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喜得大法 無病一身輕
我年輕時,身體嚴重風濕,三伏天穿毛褲、穿棉襪,長年頭痛,鼻炎,右胳膊抬不起來。病痛的折磨,使我三十幾歲就像六十歲的人,特別到了陰天下雨,我就痛苦呻吟。孩子上小學,我與丈夫都下崗(失業),丈夫在外面借了十三萬元錢,包下一個出租車。人家出租車掙錢,我家老修車,根本沒有錢去治病。
我記的一九九八年六月份,一天陰天,丈夫看我難受的樣子就對我說:「對面有個小媳婦煉法輪功,把病煉好了,你去問問她你能不能煉?」我聽完後,心一亮,天天把這件事放在心裏,一天我終於遇到這個小媳婦。我問她:「你煉那個功,我也想煉,你看我這一身病能煉好嗎?」她告訴我說:「能,你請一本《轉法輪》書,再到煉功點去煉煉功,按照書裏真、善、忍的標準去做人,你的病就能好。」
我急切的說:「你給我請一本書吧!」她幫我請來了書,並在一九九八年七月二十號安排我參加了一個大商場的法輪功學員心得交流會。我印象最深的是那個商場部門經理,她在交流發言中說,她修煉了三年了,部門效益提升了,家庭和睦了,身體無病一身輕。
修煉以後,我的世界觀改變了,漸漸的感到身體無病一身輕,走路生風,走多遠也不累。我開始找工作上班了,再也不用跟丈夫要錢了,家裏的生活我給撐起來了,雖然錢少,但我心情好,不管在哪裏我都要做個好人。
比如在市政做保潔工作,到三月八日每人發個床品四件套,領導發給我是粉紅色的,發給那個人是藍色的,那個人一把從我手裏拽去說:「這個好看,給我,不好意思,這個給你。」我笑笑點頭說:「你拿去吧。」在這之前,我也跟同事和我們部門領導說過:「我是煉法輪功的,法輪大法好。」
買東西找錢找多了,我都要給退回去。有一次給一個老闆賣貨收到一百元假幣,我把它撕掉,說:「不要再去害別人,從我工資裏扣吧。」老闆娘跟鄰居攤位人說:「我這個服務員好。」
二、戒毒所裏否定「轉化」
我被綁架到當地拘留所關押十五天,不「轉化」又被送到戒毒所,那裏警察都是從各個監獄調過來的,個個都是很兇的樣子,每天讓我們坐在小馬札上,身體與腿保持九十度,兩隻手背在後面,逼迫我們看污衊大法的電視節目,不讓講話,不讓閉眼。身體與腿稍彎曲,警察過來就是一腳,還有各種體罰,如電擊,做小燕飛機,面牆幾天幾夜,在院子裏站軍姿,在三十多度下暴曬,還要每天輪番做轉化工作,使人精神崩潰,有不少學員受不了就違心寫了三書。我心裏想:師父就在我身邊,我甚麼也不怕。我就背誦師父的法:「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1]。
有一天戒毒所來了一個局長來做「轉化」,把我叫去,讓我寫「三書」,叫我「轉化」,放我回家。我就對他說:「局長,我記的在六歲時,我跪在田間,就知道雙手合十朝東方叩拜佛,拜菩薩,想做個修煉的人,今天我終於找到了真的佛法修煉,你讓我往哪裏轉化?前天你們開轉化大會,有個王某某說『從此以後從腦子抹掉真、善、忍』,這樣的人能是好人嗎?我想你都不會認同這樣的人。還有個孟某做別人轉化,不轉化就打別人的臉,你叫我轉化成他們那樣子嗎?」他也沒說出甚麼,就說你回去吧。
最後派出所片警、街道書記把我七十八歲的媽媽和我十五歲上學的兒子帶來做我轉化。我看到兒子腳上穿著棉鞋,問他:「家裏有東西吃嗎?」他說:「沒有。」我告訴他說:「兒子,你長大了,自己會照顧自己,你知道媽媽過去是甚麼樣子。你好幾次樓上樓下給媽媽找藥吃,你看現在媽媽多好呀!媽媽煉法輪功做好人沒有錯。」孩子懂事的點點頭,我對我媽說:「媽,你也知道這法好,你抽了四十年煙,看了一遍半《轉法輪》書就把煙給戒了。我們在法中得到好處,在法受到魔難時為法說一句公道話就被抓、被關。我要堂堂正正的出去,媽,你放心吧,帶孩子回去吧。」
