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身體健康、紅光滿面的謝德清被綁架拘禁在所謂「成都法制學習中心」,僅僅二十多天,被迫害的骨瘦如柴、小便失禁,滴水難咽、並伴有嚴重的心絞痛,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三日晚上被成勘院保衛處方國富與成都市國保大隊610人員悄悄扔回家中,二十七日晚上去世。
謝德清被迫害的滴水難咽、心絞痛、昏迷 |
老人離世時,雙手變黑,遺體也逐漸變黑,出現中毒現象。謝德清生前艱難的說了幾句話:新津洗腦班曾強制送他到醫院進行所謂身體檢查並給他注射、輸入了不明藥物,近十多天內水食難進……
謝德清,終年69歲,家住成都市清江東路188號,是成勘院科研所的一名病退職工;妻子余勤芳,時年67歲,是成勘院的退休幹部。夫妻二人自從九六年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以來,全身的病痛都不治而癒,成為一個身心健康的好人,更為單位節約了一大筆醫藥費。
謝德清、余勤芳夫婦 |
然而,自九九年七月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以來,由於他們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一直受到成都市青羊區公安分局、府南街道辦事處、府南派出所、成勘院、科研所及家委會的長期監視、盯梢、跟蹤、抄家、罰款、送洗腦班、送拘留所等迫害。
一、不斷的騷擾恐嚇、關押迫害 兒媳離世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余勤芳女士和丈夫謝德清煉完功後,在回家的路上,兩個小伙子貼近了謝德清,在他身旁的兩邊各站一個,亮了一下他們警察的身份,叫謝德清跟他們走,就這樣把謝德清綁架到了青羊橫街派出所,用高壓、威脅、偽善等手段迫害他,其目的是讓他放棄修煉法輪功,叫他寫保證,以後不再煉法輪功。謝德清說:「自一九六三年起,我就得了肺結核,經常咳嗽、咯血,後雖然鈣化了,但體質很差。後又得了腦血管硬化、膽結石、痔瘡、腸胃等疾病。因為身體不能堅持工作,提前辦了病退。自修煉法輪功後,所有疾病不治而癒,身心健康。師父又叫我們用真、善、忍大法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真正明白了人生的意義,處處為別人著想。法輪大法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修煉法輪功沒有錯。」堅持不寫保證。派出所把他關押了一天,到晚上九點多才放他回家。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九日,謝德清夫妻、二兒子謝衛民、女兒謝衛群、女婿徐國昌,一起到北京上訪,剛走到天安門廣場,就被警察綁架,用警車押送至天安門派出所,非法關押了一天後。四川駐京辦事處,把他們關在一間空屋裏,地上只有一點爛板板,幾個人就在木板上熬過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兩個看管他們的人談話,其中一個人說:「昨天晚上好冷,我蓋了四床棉被都冷」。謝德清、余勤芳他們一家卻只穿了一件毛衣。
第二天下午,成都市青羊公安分局,石人派出所(現改為府南派出所,以下稱府南派出所)和成勘院的曾建川等人到了駐京辦,首先把謝德清他們身上帶的所有錢全部搜光,然後做了筆錄。到晚上就把他們押上了回成都的火車。二十五日早到成都後,把他們關進了成都青羊戒毒所,當晚十點過,府南派出所來了一個警察,把他們轉移到九茹村拘留所。到了拘留所,看守人員強迫他們把外衣全部脫光,非法搜身,然後分別關到幾個監室。余勤芳走進監室一看,通鋪上擠滿了睡著的人,就坐在床邊,一個功友讓了讓,叫她睡下。
