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邪黨一九九九年迫害大法之後,我們地區曾經遭受了很嚴重的迫害。經過同修們的整體協調配合,以法為師,按師父說的唱主角的要求,向各級政法部門和政府機構講真相,終於開創出了一個比較好的環境,同時也救度了大量公檢法司和政府部門的人員。在此,借明慧大陸法會向師父彙報一下我們地區的助師正法歷程。
一、雷打不動,堅持集體學法
師父多次講過集體學法對弟子提高的重要性。學好法是做好三件事的前提和基礎。我們地區之所以能在嚴酷的條件下,能夠頂住邪惡的瘋狂迫害,開創出一個比較好的環境,堅持集體學法起了重要作用。而那些三件事做得好的同修,也都是集體學法堅持的好的。集體學法堅持的好的同修,提高快,講真相三退順利,救的人也多。
師父說:「你們怎麼能在大法弟子中形成更強的正念才是最偉大的。從每個人做起,真的把我們這個環境啊變的很正,一切不正的因素都會解體,一切做不好的學員就會看到自己的不足、就會促使他們做好。」[4]集體學法是在同修中形成正念的最好辦法。
十多年來,我們一直堅持集體學法,就是在邪惡最瘋狂的時候也沒有中斷。我們也沒有甚麼所謂的「敏感」時期或者「形勢緊張時期」等等。我們地區也多次歷經邪惡的瘋狂迫害和大面積綁架,但在集體學法上是風雨無阻、雷打不動。集體學法是師父留給大法弟子的修煉形式,我們就是要按師父的要求做,根本不去理會外在形勢的變化。我們也不排斥同修,哪怕是剛從監獄、洗腦班等黑窩出來的同修,不管他做的好不好,有沒有妥協,我們都鼓勵歡迎他來參加集體學法。曾經狀態不好的同修融入集體學法後,很快走了回來,狀態恢復得很快。
師父說:「我想告訴大家的是:你們是經過風風雨雨走過來的,可千萬不要心如浮萍,一有風吹就隨著動。」[5]
看到個別地區有的學法小組一有風吹草動就停止集體學法甚至解散學法小組,感到很為他們惋惜。也有的學法小組覺的某個同修不可靠或者某方面修的不好,可能會影響自己的「安全」,排斥同修,拒絕同修參加其所在學法小組的集體學法,在同修間產生了間隔,有的同修還因此而沒有走回來,令人痛心。也有的同修因為各種人心和顧慮,不願參加集體學法,不敢提供集體學法場所。這都是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有的地區之所以迫害嚴重,在集體學法上沒有堅持好是重要原因。
安全的確很重要,要重視,我們要理性對待,不能走極端,不能不管不顧。走師父安排的路最安全,做好三件事最安全,正念對待最安全。
師父說:「根本的東西它們是動不了,所以作為大法弟子來講,你就堅定你的正念,做好你的事情,你這三方面真的做的很好,誰都不敢碰你。」[6]
我們地區集體學法也遇到過一些干擾,但都有驚無險,十多年來從沒有在集體學法場所發生綁架,因為我們走的是師父安排的路。
邪惡除了安排專人暗中監視我之外,還以金錢收買安排我的鄰居監視我,並在我家的旁邊張貼報警電話。師父講過:「一個不動就制萬動」[7]。我根本沒有放在心上,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我家也成立了一個集體學法小組。一天下午,同修在我家學法時,一個鄰居到派出所報警。所長已經明白了真相,不願迫害大法,遲遲不出警。可報警的鄰居糾纏不放,非要派出所出警。所長無奈之下準備出警時,縣公安局打來電話叫所長去接分配給派出所的幾個協警。所長借此機會擺脫了糾纏,到縣裏接收協警去了。晚上,所長到我家裏來說了這個事。他看見地上放著幾箱真相台曆,關切的說:「要注意安全囉。現在局裏給我們增加了警力就是針對你們的。」
另一個學法小組,房主是一個老年同修,她兒子交通肇事逃逸,警察幾次到家裏來找她兒子。有同修看到警察都上門了,覺的不安全了,提議解散這個學法小組。該同修認識到這是舊勢力的圈套,目地就是破壞集體學法。小組同修們經過討論後明確了認識,頂住方方面面的壓力,不為所動,照常堅持集體學法,結果甚麼事都沒有。
