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母親原本是個藥罐子,一把一把的吃藥,一九九八年,煉了法輪功,她變的無病一身輕,再也不用吃藥了。她高興的合不攏嘴,一再向我們推薦法輪功,我們姐妹五人,全都得到了寶書《轉法輪》。
我一學,知道是真佛來了!
我那時婦科病很嚴重,渾身沒勁;腳崴過,長期靠往骨頭縫打針止痛,從半年打一次針發展到一個月不打都難以忍受,走路都困難了;每年一入冬就開始咳嗽,整個冬天出不了屋,幹不了活,農村人靠體力生活嘛。拿到《轉法輪》這年冬天,我又開始咳嗽,啥都幹不了了,那正好可以在家裏學法煉功。
可我沒上過學,不認字,我叫女兒教我,一天讀一頁,她在上班前教我念。她教的可好了,有的是多音字,她就告訴我甚麼情況下用發甚麼音。她上班走了,我在家念一天,她下班回來把我不會的再教我。晚上我去學法組學法時,由我先念,就是念我當天學的那一頁,我念完了,就專心聽其他同修念。老母親也不識字,她就只能聽著其他學員念。
我越學越輕鬆。不長的時間我的病全好了,也體會到了所有的煉功人都體會到的那種無病一身輕的滋味。真是神奇的大法!
母親被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發動了對學真善忍這個好人群體的鎮壓、迫害,黑雲壓城,恐怖至極。老母親家是個學法點,其實不過就是讓大家在她家一起學法罷了。七十多歲的老母親被警察抓去非法扣留。他們逼迫她放棄修煉。母親很堅強,關押她時只讓她睡在一個硬邦邦的桌子上。後來在兒女們的哭求和親戚們的勸說下,母親不情願的按了手印回到家。
回家後她渾身疼,沒法說的難受。她說:「我對不起師父啊,我這麼多病全好了,我怎麼能這麼做!」她馬上去找逼她按手印的人,要回那張她按過手印的紙,她對他們說:「我說錯了。」
母親回到家後,村裏派了好幾個人天天在我家看著年邁的母親,我母親善良厚道,她那麼大歲數了,又沒文化,能幹甚麼?可就是天天被幾個大漢監管著。用一個「邪」字都不足以形容共產黨的壞,只有魔鬼才能幹出這種欺負老人、傷天害理的事。
我當時剛得法不久,他們說不能信「×教」,我想,法輪大法是教人向善的高德大法,不是X法,我就要在家裏學和煉。
叫醒同修
我對門的姪女得過腎盂腎炎,煉了法輪功好了。大法被迫害,她丈夫把大法書和師父講法磁帶毀了。不久她的腎病又犯了,每天熬一大盆藥。我看著挺難受,就找到她讓她和我一塊學法煉功,先不和她丈夫說,她同意了。每天她丈夫出門打工走了,她就到我家來,我們倆學法煉功,我倆看一本書,不到一個月,她的身體就又好了。她對丈夫說:「你知道我的病怎麼好的嗎?」她把煉法輪功的事跟她丈夫說了。她丈夫非常高興,說再給她找本書。她的丈夫以前看見我根本不說話,我賣豆腐經過他家門口,他用鋤頭、鎬頭擋著不讓我過去,都是別人給我拿開讓我過去的。他老婆病好了,這回他高興了,見到我問長問短的,看我下地,他還下地幫我幹活。
看我是幫助姪女,其實是她幫了我。我們一塊學法,她教了我很多字。我現在大法書都能讀了,正在背《轉法輪》,一年多了,剛背到第六講。
我們倆經常一起去講真相。一次在去集市的路上,有兩個騎摩托的年輕人車騎得太快,把我撞飛了,我摔趴在地上,起來啥事沒有。倆年輕人嚇壞了,問我摔壞沒有,我按照師父說的,不給別人找麻煩,我說:「我沒有事,我是煉法輪功的,有師父保護,你們『三退』保平安吧。」可惜我講了半天他們也不退,但他們知道了大法弟子是好人。
能多救一個就儘量的多救一個
我兒子叫我去市裏給他看孩子,我把話說在前邊:我去可以,我做大法的事你不能擋著。兒子、兒媳都表示我做我的,他們不管。現在世人已到了危險的邊緣,大法弟子不去救他們,他們就永遠沒有希望了。我有空就出去講真相,但勸退的名字我寫不好,回家讓老頭幫助寫。後來我讓老頭先把名字起好寫在紙上,第二天我拿著這張紙,勸退一個就在這名字上打一個勾。
不久我在路上遇到了一位同修,就有了學法小組,我和同修一塊講真相,由同修把要「三退」的人的名字記下來。
我每次出門前,都要給師父上香,求師父:師父,今天我出去講真相,請師父加持,把有緣人送到我跟前。
我沒文化,還笨嘴拙舌的,是師父加持著我,讓我在這麼些年講真相中還沒有遇到特別邪的人,勸退基本都退。一次我們三個人一塊出去救人。同修給一個人資料他不要,我走到那,給他書他要了,一講「三退」也退了。同修說:「你怎麼說的?」我說,我叫他一聲:「老哥,給你一本書!入過黨、團、隊嗎?」他說入過,早就退了,現在已不是了。我就告訴他不是他想的那麼回事。我說,你入的時候那邪靈就在你的額頭上打上了印記,永遠留在那裏。這次你答應退了,神就給你抹去這個印記。有大災難時能保命,具體說就是天滅中共時你就不做它的陪葬。我也不會講大道理,就這麼說的,他就同意退了。
我講真相沒有怕,也沒有分別心,能多救一個就儘量的多救一個。一次一個老頭大約六十來歲,我和他講真相,老頭說:「你這也就是和我講,和別人講人家就把你逮去了。你好好回家看孩子去吧!」我說:「老弟,我真的是為你好啊!」他雖然沒退,也沒有反對。同修說:「我一看他就是個幹部,沒敢給他講。」
在河邊,碰到一位留著大連毛鬍子的,看著挺兇,可我一講真相他就聽了,退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同修說:「就這樣的我瞅著就害怕,不敢吱聲。」
我和同修天天去講真相、救人,不是說我比別人強,我們是一個整體,互相補充,很多事同修能做的我做不了。
家人支持
我還要感謝我的家人對我的支持。我的老伴承擔了家裏的不少家務活,讓我有時間去多救人;兒子工資較低,妹夫就給老伴找了個看門的活兒,老伴對我說他不能去,他要去了,他不看孩子我怎麼能出去救人啊,大法的事你咋做?
我有時買了不該買的東西,老伴就說:「你省點錢,把錢交給資料點做資料吧。」
以前老伴「三高」,很嚴重,高血壓上來,感覺房頂都轉。現在年年查體,他啥病也沒有。明慧各種期刊和真相資料每期都看。
兒子媳婦要生孩子,兒子、兒媳怕影響我要做的事,就讓我等生孩子那天再去。結果,她剖腹產出奇的順利,很快回家了。
媳婦坐月子,我得了蛇盤瘡,晚上睡不著覺,疼的翻來覆去的,我也沒吭聲,該幹啥幹啥,不到一週就好了,沒吃一片藥,他們說我真能忍,我說沒有覺的太疼,是師父給我承受了。
叩拜恩師!
謝謝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