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苦難的一家人
我是七十年代出生的,出生時是文化大革命中期,我兩歲多時學會的第一首歌居然是「打到劉某某」。共產邪黨的鬥爭狂潮不僅席捲了整個中國社會的每一個角落,也侵蝕了每個家庭。在我成長的年代,整個社會在互相爭鬥著,讓所有人熱血沸騰、毫無理智、又莫名其妙的甚麼「路線」。
在家庭中,從小到大我就是看著父母在家裏為著一些莫名其妙或是雞毛蒜皮的事爭吵,我從來沒見過父母心平氣和的交流過任何事情。在這個充滿火藥味和令人窒息的家庭氛圍裏成長起來的孩子,學會的也是以惡治惡,爭強好勝,睚眥必報的做人待事的方式。
在修煉法輪功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也沒有任何人告訴我家庭成員的關係應該是「父慈子孝,兄友弟恭」。所以當我們兄妹倆都長大了,家裏就吵得更厲害了。家裏的每個人都是火藥桶,一個眼神不對都能引爆炸藥,令所有人都「粉身碎骨」。幾十年的相互爭鬥,彼此傷害讓每個人都重病纏身,痛苦不堪。
我母親在五十歲時都快被生活逼瘋了,得了心臟病、神經官能症,中醫叫痰迷心竅,還有從頭到腳的病,沒有一天好過的。
父親胃出血、腎虛、常年腰痛、靜脈曲張,心情苦悶愛上了喝酒,不發酒瘋只發脾氣,弄得人心煩。
哥哥性格內向、脾氣暴躁、發狂、小心眼、愛猜忌,這樣的壞脾氣既傷人又傷己,才二十幾就弄到全身是病,最要命的是小腿的筒子骨里長個瘤子,雖然是良性的可是痛的他惶惶不可終日。
嫂子健健康康的一個人嫁到我家,沒到兩年的時間,就抑鬱成疾,眼睛長了結核,還查出了乙肝病毒。
而我到了二十四歲時,已經活到了絕路上,藥石無效,全身沒有一處好的,早就活的不耐煩了,從小到大想過了無數的死法,只是沒勇氣實施,就盼著早點死了。
二、佛光普照到我家
一九九七年,是我們全家重獲新生的一年,是我們全家銘刻於生命長河的一年,是我們新的生命開始的一年。
這年初,母親得到了同事借給她的師父講法錄音和《轉法輪》,聽明白了法輪大法是真正的正法大道,不僅能祛病健身,而且給出了人按真善忍做人才是好人的標準;明白了共產黨那套鬥爭理論,才是害人的,解脫了自己是資產階級子女的重壓。如此的好功法一定要學,從而真正的走入了大法修煉,不到一個月,母親身輕體健,神采奕奕,心裏敞快,也不發脾氣了。
四月的一天,我看了母親放在抽屜裏的《轉法輪》,看完後,我感歎大法師父真有威力,可以讓我這樣一個根本不懂甚麼是修煉的人,都能看明白修煉中的事,而且簡明扼要,讓人一讀就懂,那玄奧無比的修煉就這樣簡簡單單,寥寥數語就說明白了。我對師父的講話水平佩服的五體投地,如飢似渴的把所有的大法書籍都看了一遍,明白了怎麼做人,法輪功其實不止是氣功而是修煉,可以讓人修成神,而且機緣難得。
一天,我鄭重其事的翻開師父的照片,請求師父也收我為徒,我要當大法弟子。過了兩個月,一天,我突然發現我走了一天路都不累,渾身輕鬆自在,沒有過去走一小段路就噁心、難受、頭暈、要窒息的痛苦感。突然我明白師父在管我了,師父真的把我當弟子帶了。
我好高興啊,真的好高興啊,我活了那麼多年,頭一次感覺到了無病一身輕是甚麼滋味,那一刻感到無比的幸福和快樂,那是發自內心的喜悅平和,覺的人活著有了希望和光明,那種孤獨、煩躁、絕望的感覺全都消失了。我覺的正應驗了那句老話,「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於是我急忙趕回家,叫母親教會了我五套功法。從此走上了修煉道路。
得法後,我和母親通過不斷的學法,按照大法法理要求自己,我們就不再糾纏家裏的那些是非了,在家裏興高采烈的交流著身體的變化,思想的改變,世界觀的改變。我哥聽到了:咦,人還可以修煉成神,人還有這條路可走?於是他也找了《轉法輪》來看,也走入了大法修煉。
