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為同事惋惜的同時,我陷入了迷茫,心想:這人昨天還在上班,今天就沒了,而且永遠的消失了,看不見了,這人生真無常啊!誰也不知道誰哪天會怎樣,誰能活多長時間?人究竟為甚麼活著?怎樣活著才有意義?我陷入苦苦的思索……
十月份,同事向我介紹法輪大法,她把師父的講法錄音拿給我聽,我用了兩天時間聽完了十六盤錄音。我受到極大的震撼!我冥冥中一直在尋找的終於找到了!那一刻真是說不出的喜悅,我知道了人為甚麼活著和人生的意義。
我從小就體弱,聽母親說,我是早產兒,那是一九六三年初,邪黨搞的大飢荒剛剛過去,父母還會常常挨餓。那一年,我姥爺從吉林農村來,姥爺回去時,我母親送姥爺,翻山越嶺的,回來後就發燒,燒得很嚴重,加之嚴重的缺營養,不足月的我提前降生了。當時能活下來就已經是萬幸了。以後的日子裏,我的身體一直很弱,父母整天為我提心吊膽,說不上甚麼時候我就病倒,一躺就是幾天,甚至是半個月。如果有一週沒得病我父母都會鬆一口氣。再大一點,我出現了嚴重的神經衰弱、鼻炎、低血糖、關節炎,十個手指的各關節、胳膊關節、腿關節都疼。夏天,手不能沾涼水,洗手、洗臉都得用熱水,也不能穿裙子。
聽完師父講法錄音兩天後,我就感到身體一身輕,所有的疾病不翼而飛,那年我三十一歲。從此以後,我的精神面貌煥然一新,身體狀況煥然一新。就感到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只要有時間,我就認真拜讀大法書《轉法輪》,在這本書裏,師父教我們怎樣按「真、善、忍」做好人、更好的人。
修大法做好人
我是一名中專老師,修煉前我對工作的態度就是糊弄事。我幾乎不寫教案、不備課,給學生上課時只拿一本教科書。中專上課是大課,一次課是九十分鐘,我只講半個小時左右就講完了,剩下的時間,讓學生自習,我就在教室裏來回踱步,打發著時間。只要有一個班級下課,我這邊也迫不及待的下課,而這個時間離真正下課的時間還差半個多小時。然後我就直奔食堂,恐怕去晚了吃不到自己喜歡的菜了。我一週只有兩次課,我就這樣一週週、一月月、一年年的混過去了。
因為是中專學校,來到這個學校上學的學生用我們副校長的話說都是不愛學習的,沒有甚麼理想的,年齡又小,走向社會家長不放心,就上我們這類學校來了。一個是混個畢業證,再一個託付個保管的,打發時間。由於沒有升學率,老師講課就沒有壓力,在這種環境中,負責任的老師就很少,多數都是得過且過。上班晚來早走,對我來說是常事。
我學大法了,師父教誨我們無論在社會上、家庭中、單位裏都是好人。我從此以後按時上下班,認真備課、寫教案。我每次給學生講課時都補充一些課外的內容,使學生拓寬視野,增強理解能力。學生們說:某老師講課講的真好。在個人利益上我也不去斤斤計較。
我學大法不長時間,學校教務科讓我當班主任,我答應了,如果不修煉我不會答應的,因為做班主任很累、很辛苦。中專生難管理,他們的心思不是在學習上,甚麼早戀、打仗、互相之間拉幫結夥,說不上甚麼時候就打群架,甚至有的學生還夜不歸宿。
擔任班主任後,我首先想到的是,我得負責任,要多付出些精力,對得起學生、對得起家長、對得起學校。我家就住在學校附近,我每天早來晚走,關注著班級學生的整體狀況和每個人的狀態,把學生當朋友一樣看待,精心挑選班幹部,讓那些品行好的學生做班級幹部。早晨,校通勤車還沒到學校呢,我已經到班級、或者到學生寢室了。經常和學生溝通,發現甚麼問題及時解決。下午老師都下班了,通勤車已經走了,我不回家,又去學生那裏,晚自習時我也和學生在一起。
一段時間下來,班級學生的表現有了很大的變化,大家願意學習了;再也看不到打仗的了;早戀的也收斂了;不願意學習找藉口請假的少了;願意和我說心裏話的多了,更稱奇的是,無論是早自習課或晚自習課,我不用在班級,一堂課下來,沒有一個說話的或「開小差」的,整個教室裏靜靜的。這樣的事情在這個學校是從來沒有過的。別的班上自習課時說話的、前後座串的、滿地跑的、嬉鬧的、甚至有時打仗都打到教室外邊去了。
