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三個月 頑疾全消盡
我做姑娘時,由於母親是裹小腳的,父親病重,弟弟還小,家裏、地裏的重活全部是我幹。出嫁後正碰上我縣修水庫,我帶領全縣一百多女人在工地上沒日沒夜的苦幹實幹、拼命幹。後來縣領導把我分到一個林場當場長,在這裏也處處要帶頭,一次在扛木料下山時摔了一跤,這次跌成了腦震盪後遺症。在農業單位也當過分場場長,由於我到哪裏都做著重體力勞動,落下了一身病。除了腦震盪後遺症,我還有心臟病、嚴重的關節炎、肩周炎等等。
從一九七六年開始,我的病越來越重,我不能做任何家務事,一年有大半年住在醫院,連過年都常在醫院住,我的五個孩子生活能自理的就在食堂吃飯,不能自理的就在外婆家。我出門走路最少要一個人扶,在家走路我要扶著牆壁,丈夫怕我死,常常哭。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我修煉法輪大法了,剛聽了一個晚上的師父講法錄音,就開始發高燒,還嚴重咳嗽,當時我不怕,也沒去看病,這樣持續了兩天兩夜,我的燒退了,也不咳嗽了,發現我原來的病也好了一些。後來才聽同修說這是消業,是師父管我了,我聽了非常高興。通過學法煉功,我發現幾天或十幾天就會好一種病,到三個月時,這些頑疾全部消盡了。
一個頑疾纏身的人,成了一個非常健康的人,這種高興、感激的心情真的無法用語言表達。當時我不懂得甚麼修煉,只想到我得了這麼好的法,有了這麼好的師父教導我修煉,帶我回我真正的家園,我必須聽師父的話。
二、提高心性 改變自己
修煉大法前,我一直是單位的一把手,加上強硬的性格,所以單位裏的事都是我說了算,即使有些事處理得不對,人們也不敢說甚麼。在家裏更是我說了算,丈夫、兒女們都聽我的,其實是都讓著我(我得法前,丈夫就因病去世了)。
得法後,我知道了我們修大法的人要按師父講的宇宙的最高標準「真、善、忍」做人,要做好人,做更好的好人。要修煉,我就必須改變自己。當然在得法前我就退休了,但還存在著與鄰里、親朋好友及家人的關係。
以前我們單位種了很多菜,當地打豬草的村民有到我們園子裏摘黃了葉子的菜,如果我知道了,我會親自上她的門去要回來或者上門去說人家,弄得人家下不了台時,人家也會說我,有的會背後罵我。修大法後,我雖然年齡大了,但我身體特別好,能做很多重活兒,我種了很多菜,因菜太多,我吃不完。我常把這些吃不完的菜分給親朋好友和鄰居吃,有些剛住到我小區裏來的陌生人,他們沒種菜,我也常會送些菜給他們吃。
我對別人不但沒有了脾氣,而且老想著有空時能為別人做些甚麼。我住在鄉鎮所在地,在停班車的地方有幾個涼亭,那是人們休息的地方,等班車的人也常坐在涼亭裏。過了一夜,每個涼亭的木椅上都有灰,除了外出不在家之外,我每天都會很早就去涼亭掃地、擦木椅,人們常會說:「你這老人要活一百二十歲。」當地人就說:「她是煉法輪功的,常做好事,真是個好人。」當然我利用此機會也講真相讓很多人明白真相得救。
我的親朋好友鄰居對我很好。因我的兒女都住在縣城,我到兒女家一住就是好長時間(因為縣城人更多,更好救人),有時農作物該收了,我還沒回在鄉村的自己家,就會有人幫我收回家。比如花生有人給我拔回家,玉米有人給我掰回家、紅薯有人給我鋤回家……
現在我的利益損失了,我也不難過。比如有人認為我的園子沒種東西,就趕快佔去種上東西,我也不會去說;有的人偷我的菜,我也不會生氣了。有一次一個外地司機把我家的一隻大公雞撞死了,司機嚇壞了,望著死雞不知所措,有人告訴了我,我就把雞提到司機面前說:「師傅,你無意撞死了我的雞,我不怪你,這雞這麼大,我一個人在家吃不完,你拿回家吧。」司機感動的說:「謝謝你!謝謝你!我從來沒碰過你這麼好的人。」他說完接過雞,高興的開車走了。
我心性提高的事太多了,真是舉不勝舉,但這不是我有多好,這完全是師父教育的結果。
三、信師信法 闖過道道難關
雖然我文化很低,但學法沒困難,而且我學法能入心,所以每當魔難來時,我都能記起師父,記起師父的法,過不去時就會求師父,這些魔難基本上是較重的「病業」,而且每次都是來勢洶洶,但在師父的保護下都闖過去了。
那是二零零四年四月的一天中午,我在老家的同修家中有點事要做,突然我感到「肚子」劇痛,就受不了了,接著就痛得在地上打滾,同修就打電話給我的家人,不久兩個女兒和一個外孫就過來了(正巧他們也回老家辦事),要我到醫院去看,我就不去,兩個女兒便一個人拖著我的一隻手,外孫就在後面推,結果把我弄到了縣人民醫院。在那裏,她們掛好了號,要我去看,我說:「我是不會去看的,我這不是病,是消業,我有師父管,你們管不了,我一定會好的。」我強忍著劇痛,求師父把「肚子痛」減輕點,後來她們把醫生叫來了,醫生觀察了一下說是尿結石,要開藥,我說我不吃藥,吃藥會嘔,但家人還是給開了一點藥,我沒吃,只喝了幾瓶水,漸漸的,「肚子」不痛了,好了,至今沒復發過。
