。生與死面前,承認不承認是直腸癌,選不選擇做手術,這可是對大法弟子信師信法的嚴峻考驗。
兒子準備在他休息時將我轉院,星期六辦手續,星期天入院。我說,我不動手術,我沒錢做手術,到頭來人財兩空。我有師父管。
於是,為躲避兒子逼我做手術,我就到一位同修家住了幾天。我們每天正常學法、煉功、發正念。回家後,停止了便血,癌症假相逐漸消失,身體一天天好起來了,在完全不能進食的情況下,一天可吃一兩米的稀飯了,即一碗稀飯吃一天。
從同修家回來一個月以後的一天,大便裏拉出一截約十來公分的腸子,白色的。從此後,直腸癌的病症完全消失了,身體完好如初。
三、足足喝了四天的白開水
二零一零年八月,當地幾名同修被綁架到鄰縣邊遠山區,被關在洗腦班,全市同修發起接力發正念,解體洗腦班,營救同修。老太太去其它鄉鎮通知同修配合發正念,回家後,到後院下梯子時,猛的摔了跤,雙腿跪坐在雙腳上,兩隻腳往後蹩著,就如斷裂了一般的劇痛,一會兒,腫起來老高。
她脫掉髒衣,爬上床,忍著劇痛,把腳扳正,復位,然後盤腿打坐。她想,邪惡干擾我發正念營救同修,我就發正念解體邪惡的迫害和干擾。
老太太居住在不足十平米的房間裏,又是寢室,又是廚房。床與鍋灶近在咫尺,但是腳不能沾地,做不了吃的。煮碗稀飯,煮碗麵條,是最簡單的了,但是都做不了。床頭僅有一個五磅的溫水瓶,餓了喝水充飢,渴了喝水解渴。
老太太說,四天四夜,我天天學法,除了全球同步發正念,還配合大家高密度發正念營救同修。晚上腳疼的睡不著,就多發正念。我足足喝了四天的白開水。水瓶裏的水喝完了,我勉強可以下地了,才慢慢的移到街上的店鋪裏吃了一點饅頭稀飯,才感到有點力氣走動了。
在能勉強下地的第三天,走路還不穩,腳上還沒有多少知覺,老太太就出門了,到另外一個鄉鎮去取資料,按約定給其他同修送去,還留一部份給自己發。
四、面對騷擾正念正行
這位老年同修的正念正行不僅表現在對待病業上,還表現在面對騷擾,與迫害者面對面打交道時,那種不驚不怕,理智清醒,有智慧,正氣足的良好狀態。
邪黨迫害法輪功二十年來,許老太太遭到長期騷擾。來騷擾的人,除了本鄉鎮上的,還有市裏的,甚至還有省裏來的。如二零一九年中共的十月一日前夕,鎮派出所所長帶著市裏來的人上門騷擾,用攝像機不停的攝像。老太太說,你這是非法行為,我要舉報你,侵犯我老婆婆的人權、肖像權,不符合憲法、法律。你們是市裏哪個部門的?叫甚麼名字?如果是警察,警號是多少?
「市裏」的來人不報身份、職務,對老太太合理的詢問避而不答,反而要老太太回答他們的提問:市裏有沒有煉法輪功的人來找你?拿傳單給你沒有?許老太太就給他們講真相: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法輪功洪傳世界,教導人修煉真善忍做好人,薄熙來、王立軍這些就是你們的同僚、上司,迫害法輪功都遭惡報了。說到這裏,來「看望」的人就走了。
老太太說,自從(元凶)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對她的騷擾從來就沒有停止過。當初,鎮政府、派出所等派人明目張膽的監視、跟蹤,連紅白喜事她去哪,這些人都腳跟腳的跟著去。特別是二零一五年訴江大潮中,許老太依法控告了迫害元凶江澤民,遭到一次來勢洶洶的騷擾。
那一天下午兩點鐘,來了十來個人,一大幫子人圍著老太太,有自稱是省裏來的,有自稱是市裏來的。老太太質問他們:你們這是幹甚麼?一窩蜂的,來搶我這個老婆婆嗎?你們要錢我沒有。派出所的所長我認識,省裏的、市裏的我不認識,報上名來。以後別人問起哪些人來找過我家,我好回答。
自稱省裏的、市裏的都沒人敢報姓名。鎮派出所所長就說,是這樣的,我們來問你為甚麼要控告江澤民?誰叫你控告的?你怎麼知道兩高院的通訊地址?