在拘留所被非法關押十五天,吃的是帶有泥沙的爛土豆,廣播裏播的是攻擊大法、污衊師父的謊言。放回家後,被非法罰款八千五百七十多元,並強行在工資中扣除,每天還要到門衛處簽字,單位長期派人監視,跟蹤,好長一段時間不准他們外出。每天買菜只准余勤芳一個人去,還派一個帶著警棍的「二排」跟著,到了菜市,他還大聲告訴世人,說她是煉法輪功的。
遇到節假日或所謂的敏感時期,就把謝德清、余勤芳等法輪功學員關進九和嘉陽商務酒店,辦洗腦班。警察唐麗麗諷刺的說:「你們就當旅遊吧。」有一次是夏天,天氣特別熱,看管我們的人,房間開著空調,沒穿衣服還喊熱。而我們住的地方,太陽直曬,有個功友提出移動一下都不准,每天每頓只給一小茶杯飯和很少一點點菜。
二零零五年九月十六日,成都市府南辦事處主任「610」頭目尹雲設詭計,通知謝德清到辦事處商量兒子工作的事情,謝德清去後,就被綁架到所謂「成都法制教育中心」(下稱「新津洗腦班」),被迫害三個多月。放回家時,骨瘦如柴,精神狀況極差。
兒媳婦張紅,身體有病,長期生活在這恐怖的環境中,謝德清被綁架後,再一次受到驚嚇,邪黨人員和惡警隨時恐嚇、跟蹤、監視她行蹤。承受不住這種打擊,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含冤離世,留下了一個五歲的女兒。
為了再次免遭無辜迫害,謝德清夫妻、女兒、女婿、外孫女,從此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即使這樣惡人也不放過,成勘院、科研所還於二零零九年三月份開始扣他們的退休工資。
二、丈夫謝德清被虐殺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九日上午,謝德清夫婦在成都高新區法院準備參加旁聽對法輪功學員陳昌元的庭審。成都勘測設計研究院保衛處處長方國富早已在法院附近等候。為了綁架謝德清夫婦,成勘院與府南街道辦事處、610辦公室、石人南路社區、府南派出所蓄謀已久。
見到謝德清,方國富假裝問:你來這幹甚麼?謝德清反問他來這幹甚麼?在十一點左右,等謝德清走到沒人的地方,方國富和另兩個不明身份的人將謝德清綁架。余勤芳上前論理,也被綁架。兩人都高喊「法輪大法好」。
中共不法人員用兩輛車將謝德清夫婦分別綁架至府南派出所,街道綜治辦主任尹雲,府南辦事處主任王琮(女)早已在派出所等候。府南派出所所長劉川見謝德清夫婦就罵,兩次將近70歲的余勤芳老人從四、五級梯高的樓道推下去,余勤芳的手至今還有傷痕。謝德清也被打,被反覆搧耳光。謝德清責問警察,劉川等惡警才停止暴行。
謝德清夫婦在府南派出所一直高喊「法輪大法好」。隨後成勘院、府南街道辦事處、610辦公室、石人南路社區與府南派出所合謀將他們送往新津洗腦班。
謝德清到新津洗腦班後兩三天,很快便出現便血症狀,吃不下飯。在洗腦班,陪教王秀琴(女)曾對余勤芳說:謝德清小便帶血,我帶他去檢查,全身都是病。但近幾年來,謝德清身體一直很健康,並沒有甚麼病狀。據分析,王秀琴那麼說是為掩蓋新津洗腦班下毒作準備。
在洗腦班,只有二十多天的時間,謝德清被迫害成皮包骨頭,不成人樣,滴水難咽,小便失禁,並拌有心絞痛,人處於昏迷狀態。五月二十三日深夜,奄奄一息的謝德清被扔回家中。
謝德清被迫害的心絞痛痛苦難忍 |
在隨後的四天時間內,謝德清老人多數時間處於昏迷狀態,稍微清醒時又因心絞痛難忍,滿臉痛苦,在床上艱難的想轉動身體、艱難的輾轉呻吟,痛苦萬狀,如內臟在撕裂。他曾便血兩天。
當謝德清生命危急時,家屬給院保衛處方國富打電話,讓他過來看一下,他不來;家屬又給居委會潘用華打電話,潘用華讓找方國富,他說他不來、他不管。
