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箱紙
大年前,我買了五箱紙。初二,我和丈夫(同修)騎摩托回老家一趟,勸退了幾個人,當天我就們回來了。那時,已經封路了。
初三,有同修找到我說:「明慧網有關於疫情的文章,咱能不能做點散發?」我說:「我也看到了,先打印兩包。」我製作了《不怕瘟疫的人》、《疾病、瘟疫、災難的剋星》、我地同修寫的《疫情兇猛,願君平安》。兩包很快發完,緊接著,三包紙、四包紙,全縣(小縣)同修都動起來了,發的發,做的做。共同配合,封小區之前的幾天時間裏,五箱紙只剩下一包了,另一同修做了三箱紙,共近一萬六千份(兩頁一份)的資料鋪了下去。有同修聽到反饋,說:「你們發的資料我都看了。」
當時只剩一包紙了,配貨車停運了,商場、店鋪都關了,沒紙了,怎麼辦?可就在此時,小區陸續的都封閉了,告一段落,之前準備的五箱紙正好。謝謝師尊!
營救同修
大年前幾天,同修們在集市上發資料救人。一同修跟我說:「快點,A被警察圍住了。」我問:在哪?」在某地,我們一起去找,沒找著。我覺的不好,是不是綁架了?我騎上電動車徑直往A家的方向走。之前,沒去過他家,與他家人也不認識,想找一認識他家的同修去,那同修還不在家。怎麼辦?他家裏的大法書得請出來呀。
在師尊的加持下,我一人去了他家。他女兒正在外面收拾院子,我問:這家是姓甚麼嗎?他女兒說是。我說明情況後,說把書等收拾收拾,我拿走。A同修的兒子也在家,急了,說些不敬師父的話,急著到屋裏找車鑰匙。趁機我把兩大袋大法書和資料搬走了,放到他家附近的另一同修家。
下午,同修們到處找A,最後在一派出所找到了。還有一個B同修,警察綁架了他們二人。
我們整體發正念,B同修的妻子來要人,當天晚上,B同修就回家了。
到了晚上八、九點鐘了,A同修的家人怎麼說也不配合要人,怎麼辦?有同修提議說:「他家不要人,咱們去要。」好啊,同修們陸續的去了四位,可派出所就是不放人。半夜十一點多了,同修們才回家。
第二天早早的,同修們又去派出所近距離發正念。警察們把A同修劫持到拘留所,同修們不放棄,追到拘留所發正念,下午四點多,A同修正念回家了。
大年後,C同修在小區發資料,被攝像頭拍到了,被綁架到派出所。同修們立即形成整體,近距離發正念。C同修的兒子一直在派出所守候他母親,不時的出來與我們溝通,我們一直鼓勵他兒子不要怕,你媽沒錯。當天夜裏十一點半,大家回家了。
第二天,同修們陸續的又來了,警察給同修們錄像,大家都不在乎。有幾位同修中午也沒回家,帶了點吃的。我到超市買了幾個糖三角饅頭,湊合著吃了點。下午五點左右,同修的兒子又出來了,說:「我跟他們(警察)說了很多,他們說已經定了拘留半個月。」同修說:「他們說了不算。」五點半,看到C同修出來了。由同修護送回家。謝謝師尊!
這樣的事還有幾例,我悟到,整體是力量,只要大法弟子相互配合,形成整體,正念強,師尊無所不能。
整體正念的威力
我們的縣比較小,同修們出來的也不是很多,幾年來,我們每個星期日下午是整體發正念的時間,兩點、三點、四點各發前半小時,後半小時交流,或念念週刊上的文章。共分兩個大組,每組多的時候二十多人。同修們比學比修,哪個同修有問題可以提出來,大家共同探討。臨走時,有要資料的、要護身符的、要《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的,都可以帶走。
就是瘟疫期間,師尊也安排的很好,小區不好進,要出入證,我們在大馬路邊上,不用進小區的樓房底商,整體發正念,到現在整體不散。
這次疫情期間不出來的同修也有,但很少,大家基本上都在做著三件事。在有限的正法修煉時間裏,我們還要繼續努力,整體提高,整體昇華,共同完成助師正法的偉大歷史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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