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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武漢解封」的一點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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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四月九日】4月8日,武漢解封,復工的可以離開武漢,而不復工的,只能繼續在家中隔離,武漢並沒有真正解封。

然而歡呼武漢「回來了」的聲音,已經四處迴響,讓人們感受到疫情終於告一段落。專家警示不要放鬆,但是畢竟官方公布的各省確診數字很低,所謂「境外輸入」佔了多數。中共黨媒宣稱「疫情階段性勝利」,並追認武漢14位醫生為中共「烈士」。

的確,人們需要正常的生活、工作、勞動,否則社會無法運轉。然而,到底社會應當怎麼運轉?還有多少人會關注真相?是否還有人持續追責隱瞞疫情?

畢竟,曾經的2003年非典、汶川小學的豆腐渣工程、毒奶粉、毒疫苗,曾經一度成為焦點,然而又一次又一次被安放在被遺忘的角落。

《新編武大之死》

有一則借用「武松為兄洗冤」的新編故事,正在網絡流傳:

武大郎死了,潘金蓮哭天搶地,鄰居們讚歎這樣的孝行!武松回來之後,聽說是病死,質問哥哥的具體死因,潘氏答不上來。武松一再追問,潘氏拋出一句,隔壁的媳婦都死了兩個老公了,武大為甚麼就不能死?鄰居們一聽,覺得說的有道理,看到潘氏可憐,於是都幫腔:是啊,她才死一個老公,比鄰居媳婦好多了。

王婆也站了出來,丈夫去世讓潘氏變得成熟了,不算是壞事;以後的日子,一定會更好,不如湊點禮數,今晚辦酒席慶賀……

鄰居們紛紛掏錢,而西門慶也趁勢拎一支毛筆寫下一句話:普天同慶,一醉方休。武松無可奈何,獨自離開。

在原來的《水滸傳》中,武松從仵作手中,獲得兄長被服毒的遺骨,查明真相,為兄洗冤。

然而,在這則引人深思的《新編武大之死》中,多了一個角色──「鄰居們」。正是在鄰居們的一片附和聲中,所謂「眾口鑠金」,真相被圍觀者淹沒,喪事辦成了喜事。

武漢肺炎又何嘗不是,當有人追問疫情隱瞞一個多月的責任時,中共避而不談,鋪天蓋地的消息都是其他國家死了多少人,武漢才死了幾千人,追責成了「別有用心」、「被境外勢力利用」、沒有「顧全大局」……「鄰居們」的聲音,此起彼伏,幾乎佔據了輿論的主場。誰要是這個時候喊一聲,追查隱瞞疫情責任云云,異樣的眼光就會投過來。

曾經,有一份報紙叫《中國少年報》,每期有一個漫畫欄目「社會主義好,資本主義糟」,這個欄目令當時的孩子們印象深刻,看到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的美國、台灣人民是那樣的悲慘,不禁為現在的生活暗自高興。

武漢解封,名解實封,到底武漢疫情真相是怎樣的?為甚麼骨灰盒發放數量遠遠超出公開的死亡數字?隨著復工潮的來臨,這樣的聲音是否會在「鄰居們」的讚揚聲中,漸漸消褪,如果從已往的歷史看,讓人擔心這樣的結果大概率會出現。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

古人講,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在劫難中,有自己的獨立思考,不盲從盲信,才是自救救人的根本之道。

明慧網刊登了一個發生在武漢的小故事:

在二零二零年一月底,武漢在沒有任何預警的情況下突然宣布封城戒嚴,一位武漢的法輪功學員,和親友之間,只能打電話問個平安、拜個年。

我的姑媽應該有八十多歲了。一天,姑媽來電話說她小兒子也得了武漢肺炎,心裏著急的不得了。她叫她兒子念「九字真言」,他不聽,要我給他打電話。我叫姑媽不要著急,要她幫兒子念九字真言。他們家的人也是多次聽過我講真相,都三退了。

第一次給她小兒子打電話他不接,就給她大兒子打電話,告訴他要他告訴他弟弟念九字真言能保平安,他在電話那頭大聲的叫起來,就是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嗎?我說:是,要誠心誠意的念。他說好。

第二天給姑媽的小兒子打電話他接了,我說哥哥給你打電話了吧?他說打了,我念了,好多了。我說大姐都是惟願你們好,如果你曾有過對師父不好的言行,在心裏向師父認個錯道個歉,師父慈悲一定會救你的,他說好。幾天病情就好轉,燒也退了,又過幾天後就徹底好了。

可是姑父就沒有這麼幸運了。過年前他把中共所謂「十大元帥圖」帶回家裏貼上。姑母把它給處理了,他還不願意,還說貼在家很好看。姑母說就是它惹的禍,你剛貼上第二天,小兒子就得武漢肺炎了,還不醒悟、招惹些不好的東西。可是姑父不太相信,還說些不好的話,此後他很快得了武漢肺炎,咳的不得了,住進了醫院,幾天就去世了。家人還一直瞞著姑母,因為她在鄉下的房子很大,家裏人都不在身邊,所以一直不讓她知道。

鄉下大隊讓姑母出去隔離,姑母說我吃不了你們那的東西,我要吃稀飯,我一個人在家隔離就行了。大隊消毒人員都不敢靠近她家,讓她自己把家裏消毒完,把東西丟出來。

姑母天天在家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後來大隊把她弄到醫院檢查,結果甚麼問題都沒有,他們還覺的很奇怪:看來病毒真的是長眼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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