五月二十七日晚上一點十五分左右,謝德清含冤去世,雙手變黑,遺體也逐漸變黑。謝德清生前艱難的說了幾句話:新津洗腦班曾強制送他到醫院進行所謂身體檢查,並給他注射、輸入了不明藥物,近十多天內水食難進。
在家屬的強烈要求下,二十八日上午,其妻子余勤芳被從新津洗腦班帶回家中。自此整個成勘院的清江東路188號住宿區開始處於中共各級人員的重重包圍之下,連客人電話也受影響,其中有成都市國安、國保、防暴大隊、成勘院保衛處、門衛保安、物管、家委會,明的、暗的便衣、便車。進出行人均被嚴密盤問,並被要求登記。
余勤芳女士剛到家,成勘院退休辦的宋延林到家說:謝德清遺體何時送殯儀館,告訴他一聲。余勤芳女士說:「等事情弄清楚了再說」。接著地段警察戴南來了說:「你們有甚麼條件,有甚麼要求提出來」。余勤芳女士說:條件以後再說,要求就是解剖屍體,弄清真相。
五月二十九日後半夜一點左右,成都市國保大隊610成員、石人南路社區綜治辦、派出所及成勘院保衛處相關人員十多人到謝德清靈堂處,欲將遺體搶走強行火化,掩蓋迫害證據,遭到謝衛東和謝衛民倆兄弟及其他親屬的拒絕、阻攔。
凌晨三點過,一群全副武裝的防暴警察,開進了大院(成都市清江東路一百八十八號),只看到黑壓壓的一片警察,其中二十多個警察氣勢洶洶的衝進了靈堂,一個帶隊的警察指著謝德清的倆個兒子說:首先把他們倆個制住。馬上有三個警察上前把大兒子打倒在地,兩個警察把二兒子打倒在地,並對他們倆兄弟拳打腳踢。兒媳婦歐惠蘭護著謝德清的遺體,兩個警察制住她,不許她動。
就這樣在親朋好友和鄰居眾目睽睽之下,警察用暴力把謝德清的遺體搶走了。同時還把兩個兒子綁架到派出所去。兒媳婦說:「你們怎麼樣把人弄走的,怎麼樣送回來,我要去告你們」。帶頭的那個警察說:「我們這麼大的行動還怕你去告嗎?」
五月三十日中午,成都市610人員強行將謝德清遺體火化。
三、女兒謝衛群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七日,女兒謝衛群(謝衛瓊)和一同修到北京上訪,火車到達北京,她們倆剛出車站,就被青羊橫街派出所劉景陶和一姓王的女警綁架,押送回成都,被關押在派出所留置室,留置室只有約一平米左右大小,沒有窗戶,裏面屎尿遍地,臭氣熏人。
第二天謝衛群就被府南派出所送到九茹村拘留所迫害,為了反迫害,她絕食十三天。在拘留所被迫害十五天後,府南派出所警察把她接出後,扔到馬路邊就走了。
余勤芳老人說:「女兒回家,我看到她瘦了很多,面無血色,說話都無力氣,當時我心裏不知道是甚麼滋味,她只吃了一點點麵條,就睡了。第二天下午,兩個小伙子來我家說:派出所王所長叫她去談話,用誘騙的手段把女兒反拘了。」
當天晚上,府南辦事處、派出所把余勤芳和謝德清還有二兒子及另外兩位法輪功學員綁架到九和嘉陽商務酒店,辦洗腦班。第三天下午辦事處、派出所來了幾個人,其中辦事處謝書記對余勤芳和謝德清說:「你們女兒要回來了,你們去接她」。當時余勤芳想,女兒一定是被迫害的有生命危險,就說:「不去」。那個姓高的主任惡狠狠的說:「不去,押起去」。最後真的由地段警察唐麗麗和另一個男警察劫持去了。
到了拘留所,看到謝衛群是由拘留所的王所長抱出來的。謝衛群雙眼緊閉,臉成土色,完全昏迷,與死人毫無差別。
接著送醫院搶救,開刀做手術。腹腔內大出血,醫生說:「血都快流完了,晚一點來就沒得命了。」術後縫了十三針。在送進醫院的時候,是拘留所的王所長,交了三千元住院費。第二天醫生告訴家人:「你們交的錢用完了,快去交錢,不然就要停藥」。余勤芳和丈夫、女兒商量後,決定出院。但結賬還需交八千多元,才能出院。由於去北京上訪,承受罰款,孩子們又失去了工作,家中已無錢。是同修們的幫助,湊足了錢,交了出院費,才出的院。回家後又被罰款四千元。
回家才二十多天,謝衛群身體還沒恢復,青羊分局來了三個人,非法抄了家,要把謝衛群強行帶走。謝德清一家人堅決抵制。他們匆匆做了一點筆錄,就離開了。