後來戒毒所警察讓我與一個曾是輔導員的同修晚上走崗,白天睡覺,再也不用看污衊大法的電視了,這樣我們就能接觸每天當班的警察。我們倆就與他們溝通,慢慢的他們都知道我們是正常人,都是好人。白天同修幫助警察洗衣服、打飯、搞好衛生,並主動拿出洗衣粉、香皂、洗頭膏、手紙供給大家一起用。從這以後再也不放洗腦的電視了,經常讓我們到院子裏放風。戒毒所四層、五層、六層關押大法弟子,在放風見面時大家互相鼓勵,一起背法,背師父的《論語》,背《洪吟》,不會背我就問會背的同修,就這樣一個個都堅定的走過來。
到了八月,一天派出所劉片警到我媽那索取我媽僅有的一千六百元錢,說不拿錢就不放人,就這樣把我放回家了。
三、看守所裏絕食反迫害
二零零六年三月的一天早上七點多鐘,我家兒子高高興興要到一個公司去面試,剛推開門一下子進來七八個警察和便衣,門外還有兩三個巡防。他們說是派出所的,就開始抄家,抄走激光打印機,筆記本電腦以及大法書籍,大法資料。同時把我抓到派出所,關押在一個小黑屋,銬在刑拘鐵凳子上一天一宿。
警察在非法提審時問:「你打車到某個地方幹甚麼去了?你兒子幫你送甚麼?你的氣色真好」等等。我驚了一下,這件事誰都不知道,我馬上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我開始向內找,自己不修口,還有色慾心,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導致邪惡操縱常人到派出所舉報。
師父說:「連這點事情都不能自拔,看來舊勢力當初把這樣的安排到大陸的監獄裏才能改,是不是?在那樣嚴酷環境下看你還咋樣。」[2]弟子錯了,弟子一定從法上提高,決不允許邪惡迫害,求師父加持。
關了一天一宿,我被綁架到看守所,送到了十一監室,裏面有十八、九個人。有殺人犯、販毒的、賣淫的、賭博的、詐騙的等,只有我是法輪功弟子,到晚上睡覺時把我和另一個犯人安排在水泥地上。
我的眼淚從早流到晚,想自己修這麼多年,還存在那麼多色慾心。師父講:「說白了,能不能得法、能不能修到底,不同的人干擾就不同,麻煩都是自己過去造下的,誰也別怨。」[3]有人心邪惡也不配、也不允許迫害大法弟子。但是人心得修去啊,不能明知有人心而長期抓著不放,甚至做出的一些事情連常人都不如,讓師父怎麼保護呢?也不要因為有長期修不去的執著而消沉,師父講:「我還是那句話,摔倒了別趴著,趕快起來!」[4]有師在有法在,從法上提高,我要走正走好自己的路。於是我每天整點發正念:清除派出所的邪惡,清除看守所的邪惡,清除舊勢力的迫害,清除色慾心,哪裏沒做好從法上提高,一切聽師父的安排,做一個真正修煉的人,求師父加持。
在我旁邊有一個犯人分的飯不夠吃,我就把飯給她,這裏的飯我不吃,我不是犯人。有一個挪用公款的犯人看我甚麼也沒有就給我東西吃,我說:「謝謝,我不要。」她告訴我說:「你們法輪功真好,給你們東西你們都不要。在你前面有個叫某某被送馬三家了,我們很好,你認識嗎?」我點頭:「是我朋友。」從此以後她開始保護我,她知道我不吃飯絕食,就鼓勵我說:「好樣的,加油!」到晚上睡覺,我把衣服挽成一個團,放到胃上才能睡著。我絕食第九天早上摔倒,在我迷迷糊糊時,看到一個飯缽來到我嘴邊,兩片綠葉菜心夾個鵪鶉蛋一下進到嘴裏,吃了就覺的精神起來,眼睛也亮起來,從那以後嘴唇紅紅的。又過了兩天,我就在心裏求師父:「師父呀,我只能再堅持兩天,週一我一定得出去。」
