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喜得大法
九八年三月的一天,我到姑姑家去,姑姑向我介紹了法輪功,給我請了一本《轉法輪》寶書,我從此走上了返本歸真之路。
那時我正在一家飯店打工,每天勞作十多個小時,我每天趁中午休息時間去學法煉功。記得第一次去學法時,一進屋見有很多人坐在那裏等看師尊講法錄像,我看見有一塊四四方方的黃手帕,從每個人身上移動到電視機方向,當時我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後來我才悟到:意思是四面八方的人都來學佛法。
沒有等到看完師尊講法,就到上班時間了,我依依不捨,向師尊告別說:「師父,對不起,我要上班去了。」當時我走到院子裏,不知不覺兩條腿輕輕的跪在了地上,我很納悶,這是怎麼了?現在我才明白了那是主元神在向尊敬的師父跪拜。
我清楚的記得,那年五月十一號是母親節,中午下班,我就去煉功點,每天都下午兩點多才下班,那天中午,突然一點多,就沒客人了,我知道是師父幫我早點去學法。當我進屋,坐在師父法像前,只見師父法像呈現出四歲小孩的模樣,然後又變成了八歲的模樣,眉心間一顆紅痣,氣宇非凡,接著又唰唰的變著不同的模樣,直到變成現在法像上的模樣。
我的眼淚無聲流淌著,這超常的現象一個不修煉的人怎麼能夠理解呢?又有哪個科學家能夠解釋得了呢?只有佛才是真正的科學家。我知道我跟師父和大法有著不解之緣。
二、師父給我開天目
平時我利用空閒時間學法煉功。飯店每天下午四點上班,客人來之前,我就學《轉法輪》,光線很暗,字看不清楚,當我該看哪行時,字就放的又黑又大,有時那頁法呈現出五顏六色,有時字突然一閃變成五顏六色的法輪,有時是師尊的頭象。就像師尊在《轉法輪》中講的,「我的書字字都是我的形像和法輪」[1]過去老人講天書、天書的,原來這就是天書啊!
修煉了一段時間,我看到西邊的大山變成了金色透明的大山,房簷和樹都冒著輝光,牆上貼的畫裏的人物、花鳥都是變成了真的一樣。煉功時,看到牆上的掛鐘十二個數字組合成了法輪,還有一次組合成了一個大雙喜字。我知道這是師尊的鼓勵,給我增加了煉功的信心。
三、師尊的法身無處不在
有一天,我騎三輪車去上班,著急怕晚了,我騎的非常快,一不小心撞倒了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壓在了我的車底下。當時我驚呆了,要是把人撞壞了,躺在床上起不來,我該承擔甚麼樣的後果,簡直不敢想像。
這時過來一個和我一起上班的人,幫我把車扶起來,把老人攙起來,定睛一看老人,竟然安然無恙的站在那裏,哪也沒撞壞。如果不是師尊法身的保護,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奇蹟出現!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被撞倒在三輪車下,卻毫髮無損。我無比的感恩師尊呵護著弟子,替弟子還了一筆歷史上欠下的債。
還有一天早上,我騎車去上班,路兩旁有擺攤做生意的,我東瞧西看,不小心撞到了一輛警車上,我清楚的聽到了玻璃撞碎的聲音,一個警察站在我面前說:你不要命了。我定睛一看,車哪也沒撞壞。我這個毛手毛腳不爭氣的弟子又讓師父操心了。
師尊說:「我為所有的生命操盡了心,我為所有的生命幾乎耗盡了我的一切。」[2]當我聽到這兩句法時,我痛哭失聲。我的命是師父給的,是大法給的,就走師父安排的路。
四、烏雲壓頂的日子
九九年初,大劫難來臨前,我總感覺心裏有種無形的壓力,每當想到大法,想到師父就莫名的流淚,我好像看見師父站在一大片荒草地裏,面目表情憂心忡忡。師父一定是擔心大劫來了,有多少弟子能走過來。
九九年七二零開始,邪黨對法輪功瘋狂打壓,大法弟子上京證實法。七月二十二日,我向飯店請了假,和同修一起去了北京,剛到那裏,就被警察帶到了一個大場地,大喇叭不停的播放著對大法的誣陷之詞,然後把我們每個人單獨關在一間屋裏,放歪曲大法的錄像。晚上戶籍所在地派警車把我們接回。第二天,我去飯店上班,老闆說,你不用來上班了,我們這裏不用你了。我的飯碗丟了,家裏還有兩個學生等著花錢呢。