二零零六年下半年的一天下午六點多鐘,我忽然感到有點不舒服,就打電話給女兒、女婿,說我在四小,後來就不知發生了甚麼。(當時我二女兒住在四小,我和他們住在一起。)
過了一會兒,幾個女兒和一個女婿來了(因另外的女婿在外省打工),只聽得他們不停的叫我,想把我叫醒,這時我心裏清醒了,但說不出話來。他們都在說著我打電話時,不知說甚麼,只聽到一個「小」字,他們都在猜想媽媽是不是在四小,就這樣他們都到這裏來了。等他們來時,我躺在地上甚麼也不知道。他們叫醒我以後,就說要送我去醫院,我用手示意不去。女婿說:「你這個樣子,哪家敢領你?不去也得去。」於是他們四個人把我抬上了小車。到了醫院後他們直接把我送到了搶救室,醫生說是腦梗塞,在搶救室裏呆了一夜,第二天他們又把我送進病房。
吃過早飯,護士來給我打針,其實她是害怕給我打針的,因為在搶救室裏她給我打針就打不進去,兩隻手都打不進去。現在這個護士又開始給我打針,結果還是沒打成,那藥水怎麼也打不進去,護士很掃興的走了。女兒們給的藥我全部丟進了廁所。醫師、護士、女兒們根本不知道我在護士給我打針時,我發正念要藥水打不進我身體,又求了師父幫我。
第三天我全好了,出院了,醫師對我女兒說:「你娘的病怎麼好得這麼快?真是奇蹟!是不是有甚麼大神在保祐她。」女兒們笑了,她們知道是大法師父保護了我。女兒把醫師的話轉告給了我聽,我說:「我這不是『病』,完全是假相,是要我過的關。我沒把這次『病』看成是『病』,所以我闖過來了。」
二零一七年黃曆正月初五晚上,我正在大女兒家洗澡。突然鼻子一熱,鼻血噴到了衛生間的牆上、又流到地上,我慌了,趕緊擦乾身上,穿上衣服,但是一條白毛巾全是血,衣服上也好多血,我打開衛生間的門,大女兒像發現了甚麼,飛快的跑過來,她見地上、牆上、我衣服上、臉上全是血,嚇壞了,就急忙去打電話給她的三個妹妹。不一會兒我的三個女兒都來了,她們見此情景都嚇得哭了。我一邊擦著鼻血,一邊安慰她們:「不要怕,我是修大法的,我有師父管,師父會保護我的。正念足了師父就能幫,修煉中遇到的好事,你們不要怕,我已經求了師父,但我對你們有一個要求,不要勸我吃藥、上醫院,不然的話我就會回老家,一個人過。」女兒們答應了。
我一天到晚就是學法、煉功、發正念。開頭十天之內,每天都要出到一大碗血,但我沒多想,我只是做我應該做的事。
到了第十一天出血量減少了。到了第十五天就沒再出了,我全好了。
休養了幾天,我回老家了。一到老家,鄰居們便圍上來關心的問這問那。有幾個老人說:「我以為這次你會沒命,可現在看,你就像沒病過,我真羨慕你有這麼好的師父保祐著你。我們可憐,沒有師父,有點小病都總是醫不好。」我這次魔難闖過去了,使很多人更相信了大法的超常、美好。
當然通過幾次闖難關,我更信師信法了,更有決心做好師父要我們做的三件事。
四、學好法 做好三件事
從得法以來,我就一直抓緊時間學法、煉功,遇到矛盾我就先找自己哪裏沒做好,要去甚麼心,白天我就抓緊救人。
我的老家在山區,學法點上大法真相資料不多,因為那裏只靠縣城的同修送點資料去。我常常直接到縣城拿,一拿就是幾百份,我經常一個人到邊遠的山村去散發大法真相資料,我不怕山高路險,不怕酷暑嚴寒。沒資料時我就會到村子裏去講真相幫世人做三退,今天到這個村,明天去那個村,整個鄉鎮的各村我都去過好幾次。做三退時比較順利,一個是我在本鎮幾個單位當過領導,二是我丈夫原是鄉鎮的主要幹部,所以認識我的人多,三是我修煉前曾是重病人,瘦得只有七十多斤,現在我將近一百四十斤,而且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年輕不少。
我在縣城講真相也效果很好,人們問到我年齡時沒有人問我滿了七十歲沒有,一般人都會問:「你滿了六十歲嗎?」或是:「你有六十幾歲了?」我回答她們說自己已有七十幾歲了,這幾年說自己有八十或八十多了,人們就會問我吃了甚麼或怎樣保養的,我就藉此講關於法輪大法的真相,講法輪功學員為甚麼要救人,天為甚麼會滅共產黨,接著幫人家做三退,很多明白真相的人對我總是千恩萬謝的,當然這時我總是要他們謝謝師父、謝大法。
剩下的路不長了,我一定要珍惜時間,走好最後不長的路。我要聽師父的話,學好法、抓緊時間多救人,完成好自己的歷史使命,做師父的好弟子,最後圓滿隨師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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