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學法、背法、煉功、修心性
剛學法時,思想比較純淨,煉功一般也能入靜、入定。但是時間長了之後,思想業力干擾很大。就像師父說的:「然而,思想業力會直接干擾人的大腦,從而在思想中有罵老師、罵大法的,想出一些邪念和罵人的話。」[1]
我沒修煉前,沒說過髒話,學法後,知道它不是我,我就開始背法。因煉功達不到入靜,一煉功就胡思亂想,就想通過背法抵制思想業的干擾。我每天通讀一講《轉法輪》,再背一段,不要求速度,要求準確無誤,背會一段再和前面的連起來背。
每天再背一首《洪吟》。那時得到的各地講法只有幾本,有《洪吟》,而《洪吟二》是同修姐姐幫我抄寫的。這樣幾個月才背完一講,但是很可惜我沒有堅持下來。
二零一四年,我又從新開始背法。直到二零一八年三月,我才把《轉法輪》、《洪吟》、《洪吟二》基本背下來。《洪吟三》、《洪吟四》歌詞我大多沒背。從去年春天開始,我老伴出去做生意,家裏就我一人,我的學法環境好了(他在家時,只要一進門,電視看不看都得開著,音量開到最大,一宿到天亮)。
我現在早晨三點起床煉功,自從第二套功法有一小時以後,就一直堅持著煉。每天上午出去講真相,下午學法。和同修在一起學法,就通讀一講;同修走後,我再背一講;若自己學時就背兩講。背法時拿著書,一邊背,一邊對照,這樣不出錯。吃飯做家務時,聽明慧廣播。晚飯期間,上明慧網看同修交流文章,晚七點以後背《精進要旨》、《洪吟五》。
我剛開始背時也是挑著背,二零一九年才悟到這樣做是不敬師不敬法,所以就從前面一篇一篇的背,去掉不好的觀念後,那種覺的長、不好背的障礙也就隨之消失了。就要求自己背完《洪吟五》,要把《洪吟三》、《洪吟四》歌詞都背下來,晚八點以後看各地講法。通過學法、背法,心性也得到了很大的提高。
以前遇到矛盾,總想分個對錯,現在學會了真正向內找。師父的法理也不斷的在腦海裏呈現。和同修、常人在一起出現問題時,即使不是針對自己,也從中找自己的執著,雖然也有當時過不去的關,但是過後也能針對自己的這種「過不去」找自己心性上的問題,提高自己。師父的法也在不斷的清洗我的心靈,使我從迷霧中一次次走出來。心中就抱著一個念頭,不管出現甚麼難過的關,一定要抓住師父的手,一定要選擇跟師父走。
前幾天,我在打坐時,看到面前放著三把剪刀,我悟到是師父叫我放下「名、利、情」。
女兒在外地工作,交了男朋友,都在同一城市工作,現在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就在我剛動手寫交流文章的這幾天,女兒連著幾天給我打電話,講他倆對婚禮的打算,我一直表態說:「你覺的好就行。」可有一天,女兒又來電話說,男方說拿不出多少禮金。女兒就問我當地一般都給多少,我就給打聽了一下,結果女兒跟我說了很多心裏不平衡的話。我表面上勸女兒,但是也說了一句,說男方沒有誠意,心裏也很不平衡。男方家是農村的,我以前就不希望女兒找農村家庭的孩子,總覺的生活習俗不一樣。女兒在電話裏說要我跟男方家裏講條件,我說我不能那樣做,結果女兒跟我又哭又鬧,說我不管她,氣得把電話掛斷了。
女兒也是前幾年曾學過法,但由於在外地工作,一直處於獨修狀態,只看《轉法輪》,明慧網從來不看。一年也只能在放假的時候回家兩、三次,每次也住不了幾天就走了。學法、煉功都很少。
這件事過後的第二天早晨,我發現我上嘴唇腫了。我從中找出了自己的執著,不修口、顯示心、妒嫉心、名利心、對親情的執著。我如夢方醒,原來以為自己這些執著都很少了,其實一點都沒少。師父是利用女兒這件事暴露我的執著,是讓我修去這些一直抓著不放的骯髒的心。
師父說:「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2]「我們煉功人怎樣對待失與得?這和常人不一樣,常人想得到的就是個人的利益,怎樣過的好,過的舒服。我們煉功人卻不是這樣,正好相反,我們不想追求常人要得的東西,而我們所得到的又是常人想得都得不到的,除非修煉。」[1]