第十四天,週一早上十點檢察院來人提審我,我幾乎走不了了。他們用電梯把我運下去,來到提審室,檢察院的人給我做錄像,讓我在他們寫的紙上簽字。我看完後,對他們說:「你們上面寫的犯罪,我沒有犯罪,我煉法輪功做好人,我在家裏好好的一個人,把我抓到這裏迫害成這個樣子。」我對那女檢察官說:「剛開始時你來過,我是這個樣嗎?幾天時間把我迫害成這個樣子。」那女子搖搖頭沒說甚麼,那個男子說:「你簽字吧,怎麼你都得簽。」我心想:把一切交給師父安排。我對著鏡頭一邊哭著,一邊對他們講,我學法輪功身體怎麼好,法輪功是叫人心向善,讓人做好人,我又說:「你們回去吧,這個字我不簽,我沒有犯罪。」那兩個人起身就出去了,和警察隊長說著甚麼,說了很長時間,我想他們可能是看了錄像,檢察院的人撤走了。
這時我對警察說:「我走不了了,身上肌肉是硬的。」他們把我送到一樓醫務室,量血壓沒有脈搏,二樓量也沒有脈搏,那個醫生說:「你再耍花招,到了三樓你都過不去。」我在心裏說:師父就在我身邊,誰都不好使。來到三樓醫務室還是沒有脈搏,那醫生撥一下我嘴,撥一下我眼睛,問我:「你是不是不吃飯?」我說:「是。」那個醫生叫人拿來藥和鹽水,叫來兩個犯人給我灌藥,我對兩個犯人說:「你們不要這樣對待我。」犯人說:「我們不這樣對待你,我們也過不去。」我就雙手合十,對著醫生說:「大夫,我不吃藥的呀!」那醫生對那兩個女犯人說:「放開她,你們都退出去。」又說:「隊長你留下。」
那個醫生和隊長說了甚麼,監室隊長把我帶回監室,讓我吃飯,我微微一笑不吃。隊長拿來兩個雞蛋讓犯人給我吃,她們在隊長面前強行讓我吃,我慢慢的吐出來,那隊長到廣播室廣播,讓十一監室全體打坐,犯人最怕打坐了,我的心很平靜。我想:這也是對我的考驗。我頭腦裏是空的,只有一個念頭:師父就在我身邊看著我哪。
這時鐵門開了,一個獄警讓我出去,那些犯人交頭接耳說:「倒楣了,灌食去。」到了門口給我戴上手銬腳鐐,讓我跟她走,生鏽的腳鐐走一步割一下,艱難的往前走,走了一段時間就覺的有一隻手抓住我的胳膊,在叫我的名字,並說:「你看誰來啦?」我抬起身來一看是派出所的人,旁邊站著我兒子。我兒子說:「媽,是誰把你迫害成這個樣子?」派出所的人嚇的說:「不是,是你媽不吃飯。」
他們把我送到醫院搶救,在搶救過程當中我丈夫看到我的腳還戴著腳鐐,就對警察說:「人都這樣了還能跑了?」最後他們給我辦了保外就醫。警察撤走後,醫生和家裏人把我送到病房,我就和家裏人說:「我們回家,不用住院,回家學法煉功就好了。」家裏人不同意,我強調:「醫院治不了我,回家學法煉功,兩天就好了。」家人把大夫找來說要出院,大夫說:「你這樣不能出院,出了問題誰負責?」我說:「我沒問題不用住院。」大夫說:「出問題你自己負責,你得簽字才能出院。」我說:「我簽字。」就這樣家人把我接回家了。只要找到執著心,堅信大法,師父就在幫你,一切都是師父幫我,叩拜師父。
四、修去怨恨心
有一次,我們四個同修走街串巷講真相,一邊給護身符,一邊給人講三退。走一陣子,我感覺到今天給出的護身符都不要,我看到護身符套的小袋裏邊又裝了一張傳單封不上口,我的心起來了,就抱怨的對同修講,做護身符的同修做的不精緻,人家也不願意要,其實我很早以前就看不上她了,這個心一直沒當回事,就覺的人家不好,就是往外看,不找自己,反而還怨人。一起的同修說:「我的這些都是封好的,要不都給你吧!」當時我不想要,愛面子也就要了。我們要回家了,想到市場買點菜,一邊打聽市場在哪,一邊講真相。