接踵而來的是同年十一月十一日,我租房所在地大喇叭也不停的播放不許租房子給煉法輪功的人,否則房主也要受牽連。大隊治保到我家來下逐客令,要我三天內搬走,否則就把東西都扔到大街去。沒辦法,我只好搬回我娘家居住,住著我叔叔的三間房子。叔嬸每天看著我,怕我修煉給他們找麻煩,告訴我哥哥說我還在煉,哥哥也為此事跟我大吵。
那個冬天的雪三天一大下,兩天一小下,我老伴患肝炎,還要每天騎車往返五、六十里地去上班,兩個孩子在外面上學,兒子回家不方便,就住在他的一位老師家裏,女兒週末回來,我騎三輪車到幾里地外去車站接她,冬天的晚上,路上的雪一步一滑,好不艱難。這是我自己選擇的路,再苦再難,我也要堅定的走下去,我度過的每一關一難都使我離回家的路更近了。
二零零零年正月,我們又搬回了縣城,別人都不敢租給我們房子。我兒子的一位同學的母親好心的收留了我們,每月只收一百元房租,租給別人要收二百多元。善惡有報是天理,善待大法弟子得福報,沒過幾年,她兒子大學畢業後,去了一家網絡公司,財源滾滾。
因為邪黨的瘋狂打壓,給家人帶來很大壓力,兒子兩年不和我說一句話,老伴看我修煉非打即罵,把我修煉用的錄音帶用腳踩的粉碎,用皮管子抽我,用棍子打我,渾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棍子打折好幾節。有一次我夜裏煉功,他就用皮帶抽我,一邊打一邊給我娘家打電話說:「她又煉法輪功呢,我正在打她,你們誰也不許管。」皮帶抽在我身上卻不覺的疼,走路反而輕飄飄的。師尊講:「你幹別的事情他都不怎麼管你,本來是件好事,他卻老是跟你過不去。其實就是幫助你消業,可是他自己不知道。」[1]
五、老伴得救
因為我老伴對大法犯了罪,二零零四年得了肺癌,到醫院去治也治不好,還借了好多債,再也沒地方去借了,只好在家等死,後來不能下床,大小便不能自理,喘的有上氣沒下氣。我告訴他說:「你對大法犯了罪,你趕快向師父懺悔,只有大法師父能救你的命。」他說:「我在心裏早就承認了。」我說:「光心裏承認不行。」我擺上了師父的法像,讓他給師父敬香。他從床上爬到地上,在師父法像前敬上香,給師父磕頭懺悔,然後我跟他一起學法煉功。
因為他病重,動作都做不到位,師父看到了他那顆想要修煉的心,就管他了。沒幾天,他夜裏做夢,有三個人把他身體裏的大石頭搬走了,他的病很快就有了好轉,煉功時,他還看到門上邊的牆上坐著一排小佛。是慈悲的師尊把他從鬼門關救了回來。
我老伴剛剛修煉了兩個月,病情基本痊癒,臉色比沒病之前還好。他病重時,我的倆老鄉到我家來,見到他的樣子,告訴我趕快給他準備後事,兩個月後,竟然看到他騎著自行車上大街了。別人很難看出他曾是個快去世的癌症病人,我娘家人也看到了這一切,這是大法的神奇,師尊無量慈悲的展現。
二零零六年春,邪黨開兩會期間,國保兩個人到我家來,看到桌子上放著一本《轉法輪》,不由分說就開始抄家,把所有的大法資料都抄走了,倆人還互相爭說這個是他發現的,那個是他發現的,拿著大法資料到他們領導那邀功領賞。
當時我老伴就氣得不行說:「你們沒有搜查證,隨便抄家是違法了!」後來他們叫兩個警察送來搜查證。那天下午,我老伴就吐了一大灘血,五月十一號離世。國保人員是執法者,沒有合法手續時,不能隨便抄家的,他們卻執法犯法。
六、受迫害中 不忘救人使命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七號那天上午,我正在院子裏洗衣服,突然闖進來十多個警察把我強行帶走,家裏丟下老母親沒人照管。老母親為我著急,大腸出來好幾寸,大便後,還要用手往回按,痛苦不堪,直到去世。
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被非法勞教兩年。在看守所期間,我們三個同修每天背《洪吟》,晚上煉功,還給有緣人做了三退。他們的名字都刻在了看守所的牆壁上,那天是十一月十九號,有人說:「今天是我們得救的日子。」
二零零九年五月,勞教期滿,我沒有回家,和兒子們住在市裏,為免於警察的騷擾,兒子對公安部門說我去了外地他姑姑家。二零一一年,由於生活所迫,我們又回到了鄉下。
