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師父看到我也有想破除這個洗腦班、整體提高的願望,在二零零八年,讓我接觸上協調同修A。從她那裏,我了解到當地的一些情況。同修A是個很外向的人,她家既是學法點、也是資料點,大法的事情很多她都主動承擔、主動去做,應該說是很精進的一個同修。但是她是一個很強勢的人,做大法事卻用黨文化的方式做。而我得法前卻是個很犟的人,得法後由於學法多,經常是談法理一套一套的,很強的自我,再加上黨文化的因素,我倆碰上可有的修了。
其中有一件事最讓我剜心透骨。一天,母親同修從協調同修A家學法回來,進屋就問:「你跟她說你是害怕迫害才來這兒的嗎?」我一聽糊塗了,我反問媽媽:「你是知道我是來陪孩子上學來的,你怎麼不當她的面解釋清楚?」媽媽說:「我知道啊,可是她說你跟她親自說的。」我當時就想根本沒有的事,她怎麼給我造這樣的謠啊,就忘了向內找。一時心裏過不去,想去找她質問,可是覺的這可不是常人的事,不能像常人一樣對待。可心裏就是委屈。我去摺疊資料,邊疊邊流淚,心裏卻說:師父,我不能跟同修有間隔,我要善待她,我聽師父話。哭著想著,慢慢的冷靜下來了,心裏也不那麼憋屈了,這時才想起向內找,一找才知道,這不是去我求名心嗎?再一找發現自己潛意識真的有躲避迫害、害怕迫害的心。一切都明白了,這事就過去了。
後來不斷和她接觸,發現她對誰都是想說啥就說啥,真的也有,假的也有,弄的同修對她都有想法,有怨言,當面拗不過她,就在背後議論,議論完了,還無可奈何,拿她沒辦法。一次,她讓我做一件與大法相關的事,我覺的太不理智,就沒聽她的。見面時,還有兩個協調同修在場,我當著她們的面直言:「我很抵觸你讓我做的事,甚至心裏都要罵人了,但是我知道這不是我,我要滅掉它,絕不怨恨同修還要善待同修。其實我早就給你一直發正念,因為你家是資料點。」似乎最後一句話對她們觸動很大。她們說從來沒想過給同修單獨發過正念,連想都沒想過。同修A也一下變的很善良,表示自己也有錯。我看到我們的間隔在溶化。但事情並不那麼簡單。
曾一段時間,她幾乎天天「收拾」我,我不斷的求師父把我的嘴封住,因為只要我一搭話,就得幹起來。但是我沒有選擇逃避,我心裏一直想著要善待她,同時不斷的學法、向內找,真的找到許多執著心。不斷歸正自己的同時,也不斷的求師父加持,善解與同修之間的怨緣,心裏堅定一念:我絕不跟她產生間隔,不上舊勢力的當。也許我的心真到位了,她不再找茬了,也能聽進去我的意見了。
她的改變極大的鼓舞了我。我去另一個學法點,把她的改變跟在場的同修說了,也講了我倆發生矛盾時,我是如何向內找及從法中悟到的理。同修們聽完,也悟到,大家曾經一直把她表面的不在法上的表現當成了她,而且對她形成了長期的成見,她反過來也對大家有怨言有成見,這就形成了間隔。以此類推,再有幾個這樣的同修和其他同修有這樣的問題,那就形成了集體的間隔。其實同修之間的間隔大多數是這樣產生的。
同修們意識到,應該給她加正念,並清理自己心裏對她的成見、埋怨等,徹底改變自身。同時找一位能跟她溝通好的同修,去善意的把大家看到她長期不在法上的事告訴她,希望她在法上提高,結果效果非常好。這一次我們局部整體的提高,極大的鼓勵了我。
接著我認識了其他協調同修及一些講真相很精進的同修,並配合做了一點事。僅舉一例:大約二零一零年末,鄰市六位同修在我地所屬某村講真相被惡人舉報,其中有三位同修被綁架,很巧我很快就知道,我以最快的方式迅速通知我地同修發正念。當天晚上三位被綁架的同修被送到我地看守所。第二天,我們一部份同修和被抓同修的家屬直接去公安局要人,直接見到負責此案的警察Z。跟他講完真相,並去看守所送了錢和物品。也許大家當時很配合,其中有兩位同修幾天就被無條件放回,只有一位同修B 被送到本省拘留所,這就需要大家繼續營救。可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現了。
有的協調人說,這事最先都是經過我的,誰也不出來協調,鄰市來了幾個協調同修,希望見本地協調同修,商量如何營救同修的事,竟然是我和幾個自願去的同修跟她們見了面,結果可想而知。我真的心痛,我只有主動承擔起這個責任。我和同修B的姐姐配合,我負責去弄到警察Z的家庭住址,她負責上他家去要人。
我既不是本地同修也不是協調人,要弄警察Z的家庭住址無從下手,可是慈悲的師父看到我為同修負責的心,就幫了我。我突然想起鄰居老太太,就去她家打聽,她說不知道,但她告訴我委主任知道,說委主任是某某,我一聽是我姪女的同學,立刻打電話一問還真知道,就這麼順弄到了地址。同修的姐姐就去他家按門鈴,警察Z一聽是同修B的姐姐,很驚訝和害怕。
接著我又給警察Z在高中的兒子寫了一封勸善信,希望他勸他爸爸別再做惡。寫完信,我不知道該怎麼把信送去。我只好邊求師父邊往學校走,剛走到學校大門對面,當時應該是上課時間,所以整個操場沒有人,正在我望著大門不知怎麼辦的時候,就看見一個學生從校正門出來,他一直奔校大門走出來,而且走過街走向我,我來不及思考直接迎上去說:「孩子,麻煩你把這封信送給某某某好嗎?」他二話沒說接過信就往回跑,我看著他一直跑進學校。這時我才反應過來,這不是師父派人來取信嗎!
後來一些同修主動去各個部門講真相要人。雖然同修B最終被非法判刑三年,這其中有她自身原因。她的姐姐曾經跟我說:「我家找了鄰市的公安局長幫忙,怎麼我的妹妹反而還被送走了?人家沒找人的倒很快給放了?」我聽了才知道內情,修煉多嚴肅啊。二零一二年,我家搬到N鎮,但我依然經常去C地。不久洗腦班徹底解體。聽同修說,警察Z在轉變,他的兒子也被同修給做了三退。大多數同修天天面對面講真相,風雨無阻。其它各個項目也都做的很有序。最近到一位同修那兒辦事,她說:「我們這兒的大法弟子做的可好了,環境老好了,都在積極講真相救人。雖然也不斷的有問題有矛盾,但都不成問題,因為過後都知修自己。」我聽了真為同修們高興,要有一個好的整體提高的環境,需要大家方方面面做到實修啊!
以上是我個人修煉的一點體悟,如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