剛到市場不長時間,兩個警察就把我們兩個給堵住,告訴說:「有人舉報你們是煉法輪功的。」他們把我們兩個帶到派出所。我一下認識到,察覺到這些執著心、怨恨心、看不上人的心、妒嫉心。師父說:「這有一個規定:人在修煉當中,妒嫉心要不去是不得正果的,絕對不得正果的。」[5]
悟性怎麼這麼差,既然到這來了,就得給你們講真相,我開始和屋裏的三個人講真相勸三退。那女警察二十多歲,嘲笑般的說:「哈哈,煉法輪功能吃飽飯呀!」然後她把臉收緊瞪我,我就對他們說:「我給你們唱一首歌吧!」我就放聲唱起來:「落入凡間深處,迷失不知歸路。輾轉千百年,幸運師尊普度,得度,得度,切莫機緣再誤。」那女警態度緩和過來說:「你們還有歌。」我說:「有,還有神韻晚會哪!我與你都一樣,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頭,只不過你我工作不同,社會分工不同,大難來時都得保命,快快把加入黨團隊的毒誓抹掉,退了吧。」他們三個人都同意退了,又進來一個警察我也把他給退了。
在非法審問時,那個辦案警察在做記錄,我就對他說:「你給我做記錄,我也得告訴你一個好事。是黨員嗎?」他說:「是」。「我幫你起個名字,退了它,天滅它,快把毒誓從心裏廢掉。沒有共產主義,咱們人人都不當它的陪葬品,法輪功是救人的,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回去也告訴你的父母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同意退了。回頭我把五個名字告訴同修說:「你甚麼也沒有,又不認識我,你一定能出去。」同修念很正,沒有簽字,檢查身體不合格正念闖出。
過後想:我這是承認了邪惡的迫害,我被送到戒毒所十五天, 那個警察在送我到戒毒所時對她們說:「這個大姐挺好的。」她們說:「放心吧,不會對你怎麼樣。」 把我關到一個北面的屋裏,只有我一個,後來又來一個犯人看著我,我也沒有睡覺,查找自己人心太多,發正念、打坐煉功。到了早上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白天幹手工活我不幹,犯人幹的活我都不幹,那個犯人室長向警察彙報我。我與旁邊那個犯人講話時,另一個犯人對她說:「別跟她講話,她是煉法輪功的。」我嚴厲的對她說:「煉法輪功是做好人,你是搞傳銷是騙人錢財的,你說為甚麼不讓她跟我講話?」
我發覺周圍的環境都很緊張,我察覺自己這樣做不對勁了,我開始向內找,這不是爭鬥心嗎?怨恨心嗎?我開始背《論語》,反覆的背,背《心自明》:「放下執著輕舟快 人心凡重難過洋」[6]。我的心平靜了,想到自己是個大法弟子,來幹甚麼來了?不是來救人嗎?師父告訴我們在哪裏都得做個好人。
我調整自己的心態,我開始打掃衛生,要溶入這個環境。過後,一個犯人大聲說給我聽:「她是明智的,要不然看給不給她關小號。」另一個犯人對我說:「你聽見她說你嗎?她在說你呢。」我想誰都說不算,是大法師父用你的嘴在點化我多救人。我笑著說:「你在說我哪?」以後她和我很好,我就跟她講大法是教人心向善的,是救人的,最後給她做了三退。她出去後,把她洗漱用具都給了我,戒毒所每天有出去和進來的,剛進來的犯人都沒有洗漱用具,我就把多餘的送給她們,有的還沒吃飯的,我就主動問她們:「我這有東西,你們吃一點吧!」剛進來的犯人很感激,打開局面以後,我就給她們講真相,做三退。有的還說:「看到你,就知道法輪功好。」