還有一個L同修,他是邪惡眼中的「重點人物」,他所在的一些鎮政府和「六一零」人員和他住同一小區,有的還是多次參與迫害過他的,一個小區出入,經常是抬頭不見低頭見。他也被邪惡抄過家,警察因為訴江等原因多次到過他家。當同修因為某種原因不能繼續提供學法場所了,L同修主動提出讓同修在他們家學法,使學法小組得以保留。就是這樣一個可以稱之為邪惡眼皮底下的學法點,由於同修的正念對待一直沒有受到邪惡騷擾。但也有波折和考驗。
去年過年時,警察對其他同修說L同修是他們的重點監控對像,隨時有人跟蹤監視。有協調同修認為不安全了,要求同修不到他家學法了。停了一個星期後,該小組同修悟到集體學法不能停,這都是干擾,是考驗,於是又接著在L同修家集體學法。
因為集體學法重要,所以更要落到實處,不能流於形式。我們在集體學完一講《轉法輪》後,交流的都是如何做好三件事,怎樣多救人,幫助同修突破怕心,走出來講真相,在遇到考驗和魔難及病業關時如何正念對待。我們的學法小組在比學比修共同精進中,形成了正念之場,很能熔煉人,一些走不出來的同修也敢於講真相面對面發真相資料了,平時怕心很重的同修也能主動到綜治辦講真相了,一些同修在集體學法中走過了關難,有的甚至是生死關。同時,大家在集體學法中促進了協調,形成了整體,在郵寄真相信、訴江、控告迫害責任人等項目中配合得很好,取得了很好的效果。
二、協調配合,形成整體,開創寬鬆環境
師父在法中多次講過大法弟子之間整體協調的重要性。師父說:「大法弟子作為一個整體在證實法中協調一致法力會很大。」[8]「如果大法弟子都擰成一股勁、正念非常足的去做,大家想想,那才是神在人間哪,這對邪惡來講太可怕了!」[9]
我們地區也曾經因為同修之間互相不配合、不協調,被舊勢力鑽空子,造成同修被綁架等損失,教訓很深刻。近幾年來,由於修煉的逐漸成熟,大家在證實法的各個項目中都能以法為大,把法擺在首位,放下自我,認識到是應該證實法而不是證實自我。儘管偶爾也有因意見不同而發生爭論,但同修間都能向內找,按師父講的「做事想別人,遇到矛盾想自己」[10],最後也能協調一致,使項目能順利進行。
去年,G同修在茶館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報警。同修在警車上拿出手機打電話給我。我立刻通知L同修到G同修家把資料拿走。國保隊長帶著派出所的人來抄家時只搜到一本《轉法輪》和L同修有意留下的真相信,就把G同修放了。
晚上集體學法時,有同修提出不能滿足於放人就算了,還應該通過控告來制止他們繼續行惡,救度他們。G同修和L同修一致同意,我也非常贊同。一個同修提了一個很好的建議,說控告應該落實到人,而不應該是單位,應該控告具體迫害責任人而不是派出所,才更有震懾力。於是我們決定控告指揮迫害的所長和另一個毆打同修的協警,而不是控告派出所。另一同修從派出所違反的法律及現政權的一些新政策幾個方面寫了控告信,還寫了江澤民為甚麼要迫害大法及它的三大罪惡和大法的基本真相。在控告信寫好後,進行討論時,同修們對信的內容提出不同看法。L同修就信的格式認為應該按照諮詢律師後參照明慧網的控告信模板寫的規範一點。G同修就信的內容提出異議,認為控告就控告,怎麼去寫江澤民的罪惡呢,這不是文不對題嗎?撰寫同修認為控告不是目地,應該要講真相,揭露邪惡呀。一時各執己見,僵持不下。
我想到G同修是當事人,是以他的名字實名控告,他雖然有顧慮心,但我們得考慮同修的修煉狀態。想到師父的講法:「當然文章寫的更好當然更好,你說要這麼寫、他說要這麼寫,在這上爭論起來也不行。就像大家以前配合項目似的,他的主意更好,她的主意更好,你這不行、那個不行,在這上又影響了要做的事,很難誰真的就能夠做的誰都滿意。做的更好,當然好,做的沒那麼好,也別把事情耽誤了。有些事情做的沒那麼好,也能起作用;做的更好,當然更起作用;但是別把事情耽誤了,別讓它不起作用。」[11]時間因為各種干擾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不能一拖再拖,更不能因爭論而把事情攪黃了。寫稿同修也不再堅持己見,刪掉後面揭露江澤民罪惡部份但還是保留了一部份大法基本真相,打印出來後,L同修當晚就放到郵筒寄出去了,分別寄給了公安局長、公安局督察處和檢察院控告申訴科。
