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各種方式都不能使自己活得舒服,最後求助按摩以緩解嚴重的頸椎病與肩周炎的痛苦。就在按摩了大概半年的時間吧,來了一位按摩師的朋友,介紹了法輪大法,那是一九九六年。隨後早晨去煉功,又請了書,因為悟性太低,還以為與過去自己練的氣功差不多,所以看書煉功都很隨意,就這樣煉了兩週,感覺到不同部位脈絡的跳動,這是過去從未有過的,抬不起來的胳膊,也能做第三套功法了,開始咯登咯登響,後來也不響了。不知不覺一身輕了,也能睡著覺了、乳腺瘤也沒了、慢性胃炎等許多使我痛苦不堪的疾病都沒了,從頭到腳都覺的舒服。
得法後,我不再孤苦,不再空虛,活得篤定踏實了,早上都能感受到自己是笑著醒來的。隨著學法的深入,工作中不再計較個人得失了,兢兢業業,不分份內份外,只要有需要自己從不計較,大家把我形容成一塊磚。修煉前總想佔點小便宜,得到了就高興,白得一點東西,心裏很是舒服、滿足;得法後明白了做人的道理,不再做那樣的事了,能變通得到錢的事根本不去想了,結果有人讓我管本部門的帳,進出全由我一人管,這雖不符合規則,我也沒這麼做,但足以證明我在同事心目中的可信程度。
師父講:「修煉中的境界會體現在一切環境中。你在工作中、生活中、家庭中、社會上,人家都會說你是個好人。」[1]
1、為婆婆洗澡八年 在魔難中提高自己
伺候老人的主要項目是吃喝拉撒,大姑姐夫還是很理解我和丈夫的,他常說:你們真是不容易啊!要叫我寧願伺候十個小孩,也不侍奉一個老人,因為老人身體越來越不好,心情也會越來越糟,而且他有觀念,還很固執,總是自以為是,吃喝挑剔,鹹淡軟硬,成了每天每頓飯的話題,你把最好的給他們吃,把不好的留給自己,他還要嘗一嘗你吃的是甚麼,才放心。
拉撒就更不用說了,婆婆腦出血後基本不能自理,她是個極愛乾淨的人,在南方養成了天天洗澡的習慣,夏天自不必說了,冬天也是三天兩頭得洗,癌症後期的反應是皮膚瘙癢,為了緩解其痛苦,應她的要求幾乎得天天用較熱的水燙洗,洗完澡就得洗衣服,內衣都是用手洗,自不必說了。在皮膚瘙癢過程中,開始時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要麼說是衣服沒洗乾淨,要麼說是洗髮水或沐浴液有問題,我就在洗衣服時多注意,同時給她經常調換洗髮水或沐浴液的牌子,後期的四年中也記不清換了多少種牌子了。
說起洗澡,自己一直覺的是應該的,沒甚麼,可當同事邀我一起出去旅遊時,我說:脫離不開,得給婆婆洗澡時,同事很不理解隨口就說:哪有兒媳婦給婆婆洗澡的?我說那誰洗呀?同事說:讓她女兒洗唄,或找保姆洗,反正兒媳婦不能洗。我聽了很愕然,這就是現代人的觀念。老公公也曾說他的同事,老伴腦血栓,是兒子給他媽洗澡,他的兒媳婦也是這個觀念,而且同事們好像基本上也都是這種觀念:兒媳婦不能給老婆婆洗澡。由此我也生了一顆心,覺的我不該洗,我現在這樣做是因為我修大法了,有一顆我在付出的心。這顆心雖然在忍著,但時不時的會冒出來,尤其在伺候她出力還不討好的時候更是翻騰。但有時老人家也很清醒,特別是到了後期大小便失禁的時候,一邊給她洗著澡,一邊嗅著那難聞的氣味,我又累的大汗淋漓時,她時常感動的說:「我這是哪輩子積來的福份,攤上你這麼個好兒媳婦,這樣伺候我。」有一次,被坐在一邊的大姑姐聽見了,她說:現在有錢甚麼樣的保姆找不到啊?我當時還附和著說了一句:就是。但過後心裏也不是滋味:我辛辛苦苦,你不給洗也就罷了,還說風涼話,但想起自己是個修煉人也就坦然了。
後期婆婆的大便失禁,時常是在吃飯時間,等她有感覺時已經晚了,撂下碗筷,那時不管幾層褲子都得換洗,有時直接就是洗澡沖洗。一次大伯嫂從南方回來,大家都在吃早餐,婆婆剛吃了一半就不吃了,要走,還不說為甚麼,我馬上反應過來,但還是晚了,到了廁所已經來不及了,大部份的糞便都在褲子裏,這時又是一頓忙活,等我大概的收拾一下,想起大伯嫂身體不好還在廚房時,又去廚房幫大伯嫂刷碗收拾,因為身上帶著不好的味道,這時她又想躲開我,又想開窗戶,但沒好意思那麼做,她過了一會兒有些愧疚的告訴了我。老人有病後怕風,一年四季很少開窗,自己屋子一旦有味,她就讓開門,但不能開窗,別屋也不能開,只有夏天最熱的時候開上那麼幾天,也僅僅是一會兒就得關上,家裏常常一進屋子就能聞到一股難聞的味道,八年中,除了去外地護理上大學期間住院的女兒10天外,一直都是我一人給她洗澡、洗衣服、理髮等直到最後。全家人無不稱讚我的修為。
