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江××出於妒忌,為一己之私利,與惡黨互相勾結,相互利用,在1999年7月20日發動了史無前例的對修真、善、忍修煉者的打壓、拘留、判刑、洗腦、罰款、株連。面對邪惡的打壓,我與妻子賀秀玲在99年底走上上訪之路,想把大法修煉利國利民告訴政府。上訪無門遭抓捕拘留。最後走上了天安門,告訴世人惡黨迫害法輪功是錯誤的。實踐也證明了惡黨迫害法輪功徹底失敗。
在上訪中,我被惡黨七次拘留、一次勞教、三次強制洗腦。2000年底,在北京海澱看守所,惡黨把吸毒犯、偷盜犯、流氓犯等又教唆成打人犯,教唆犯人扒光我的衣服,在外面防風處把門關上,不讓人看到,對我洗冷水澡一個多小時,凍的我渾身哆嗦。接下來坐土飛機,4、5個犯人把我兩手伸直按在牆上,兩腳似落非落,用膝蓋頂著我的臀部,採取流氓手段,把飲用水瓶裝滿水,繫在我的生殖器上左右搖擺。睡覺時3、4個犯人圍在我身邊不讓睡覺,使我4天4夜沒能合一眼。他們用報紙捲成紙捻,一打瞌睡就用紙捻捅我的鼻子、耳朵,難受的我兩眼流淚,還不時的打耳光。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幾天後我被調離牢房。在刑拘期間,惡警經常把我提出去電擊,電的我臉部腫起老高,嘴唇流黃水;噴迷魂藥,這對我修煉人根本不起作用。
因我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煙台漁業公司以黨委書記畢務義,組織部長鞠傳政,勞資處長欒石德,公安處政委李長海為首的洗腦專案組,組織30多人輪番洗腦,企圖使我放棄修煉。
2001年4月,煙台芝罘區看守所對我施用暴力,手銬腳鐐戴著,四肢伸直銬在床上,灌食時打開,4、5個犯人按著頭,獄醫強行灌食。
在王村勞教所,不許睡覺,精神摧殘,把我迫害折磨成高血壓。每天早晨5點起床操練,而後勞動做苦役,而苦役大多都是有損身體健康的物品。晚上洗腦到10點多鐘。
在上訪中被惡黨非法綁架。第一關是綁架到駐京辦,惡警搜身,無論身上帶多少錢都被惡警洗劫一空,而後通知單位去領人。這些惡人趁此機會大吃大喝,回來後帳算在我們身上。我曾被漁業公司調配科長曲衍波罰款1,700元,公安政委罰款4,000元。
我妻子賀秀玲被綁架送到遼寧錦州關押3個多月,罰款3,000多元,5次拘留。2003年因做真相資料揭露迫害被煙台芝罘區公安610非法綁架,長期關押在芝罘區看守所受盡折磨。2004年3月11日,我妻子賀秀玲被迫害的奄奄一息,人還活著就被610夥同醫院送進太平間,下身赤裸冷凍。賀秀玲被迫害致死。
2006年農曆新年後,我與賀秀玲親屬去看望賀秀玲遺體,遭到610、看守所拒絕。
兩會時,漁業公司治安科長李春業上門騷擾,名義上關心我,惡黨哪有那麼善心,其實是騷擾我。而後是公安處政委李長海打電話騷擾。
2006年4月6日晚,我出去回來,大約在7時左右,公安警察在我家門口蹲坑。
4月6日晚,我家的幾個姊妹串門,被盯梢。4月8號左右公安國保再次騷擾我,使我在失去妻子的痛苦時,又處在邪惡的恐怖中,生活不得安寧。
驚聞中共在勞教所、監獄、集中營、醫院等設施內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使我對賀秀玲的遺體情況產生疑問。賀秀玲在2004年3月11日早7時30分被迫害致死,芝罘區公安610頭目李文光打電話通知我,我在大約9點半左右趕到醫院,而我卻沒有看到賀秀玲遺體。我到病房公安把我叫回來不讓到病房。11時左右其親人趕到,在太平間見到時看到她還沒斷氣,法醫鑑定雖然我們在現場,但解剖時並沒有讓我們看,只是說哪有毛病讓我們進去看一眼,趕緊叫我們出來。
為了揭露惡黨邪惡迫害,讓真相大白於天下,使更多的世人認清中共惡黨的邪惡本質,本人呼籲國際調查機構為賀秀玲被迫害致死一事立案。在國際上曝光的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還只是冰山一角。呼籲大陸學員,為了不再遭受迫害,為了沒有受到迫害的同修不受和我們同樣的迫害,拿起筆來揭露迫害,使這場慘無人道的迫害儘快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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