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秀玲的去世疑點重重,警方起價十萬元欲買通賀秀玲的丈夫徐承本不再上訴。二零零六年春,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惡曝光後,徐承本更加懷疑妻子是被活摘器官,四月十九日網上發文質疑,第二天即被抓捕,賀秀玲的遺體被火化。徐承本被劫持在洗腦班迫害,身體迅速消瘦,意識常常模糊,兩年後離世時皮膚潰爛,疑是當局對其施用藥物迫害封口。
賀秀玲,山東省煙台市芝罘區幸福十村人,丈夫徐承本是中國水產煙台海洋漁業公司職工,夫妻倆在一九九七年喜得大法,走上修煉道路,按真、善、忍做人,各種疾病不治而癒。
進京上訪遭受的迫害
1999年7月瘋狂的迫害開始後,面對邪惡的打壓,賀秀玲與丈夫徐承本走上上訪之路,想把大法修煉利國利民的真相告訴政府。7月22日晚,賀秀玲本想進北京,因車站碼頭、交通要道布滿公安便衣封鎖,只好去了煙台市市政府上訪。上訪現場安靜平和的出奇,除了風刮樹葉聲外,聽不到半點雜聲。7月23日早8點左右,煙台市政府調動了大批公安警察對法輪功學員開始鎮壓,賀秀玲被警察架著拖上車,拉往文登初村北海扔在半路上。
賀秀玲1999年12月進京上訪,這本是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可是她被北京豐台派出所非法拘禁,後轉交煙台公安駐京辦,由煙台幸福派出所及幸福十村村委治保主任領回,非法拘留15天,拘留所罰款生活費250元。
2000年1月,徐承本第一次進京為法輪功上訪,被綁架,在北京駐京辦惡警搜身,把他僅有的43元錢據為己有,被強制戴上手銬刑具劫回煙台,曲衍波(去北京的單位人員)等在飯店大吃大喝,說是所有花銷都算在徐承本身上,徐承本被罰款1900元(見曲衍波所開罰款證明),非法拘留15天,之後又被強行洗腦15天。單位惡人李長海、欒石德安排徐承本的孩子上下班看著,給孩子精神上造成巨大的壓力。
2000年6月,賀秀玲、徐承本再次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北京天安門分局綁架、非法拘禁,後轉交威海駐京辦,威海610 駐京辦頭目叫囂看我怎麼收拾你。在駐京辦,徐承本被榮成兩個惡警叫到另一屋,拳腳相加,邊打邊說:你知道我們是幹甚麼的嗎?我們就是打人的。其間七名法輪功學員遭文登公安惡警李英林等不同程度的毆打,徐承本被李英林等惡警按在地上瘋狂毒打,用皮鞋踢頭部,用腳踩腿等。李英林從賀秀玲身上搶走300多元人民幣。
賀秀玲、徐承本在文登被非法關押半個月。後徐承本被劫持到煙台漁業公司。返回途中,李長海、曲衍波、鞠傳政到飯店大吃大喝,回單位,李長海派車押著徐承本四處借錢,勒索罰款4000元,而且單位組織二十多人對他進行洗腦二十多天,李長海用開水澆徐承本的頭。
2000年10月26日,徐承本和賀秀玲又進京上訪,被惡警綁架至北京海澱看守所。徐承本被關在三棟七號,四天四夜沒讓閤眼。代號「法十四號」的惡警教唆犯人對徐承本折磨,精神摧殘。由號裏的犯人在他身前身後左右看著不許睡覺,一打瞌睡,犯人就打耳光,用紙捻捅鼻子、耳朵,一捅難受得眼淚直往下掉。北京進入十一月,天氣寒冷,不法人員們把徐承本的衣服扒光,架到外面放風處,把門關上,不讓人看見,往身上潑冷水,一盆一盆從頭頂倒到全身。徐承本被折磨一個小時,凍得全身打哆嗦。接下來遭受酷刑「坐土飛機」:兩手伸直按在牆上,把頭往下按,兩腳似落非落,兩個犯人用膝蓋頂著腚部將近一小時。邪惡之徒利用犯人侮辱徐承本的人格,把飲料瓶裝滿水,用繩子繫在他的生殖器上,再用手左右撥拉。