過了幾天,國保隊長碰到G同修說:「你別告了。我把《轉法輪》還你就是。」另一個國保隊長到我家來問我:「我們真的違反了那麼多法律條款嗎?」我說:「那當然。迫害法輪功的事,你們只要一做就是在違法。」有警察告訴我,這封控告信在公安和政法系統內引起很大震動,公安局向全縣的派出所都通報了這件事。
同修從這個事件中看到了真相信的效果,於是就決定擴大範圍。我們學法小組集體討論,寫出了幾封針對不同對像的比較全面的真相信,同時協調一致,有的收集地址,有的寫信封,有的到郵局寄信。儘管我們同修間對真相信的內容如何寫有不同的看法,但由於大家都能放下自我,不但都沒有陷入到爭論當中影響到該做的事,反而因為聽取同修的意見、集思廣益,真相勸善信寫得更好更全面。
我們主要是面向公檢法和政府部門寄真相信。真相信起到了很好的效果。我把揭露江澤民三大罪惡及其為甚麼一意孤行發動迫害大法的信當面交給公安局長看後,他非常震驚,他說就像看到原子彈爆炸了一樣震撼。為了不再參與迫害,他決定辭職。在卸任前,新上任的國保隊長提請大面積綁架大法弟子,被他拒絕了。國保隊長立功心切,又向新上任的公安局長申請,又碰了釘子。他還不甘心,越過縣公安局,直接向市局申請,已經明真相三退的市局負責人還是不予批准。
看了真相信後,有的政法書記申請調職,還有省政法部門的頭頭親自開車來我家登門拜訪,感謝我讓他明白了真相。有的政府部門人員看到真相信後,受到很大震動,像學習上級下發的文件一樣開會研究傳達。有的警察說:「你們法輪功學員為甚麼不早點給我們講這些真相啊?!」有幾個派出所的警察到我家說:「所長開會給我們說了,以後對法輪功再也不要像以前那樣了,對法輪功我們不管了。」也有的警察到同修家說:「煉法輪功是你的個人選擇,我們尊重你的選擇。」最近我地有同修講真相被社區書記舉報,警察遲遲不願出警,最後他亮出其書記職務威脅才出警,出警的警察到同修家看了一眼,不到一分鐘就離開,草草收場,應付了事。前不久,有幾個同修發資料被異地交叉執法的警察綁架,我打電話給所長,當天就放人了。這方面的事例還有很多。
我們地區環境能正到這種成度,不是靠一兩個同修做的好。最根本的原因是我們的做法符合了大法的要求,同修之間都能形成整體,協調配合,路走對了,走正了,才能有這樣的效果。這是大法的威力,師父的加持。我們體會到了同修之間整體協調的重要性。現在我們除了繼續向本地發真相信外,主要是向外地尤其是明慧網公布的迫害嚴重地區寄真相信。
以前有同修擔心現在寄信的人已經很少很少了,郵局可能十天半個月才去打開郵筒取一次信吧。後來一同修到郵局問,郵局明確表示不管有沒有人交信,郵筒必須每天都要打開看。真希望大法弟子都能重視起來,救度更多眾生。
三、正念正行,主動到各級部門講真相
師父說:「九九年「七二零」中國國內當初的迫害那是很嚴重的,沒有人敢說一句公正的話,可是現在法輪功學員敢找到迫害的直接責任人,敢直接找各級人物,你迫害我,我找到你告訴你真相,甚至大法弟子在很大的地區,在很多的地區,把這個法正的確實是很可觀。」[12]
師父這段講法對我們講真相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我們決定按師父說的去做。我們除了寄真相信外,也主動到政府部門講真相。