我哥的變化更快更明顯,師父給他清理身體,一個星期他的腿就不痛了,他把一抽屜的藥都扔垃圾桶,也走上了修煉道路。
父親、嫂子、我丈夫都看到了我們煉功後巨大的變化,也陸續的走進了大法修煉。每個人的身心都得到巨大的改變。我們都按師父和大法的真、善、忍修煉原則來要求自己,做個好人,更好的人,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法正覺。從此我們家庭和睦,家庭成員相互理解,包容,再也沒有吵鬧聲。
時間飛逝,轉眼二十二年過去了,至今我們全家沒有再吃過一粒藥,沒進過一次醫院。不是有病不吃,而是這二十二年我們都是身心健康,不用吃藥。而且家庭和睦,彼此互敬互愛,是幸福的一家人。
三、鑄金剛
從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我們就像師父種下的一棵棵小樹,被師父用慈悲和大法澆灌和滋養著,大法弟子的根被師父洪大的慈悲滋潤著深深的紮根在大法中,大法讓我們成長為參天的大樹,等待著黑夜來襲時能抵禦暴風雨的摧殘。
那兩年,我學法時,總能看到師父說他心急啊!心急啊!我還不理解,心裏常問師父:師父,我在好好修煉著哪,您為甚麼要心急呢?直到這場史無前例的迫害開始,我才明白了為甚麼師父會心急,師父早就知道這場迫害的慘烈程度,怕弟子們走不過來啊。所以才一再告誡弟子們要多學法、多學法啊,因為師父知道學法學得越多得到制邪的能力越多,有了大法無邊法力的保護才能走過魔難。當然這麼多年走過來,才明白了師父那時的心情。其實從我們真正走入大法修煉的那天開始,大法就已經在我們心裏紮下了根。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魔頭和邪惡共黨開始了對法輪功修煉者史無前例的滅絕性迫害。這二十年來,我們全家人都被非法的關押過看守所,這個出來了,那個進去了,我哥在那個臭名昭著的勞教所被殘酷折磨,堅守著信仰九死一生的出來了,我又被關進了戒毒所。在那個被常人稱為「地獄」的戒毒所裏,讓我切切實實的看夠了人可以敗壞和殘忍到甚麼地步,在那裏我知道了甚麼是「牢頭獄霸」,甚麼叫「上菜」,實則是群毆,甚麼是吃「秒飯」,就是讓人餓著,甚麼叫「性虐待」,獄警讓犯人連內褲都脫掉,哪裏髒往哪裏趴著,然後眾目睽睽之下掄起橡膠警棍打,女犯更惡劣,用牙刷刷陰道……在那裏我知道了要當一個人多麼的不易,因為在那裏全是禽獸,雖然他們也披著人皮,可是精神和思想全都與獸無異。
當時我內心無限的鄙視和厭惡這樣的生命,而師父卻慈悲的教導我要珍惜所有的生命,他們今天這般的墮落都是舊的勢力為了考驗大法修煉者故意把他們變的這樣壞的,他們生命的來源卻是值得你們來救度的,大法弟子的使命就是救度世人。師父教我在魔難中救眾生,必須放下仇恨,慈悲才能救的了他們。你們不給他們講清真相,人帶著被邪黨灌輸的謊言仇視大法和大法弟子,就會被歷史淘汰,大法弟子再苦都會有美好的未來,而且大法弟子是世人能得救的僅有的唯一的希望。
有了師父的教誨,我們才能放下自己的痛苦,把身邊的人都視為有緣人,跟她們講真相,讓她們在我的言行中看到大法的美好,讓很多人轉變了觀念。在戒毒所最後的幾個月,「法輪大法好」成了跟我見面打招呼的專用語。
在我被非法勞教期間,丈夫被當地「六一零」逼的流離失所,為了生活只好去給人打工。父母家被非法抄家,長期被單位的人監視,母親的工資被扣發,只給幾百元的生活費,後來我父母認識到這種無理的迫害是不能被承認的,就去要了回來。