其實女兒平時對錢財並不看重,和他人交往,從不佔別人的便宜,包括男朋友在內。她現在的表現,不就是幫我去我一直沒去的執著心嗎?因我看到身邊的同學、朋友的孩子都結婚了,而且條件一個比一個好,就起了攀比心、妒嫉心。希望自己的孩子也能嫁的好,顯示心、名利心、對親情的執著。
師父的法撣去了我心中的浮塵。我是個修煉人,怎麼能隨波逐流和常人一樣呢?我心中對師父說:「師父,我要放下常人的名、利、情。」當我放下時,雖然時不時的這些不好的東西還往我腦子裏打,但心不再為其所動。女兒再給我打電話,也不再要求我說甚麼了,她也把這些東西看淡了。
二、發正念
初得法時,同修叫我發正念,我還很抵觸。但是三個月後,我發現干擾很大,就開始發正念,但是還是不太重視。直到有一次,在講真相時被警察非法抓捕,關進了看守所。我做了一個夢,夢中出現三個惡魔,我立掌發正念,卻鬥不過它們。夢中提醒我說,必須有同修和我一起發正念才能打敗它們。
當同修請律師見我時,我就在紙上寫下了:「請同修幫我一起發正念。」我也時時發正念。幾天後,就看見一個爛鬼從我身上掉下去了。隔一天,我就走出了黑窩。我知道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在保護著弟子,為弟子承受了一切。是同修整體的力量戰勝了邪惡。
自此以後,我對發正念就重視起來了。每次發正念之前,我都請求師父加持。不再像以前那樣,半夜迷迷糊糊的發。現在如不清醒,就繼續發,一直發到清醒為止。除四個整點發,早晨七點、八點,晚上七、八、九、十每個整點都發,星期天下午發兩個小時,除非有事,幾乎沒間斷過。
我看到了,當我不清醒時,就是被魔控制了,它們的身體黑乎乎的,它們也有一定的能量。它們先控制我的大腦,讓我進入迷糊狀態。它們有的拉著我的頭往下按,有的按著我的四肢,按著我的前身,不讓我起來,我就一邊念著正法口訣,一邊和它們奮力抗爭,有時打不過就喊師父,當我掙脫後一起來立掌,它們嚇得從窗戶竄出去,來不及跑的就被滅掉了。我每次發正念,除了對爛鬼、邪靈發,也對邪黨五毛、江蛤蟆發。
一次,我發正念時,我對著江蛤蟆發,就想用電擊它,結果師父就讓我看到一個蛤蟆被電焦了,裏外都是黑的。一天,我看到一棵大樹被閃電一劈兩半,而旁邊出現毛魔的頭,我知道是師父點化我,發正念起作用了。師父說:「其實大法弟子每個人都是有能力的,只是沒在表面空間表現出來,就認為沒有功能。但是無論能否在表面空間表現出來,動真念時都是威力強大的。」[3]所以在此提醒同修,不管看的見、看不見都要注重發正念,我們發正念是有威力的。因為師父的法身就在我們身邊,在加持著我們,尤其當我們犯睏、消業、有外來干擾時,更要多發正念。
三、講真相
我在得法後的第二年,同修就鼓勵我出去講真相,可我也不知怎麼講啊?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說是要發大水了,人們都往山上跑,可是半山腰有一個網擋住了去路。我就告訴人們快喊「法輪大法好」,聽我話的人就都鑽過去了,得救了。醒來後,我明白了,是師父點化我喊「法輪大法好」就能讓人得救。
我就出去講真相。看到人,先根據年齡稱呼、問好,然後就告訴對方多念「法輪大法好,有難保平安」。對方只要能停下腳步聽真相的,就再講「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是中共誣陷法輪功、欺騙老百姓的,再問做沒做過「三退」?沒做過的,就問對方加入過甚麼,不願意告訴真名的,就給起個化名。師父也不斷的給我增加智慧,遇到不同的人問不同的問題,也知道怎麼解答了。
講真相也是修心的過程,甚麼樣的人都能遇到。有的人聽後很高興,再碰到你就像朋友一樣和你打招呼;有的人理都不理你,像沒聽到一樣;有的人你剛一跟他講就罵你,有的甚至動手掄你、往你臉上吐痰,說:「叫警察抓你。」剛開始碰到這些事情,也沒有甚麼怕的概念,心想:抓著了有甚麼?不知道排斥,只覺的這些人很可憐,有時甚至為他們落淚。