每當鎮政府和派出所換人之後,我都主動上門去給他們講真相。十多年來,也不知換了多少茬。大多數都能接受真相,鎮政法書記當場表示辭職不幹了,也有個別不聽勸告、一意行惡的鎮書記和派出所所長都遭了報。鎮書記遭報入獄,出獄後,不但三退還幫忙做證實大法的事。所長不但不聽真相,還說「要跟江澤民走,打擊法輪功絕不手軟」,被判刑十年後在監獄裏又得了癌症,生不如死。有個參與迫害的副所長得癌症後經我講真相三退後很快就好了。另一個和他同時查出癌症的警察,原本身強體壯,號稱「國防身體」,四處求醫無效,回家等死。被其多次綁架受到殘酷迫害的L同修不但沒有幸災樂禍,而是以慈悲之心,冒著巨大風險到其家裏講真相。當時正是迫害高峰期,而且他家裏有十多個來看望他的警察。他把L同修叫到臥室裏。L同修希望他向大法認錯並保證不再迫害大法弟子就一定會好,他不信,很快就一命嗚呼。這些對比鮮明的發生在他們身邊的活生生的例子對政府人員產生了很大的震懾和啟悟作用。
師父說:「向誰講真相都可以,到哪個階層講真相都沒問題,眾生都在等。」[13]通過學師父在講神韻推廣方面的法時,我悟到對主流社會講真相的重要性。雖然中國和美國的主流社會有所不同,但法理是相通的。我從二零零五年開始就以寫真相信結合親自到政府部門講真相的方式給政府和政法部門講真相。
師父看到我有這個願望,也有這方面的條件,因此也安排了一些政府部門和公檢法司政法系統人員甚至是高層人物來聽我講真相並做了三退。他們中有軍委的將軍,有中紀委和國務院的部門領導,有省委常委,有省公安政法系統領導,有《人民日報》的資深記者等等。明真相三退後都說我們大法弟子做的對、做的好。他們三退後都得了福報。有個高級幹部年過半百,一直無子嗣,三退後喜獲雙胞胎。有的少將順利的升為中將。有的明真相三退後很快升為中央委員,兼任多個中央部門的領導職務。他們有的還制止迫害,為大法做好事;有的查處迫害同修的官員和警察,當然是以貪腐涉黑的名義。
我家搬到新址後不久,政府為了監視和阻擋我講真相,就把戒毒中心搬到我的隔壁。儘管每天幾個警察在我旁邊不遠處,我該幹甚麼就幹甚麼,絲毫不受影響,我講真相和我家的學法小組照常進行,還主動去給警察講真相做三退。
一次,我和兩個同修在切磋時,一個警察過來挨著我肩膀站著。我沒搭理他,我們繼續交流了半小時後才招呼他坐(我們交流的是如何修心性向內找做好人,沒有涉及大法項目方面的事)。警察感慨的說:「早就聽說你們法輪功很正。今天聽了你們的談話,沒想到真的是這樣正。」我說:「別說是你,就是你們公安的局長廳長來,我都是這樣說。真善忍是全人類都應該尊崇的普世價值,我們大法弟子都是堂堂正正的做好人,光明磊落。」
沒多久,省武警總隊押運戒毒藥品來時,我看見一群荷槍實彈的武警站在我家屋子前面。我知道這是衝著我來的。我走出去對拿著衝鋒槍的武警說:「誰叫你們站在這兒的?!趕快站一邊去。誰是你們的領導?」一個武警朝一個當官的努了下嘴。俗話說「擒賊先擒王」。我走到那個軍官面前說:「你知道我是誰吧?」他回答說知道。我說:「本來戒毒場所應該設立在偏僻的地方,你們設在鬧市區本身就是違法的。你們是針對我才這樣的吧?你作為領導,你的態度影響著他們,他們就看你。希望你善待法輪大法。」那些武警看著這個軍官像挨訓的學生一樣連連點頭,一個個在一旁偷笑。從這後,他們就撤掉了警察,換成保安。
戒毒中心的一個主治醫生被安排來監視我。兩個月後,他對我說:「我是派來監視你的,沒想到你太正了。我馬上要調回去了,我可沒向上面說你呀。」
一次,一個同修來告訴我,派出所正在綁架某同修。我正在看《轉法輪》,書來不及放,就拿著書跑去攔住警車,質問警察為甚麼抓人。派出所所長下車笑嘻嘻的說:「我們只是帶她去問點事,一會兒就放她回來。」我說:「那我在這裏等著!」過了一會兒,同修回來了。第二天,所長來我家說:「昨天我完全可以以妨礙公務抓你。」我說:「我可是為你好,不讓你對大法犯罪,你不要恩將仇報呀。」所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開玩笑的,就走了。
二零一五年訴江後,警察和政府人員到L同修家騷擾。L同修沒看成是騷擾,當成是講真相的好機會。L同修講了江澤民的滔天罪惡後,這些人坐不住了,起身就往外跑,L同修追出來時已經進電梯了。突然,一段法打入L同修的腦海裏,師父說「人類的歷史不是為了當人為最終目地的,人類的歷史也不是給邪惡逞兇的樂園。人類的歷史是為正法而建造的,大法弟子才配在這裏展現輝煌。」[14]同修決定上門去給他們講清真相。