許老太太從小貧窮,初中畢業後考上高中,讀不起書,未成年,就工作,養家糊口,一生中幹過多種工作,最後在織綢廠退休。苦了一生,且疾病纏身:頭昏、四肢無力、經常休克、眼睛視力不好、耳朵聽覺不好、牙周炎、風濕性關節炎、腸胃炎、胃下垂二十幾公分、膽囊炎、低血壓、貧血病、心臟病等等。人生過了大半,還在無盡的病痛中苦熬。修煉法輪大法後,許老太徹底擺脫了病痛的折磨,過上了幸福健康的晚年。
江澤民利用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許老太遭到非法抄家、多次非法拘留、非法拘禁洗腦迫害等等,有一次派出所綁架,警察扣押了她的諾基亞手機、帽子、背包、電筒、老房產手續、現金若干元,至今未還。
許老太是法輪大法的受益者,又是這場迫害的受害者,談起為甚麼控告江澤民,老太太要說的太多了。她告訴說:「我八十多歲了,煉法輪功,修真善忍做好人,身體好了,道德提高了,反倒弄我去坐牢,關押我四回。在看守所裏,做奴工,剝苞米粒,一籮一籮的苞米用手剝,沒有工具,沒有保護措施,手指剝的血淋淋的;每頓飯只有小包子大的那麼一點點,硬的如陰米;一點點騰騰菜,不生不熟的,加一點鹽巴,油渣渣見不到一點;冬醃菜切成長節長節的,沒有淘洗,滿嘴是沙,根本就不能吃。這樣的生活還要收十幾、二十元一天的生活費。我沒有錢繳納,就回不了家,先出去的同修給我繳了錢,我才得以回家。我究竟犯了甚麼法嘛,要遭這樣的罪?」
「江澤民迫害好人,迫害了千千萬萬的修煉人,控告他理所當然!兩高院的通訊地址,郵局就可以查到。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的人民都可以自由修煉法輪功,只有中國的江澤民在迫害……」老太太滔滔不絕的講罷真相,為追究訴江而來的大幫人馬就悄悄散去。
老太太說,現在我身體很好,白天看書不戴眼鏡。《明慧週刊》、《正見週刊》每週必看,看了傳給別人,重要的我用本子抄下來,記了三個本子了。
五、做好自己該做的,二十年如一日
迫害以後,老太太的一間門面出租費一月三百元收入,全部拿出來做資料。迫害這麼多年來,她一直負責幾個鄉鎮的資料傳送,每週幾個場鎮送資料,還是很辛苦的,自己花錢,還擔風險。可是她就二十年如一日風雨無阻的堅持著。每個月從她手裏周轉的真相幣上萬元。自己出現病業,實在不能出門例外,只要身體情況稍有好轉,就馬上做自己該做的,從來沒有無故推卸過、耽誤過。
近年來,她一月有三千多元的養老金,接濟兩個有困難的兒子,只能剩下四百多元。每月送資料需要的車費都要兩百多元,剩下的就是自己的生活費。一元錢以上的菜,從不買來吃,種一點魚香菜,大藿香、紫蘇之類的,伴一點豆瓣醬下飯。煮一鍋稀飯,菜飯一塊兒煮,放一點油鹽,一點豆瓣醬就過活了。她還盤算著,六元錢的車費就能到達,絕不乘八元錢的車,節約兩元錢都很看重。這樣節約下來的錢都毫不吝嗇的拿出來做資料。
她說,現在僅存的幾顆牙,只能吃稀飯、麵條。問她,別人宴請你坐酒席,那麼多好吃的,怎麼辦?她說,吃不了,主要是去講真相救人。
六、思考
老同修為甚麼能通過層層關卡走到師父跟前?大致了解一下她經歷的關難,可以看到她信師信法、嚴肅認真的修煉狀態。當然她還有豐富的心路歷程、修煉中的教訓、挫折等,我們還不能詳盡了解。但是,從她的表現出來我們能看到的,確實令人感佩,能給人以啟迪與思考。
我們有些同修在大的病業中,眾多同修一撥一撥的圍著發正念,端茶倒水的有人照顧。在舒適中,一些同修躺著,迷糊著,主意識精神不起來,主意識就越來越弱。播放師父的講法錄音,或聽同修們讀法,迷迷糊糊的根本就沒聽進去。病業魔難中沒走過來的,或走的不好的,很可能這就是其中的原因之一。
而這位八旬老人,經常是在孤獨中,寂寞中,在沒有依賴的情況下,憑著對師父的信,靠著大法的力量,始終保持頭腦清醒,主意識強,正念正行,闖過了一關又一關。
如,老人下身流血,一天天嚴重。一個人有多少血可以這樣流?誰知流到哪天是個頭?雖然九天後出現回落,可九天的高潮中,每分每秒都是考驗;又如出現直腸癌症狀。按理說,三件事按部就班的都在做,為甚麼會患直腸癌?而且「病情」越來越嚴重,生命一天天瀕臨死亡的絕境。談起癌症,人人色變。修煉人查出癌症,又是甚麼樣的心情?信與不信,人的理與大法法理,要信哪一個?老太太經歷了一番怎樣的心路歷程?