有一天晚上我在煉功時,值班警察換人了,看到我在煉功就惡狠狠的對我說:「你再煉功我就給你送馬三家。」每天中午午休睡覺,尤其是週六週日睡到下午兩點,我的頭疼痛難忍,我就找到當班隊長說:「我要求走崗。」那隊長說:「你不是走過了麼?」我就說:「過去身體不好,嚴重風濕,煉法輪功煉好了。那個屋很潮濕,不見陽光,我的身體受不了,頭非常痛。」那隊長說:「你不是在煉功嗎?」我說:「是,可是昨天值班警察說,我再煉就給我送馬三家。」隊長說:「等我跟她說一聲,你在不影響別人的情況下可以煉。」從此以後我就堂堂正正的開始煉功了,到臨走時退的名單有二十幾人。
五、信師信法 解體綁架抄家
又一次,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五日,這一天,我兒子給家裏買了個冰箱,給我打電話說下午兩點送冰箱。在送冰箱時我把門打開,進來三個便衣,他們把我堵在沙發上,不讓走動,說我跟五十多人打電話。我對他說:「你在胡說甚麼?」
後來我才知道是電話監聽,和被抓的同修通過電話。我說他:「看你的臉這麼兇,一點笑容都沒有,你們是一些甚麼人?」那個又高又膀的中年人說:「他是派出所副所長,剛從分局調來的,管『六一零』的。」他又說:「一會你就知道幹甚麼了?」同時打電話叫下面的警察上來,我問:「你們是因為甚麼?是因為訴江嗎?」他怔了一下,馬上又說「是」。我說訴江是合法的,他說訴江是違法的。我說:「有文件,『有案必立,有訴必理』。」他們進行抄家,把我電腦和我兒子的電腦,以及打印機、講真相手機、硬盤、大法書籍和每次被抓的拘留單,還有我的日用手機都搶走。
我兒子回來了,看到這個情景,就質問他們:「你們來我家幹甚麼?」那個副所長說:「你媽訴江。」我經常跟我兒子講大法美好,他從不反對我修煉,還常常囑咐我要注意安全。我兒子說:「訴江怎麼啦?不對嗎?把你們都照下來給你們曝光。」說著拿起手機拍照,這時那個副所長指使兩個警察搶手機,沒搶著,他親自動手,上來四個警察把我兒按倒在地,我馬上想:師父救我。於是我把門打開,大聲喊:「師父救我,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警察打人了!」我回頭看,他們都不說話,歪頭看著我。我對副所長說:「你叫他們把我兒子放開。」他回過頭來對他們說:「放開他。」
我兒子起來走到我跟前,當著所有人的面對我說:「媽,你不用擔心我,你看他們兩個人沒搬動我,四個人把我按倒,我起來了照樣是個好漢。」那些人用佩服的眼光看著我兒子,我為兒子明真相而高興。
師父說:「你正念足了,誰要敢做甚麼,那咱們在理上,師父甚麼都能解決。」[7]師父給我演化出抽的狀態,倒在沙發上。這時來了一個「六一零」的人,像個領導,我問:「你是甚麼人?叫甚麼名字?」那人不告訴我,我追問他:「你為甚麼不敢把名字報出來?」那副所長說他是他們的上司,是他們的領導。他進屋看了看說:「撤了吧!」這時那個副所長對我家人說:「沒事了!」回過頭來對我說:「沒事了,明天到派出所去一趟,做一下筆錄,你看我這回有笑臉了吧?」我知道師父又一次救了我。
過後我到派出所去把電腦要了回來,要打印機,他們說已經送到市公安局了,我說地址在哪裏我去拿,他們不告訴我。我要大法書他們說不給,我要我的兩部手機,他們說他們沒拿我的手機。這個共產邪惡黨培養出的警察明目張膽撒謊,做著見不得人的事情。
六、放下情 善解淵源
我在查找我自己,又是哪個地方沒做好,叫邪惡鑽空子了?我一下意識到:有個執著心沒放下。因為鄰居一個大姐經常與我的丈夫通微信打電話,有一次我丈夫早上上班電話忘帶了,來了兩聲電話就掛斷了,我想有人這麼早來電話一定有急事,我就回了電話。我一聽是街坊大姐高調的聲音:有啥事?我就告訴她,我丈夫電話忘帶了,她一聽是我,她馬上給掛了,我再打給她,她怎麼也不接。平常她很關心我丈夫,經常做甚麼好吃的都給我丈夫,幫我丈夫買衣服,幫上網買鞋,幫我丈夫過生日,找我丈夫出去旅遊洗溫泉,天天通微信,通電話,關心我丈夫比我關心的還多。