外面的惡警經常把徐承本提出去電刑拷打,徐承本的臉部被電得面目皆非,臉部嘴唇電得腫的老高出水。惡警手段一個不行,再換一個,對著口腔、鼻子噴洒迷魂藥。一個星期後徐承本被調到另一牢房,惡徒偽裝成善,這個號長說出去他也要學大法 。有一天他突然說他要提前釋放,出去怎樣與他聯繫?徐承本就把電話號碼告訴了他。第二天我就被轉到了煙台駐京辦事處。看到徐承本遭迫害的情況,連煙台駐京辦的警察都說海澱看守所夠壞的了。
2000年12月,徐承本和賀秀玲又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惡人綁架。那時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的學員每天少說幾百,多時達一千到兩千。由於大多數學員不配合邪惡,北京及附近省市的監獄爆滿。徐承本與另外六名同修被送往北京通州;賀秀玲被北京天安門分局非法拘禁,送往密雲。在北京通州公安分局,有個公安不法人員手拿電棍要每個學員脫下衣服搜身,把每個學員身上值錢的東西都洗劫一空,徐承本被搶走120元錢。接下來是拍照,徐承本不配合惡人,被5個不法人員打倒在地,打得口鼻出血,再用腳踩在身上強行拍照。
賀秀玲在密雲被扣押7天後又轉送遼寧錦州看守所,被非法拘留3個月,並被罰款3000多元。據她釋放後回家說:「當時惡警不知外送多少學員,動用的警車及各種車輛前不見首,後不見尾。」
由於迫害的逐漸升級,徐承本有家不能歸,被迫租房住,但也未能倖免於邪惡的迫害。2001年2月17日,被煙台公安局萊山分局綁架,當時有王金龍、李士良等,徐承本被他們搜去呼機一個,人民幣400元,為了這點錢,煙台芝罘區公安局與萊山公安分局發生爭執,後被萊山公安分局要去,當天到飯店大吃大喝。晚上徐承本被送到煙台市看守所,煙台芝罘區看守所和煙台市看守所的惡警利用犯人把他的褲帶用剪子剪斷,把衣服扣子、拉鏈用剪子連衣服都剪幾個大洞。
徐承本在看守所被非法刑拘17天後,被單位送王村勞教所洗腦,回到單位後告訴公安處政委李長海:大法好,我還要學還要煉。只因說了一句還學還煉,徐承本被扣留,被非法勞教兩年勞教。在王村勞教所,不許睡覺,精神摧殘,把徐承本迫害折磨成高血壓。每天早晨5點起床所謂「操練」,而後勞動做苦役,而苦役做的大多都是有損身體健康的物品。晚上洗腦到10點多鐘。
賀秀玲再次被綁架迫害 疑遭活摘器官
2003年8月底,賀秀玲在文登資料點被煙台芝罘區公安610綁架到煙台罘芝區洗腦班,期間遭到刑訊逼供,雙手被反銬在床欄杆上,蹲不能蹲,站不能站,連續5-6天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賀秀玲後被非法關進了芝罘區看守所。
2003年9月27日,煙台芝罘區檢察院陷害賀秀玲等人,批准煙台市公安局610執行逮捕。2004年2月,賀秀玲被帶到芝罘區法院開庭審理,煙台電視台向全市進行了廣播。
賀秀玲女士 2004年3月,從看守所送入煙台毓璜頂醫院「就醫」,院方稱病因是「腦膜炎」。
據徐承本回憶,3月10日下午5點多,徐承本接到芝罘區610辦公室李文光的電話,先問賀秀玲有沒有病,徐承本說賀秀玲甚麼病也沒有。接著李說賀秀玲有病正在毓璜頂醫院治療,可以去探望。當晚7點多,經過多次輾轉詢問,徐承本終於在六樓腦神經內科32病房找到了妻子。當時病房內還有兩位病人,都有家屬陪床。徐承本後來得知,3月8號,看守所把賀秀玲送到醫院,由看守所的兩人看護,醫院做出「結核性腦膜炎」的病危診斷。
當徐承本見到妻子時,不禁被眼前的慘相驚呆了,他不敢相信這個面目全非的人就是自己的妻子,她奄奄一息,不能說話,不能翻身,手和脖子都已變色,已是生命垂危。更淒慘的是,如此時刻,身邊不僅無人護理,沒見任何治療,卻一隻手被銬在床頭,手腕處有舊傷新傷,一層層的血痂和傷疤,而且下身赤裸,在男女進出的病房裏無遮無蓋。