二零一三年初,我在一家做保姆,一天下午,我去大街發真相資料,被便衣抓去,送往看守所關押,那一夜我也沒閤眼,給看守我的人講真相,讓他們看真相資料。一個警察問我:「看哪個明白的更快?」進看守所大門時,守門的就讓報姓名,我堂堂正正的大聲告訴他:「大法弟子。」給我照相時,我就發正念不讓他照到我,結果怎麼也照不上,照相的警察說:「莫非你會法術?」夜裏睡不著覺,我就站在床上煉功,旁邊一個犯人用腳踢我,不讓我煉,我也不理她,繼續煉。說來也怪,每天號長夜裏都睡不著覺,那天卻睡得很香,我煉功,她也不知道,早上起床後,這件事成為一條新聞傳開了,警察趕緊給我換了監室。
不到一個月,我辦理取保候審回家,我有個親戚在看守所,找我談話時,發現我的電話本上有他岳父的名字,知道了我們兩家的關係,出於對我的保護,就給我辦了取保候審,名義上叫我兒子交五千元錢,兒子說交多少錢,也得把我媽贖回來,其實沒要他一分錢。他善待大法弟子一定會有大福報。
同年六月份,我去集市發真相資料,再次被兩個便衣抓住,他倆使勁扭我胳膊,押我到路邊的警車,我邊走邊大聲喊:「法輪大法好,鄉親們不要聽信邪黨謊言,大法是來救人的。」被非法關押期間,我都不放過講真相的機會,有明真相的警察發自內心的說:「你們才是真正的好人,他們(指犯人)才是社會的人渣。」一個月後,又把我送到洗腦班,把我當成市重點,讓市裏來人「關照」我。那天天氣非常炎熱,三十八度以上高溫,還停電,他們問了幾句,就匆匆離去。
二零一四年二月的一天,我出去講真相,發護身符,被惡人舉報,再次被抓,在看守所呆了十五個月,期間去七處三個月,後被非法判刑三年,我不服,寫上訴材料。我說:「別說判我三年,就是三天我也是被冤枉的,因為我的目地是救人,何罪之有?」材料到了二中院,一個月後駁回,維持原判。
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的日子裏,我不忘自己是修煉人,每天早上集體背監規,我就背法。有機會我就煉功,有個警察嚇唬我:再煉就把你關到男監室去。我當作沒聽見。後來我被送到七處關押三個月。那個管我們號的隊長年歲不大,我跟她講真相時,發現她也是個明真相的人,她很善良,對我也很照顧。
五月一日那天,總監找我談話,還有個人扛著錄像機要給我錄像,我不讓他錄,我說我沒見過世面,怕那東西,總監讓他走了。為了轉化我,軟硬兼施,勸我說為了兒女的前途著想就不要煉了。我不聽他那一套,我開始給他講真相,就給他講邪黨起家的歷史等等,他不再說甚麼。中午吃飯時間,就在電視裏放「天安門自焚」等錄像,聲音放的特別大,我的心都要揪出來了,邪黨的謊言毀了全世界不明真相的眾生。
後來我被關入監獄,在監獄的那段日子,我受盡了折磨,在高牆內沒有學法煉功的環境,那種痛苦是無法形容的。在監獄的洗腦材料裏面,有師父的一段段講法,下面是他們污衊的話,各取所需,我就看師尊的一段段講法。在那樣惡劣的環境裏,還能看到師尊的法,那也是無比珍貴的啊!
七、慈悲救度眾生
二零一九年年初的一天夜裏,我剛要閤眼,就看到地上有團白紙,仔細看那團白紙變成了一大朵淨白的蓮花,
我想到了師尊的那首詩:「淨蓮法中生 慈悲散香風 世上洒甘露 蓮開滿天庭」[3]。我知道這是師尊點化我:要像蓮花一樣,不被世俗間的東西所污染,要慈悲的去救度眾生。
有機會我就出去講真相,每次出門時,我都要修飾一下,穿著得體大方,展現出大法弟子的風采。有的人問我有多大年齡,我說,你看我有多大年齡?對方說你有五十多歲,我告訴她,我今年七十歲,她很吃驚的問:你怎麼那麼年輕?臉上光光的,用甚麼方法保養的?我就告訴對方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不用任何方法保養,因為大法是性命雙修的功法,所以修煉人都年輕,然後再跟她講真相,有人很快就明白。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瑞士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香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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