大家知道,醫院做直腸癌手術,要動刀子,打開腹部,取出癌變的腸子,再把腸子接上。最後的關鍵時刻,老同修選擇不動手術,堅定的信師信法。結果在沒有動手術的情況下,師父就把她那滿是業力的腸子給拿掉了。其實師父是用癌症的表象這種方式,給弟子淨化身體,也是在提高弟子的悟性和心性,考驗大法弟子信師信法的堅定成度。老同修的堅定、堅信,出現了「癌變」的腸子從體內自動排出的奇蹟,證實了法的偉大與師父的慈悲。這個魔煉人心、提高心性的艱苦過程,從八月到臘月,歷時半年。
又如,老同修雙腳受傷,下不了床,靠著一瓶白開水度過四天三夜。同時在飢餓中、寂寞中,仍然堅持學法、發正念。身體情況稍有好轉,就出門去取資料,送資料,主動做好自己該做的。老同修來自於法的強大正念,超凡的意志力,救人的責任心,面對迫害不懼不怕,講真相的理智、智慧等等,諸多光照人間的故事,如何不令人感動,令人佩服,令人震撼。
兩年前,我們當地有位同修患皮膚癌,在醫院離世。該同修是位退休教師,協調幾個場鎮同修的集體學法。有的說,這個同修修的那麼好,都死了,於是一些同修就不修了,有的進廟去了,有的全職帶孫孫去了,離開大法了。有同修說,其實這個同修修的並不好,她動作做的好,讀書讀的好,體會談的好,但是從來不講真相,不發資料。每次拿一份資料去看,看完了,就退還。從來不用真相幣。一次,好說歹說調了二十元面值一元的真相幣,隨即就到藥店換給了她的姪女,自己都不願花出去。邪惡騷擾,這個同修就到處躲。她的女兒、女婿、外孫都看書學法,但是搞傳銷。該同修明知他們不對,也不加以制止。
該同修本人沒真修實修,自己離世了,還影響了一大片。那幾個場鎮一度出現沒人要資料去散發的空缺,給救度一方眾生造成了很大的損失。尤其疫情一波一波襲來,救人的事多需要人去做啊。那麼這位離世的同修,她的歸宿在哪裏呢?那些跟人學不跟法走的,走到今天,卻脫離大法不修的,歸宿又在哪裏呢?
老太太在另外空間遇到的那幾位同修,都是以病業方式離世的,是在迫害開始,到二零一九年這個時間段先後離世的。其中一位男同修在迫害前,熱心洪法,是能說會寫的協調人。迫害來了,由於怕心,每天打牌偽裝、掩飾,一邊又學法煉功,長期如此。妻子同修與他切磋,他不聽,一賭氣,就偷偷跑養老院躲起來。結果患了腦血栓,坐輪椅,七十多歲就離世。
這些同修生前也在修,有的遭到過非法勞教、非法判刑等等嚴重迫害,現在在另外空間也在學法煉功,如果他們限於一個層次中,他們最終的歸宿又在哪裏呢?
試想,像我們這樣今天還在正法中修煉的大法弟子,如果擺放在那條萬里長城般的、通往金殿的路上,層層的關卡我們能順利通過嗎?能到達哪一層?能上多高?如果我們都能走到最後,走進金色的大殿,叩拜在師尊的腳下,無比榮耀的領受師尊的微笑,那是多麼幸福啊!
師父要我們「比學比修」[1]。老同修能有那樣的修煉狀態,能達到那樣的層次,我們確實應該與之比一比。各種原因離世的,半途放棄不修的,種種修煉狀態導致的結果,都有給我們留下的深刻教訓和嚴厲的警示。
修煉真是太嚴肅了,每一步都得踏踏實實的走,每一層都得達到標準。所以我們在修煉的最後、最關鍵時刻,一定要更嚴格的要求自己,抓緊修好自己,完成好使命,否則,會像師父說的那樣「停於半天難得度」[2],後悔都沒有機會了。
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登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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