徐承本問妻子哪兒不好,她用手摸胸口,徐承本扶她坐起,她喊痛,她的左眼已睜不開,徐承本不明白,醫院診斷為結核性腦膜炎,可為甚麼妻子胸口痛?賀秀玲吃力的向丈夫指了指自己的後腰,當時徐承本並不理解是甚麼意思。賀秀玲還示意很餓,想吃飯。
5、6分鐘之後,進來一男一女兩名看守。徐承本回憶道,不知道他們離開了多久,他們漫不經心的樣子似乎並不擔心賀秀玲。看守人員稱賀秀玲不願吃藥不打吊瓶,徐承本表示不相信。男看守拿來兩粒藥,徐承本餵給妻子吃下。還有一杯感冒沖劑,徐承本不明白,得了結核性腦膜炎,服感冒沖劑能起甚麼作用?有兩個吊瓶掛在床頭,醫護人員去給賀秀玲打了一個。男看守講以前給她打吊瓶她拔針,但此時徐承本見賀秀玲並不拔針,徐承本認為之前他們並未給賀秀玲打針吃藥。
徐承本要求給賀秀玲吃東西,看守削了個蘋果給賀秀玲吃了兩片,然後就說不能讓她吃了。徐承本要求給賀秀玲餵飯,他們不許。徐承本不明白,能吃為甚麼不讓吃,難道是怕病人好起來嗎?看守說賀秀玲插尿管,褲子濕了,所以沒穿。但是徐承本並沒有看見尿管。後來也有醫生證實沒有插尿管。
徐承本要求陪床照顧。男看守給南郊看守所所長張福田打了個電話,然後便告訴徐承本不讓陪床,徐承本問:「我是她家屬,為甚麼不可以,這是誰制定的規章制度?」隨後,徐承本被看守攆出病房。整個探視過程大約十幾分鐘。
後來徐承本指問張福田,「賀秀玲只是修煉做好人,卻被迫害成這樣,都生命垂危了還這麼殘忍的銬著手銬,分明是要置她於死地,是誰教這樣的?」張回答,「這是公安和看守所的法律叫這樣的。」
會流淚的「屍體」和撕圖紙的醫生
第二天一早七點多,李文光打電話通知徐承本趕緊去醫院,徐承本帶了些衣服到了那裏,李說賀秀玲已病故。李讓徐承本去問醫生死因,卻不讓見賀秀玲,也不讓徐承本去給賀秀玲穿衣服,讓把衣服拿回去。他們似乎不願讓徐承本碰觸遺體。這直接導致賀秀玲後來在停屍房下身赤裸著躺了數日,成為多年後親屬們心中的最痛。
3月11日上午十點多,親屬們匆匆來到醫院停屍房,見到賀秀玲下身赤裸,手腳溫熱,左眼明顯塌陷且略呈紫黑色。徐承本還發現,妻子的後腰被繃帶纏繞著。徐承本很奇怪:得了腦膜炎怎麼會在後腰纏繃帶呢?賀秀玲的妹妹數年沒有與賀秀玲相見了,她大聲哭喊:「姐姐你怎麼這樣了?你睜開眼看看我,你這麼多年沒看到我了!」
喊聲未畢,賀秀玲的眼中流下兩行眼淚!接著親屬發現她的臉上出現很多汗珠。原來人還未死!親屬們趕忙到樓上找醫生來搶救。
找了三次,一名男醫生和兩名女護士才帶著心電圖儀器下樓來。心電圖紙出來十幾公分時,親屬們看到上面是跳躍的曲線,從常識來說,死亡應是平的直線,有心跳才有曲線。妹妹大聲說,「看啊看啊,人還有心跳你們就給送這兒來了!」醫生聞言大驚,一把撕掉圖紙,親屬上前阻攔,和醫生搶圖紙,卻見醫生先搶在手裏,匆匆奪門而逃。
隨後,悲憤無奈的親屬們摸到賀秀玲還有脈搏,央求停屍房的老頭來看看。老頭戴上白手套來摸了一下脈搏,確實有跳動,也感到很驚異,說「從來沒見過這樣的……」
親屬們在醫院裏四處哀求,卻一直沒有醫生願意來搶救。他們到紅十字會、110、醫療事故科等處奔走求助,均無人肯救治。第二天,親屬們就不被允許見賀秀玲了。第三天,當親屬被允許再次看見賀秀玲時,賀秀玲的心跳和脈搏已經消失,手腳冰涼,確認已經死亡。
重重謎團 公安開價10萬元封口
賀秀玲離世的這幾天,一切都像是在謎團中。當親屬們四處去找醫生搶救時,醫院推脫說賀秀玲的主治醫生姓郭,已經去濟南出差了。下午,親屬們發現一輛殯儀館的車停在停屍房前,正在往上抬人,正是賀秀玲。
親屬們急忙阻止,殯儀館的人告訴說,是610打電話讓他們趕緊來拉人去火化的。在親屬們的極力攔阻下,一息尚存的賀秀玲未被拉走。610為甚麼如此急於火化?
