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舊勢力對身體的迫害中走過來
勞教所的迫害給我身體帶來嚴重傷害,使我出現重度肝腹水症狀,在內蒙古監獄管理局醫院治療期間又被有意感染上結核菌。勞教所怕承擔責任,把我從醫院接回勞教所,大約十天左右就把我送回家。
同修們為了幫助我,天天來我家與我一起學法、煉功。有一次同修來敲門時,家裏沒有別人,我不能起身下床,就使勁兒從床上滾到地上,爬著去開了門。在師父的慈悲加持和同修的幫助下,我的身體逐漸恢復。
二零一八年初,由於黨文化毒素影響,實修心性不夠,舊勢力又一次鑽空子對我進行迫害,我住進了醫院。在住院期間,舊勢力更加猖狂,第一天抽血化驗,我的手、胳膊被抽的發麻發涼,毫無血色,直至抽不出血。第一種病沒治好,又演化出第二種病來,醫生說:「這藥對別人有用,可是在你身上不起作用。」讓我化驗,看看身體是不是有了抗藥性?結果並沒有抗藥性。在醫院裏,我認清了舊勢力想通過醫院進一步迫害我身體的惡毒目地,我放棄醫院治病回到家中。
師父的法點悟我,告訴我對法的堅定信念不能被干擾,我增強了否定舊勢力迫害的信心。一次在夢境中,師父讓我看到了發正念的威力。在夢境中,舊勢力安排要殺我,我和舊勢力的生命打起來。剛開始我手中的武器還能消滅舊勢力,但時間一長,舊勢力演化的生命鋪天蓋地的向我進攻,我手中的武器已發揮不了作用。這時,我放下手中武器,盤腿打坐,單手立掌,念出正法口訣,只見來害我的鋪天蓋地的舊勢力瞬間化為灰燼。同時,正法口訣的聲音進入在另外每一層空間,向宇宙層層空間推進,滅盡著層層宇宙空間的邪惡生命,那威力,無比巨大。師父用他那無邊的法力在幫助我渡過難關。
我增加了學法、煉功時間,並加長時間發正念。在否定舊勢力對我身體迫害的過程中,我悟到:舊勢力最邪惡的迫害手段之一就是把被迫害的同修和當地同修隔離開,讓被迫害同修學不了法、煉不了功、發不了正念。同修也和我一起學法、煉功、發正念,現在我身體越來越好。
在勞教所反迫害
二零零一年二月初的一個晚上,在發放「天安門自焚」偽案真相資料時,被警察綁架關進看守所。看守所的走廊很長,在走廊裏,我高聲大喊:「法輪大法好!」正抓著我一側肩膀的警察嚇的一下放開手,一臉驚恐,低頭彎腰,像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一樣。
在看守所我經歷了絕食絕水,被壞人強制灌食,非法關押七個月後,二零零一年秋被非法勞教。在勞教所,我仍然高聲大喊:「法輪大法好!」警察指使勞教人員毒打我,腹部被狠狠的踢了幾腳,我當時就上不來氣了,一下子蹲在地上,接著,我被打的鼻口流鮮血,鼻樑血肉模糊,牙齒鬆動,吃飯時,根本不能用牙齒咀嚼食物,只能強忍著小口往下吞咽,晚上睡覺時,身體不能側躺,一側身就感到腹部疼的無法呼吸。
二零零一年冬,勞教所每天強迫我們去「上課」(洗腦),由警察讀誹謗大法和師父的污言穢語讓我們聽,我們十幾個同修不配合,在教室裏背法,阻止警察「講課」,他們留的謗師謗法的作業我們也不寫。那年冬季的一個上午,我們十幾個同修正在操場上跑步,警察把我們帶到一個大的空屋,裏面站了十幾個警察。我們被一個一個拉出去毒打,七、八個同修被拉出去,只聽到屋外的拳腳聲,高壓電棍發出的「劈啪」聲,同修被打的痛苦的叫喊聲響成一片。屋內警察頭子兇狠的問屋裏的幾個同修:「你們幾個誰還不寫作業?」我平靜的站了出來說:「我不寫作業。」警察頭子大喊:「拉出去!」
惡警把我關到一個屋子裏,扒光上衣,把雙手反背用手銬銬在一起,接著一群警察開始毒打我。打累了,他們再用三、四根高壓電棍電擊我的全身,從頭臉、前胸、後背一直到腳心。其中一個警察邊電邊喊:「我讓這傢伙跳個桑巴舞!」
