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說他自己是一個倔犟人,無神論者,如果此事發生在妻子或者父母身上他都不信;可這個奇蹟發生在他自己身上,他說治好自己這個犟漢子了:「大法太神奇了,太慈悲了,以前看電影,出家人說無量慈悲,今日自身驗證了,也真的親身經歷:大法無所不能,善解一切。」
我被迫流離失所,丈夫深知共產黨整人的手段惡劣,怕受連累,用盡各種辦法讓我放棄修煉,最後用恐嚇、侮辱、監視、打罵、謊言等逼我離開家。我曾在橋下、玉米稈層,果園小屋睡覺,衣食不周,夜裏悄悄回家看望幼小的女兒,我各處打工,講真相救人,別人聽了難過的流淚,我心生慈悲面帶祥和。
別人問我:你學真善忍為甚麼不恨也不氣,還回家照顧病重的丈夫,為他父母養老送終?
我說,我師父讓我明白了真善忍在不同層次中都會有不同的體現,不同的要求和不同的狀態,那就是境界,那就是果位,忍可以帶來美好的境界,只能是這樣理解。我師父還告訴我們,全世界所有的世人都曾經是師父的親人。迫害我的警察他是最可憐的,如果他們知道真相,他們才不敢參與迫害了呢。我就想聽師父話,讓人都知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走過劫難,有個美好的未來。
二十年來,不管遇到的大事小事,只要以法為師都能過去。有時心性沒有那麼高那麼好,我就強逼著自己去按法的標準做,表面是做好了,可心性沒到位,我就背後大哭,叫著師父,我是冤枉的。有同修來找我說:「師父在夢中向這個方向指,來拉拉那個同修。」同修說出師父的講法,我明白了,又歸回祥和心態。可我今年身體就是不順,我知道我肯定是與宇宙特性扭勁了。多年來我為養家糊口沒學法煉功,同修讓我多學學法。現在孩子也畢業了,丈夫也好了,家族也都好了,老人也看我好了。人們都用敬意的目光看著我,到底是邪不壓正。
本村及南村北莊都說,我不學真善忍沒有今日,家早散了。我自心深知是恩師日夜看護,給我贖了罪才有今日──孩子成才,丈夫絕症全好了。我到底哪裏做錯了?我絕對相信大法無所不能,善解一切;我相信我恩師無量慈悲,一定會從萬丈深淵再一次給我贖了罪,撈上我來。
我去姐家學法,與同修交流,找來找去沒甚麼。我說是我哪沒做正……晚上我做了一個夢,人都掀起被子看,人都看,我也歪頭看,一看是一人穿著緊腿褲在睡覺,褲襠扯個大口子,我立刻扭頭走了。醒來我對同修說:「怎麼跟著看人家不能看的地方呢?」同修說專挖人家陰暗面看。我好像明白了,要看人家長處,不看人家短處。我回家了,心跳到嗓子眼,卡的慌。我就發正念,叫妹妹同修和嫂子同修都幫我發正念。
這時我真是愁死了,無論我有漏無漏,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就走師父安排的路。婆婆今年九十三歲了,說貧血吃桂圓好,光叫丈夫買,他也不買,說話給我聽,叫我買,我想要甚麼就買,可一天一包一個多星期,我想我是不是有不願付出的心,因為我順口問丈夫,你是不是沒給婆婆拿錢,她光叫你買東西。丈夫說拿了,我就甚麼也不想,要甚麼買甚麼吧,不要人心。同修說一天一包桂圓,你沒悟悟,桂圓、桂圓嗎,圓滿是主要的,是貴的。
我聽了心裏很著急,師父看著我執著不去很急,很急,我苦苦思考,我執著甚麼呢?師父說:「人心擋住了你們自己的路,所以一路走來老是磕磕絆絆的走不好、麻煩不斷。」[1]我就用法對照我的言行。
鄰里說,嬸你真好,修真善忍的真善良。我說師父教我們站在對方角度為別人著想,對誰都好。(是說照顧婆婆)在我心裏想,您把我趕出去了,我也不是你媳婦了。這麼想就是心裏不平。師父講:「放下人心惡念天國只收善良」[2]。我請師父明示弟子,加持弟子清除人心執著。這時嫂子同修打電話說村口的路卡不讓進村,她又回去了,我一下明白了,卡這都是人的辦法,是擋不住病毒的,嫂子是個修煉人,是有智慧的,誰能擋住她回家?我都用了人的理過關,其實是沒過去,我用理性認識法就明白了。
我繼續發正念,師父的法打入腦中:「這些魔難提前來了雖然受到的壓力很大,對心性的考驗很難過,有時過的關也會很大,可是畢竟這些魔難都要過去,都要結賬,都要買單。」[3]我恍然大悟,我要結賬,我要買單。這不都是我自己的難嗎?師父提前為安排提高心性而設的關,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我提高了,被迫害中跟著做的人真是太可憐了。師父關於離婚方面的講法:「未來是不允許這些事存在的。是現代社會現狀造成的,我也不能夠強迫你們怎麼去做,但是未來的生命是不允許這樣,不會這樣做的。」[4]
師父講過,大法弟子是未來人的參照,我理當平衡好這個家庭,理應當照顧好老人,被逼出家族我糾結了十幾年,現在我一下明白了,太晚了,謝謝恩師用心良苦,為成就弟子,為弟子承受了太多太多,拜謝無量慈悲的恩師,弟子無能報師恩,只有精進!精進!再精進!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五》〈甚麼是信仰〉
[3]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