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真是哭笑不得,算計了半天還是白跑一趟。找誰來開門?誰的電話也記不住,而且得有手機才能打電話呀!算了,回家吧。這時,大腦思維由考慮解決問題轉而開始琢磨怎麼跟家人、同事說這件事,好像都看到了他們面部表情戲劇性的變化,哈哈大笑,然後又把這當作談資和笑料跟別人傳。想到這兒,突然警醒:不修口。
近期發現總有一個小人兒在腦子裏說話。說的是甚麼呢?都是琢磨怎麼用詞表述自己經歷的事情,目地是向別人表現自己各種好、佔理、清白等等,反正都是維護自己的名、利、情,因為多年習以為常,都形成自然了,大腦從不閒著,一有空它就佔據大腦,翻來覆去念叨近來執著的那些事。特別在學法、煉功或發正念時,它肯定出來搗亂,還經常以救人、向內找的內容作掩護,不停的活動著。發現之後就注意抑制它,滅掉這個強烈的維護自我的念頭。背法背到《轉法輪》中「開光」一節時也悟到,它是有生命的,而且在我一次次承認它時,就不斷的給它充實能量,滋養著它越來越強大,反映到表面上就是我個人意志越來越強,越來越不能被人說、不能被人傷害,甚至急了不理性,口不擇言,怎麼解氣怎麼說。事後自己也覺的奇怪,怎麼那麼沒文化,和常人中的身份都不相符了,更別說大法弟子的形像了,其實就是因為自我強大了,而且追根溯源,發現很多執著心都是為維護自我而產生的。
接下來,在回家的路上它又思考丈夫、孩子找我怎麼辦,還想像出一系列事情:他們找到認識我家的朋友,朋友也著急,因為現在小區都是憑出入證出入,急的他們一晚上沒休息好,第二天早上往單位找我等等,想的我熱血沸騰,跟真的似的。突然一念出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1]。於是內心默默求師父幫助,不要讓任何人找我,不能順著這個小人兒想。這時才想起手機忘帶不是偶然的,肯定有我要修的因素,在法上修才是正路,才是師父要的。
於是我就留意自己的感受,吃飯的時候又下意識找手機,因為手機是走哪兒帶哪兒,雖然吃飯的時候看《明慧週刊》,或者聽「神傳文化」,每次手機放在邊上也踏實,方便接電話,或者隨手查個甚麼的。沒摸到手機感覺有點空落落的,偌大的屋子就我一人,又覺的有點兒冷清,不看《週刊》了,聽「神傳文化」吧,屋裏有個聲兒。收拾完回臥室時平時也是拿著手機,這會兒手裏少個手機好像胳膊擺動都不自然了。坐到床上學法吧,發現平時是隨心所欲的想馬上學就學,想歇會兒再學就隨便看看手機,現在沒手機在旁邊馬上學法有點強制似的,心裏不舒服。學完法還差一會兒發十二點正念,一般也是翻兩眼菜譜、搜個甚麼講真相輔助信息等來打發時間。早上六點的正念是靠手機鬧鈴叫醒,本來已經是半醒狀態了,可就不願意睜眼,因為沒聽到鈴聲,結果似睡非睡的到六點半才起來發正念。反正,這手機不在手邊就打亂了我日常的生活規律了,心裏都失去平衡了。
上班路上向內找,師父要讓我去甚麼心呢?回想這一連串的反應,突然嚇出一身冷汗,原來我對手機產生了很強烈的依賴心。因為已多年不看電視、不看常人文章,也卸載了微信,自認為杜絕了邪黨文化的洗腦宣傳,不看也是不給邪黨輸送能量,但手機作為通訊工具還得存在,於是自己就劃定了一個自己可以接受的使用範圍,誰知這麼多年來它已不聲不響的左右了我的思想,奪走了許多寶貴時間,削弱了我精進修煉的意志,還成了排解寂寞的一個伴兒了。
接下來的一天裏,我有意識的對腦子裏的小人兒進行抑制,可它反抗的很厲害,猛烈的往腦子裏打那些我還沒放乾淨的執著,我不灰心,隨時意識到了就發一念:這個念頭不是我、不承認、滅掉,排斥它、否定它。
師父說:「你靜不下來的原因,是因為你的思想沒有空,你沒有那麼高的層次,那是由淺入深的,與層次提高是相輔相成的。」[2]