過了沒多久,余勤芳和謝德清回老家自貢去了。青羊分局、府南派出所幾個警察又到家說:謝衛群到鹽市口發了法輪功的傳單。謝衛群說:「沒有去「。一個警察離開了我家,一會兒回來,從身上摸出了一張煉功圖,說:「是在我家搜到的」。謝衛群說:「我家根本沒有這個」。他們其中一人說:「那這個就不算」。但他們還是要把謝衛群帶走,當時謝衛群坐在沙發上,穿著拖鞋,堅決不跟他們走,幾個警察上前生拉硬拽把她拖出家門,塞進了警車,強行綁架走了。
余勤芳兒子和媳婦多方打聽,才知道他們把謝衛群一個人關押在蒲江一個屋子裏,去看她,不但沒有見到人,還被勒索了三百元錢。
當時當局把鹽市口出現的法輪功真相傳單視為大案,所以在謝衛群被非法關押期間,市610、青羊分局多次提審她,硬逼她承認去發了法輪功傳單。最後謝衛群說:「我真後悔沒有去。」謝衛群被無緣無故遭綁架,被迫害了一個月。
謝衛群的丈夫徐國昌在成都工作,和謝衛群結婚後,一直住在謝家,他從看守所出來後,回到謝家,一天,府南辦事處、府南派出所通知他的父母到成都把他接走,硬是把徐國昌從謝家逼走了。活活的拆散了一對才結婚兩個多月的新婚夫婦。
謝衛群多次被非法關押迫害,不僅身體受到嚴重摧殘,精神上的迫害更使她難以承受,帶著滿腔的冤屈,於二零一一年離開了人世。那時她才四十一歲,留下了兩個孩子,大女兒七歲,小女兒才五歲。
四、余勤芳與親屬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府南辦事處尹雲帶隊,開了兩輛車到自貢,當時謝德清、余勤芳、二兒子、女兒都在自貢,他們來的目的就是又想綁架他們,但沒有找到,就把兩個姪兒和余勤芳的弟弟綁架,其中一個姪兒還被上了手銬。不法人員用開除工職等威脅手段逼迫他們供出余勤芳一家,關了一個晚上,才把他們放了。這次迫害給余勤芳和謝德清兩家的兄弟姐妹、家庭和親屬幾十人的精神上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九日餘勤芳一家人到北京上訪,中共當局除了對他們個人迫害外,還株連所在單位,當年沒被評上文明單位,企圖挑起了職工對法輪功學員的仇恨。
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九日凌晨,中共不法人員搶謝德清遺體時,警察當場將謝德清的大兒子謝衛東打得身上多處受傷見血,臀部被踢腫,不能行走;當時按在地上拳打腳踢,謝衛東的嘴唇被踢破、碰腫,手臂多處擦傷。二兒子前胸後背更是傷痕累累,連同眾多女眷亦被暴徒們用裹屍布套在頭上看不見任何東西。
被打傷的謝德清的兒子謝衛東 |
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八日,余勤芳到十陵一菜市講真相,在發神韻光盤時,被市場管理人員構陷,打電話給十陵派出所,派出所來了兩個警察把余勤芳綁架。府南辦事處的黃某某,府南派出所的馮國剛和余勤芳單位的方國富直接把她送到新津洗腦班。洗腦班的頭目之一包小牧跟黃某某提出了條件,大概是:要黃某某出包夾人員,包夾人員和余勤芳在洗腦班的一切費用。包夾人員的工資,要黃某某付,黃某某都答應。馬上從辦事處送來兩個包夾人員,余勤芳和黃某某無冤無仇,他為甚麼硬要把余勤芳塞進洗腦班迫害?其目的藉此向她單位敲詐一大筆錢。余勤芳被洗腦班迫害三個月回來,去找單位610頭目李建峰,問他:「你們為甚麼要給他們錢?你們是助紂為虐。」李建峰說:「我又糟盡了一大坨。」(一大筆錢)
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五日,余勤芳在成都龍泉十陵鎮被不明真相的派出所人員綁架,當天被送入新津洗腦班,第二天又轉到龍泉洗腦班非法關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