他把高壓電棍對準我的脖子的某個部位,使勁按住電鈕,我的頭、眼皮、臉、上下嘴唇、四肢以及身體每個部位開始不由自主的抽動,警察在一旁大笑。惡警一看他們的頭子也來給他們助陣,對我打的更兇了。一個警察從外面跑進來,給警察頭子彙報說,隔壁同修已經被打的堅持不住了,快要答應寫「作業」了,說完又急匆匆跑回去毒打同修。隔壁屋裏的拳腳聲、叫喊聲更大了。
這時,我對坐在椅子上的警察頭子說:「我只要還有一口氣,我還會說不寫作業。」我聲音並不大,但是我話音剛落,警察頭子像接到命令一樣,連忙高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隔壁屋裏警察也停止了對同修的毒打。獄警們架著我們返回三樓的監室。
我對著窗戶玻璃看到一個面目皆非的我──頭腫的很大,兩眼腫的很高,只有一條縫,上下嘴唇腫的像兩根火腿腸,嘴無法張開,胸部被電的焦黑,監室的人說我的後背全是焦黑的。
我想,不能就這樣承受,承受只能助長警察的邪氣惡行。想起師父的一句法:「自己修的好,會把那一地區的法洪揚的好,學員們會修的更好,否則會敗壞法。」[1]我知道怎麼做了──絕食絕水抗議惡警的酷刑。
勞教大隊的警察和勞教所獄醫中的兩個頭目先後來勸我吃飯,我告訴他們:「打我不是你們讓打的,你們不要給你們自己身上攬事。」並特別提醒醫院警察頭目:「不要給我灌食,如果灌食,引起的一切後果由你負責。」
大約在我絕食第五天,那個主持毒打我們的警察頭子把我叫到一個辦公室,當時只有我和他兩個人。他紅著臉對我說:「我聽說你想把我弄下去。」(意思就是我想把他從勞教所政委的職位上弄下去)接著說:「你這樣絕食絕水,我們勞教所管不了你。現在有兩個辦法,一是轉到另一個勞教所,二是轉到另一個大隊,你是怎麼想的?」我說:「你們警察不如此殘暴毒打我,我會絕食絕水嗎?警察打人是犯法的,為甚麼對我們這些堅持信仰、做好人的大法弟子這樣毫無人性的毒打?」他支吾著說:「我們警察打人不對,當時情況太亂,我也控制不了。」我說:「你今天承認你們警察打人不對,我也就不為難你了。」接下來,我給他講了我得法的經歷以及「四﹒二五」和「七﹒二零」的真相,我講了很長時間,他也在認真聽。
後來我被轉到另一個大隊,停止絕食。我寫了份聲明,聲明:我是法輪大法修煉者,也是法輪大法的維護者,以後不會上他們誹謗師父和大法的課。我也不參與政治,所以也不上他們的政治課。我把我和同修們在勞教所受到毒打的經過和看到同修們被毒打的具體事實寫成訴狀,我要把我和同修為堅持信仰而受到的迫害經過告訴世人,讓人們知道造成這一切迫害的罪魁禍首就是江澤民。
通過在勞教所反迫害的經歷,我深深感受到師父展現出的「大法可正乾坤,當然就有其鎮邪、滅亂、圓容、不敗之法力」[2],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所做的,只是被師父保護和加持後所表現出來的一點而已。
處理好家庭關係 在工作中修煉
我走出去證實大法時,因怕受到阻攔,就沒有給妻子和其他家人透露任何消息,這讓他們在焦慮不安中度過了一個多月。直到我被警察綁架,警察找到我家人,家人才有了我的有關消息。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邪黨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造謠誣陷宣傳,也毒害了我的家人,江澤民對大法弟子實行的「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血腥政策,給妻子帶來巨大的精神壓力,使她對大法產生負面看法。我從勞教所被送回家後,妻子對我修煉大法由初期支持轉向反對,不讓同修來我家,對來我家的同修以向警察舉報威脅,我的修煉環境遭到嚴重干擾。