加強對執著心的抑制。對手機也是不必須要看的不看,零散時間幹正事,視情況安排發正念、學師父近期講法、聽大法弟子的音樂等等,就是不能靠看手機打發時間。
經歷了這次向內找的過程,回想修煉這二十多年來其實師父無數次點化我,助我提高,遇到的大小麻煩以及家人、同事、朋友在我面前呈現的一些我看不上的狀態,真的就是我的影子,可我一直沒有悟到,沒有往修煉上去想,都是按照常人的理看問題、解決問題了,反而把沒修去的執著一次次放大增強了。其實那些都是我提高的階梯,只要向內找,在法上修就能提高。
實修中我感到慈悲的師父一直牽著我的手往高層次上走,每一層次利用我生生世世的業債,安排著洗淨我的機會,平衡著恩恩怨怨,同時又替我承受了許許多多,可我好像這二十多年修煉中過的關都是跟頭把式的,磕磕絆絆,被動的摔著跟頭過來的,這次算比較清醒的從一開始就把自己當作修煉人在法上修,雖然看似不大的事兒,但卻收穫頗豐,真正有所提高,真是修煉沒有小事兒啊!同時也第一次感受到修煉的簡單。
寫出此文,一來潛心找一找自己,另外也想給有和我一樣情況的同修提個醒,注意手機的危害。
還有一個體會就是,踏踏實實背法使我能注意時時溶於法中,主動接受大法的洗禮,每天通讀大法時也注意不走神,不讓那個小人兒鑽空子,這個過程也是修去執著心的過程,那各種人的名、利、情執著構成的小人兒沒有了能量,就越來越弱,抑制起來就容易。反映到表面上,自己感覺心越來是越靜,主意識越來越強,甚麼人甚麼事也輕易帶動不了我,不極端,看眾生有了慈悲和憐憫,只想救他們。一思一念同化大法,大法的威力才得以展現,才有無求而自得的結果。這兩天自己都處在這樣的狀態中。
有一件事值得一提。前幾年單位來了一個新同事,當時我剛學完師父一個新講法,師父講到了有一批盼得救的人現在是二十五歲左右的年輕人。當我聽到這個女孩和她丈夫都是二十五歲時,知道是師父安排來的。我就潛移默化的給她講真相,一年後她三退了。但我發現,她天天沉浸在微信中,對邪黨認識不清,選擇三退有點敷衍我,她丈夫作為成功人士的觀點也影響她,就注意順著她的執著講,講不通就不講了,有機會再講,細水長流。
疫情爆發後他倆非常害怕,而且她丈夫的生意處於癱瘓狀態,我就藉機細緻全面講真相,並讓她丈夫三退。後來她說丈夫問她退了嗎?她說退了,她丈夫急了:你自己退不管我?可是,隨著疫情趨緩,她言語裏又受邪黨宣傳影響,認為邪黨好,我就不嗆著她說。這兩天,她說丈夫要到外地辦公司,三歲的兒子不願意讓爸爸出門,說爸爸出去會犧牲,嚇的她丈夫不敢去了,說小孩無戲言。我這幾天正好滿心想的都是救人,心態祥和,直接告訴他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字真言,又講了邪黨不尊重生命,歷史上為了統治殺了那麼多中國人,現在面對瘟疫從隱瞞到甩鍋,讓瘟疫蔓延全世界,死了那麼多人,惹怒了西方各國,人家可是重人權、重生命的,各國以前被利益收買,對邪黨侵犯人權的壞事不發聲,現在被它所害,必定要清算這筆賬,中國人也要受連累,上天指出得救的方法是真的,這個疫情就是針對這個邪黨來的,不是叫「中共病毒」了嗎?都不是偶然的。她聽完追問:「那到底去不去?」我說:「該去就去,他已經三退了,念九字真言上天就護佑他。」說完心裏萬分感謝師尊,在師尊的教導下,弟子今天把握住救人的機會了。今天她丈夫坐火車走,我又發短信叮囑他遇到突然發生的不好的事時,記住念那句話,他回覆「好」。
深深感謝師尊洪大的慈悲,弟子一定注意從點滴處實修自己,包容世人,耐心講真相,不錯過救人的每一次機會,完成歷史使命。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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