第二天,親屬們不被允許見賀秀玲。於是,他們想到賀秀玲的病房找病友們詢問詳情,卻發現,病房在一夜之間變的空無一人,病人全部搬走了!向院方索要賀秀玲的病歷檔案,發現檔案不是原始的,都全部做了修改複印,好多要緊處沒有病歷記錄。到腦神經外科問詢,有一名大夫說「你別想從我們醫院套出甚麼來……」
對賀秀玲後腰的繃帶,醫院的解釋是為賀秀玲做了腰穿刺,可是,出錢治療的看守所所長張福田說沒有做穿刺。在賀秀玲的病歷中,也沒有做穿刺的治療記錄和治療結果。親屬又帶著病歷走訪了幾位專家,專家們肯定地說:根據病歷看,肯定不是穿刺。專家又指出,病歷是被整理過的,其中也沒有記錄病危的搶救過程。徐承本多次找醫院要賀秀玲的原始病歷都被拒絕。後來山東省檢察院把原始病歷取走。
3月13日,為防屍腐,徐承本與看守所的張福田簽訂了協議,將遺體送到殯儀館冷凍,協議約定家屬可以隨時看望遺體,沒有家屬同意不得火化。
在徐承本的強烈要求下,煙台市公檢法進行了屍檢,他們沒有給徐承本鑑定報告的書面文件,只是敷衍的念了一遍鑑定結果,顯然在為芝罘區610及看守所推卸責任,念完後,就把徐承本趕了出去。據他們稱,發現賀秀玲的腸子上布滿小紅點,子宮內有一塊紫色物狀。而且還稱:沒有外傷。徐承本不明白,沒有外傷為甚麼要用繃帶纏繞腰部?
徐承本從地方直到最高檢察院不斷上訴,並上網發文請求聯合國立案調查。此期間,煙台公安局610多次派人當說客,要花錢買通徐承本不再上訴。有一次甚至找鄰居勸說,開口給十萬元,不行可再加,只要不再上訴就行,遭到了鄰居的拒絕。
7月8日,山東省公安廳、山東省檢察院來到煙台重新做屍檢。這一次,仍然是由法醫讀了一遍鑑定報告,仍然是610及看守所沒有責任,徐承本索要鑑定報告仍然遭到拒絕。
徐承本曾回憶道,「現場10多人,山東省公檢法、煙台市公檢法、市公安局、610、在洗腦班酷刑逼供的劉國堯都在現場,我要求對賀秀玲遺體拍照,結果現場所有人都反對,不允許。」
賀秀玲的遺體在冰凍期間,親屬一直不允探望,只在兩次屍檢前讓看了一眼,就趕緊攆出去,更不許碰觸遺體。第一次屍檢前,徐承本和兒子首次見到了冰棺裏的親人。第二次屍檢前,徐承本和妹妹一同見到遺體,當時賀秀玲全身赤裸,從咽喉到小腹劃開一道大口子又簡單的縫合上,見到慘狀,徐承本當場大口吐血,妹妹哭得昏天黑地。
被迫火化遺體 丈夫質疑活摘遭封口
賀秀玲2003年8月底被無辜抓捕後,曾被洗腦班的劉國堯施以酷刑。劉將她雙手反背,銬在床欄杆上,維持一種蹲不下也站不起來的痛苦姿勢,長達五天之久,而且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據出獄的同伴講,賀秀玲被投入看守所後,一直堅持信仰,卻被關在狹小的黑屋子裏受到酷刑。遺體手腕上的層層血痂和傷痕是持續的酷刑折磨所留下。
專家分析指出:賀秀玲以「腦膜炎」入院,實際是作為腎臟的活供體,被摘取了腎臟,而且,從眼部異常來看,也有可能同時摘取了眼部器官。由於腎臟不是最主要的臟器,被摘除後,賀秀玲並沒有立即死亡,在奄奄一息中痛苦煎熬著,而610安排了自以為天衣無縫的計劃:派人以看護為名監視她,不給打針吃藥也不給吃喝,等待她衰竭而死,並施用了使其無法說話的藥物,待臨死前與其親屬見一面,給親屬一個「交代」,然後待其心臟停跳,即向親屬通知死訊,迅速火化遺體,如此,活摘器官的罪惡就被腦膜炎病死的假相成功掩蓋。
沒想到的是,也許是天理昭彰,賀秀玲在停屍房又有了心跳、有了脈搏,還流了很多汗,又在親屬的呼喚下流下了眼淚。親屬目睹賀秀玲人未死而躺在停屍房,無法接受慘景,從而拉開了尋求真相的序幕。