那時候以為這樣做就能修成了。只修了表面,還以為自己修的好。周圍的同修也對我挺讚許的,覺的我剛修煉,就能出去講真相。逐漸的,自己心就起來了,顯示心、歡喜心、色心、名利心、證實自我的心。講真相時覺的自己沒有怕心,比周圍的同修講的多(貪了天功,不敬師不敬法,其實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只不過是跑跑腿,動動嘴而已),但那時我不知道,就以為是自己在做。
我還是好打扮,每天出去講真相,在外面幾個小時,很在意自己的膚色是不是曬黑了,甚至曾出現過一個念頭,到看守所呆上十天就曬不著了(多麼骯髒的念頭)。但那時候不懂得出現不好的念頭要趕快排斥,是業力往大腦上的反映,還把這些不好的念頭當成是自己這樣想的。
衣服穿著都很在意。在錢財上也放不下,怕一旦被抓,錢被邪黨扣下,把錢全轉到了女兒卡上。尤其是「顯示心」特別膨脹。看到《明慧週刊》上同修寫的文章,講自己是怎麼用神通闖出「黑窩」的,就想著自己要遇到這樣的情況要怎樣怎樣,不用正念去想,完全都是以顯示的心理去想。
證實自我,追求「三退」人數。師父也多次點化我,但是我就是不悟。有時會看到自己的功柱像是草編織的,而自己躺在上面;有時看自己修煉的路上不乾淨,上面有浮塵;有時看到自己哭著站在牆上面跟人講真相,而牆已經要倒塌,跳到另一牆上也要倒塌。其實師父是告訴我已經很危險了,可我就是不悟,還以為邪黨要完了,起了歡喜心。
就在被抓的前兩天,我出去講真相時,師父的法就往我腦子裏打:「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4]。可我就是想不起來「正念正行」四個字,回家也沒想去看看這想不起來的法是甚麼。進了看守所想起來了(在講真相時被人舉報,被關進了看守所),是師父點化我要正念正行。
我反省自己,找到了執著,心中後悔不已。但並沒有因此而忘記自己的使命,在被抓的派出所裏,給警察講真相;在看守所,每天利用間隙給在押人員講真相;在律師會見我時、在警察提審時、檢察院提審時、給獄警、律師、警察、檢察官講「真相」,勸退了二十多人。十幾天後,在師父的慈悲保護和同修的幫助下,我很快出來了。
出來後,還是每天出去講真相,但是第二年再一次被抓。在派出所,給警察講真相,當天就有四人做了三退。在看守所裏,見我的律師和獄警都說我這一次肯定得被判刑,我心裏說你們說了不算,師父說了算。我還是給在押人員、獄警、提審的警察、檢察官講真相,勸退了近三十人。
一個月後,我回家了。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再一次救了我。是(中國)國內外同修的正念加持((中國)國內外同修的真相電話,也震懾了邪惡,警察提審我時,那個副所長跟我說的,同修的電話沒完沒了的打),是同修整體的力量戰勝了邪惡。
這次回家後,雖然還出去講真相,但兩次被抓,留下了陰影,有了怕心。始終不能完全排斥掉,時好時壞。一碰到說不好話的人、天目看到不好的顯像,心就跟著動。一直持續一年多。我就多學法、背法。通過學法、背法,看明慧網交流文章,我在心性上有了很大的提高,也真正學會了向內找。
我找到了兩次被抓的原因:一個是在敬師敬法方面打了折扣。
二是顯示心、證實自我的心。每天追求「三退」人數,自己給自己規定人數,少了就不甘心。其實救人的是師父,師父只告訴我們要多救,自己就是多跑腿、多張嘴。
三是妒嫉心、爭鬥心。在小組學法時,同修讀法慢、丟字、添字、錯字,自己總是給糾正,時間長了,有的同修就有了反感,從而出現了矛盾。自己從沒找一找自己哪不對了,其實這是自我的心,沒有謙卑的心。
四是不修口。同修之間說話不注意,爭鬥心不去,造成間隔。同時也找到了讓我「怕」的因素。是信師信法不夠,是維護自我的「私心」。