2、真情感動公公 誠念法輪大法好
公公曾在過去因為我修煉,對我很是歧視,連同樣歧視我的大姑姐夫有時都看不過去,常常在人前背後說一些老人對我所做的一些過份的事情。一次,大伯哥嫂從南方來,吃早飯時,丈夫看大伯嫂坐下了,讓我也坐下陪嫂子,我就坐下了,這時公公怒目圓睜的對我說:你站起來,你哥還沒來呢,你不能坐下。婆婆也在一旁附和,這時丈夫氣不過和他們吵了起來,說他太欺負人了,而我一點也沒動氣,反過來勸丈夫,是我不好。其實丈夫是當今社會難得的孝子,把父母的位置向來是擺的高高的,而我也是因為修煉後才越來越不計較,現在面對公公無端指責,不去辯解了,要做甚麼就做甚麼,儘量滿足他的要求,並且主動為他著想。
自婆婆去世後,每天下午陪公公去公園散步。有病在醫院護理時經常被問是女兒吧?我說:不是,他就說,以後就說你是女兒。還說:她們都有貂皮大衣(指家族中的女性),就你沒有。他非要給我買,我婉言謝絕了。同時,我也以自己在大法中修出的正氣糾正了公公的一些為私的、變異了的不好的思想觀念與行為,向他講述大法真、善、忍的美好,祛病健身的神奇。
公公常年習慣性失眠,五十多年來靠吃安定藥維持睡眠,今年也能聽我的勸告,睡覺前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自己還非得再加上一句,法輪功好!大半年過去了,沒再吃安眠藥。他的固執這是在以前連想都不敢想的。但是,不修煉的人還是自私的,他讓我為他保密,不能告訴任何人,只能我一人知道,我說你這樣太自私了,你看你的女兒失眠那麼痛苦,我告訴她們還不相信,你為甚麼不現身說法跟她們講講呢?他壓力很大,我也就不再難為他了,也許是這裏還有我要修的。
3、不再為別人的歧視糾結
我從小是個很在意別人臉色的人,所謂的臉皮薄,自尊心極強,經不起別人對我的輕視或者給我撂臉子,甚至一個眼神我都會苦惱、糾結、甚至痛苦、氣恨。修大法後在這個大家庭裏或者單位裏隨時都會遇到這種情況。比如在單位裏,有人對我指指點點,或者一幫人走過去之後,幾個人回頭瞅瞅我,無非是說,她是煉法輪功的;在家裏大姑姐曾經損我,我們家這麼多人也沒有煉法輪功的,就你,言外之意我給他們家丟臉了;老公公也說過類似的話,意思是我小有名氣,因為我們單位領導曾跟他說,你有個煉法輪功的兒媳婦;丈夫也說過,諷刺我是見過世面的人──與警察打過交道。林林總總,不一而足,在面對這一切指責,我做到了不卑不亢,堂堂正正的做人、做事、修煉,這是他們背後給我的評價。
在對常人面對面講真相時,更是一次次的刺激我的臉部神經。有一次在火車上,給一位鄰座搞銷售的小伙子講三退,他當時就火了,斥責我,領著××黨的工資,還讓人退黨,等等。我沒有發火,雖然也有些緊張,怕在火車上被他舉報了,但心裏念著正法口訣,穩住了自己,向內找,並與他解釋我工資的來歷,不是××黨發的道理,最終使他平靜了下來。再有一次,在公交車站等車時和一位婦女講真相,我一開口她就火了,聲音馬上高八度嚷了起來,我始終沒動心,到了車上,我看她拿的東西很多要幫她,雖然她沒讓我幫,但我的善良感動了她,她的表情不再那麼惡了,心裏很是為這些人惋惜,也為自己沒能救了他們感到遺憾。
由於顯示心理作祟,從小就喜歡聽好聽的,喜歡聽順耳的話,由此更產生了歡喜心,自以為是的心,從而又衍生出了不誠實,凡事願意誇大其詞,甚至為了某種目地而說謊,從而顯示自己的變態心理。這種變態心理再被現代觀念行為帶動,更形成了一個魔圈,被這個魔圈禁錮了幾十年。隨著對法的理性認識,越來越認識到其嚴重性,逐漸的真正的跳了出來。行為上是:在與別人的言談話語中,或為別人做事中,不再帶著顯示心了,基本上一旦出現會馬上警醒,抵制它。其實顯示心的最終根源是私心,私心越來越弱,顯示心也越來越淡了。凡事知道向內找,摒棄了愛辯解的習慣,也不再把別人尤其是家庭的魔難當作苦了,而是真正的當作在幫助我提高,現在基本上也能形成習慣了。我都能坦然面對無故的指責,不怒、不爭、不氣,很自然地笑臉面對並反省著自己。
雖說自己在修煉中有了一定的提高,但與大法的要求還相差甚遠,與修煉精進的同修比相差甚遠,自己要不懈努力,修好自己,走好修煉之路,救度更多眾生,圓滿隨師還。
個人體會,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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