2006年春,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惡在海外曝光後,徐承本更加懷疑妻子是被活摘器官致死。4月19日,徐承本在網上發文,提出強烈質疑,並敦請國際人權組織到煙台,對賀秀玲的遺體從新屍檢,查明死因。文章面世的第二天,4月20日,徐承本被警方突然抓捕。同時,賀秀玲的妹妹賀秀麗也被捕。
緊接著,610找到賀秀玲的獨子徐輝,他們從徐承本那裏搬來了打印機、電腦等為「物證」,威脅要將徐承本判刑,他們稱,如果徐輝簽字同意將母親遺體火化,就可以放他父親回家,並給五萬元錢。他們問徐輝:「你要火化還是要你爸?」徐輝在壓力下被迫簽字,同意遺體火化。隨後,610給了徐輝五萬元錢。
6月20日,賀秀玲的遺體被火化。火化當天,現場來了許多警察,有幾個警察緊緊尾隨徐承本的兒子和家人,當賀秀玲的妹妹哭訴時,幾個警察將她迅速拖走。
徐承本和賀秀玲的妹妹賀秀麗隨即被投入610私設的監獄──洗腦班,在那裏,他們被二、三十個人圍住,遭打罵,逼迫他們放棄信仰。
徐承本多日不被允許睡覺,也不給吃飯喝水,他依然堅定信仰。據一位看守者說:「徐承本五天五宿沒吃沒睡,還健壯的象頭牛,幾個人按都按不倒。」洗腦不成,610又把徐承本關進以更加邪惡凶殘而聞名的招遠洗腦班,那裏不僅酷刑手段凶殘,並且曾給法輪功學員暗中服食破壞神經中樞的藥物,以迫使他們放棄信仰。
在那裏,徐承本迅速消瘦,原本身高一米七八,體重一百七十斤,數月後親友再見他時,他僅重一百零幾斤,像一副骷髏架子,模樣令人驚駭。他的意識常常模糊,頭腦不清醒,不僅放棄了信仰,也放棄了追究妻子的死因。據信被注射了不明藥物。
2008年初,徐承本突然死亡。此前二月二十六日這天,徐承本忽然從德州給親屬打電話,聽起來還好。第二天,親屬接到徐承本的死訊。當親屬給他的遺體穿衣時,發現皮膚已經潰爛,所穿的襯衣和皮膚粘在一起,親屬詫異,找來法醫做鑑定,鑑定結果為中毒身亡。雖然法醫含混說是煤氣中毒,但種種跡象使親友懷疑,徐承本是遭610為封口施用藥物迫害,慢性中毒身亡。
根據國際人權組織對煙台毓璜頂醫院的調查,該醫院移植中心的成員稱,一年最少做一百六、七十個腎移植手術,而且腎源充足,供體健康,曾給外國人移植。但是,對於供體的來源,卻避而不談,即使在醫院內部,也諱莫如深。
自2006年3月起,不斷有證人指控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從事非法器官移植以牟取暴利。《血腥的活摘器官》一書的作者麥塔斯和喬高經多年追蹤,以數十項證據確證,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現象在大陸長期普遍存在,並稱之為「這個星球上前所未見的邪惡」。2017年底,韓國「TV朝鮮」紀錄片在對2萬名赴中國大陸移植器官的韓國人調查基礎上,製作播出了專題片《殺了才能活》。
2019年6月17日,英國調查中共強制活摘器官的國際獨立「人民法庭」(簡稱獨立法庭)在倫敦舉行聽證會後做出終審裁決,並發表報告說,中共活摘良心犯器官的行徑已存在二十年,並仍然存在,被監禁的法輪功學員「可能是活摘器官的主要來源」。擔任獨立法庭的主席傑弗裏﹒尼斯爵士曾主導國際刑事法庭對前南斯拉夫總統米洛捨維奇的起訴,他說:「結論表明,很多人無緣無故地死去,死得難以形容,駭人聽聞,更多的人可能會以類似的方式遭受痛苦。」 「我們所有的人都生活在一個星球上,在這個星球上,中國曾是人類最古老的文明之一,其現政權的當權者,在從事極端邪惡的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