挖到了根,在敬師敬法上也就處處注意,一出來不好的念頭就立即清除,狀態也就變好了。現在我每天早晨給師父上香時,都求師父加持我多救人。出去講真相時,要求自己保持純淨的心態。一碰到說這說那的,我都找自己,是不是在這方面有執著。碰到不善的,我就找自己是不是有惡的一面;碰到要錢的,就想一想是不是還有利益之心。
有一次,我講真相碰到一位剛過世同修的同學,她很不理解,提到了同修的過世。我因此給她講了很多,講了「藏字石」、講「天安門自焚」、講我修煉中身體的變化及心性的提高方面的事。她聽後,告訴我說,她是跟她丈夫吵架出來的,她聽了我講的話,她也知道找自己哪不對了,隨後退出了邪黨團隊組織。我又給了她真相小冊子。她高興的對我說:「謝謝你!」我說:「謝謝大法師父吧!」
當天我又碰到一位同修,她說她最近幾天不會說話了,當時也沒想甚麼,只告訴她多發正念。第二天,我出去又碰到一個人,也是問我很多問題,我也給她講了很長時間,做了三退。在路上,又碰到了這位同修,她還是說她不會講話了。我這才想到找自己,為甚麼讓我碰到了,我找到了執著於自己的心。平時也有執著於怎麼講的心,這不是「求」嗎?這不又是「顯示心」嗎?能不能使人得救,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找到了執著,再碰見同修時,她甚麼事都沒有了。
(四)修好一思一念,走好最後的路
我們修煉人都是有能量的,因此一思一念都得在法上。有時稍不注意,一個念頭不正,都會使自己走偏。看過今年的神韻演出,大洪水把邪黨大魔頭吞沒了。偶爾思想中就有今年會有大洪水的念頭。六月份的一天,我給女兒打電話,為了督促她修煉,就輾轉的把這個信息告訴了她(對女兒的情)。
凌晨三點,鬧鈴一響,我起床一推開房門,就聽到嘩嘩的水聲,我知道出事了。打開燈一看,客廳、廚房地面全是水,緊挨著客廳的房間地面有一半都浸在水中,水是從廚房的水池櫃裏噴出來的,我趕快把水池閥門關了。一檢查是淨水器的管子掉下來了,馬上意識到是自己心性有漏了,心中對師父說:「師父,弟子錯了,求師父別讓水流到樓下。」這時候,樓下來敲門,我打開門一看,是一個小伙子,他說:「我來敲了兩次門都沒敲開,以為家裏沒人呢。」我說:「我在裏屋睡覺,沒聽見。」這時,小伙子的母親也來了。我就問:「你家要不要緊,如果有損失我會負責。」小伙說:「沒事,就是順著管道滴水,我用盆接著呢。」我說:「謝謝你們!」他們走後,我趕快收拾地面上的水,近兩個小時才收拾好。
當天晚上,我買了一些水果到樓下鄰居家,我說:「早晨也沒顧的上看你家怎樣了?」他說:「沒事,我第一次去敲門,沒敲開就回來了。一看水好像小了,就回屋睡覺了,可過了一會,一聽,好像水又大了,就又去敲門。」我說:「謝謝你!」就把水果遞給他,他說甚麼也不要,我說:「你拿著吧!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他接過去以後,我就給他講了真相,做了三退。
第二天,我想把廚房水池的櫃子好好收拾一下,當我打開水池右邊的門(裏邊是通的),裏面放著四個鍋,放在上面的兩個是敞口的,裏面全是水,再打開下面兩個鍋蓋,裏面也是滿滿的水。我激動的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怪不得小伙說有一陣子水小了,是師父把水挪到鍋裏了。
從這件事中,我明白了修煉人的一思一念如果不正都不行,都會給自己的修煉造成障礙。修煉是嚴肅的,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偏差,不能執著於結束的時間。我要修好自己,要走正自己的每一步。在最後的日子裏,修去所有的執著,使一切都溶於法中。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境界〉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