有一個階段,我發現一個新來的女學生表現不正常,有時夜不歸宿,有時不去班級上課,誰也不知去哪兒了。我找她談話時發現她前言不搭後語,我意識到她的精神有問題。我就及時聯繫她的家長,她媽媽很快的來了。她家是農村的,一見面,就看到她媽媽臉上堆滿了愁苦。她向我訴說了原委:兩年前這個學生的爸爸因故罵了女兒,女兒哭的很傷心,不知哭到甚麼時候就睡著了。第二天早上起來就不正常了。他們找遍了醫生,吃了各種藥,甚至找過「能看的」都無濟於事。夫婦倆每天都生活在痛苦和擔憂之中。因為女兒總往外跑,家人也管不了了,就送到學校來了。以為在學校有老師管著能收斂些,沒想到還是這樣。
我就給她介紹法輪大法,並送給她一本《轉法輪》、師父的講法錄音帶。我對她說,只要你真心看這本書、聽這個錄音,你姑娘的情況會有變化的。她就滿懷希望的帶著書和錄音帶領著孩子回家了。
過些天,她高興的來了。她說:回家後就天天看書、聽師父講法錄音,沒想到她自己很頑固的煙癮戒掉了。她之前每天能抽一條(十盒)煙,還得再抽旱煙,就是大葉煙,不然就受不了。她曾經多次嘗試各種方法戒煙都沒戒掉。聽了師父的講法錄音,幾天後就不想抽了,她多年的病也好了,她的姑娘也正常了。她還說,有一天,她丈夫晚上睡覺時突然喘不上來氣,好像隨時就不行了,都說告別話了。她急忙把大法書放在她丈夫胸上,並說:只有這部書能救了你。不一會兒,她丈夫就能喘上氣來了,正常了。她全家人都感激大法、感激師父。
當班主任老師難免會遇到學生或家長送禮的事,我都婉言謝絕了。有一次,一個家長開著車來送禮,車上裝了很多東西都是給我的。我真誠的對家長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大法師父教我做好人、與人為善,我不能收你這個禮,我對你家孩子一定會好。幾次推讓,最後家長高興的把東西拉走了。
全單位得福報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鋪天蓋地的謠言惑眾遍布全國各個角落,各個單位下達文件,迫使單位所有的人上上下下表態。
我和丈夫(丈夫也修大法)在單位是領導和同事們公認的好人,在這種環境下誰也沒有昧著良心另眼看待我們,領導和同事們還是一如既往的信任我們,無形中我們減少了很多壓力。
有一天下午,全體教職員工都到會議室開會,說傳達文件,直覺告訴我,一定是傳達誣蔑法輪功的東西。我不想去,就說,傳達的文件一定是和電視一樣,全是造謠誣陷,我不去聽!同事說:「還是去吧。」我就想,去也行,聽聽文件是咋造謠的。
會議開始,校長在開場白中並沒說甚麼,就由副校長念文件,他機械的念著,文件就是誣蔑大法和師父。因為師父講的法全都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文件中不是引用師父的原話,而是把師父的原話或者加字或者刪字,或者胡編一句,說是師父說的,完全改變了師父的原話和意思,如果沒有看過師父的法就會被矇蔽、受騙。
因為我每天學法,師父的講法我都比較熟悉了,哪句話師父咋說的我記得清清楚楚。副校長一旦念到加字或落字用以歪曲時,我就大聲立即打斷,嚴肅的糾正:不對!大法師父不是這麼說的,師父是這麼說的,然後我就把師父的原話背一遍。大家就哄堂大笑。接著他再念,我再糾正,再哄堂大笑。這樣反覆多次。最後副校長張口結舌,臉憋得通紅,一個字也念不出來了,文件還沒念完就草草結束了。
邪黨迫害法輪功,搞株連,如果哪個單位有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上訪,那麼領導或被降職、或被處分,單位的各項評估也受影響。
我於一九九九年十月份進京上訪被綁架,後被拉回當地看守所迫害,市委書記被上級施壓,親自下令開除我們這批進京的法輪功學員的公職。我們學校校長和同事們不但不責怪我,反而為我擔心。校長和辦公室主任還親自到看守所看我,看著我憔悴的面容,他們眼淚汪汪,關切的問我吃的是甚麼?挨打了嗎?