L同修帶上外孫的中學生歷史地圖冊,首先到村委會然後到派出所揭露江澤民出賣的國土。面對地圖上的未定國界線因為江澤民的出賣已經變成已定國界線,他們無言以對,明白了江澤民的罪惡。同修在去公安局的客車上繼續向乘客講真相。到了公安局大樓,L同修走進迫害最賣力的國保支隊政委的辦公室,給他講真相勸三退。這個警察面相邪惡,十多年來綁架迫害了無數大法弟子。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綁架L同修進看守所後,為了給L同修羅織罪名,找到兩個根本就沒有煉過法輪功的因病死亡的貧困戶家庭,給了點錢,讓他們說家人是因跟L同修修煉法輪功而死。這兩個與法輪功根本不沾邊的死亡案例還被中共邪黨列入污衊大法的所謂「一千四百例」中。這次L同修當面向其指出當年他為了撈取政治資本往上爬,不惜違背良知給大法弟子和大法造假栽贓陷害的惡行時,他先是矢口否認。但在L同修舉出他親自走訪死者家屬獲得的證據時,他自知理虧,以參加開會為由倉皇離開。
結語
我從師父在二零零三年美中法會講法中講到當時薩斯病方面的法時悟到北京是邪惡封閉最嚴的。現在講真相勸三退、要求法辦江魔頭的信能順利寄到北京高層甚至中南海,這不是邪黨變了,而是另外空間的邪惡被清除得少之又少了,正法進程走到了這一步了。
師父說:「不要對中共邪黨抱有任何希望。這只惡魔是為毀滅人類而來。講清真相中,一定要叫世人認清它的本質。大法弟子不要對它抱有任何幻想。」[15]我不管他甚麼階層甚麼職位,我都只把他當成需要救度的眾生。他職位再高也是常人。大法弟子才是這台大戲的主角,他們能為大法弟子做事也給自己將來擺放了很好的位置。救度中也要理性的分清邪黨邪靈和邪黨中的黨徒。
想到師父在講法中說:「大法弟子啊,師父雖然說的重了點,也是叫你們振作起來,因為你們是人類的希望啊!宇宙眾生的希望!你們也是師父的希望啊!」[16]深感責任重大。我們唯有唱好主角,做好三件事,多救眾生,才能不辜負眾生的期望,尤其是不辜負師父的期望,才能不愧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偉大稱號。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走正路〉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關於小說《蒼宇劫》〉
[6]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7]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8]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9]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
[10]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1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1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
[1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1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致二零零五年歐洲法會〉
[15] 李洪志師父經文:《保持清醒》
[16]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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