無論妻子如何對我,我以一個大法弟子的標準要求自己。我經常有意把明慧資料和《轉法輪》放在她能看到的顯眼位置,慢慢的,我發現她開始看資料和《轉法輪》,妻子反對我修煉大法的原因主要是邪黨對大法的造謠誹謗宣傳造成的,當她看了《轉法輪》後,發現邪黨的宣傳原來都是騙人的,她開始慢慢的改變。
一次,管區片警帶三、四個警察到家中騷擾,聽到警察敲門,妻子讓我到臥室裏不要出來,把臥室門關起來。警察一進門,說:「我今天到你家,就是想看看你丈夫在不在。」她問警察:「我丈夫幹甚麼壞事了,你們把他身體都害成那樣?你們還這樣沒完沒了的上門騷擾。他今天就在家裏,我就是不讓你們見他!」
警察在家裏軟硬兼施折騰了很長時間,也沒見到我,碰了一鼻子灰走了。從此以後,管區片警再也沒上門騷擾過。在家裏,我有時幹家務,忘了正點發正念,妻子會提醒我;為了讓我有更多的時間學法,她承擔了很多家務;在外面,看到被不明真相的世人丟棄的大法真相資料,她撿起來擦乾淨再發出去;遇到有緣人她也講真相勸「三退」。雖然她暫時還沒有走入大法修煉,但她有時間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好」,有時夢中遇到危險時,她也知道求師父保護。她的姐妹、同學、朋友都羨慕她身體健康,從來也不生病。
我以前所在的公司是一個大型民營企業。公司成立初期,我主要負責建廠前期的電氣設備招標工作。有一家電氣設備生產廠家的銷售負責人為了讓我公司用他們生產的設備,用一萬元現金和美女誘惑我,都被我拒絕了。我告訴他,我是法輪大法修煉者,給他講了大法真相。我公司評選優秀員工,我們部門從兩個候選人中選一個,我是其中之一,投票結果我排第一。另一個候選人去找到部門負責人,說他想當優秀員工。負責人很為難,找我商量,我告訴負責人就讓他當吧。我給負責人講了大法真相,他明真相後做了「三退」。第二年我被評為公司的優秀員工。
公司在生產中需用大量煤炭。煤炭的質量成了公司負責人頭痛的問題,煤炭進廠質量把關的第一人,是負責煤炭取樣的取樣人員,這個工作看似簡單,實際內有玄機。一車煤炭,如果是劣質煤,取樣時只要煤車裏的一點樣品是「優質煤」,這一車劣質煤的化驗結果就是「優質煤」;同樣,一車優質煤化驗結果也可能成為「劣質煤」。有一階段公司的人力資源負責人讓我去負責煤炭取樣工作,一次,煤炭廠家的銷售人員往我上衣口袋裏塞錢,說是過中秋節了,這兩千元是他們公司的一點心意。我告訴他:「我會按照煤炭取樣標準操作,做到公平合理,你的心意我領了,錢我不會收。」
有一次和公司人力資源部負責人聊天,他說:「公司領導對你的人品很讚賞。」他告訴我,公司董事長曾對他說:「某某修煉法輪功是個人信仰,不要干涉。」他問我:「你以前就這樣,還是因為學法輪功改變的?」我告訴他是因為修煉法輪功改變的。我給他講了大法真相。
後來我了解到當地警察曾經背著我到公司騷擾。公司董事長大概沒配合警察,讓人力資源部負責人不要干涉我煉法輪功。遺憾的是,我沒有給公司董事長講過真相,但我相信他保護大法弟子的善舉會得到好的回報。
結語
師父正法的進程把我推到了這一步,去掉了我修煉過程中存在的障礙,是師父給我做的。在正法修煉救度眾生中,我有沒做好的時候,失去了許多有緣被救度的生命,就像師父講法中講的神韻演出台下空著的座位,失去了是很難彌補的。但我堅信,有慈悲偉大的師父,今後的修煉道路我會走的更好。
個人體會,不在法上的地方,恭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負責人也是修煉人〉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