在這期間,我因一直不配合公安局讓寫「保證書」的無理要求而被長期關押,被關押近半年時我絕食絕水,五天後闖出了看守所。單位同事們都陸陸續續的來看望我。校長握著我的手由衷的說:「咱們單位如果你們倆口子是壞人,那就沒有好人了!」我們教研室的同事還領我和女兒出去遊玩,說為我送行。因為我已經被開除了,以後不能與他們在一起工作了。
二零零二年五月份以後,我和丈夫被迫流離失所。我們單位的一個校工(我們並不熟悉)每個月都把我丈夫的工資給開出來(那時還沒用工資卡)送到我妹妹那裏,然後由我妹妹轉交給我們。後來,我被通緝,公安局、安全局的人到我們學校去調查,企圖羅列所謂的罪狀,或者讓學校的人提供線索,方便抓到我。全校從校長到普通老師都為我說好話,說我人好、課講的好、多才多藝。市公安局的人還給校長打電話,讓他把我丈夫開除了。校長指責他說:「你們有沒有良心啊!他家兩個孩子,你們已經逼迫我們開除一個了,還要開除這個,你們還讓不讓人活了?!」
二零零七年,我被綁架,又被構陷判刑。有的同事還去近八百里外的監獄看望我、給我存錢,他們看到我時都哭了。我也感動的哭了。當我冤獄期滿回來時,以校長為主的同事們為我接風,請我吃飯。我女兒結婚時同事們都到場祝賀。由於幾乎是全單位的人都在同情、關心著我和丈夫,他們都在這個關鍵時刻擺正了對法輪功的態度,他們都得到了福報。
我們單位不但是個小中專,還是個成人中專,那些年全市這類的中專幾乎都黃了,唯獨我們學校不但沒黃,還晉升了,和市裏的一個大專院校等幾個有名的學校合併為一個正規的、大型的國家級中等專業學院;單位的級別由原來的副處級升為正處級;全體老師由原來的最高職稱只能升到副教授到能升到正教授;我們的校長升為副院長;其他同事們也都升官了,就連那兩個收拾辦公室的工人都在新的單位提升為科室的科長。
全家在大法中受益
我得法幾個月後的一天晚上,我看到我母親坐那兒看電視,就說:「您把腿盤上唄?」我母親較胖,腿有些粗,沒想到還真盤上了,我就和六歲的女兒讀師父的經文。一會兒,就聽母親說:「哎呀!我怎麼覺的胳膊沒有了呢?」我說:「這好啊!接著盤。」一會兒,她又說:「哎呀!我覺的我的腿怎麼也沒有了?」我說:「太好了!再接著盤,或許您還覺的腦袋也沒了呢、身體也沒有了呢!」然後我就和女兒睡覺了,母親還在那兒盤腿呢。
第二天早上,我從煉功點回來,母親激動而神秘的和我說,昨晚她盤到後來,真的覺的腦袋也沒有了、身體也沒有了,盤的很舒服。等她把腿拿下來時奇蹟出現了,折磨她三十多年的眼珠子疼的頑症好了。我母親在生我二妹時,我父親被弄到單位辦的學習班裏接受改造,因為我善良的爺爺被邪黨劃成所謂的「地主」,總是被批鬥遊街,父親也受牽連常常被弄到學習班裏改造,每天都不能回家。一歲多的我由於身體不好整夜的哭鬧,我母親整整七天七宿沒睡覺,落下了眼珠子疼的毛病。尤其是熬夜和累著時就更嚴重。
那天當她把腿拿下來時就感到眼睛非常清涼,往日那種昏沉的疼痛沒有了。她早上照鏡子時看到眼睛裏那一層薄薄的膜不見了,真是眼睛也清亮了。從此以後她這種病就好了。十多年後,六十來歲的母親去醫院檢查身體,醫生對她說:「你得過腦血栓。」我母親說:「我從來沒得過。」醫生又仔細看了看片子,自言自語地說:「噢,在體內鈣化了。」醫生接著說,「你得過嚴重的心臟病。」我母親說:「我從來沒得過。」醫生又自言自語地說:「噢,又鈣化了。」
我父親的肩周炎很嚴重,我得法的初期,有一個階段,我父親每天都打點滴,也不見好轉。一天晚上,我讓父親讀了幾段《轉法輪》書。第二天我父親和我說:當他似睡非睡時就看到飛來一個金圈(其實是法輪),轉啊轉啊轉到他的手背上,然後把手背的皮轉破,把裏面的膿等髒東西都轉出去了,然後又轉,把手背的皮又轉合上了。他睜開眼睛時他的肩周就好了,不疼了。
我妹妹做甚麼事很粗心。有一天,她把電水壺裝上水插上電就去她婆婆家了。第二天下午才想起來電水壺還插著電呢,一旦燒乾了就起電火了,那不只是自己家著火,還會牽連上下樓甚至整個單元。她怕極了!突然想起了大法,她在心裏說:沒事,我姐是煉法輪功的!晚上回到家,看到電水壺裏的水還剩一點點,水壺已經斷電了,她以為水壺壞了,就再裝上水接上電試試,結果電水壺又運作了,要知道這電水壺沒有自動斷電功能。
一天我弟弟騎著摩托車帶著朋友疾駛在馬路上,突然前面橫穿出一個小機動車,情急之下我弟弟急剎車,我弟弟和朋友都被強大的慣力甩出去很遠,摔在地上,摩托車也橫著衝出去很遠。我弟弟爬起來一看,自己哪也沒傷著,再看看摩托車哪也沒壞。他的朋友坐後座還折了兩根肋骨。
總之,這些年來我家人受益的事例還很多,就不一一列舉了。我的家人對師父、對大法有說不盡的感恩!
二零一五年,我弟弟、妹妹、女兒、外甥女等都用自己的實名控告江澤民違反憲法迫害法輪功,他們的控告狀都登在了明慧網上;他們還幫著大法弟子向世人講真相、勸三退,效果也是挺好;在過年或師父的華誕時他們有時還通過新唐人、明慧網向慈悲偉大的師父問好!他們都有共同的感覺:師父一直在看護著他們!
生逢這大法洪傳的時代,又在這人間亂象中,有師父、有大法,我和我的家人幸運無比!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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