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這段消息時,心裏有種說不出的快意與安慰。繼而又有一股悲涼湧上心頭,忍不住淚水盈眶。這是武漢人用痛苦和生命作為代價換來的。這代價太沉重,太昂貴!死去的稀裏糊塗,活著的終於明白了。雖是人民的不幸,民族的悲哀,但又是人民覺醒的開始,希望的所在。
造假是中共的本能,這本能又是由它的邪惡本質決定的。而本質又是由它先天邪惡基因決定的。不造假它生存不了,活不了。中共從中央到地方它的造假堪稱一絕,邪惡程度史無前例!以國家名義造假:污衊法輪功的1400例是假的,將京城瘋子殺人、乞丐投毒等等安在法輪功學員的頭上,編造所謂「天安門自焚」栽贓陷害、抹黑法輪功,以此為肆無忌憚的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製造藉口,花樣百出。
這裏以我的一段親身經歷為例說明中共自上而下的造假:
二零零零年初,我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到北京信訪辦去上訪,為大法鳴冤,為師父鳴冤。要求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釋放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給法輪功學員一個合法寬鬆的修煉環境。在信訪辦門前多半條街都是各省截訪人員和車輛,只要有人一靠近,立刻就圍上一幫人問這問那,只要一張口說話,馬上就有人根據口音把人架走,綁架到各自所在省市的駐京辦事處遭受迫害的;然後再由原籍警察劫持回去繼續迫害。我在信訪辦填完表後警察不讓我走,還沒來得及和其他上訪學員說話,當地派出所的車就來了。我被我地派出所警察劫持到派出所關了一天一宿,後由單位接回。
我上班後被停薪停職,交保衛部看管,全系統點名通報批評。每月只給我一百二十元生活費,其它的一切福利待遇獎金全沒了,臨時工有的我都沒有。我失去了一個人所應有的一切權利,包括人身自由,在單位被看管,在家有人在門口收發室盯著,上超市、菜市場有專人跟著。
因為我是單位連續十幾年的雙優,又是單位職工委員會代表。我的照片就在單位「光榮榜」的櫥窗裏。一九九九年那年我又被評上「雙優」,但因我修煉法輪功上邊不批,領導互相推諉,誰也不找我談,說「張不開口」。馬上就是頒獎大會,黨委書記著急,我知道後主動跟書記說:「領導別為難了,我理解,當不當都一樣,我該咋幹還咋幹。」書記感動得在班子會上說:「你看看人家這境界,還得是煉法輪功的!」
因為我從不走上層路線,完全是憑實幹,所以同事們都心服口服,在單位很受人尊敬。因停薪、停職這事,大家都為我不平,找領導理論、說情。領導想讓我內退,可上邊就不批,說甚麼「煉法輪功越受益,工作表現越好,越要『轉化』,這樣可以帶動一大片」。
一年後,局裏、部裏領導帶一些相關人馬親自下來到單位召開座談會,收集我的材料。參加會議的是單位中層以上幹部,再加上各方面的代表幾十人。可讓上面來的人沒想到的是,安排揭批我的座談會卻開成了一個給我評功擺好的會:與會者談到我對單位建設上突出貢獻;人品如何好;修煉前有病(有北醫三院與其它醫院的診斷證明),修煉法輪功後確實好了,有醫務室檔案,有財務的報銷憑據,修煉前每月少則幾百元,多則幾千元,修煉法輪功後再沒報銷過藥費等等。特別是在座談會的最後,主管業務的大頭說:「這樣對待某某某(指我),我們也於心不忍啊!」
他的話剛說完,其他人也都符合著說「是於心不忍,讓人心都涼了」等等。上邊來的人,在事實面前也無話可說。後來那個局長說話了:「看來法輪功祛病健身是有奇效,的確是受益了。這樣吧,讓某某某別說是煉法輪功煉好的,就說是練別的功練好的。」頭頭們說:「和她說了,人家不幹,人家說了做人不能喪良心,煉法輪功煉好就是煉法輪功煉好的,不能說是練別的功好的。」
從那以後,書記又幾次找我,讓我在一張白紙上簽名。我問:「在白紙上簽名幹甚麼?你們是不是還要在上面寫甚麼東西?」他說:「別人寫的又不是你寫的。」我說:「可底下是我的簽名啊,這不是硬塞給我,讓我認可嗎?我不能簽這個名。」幾天後,副書記找我說,不簽名也行,你只說「和黨中央保持一致」,就這一句話就行了。以後又有黨辦主任找我談,保衛部人找我談,以高級職稱、漲工資、補發工資、恢復工作、工資等利益作為騙術讓我配合他們,達到他們想達到的目的。
當這一切騙術失效後,他們立刻變臉、變態,下狠手了。最後他們卻都遭到報應:兩任書記被末位淘汰掉;第三任因貪腐被撤職提前退休;其它有不明原因突然去世了;有得癌症的、出車禍的等等。只有一個當年極力為我說話、持保留態度的副頭安然無恙。中共害了多少眾生。
中共的終極目的就是毀滅人類。使用的手段就是自吹「偉光正」和實質的「假惡暴」。前者騙,後者殺,騙中殺,殺中騙,二者相得益彰。把傳統文化破壞殆盡,道德淪喪,哀鴻遍野。七十年來就是這樣一部歷史。
如今,它連一點遮羞布都不要了,正朝著滅亡的終點拼命狂奔,也就讓世人看的更清楚、更明白。民眾在覺醒,也就知道該怎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