有一次丈夫對我透露說:誰誰要找對像,她也要告訴我丈夫;誰誰看上她也跟我丈夫說。我知道的越多,心裏越放不下,我就跟丈夫理論,他也不跟我多說,我還不能動氣。只要我一動氣,丈夫就跟我動粗的,我只有含淚而忍,我就找同修。
同修對我說:「你怎麼這麼傻哪,這些不都是假相嗎?是給你修的。你作為一個真正修煉的人,這些人心你還不放嗎?你能把這些人心帶去天國嗎?」說是放下,放下,可還是放不下,我還經常偷看他的微信,看後還想跟他理論。你的人心放不下時,邪惡就要鑽你空子,就要迫害你。我找到放不下的人心,我抓住這些不好的人心,我就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要從法上提高,一切人心我都不要,修好自己,多救人,好跟師父回家。一直以來,我就有個想法,想與這位大姐交談一次,善意的把事情解釋開。
一天我到街上去找丈夫,丈夫與我拌了兩句嘴,我就當著別人的面對丈夫說:「我是你的妻子,我堂堂正正的站在這,如果是別人,那是不正常。」正好那位大姐聽了後,走過來喊我丈夫幫她個忙,我一看我想找你,這正是個機會。
我趕忙過去對她說:「大姐我來幫你吧。」幫完她之後,我笑著對她說:「大姐,以後有事你就喊我,我們都是鄰居。」她說:「本來我是叫你對像過來幫我,他沒敢過來,沒曾想你來幫了我,謝謝你。」我說:「不用謝。」我又對她說:「姐姐,我看你經常出去旅遊洗溫泉。」她說:「你怎麼知道?」我說:「我在我丈夫的手機上看到的。」她說:「我一般人看不上,我守寡幾十年了,我想找早就找了。」我對他說:「大姐,我們今天是結善緣的,我昨天晚上做夢看到你了,就穿了這一身衣服,我今天就看到你了。」她驚訝的說:「啊,你會算呀。」我說:「不是會算,是我們緣份到了,大姐,我從來都沒有說過你與我丈夫怎麼樣,我就是不理解你幫我丈夫買衣服,你們在一起旅遊,幫他過生日,做這些事情都是應該我做的,因為我知道我丈夫穿甚麼樣的衣服。」她說她是好心,旅遊和過生日還有別人也在,以後她再也不給買了。我對她說:「大姐,沒事了,通過我們今天的交談,我們都是朋友了,以前的事都過去了,那些都是誤會了。」她說:「是呀。」她又對我說:「我就愛玩,我前些日子出國旅遊才回來,你出去玩唄!」我告訴她:「我出不了國,因為我修煉法輪功,政府迫害,不給辦護照。」我說:「大姐,我丈夫快退休了,他也挺好玩的,誰願意出去我可以安排幫你們買票去看神韻演出,人家看了神韻晚會病都好了。」她說:「行。」從這以後,我的心平靜了。
師父說:「了卻人心惡自敗」[8]我與丈夫之間的關係也平和了,一切都是考驗。我要不斷的查找自己,去人心,修好自己多救人。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見真性〉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6]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心自明 〉
[7]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
[8]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