可是沒兩年,我又因為發真相資料被枉判五年,母親的單位找這個藉口又停發了我母親的退休金,「六一零」的人還去社保局要求停發我父親的養老金,社保的人說沒有這個政策,你拿死亡證明來我們立刻停發,人家煉法輪功不能停發。「六一零」才罷休。他們不甘心就讓紀委的人來我家開除我父親的黨籍。我父親義正詞嚴的告訴他們:退黨申請書我早就交給單位的黨支部了,不用你們來開除,我早就退黨了。
這些年來,只要到了邪黨認為的敏感日子,我家就成了重點,非法抄家很多次,後來警察來敲門不給開了,他們就搭梯子從陽台上翻,非法抄家時只要有法輪功的資料或書籍,就弄去關幾天,所以我家經常是這個關進去出來沒幾天那個又進去了。我家鄉是個小縣城,這樣反反復復的進出看守所,本來我家就住在公安局隔壁,大家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熟人,這下大家就更熟悉了,所以只要提到煉法輪功的,很多人都知道,誰誰全家都煉法輪功,全家都「癡迷」的很,兒子女兒都沒工作了,也不生孩子。說甚麼的都有,就是同情的不多,落井下石的,造謠污衊的多,扔白眼的多,謾罵誹謗的多。在邪黨的欺騙和抹黑,妖魔化中,法輪功成為了異類,我們全家都成為當地「名人」。
四、善待眾生
「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1],這句詩是師父對大法弟子的教誨。面對邪黨流氓集團毫無人性殘酷的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面對廣大被邪黨洗腦欺騙的中國人,師父教我們要用善的力量來救度眾生,而不能用暴力來對抗邪惡。
從師尊講法中我們知道:來到中土轉生的生命大多是敢冒著天膽,拋卻了神的光環,下到世間要等大法救度的可貴生命。師父把天機講給了大法弟子,教我們不要看表面的人有多邪惡,多惡毒,多麼狠毒的對待這些大法弟子,讓我們遭了那麼多的難,吃了那麼多苦,在血雨腥風中擔驚受怕,苦苦的忍受著非人的折磨,無論如何大法弟子都要修善,要善待所有能救度的眾生。
作為大法弟子,真、善、忍三個字牢牢的扎根在每個人心中。魔難中我們心中沒有恨,我們是明悟真理的修煉人,苦難中我們更多的是想到那些被謊言洗腦的世人怎麼能得救,為了把真相告訴世人,我們發真相資料,貼粘貼,送光碟,打真相電話,面對面講真相,踏踏實實的從小事做起。無論在任何環境中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
我家舊房拆遷,租房住了五年,我母親自動的承擔了整個樓道的清潔衛生,義務的收繳水電費,不要報酬。長期給單位領導同事講真相,放下了怨恨心、爭鬥心,要回了被扣八年的退休金。父親放下對名利的執著,無任何回報的把自己開的店讓給我小舅經營,讓他們一家人,在夫妻雙雙下崗失業時,能養活一家人,還能交養老保險,能領退休金。在親戚朋友有困難時,都會毫不猶豫的伸出援手,雖然我們自己都在被迫害中,但都能首先想到別人。所以種善因,得善果,親戚朋友都在我們的對真善忍的實踐中看到了法輪大法的美好,改變著對大法的態度。他們也在大法中受益,我姑媽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心血管堵塞百分之四十五,減少到百分之三十,原先需要搭橋的也不用了,醫生說心臟病人需臥床靜養,可她一天到晚精力旺盛,忙前忙後的停不下來,一點不像有心臟病的人。
現在,我家回遷到縣城裏最好的小區,還是電梯樓。裝修時,我們給很多有緣人講了真相,樓上樓下的關係也相處的很好。
一次我上公交車,走在我前面的是位老大爺,就兩層梯子都爬不上,腿腳沒力,我從後面伸手架著他胳膊幫他使力,他才上了車。大爺很是感激的道謝。我說不用謝,哪個人沒有老的時候呢?幫你們是應該的。開始車裏人少,我找個座,一會人就上滿了,都是年歲大的人,我自然的就把座讓人了。到了我下車的站,那位大爺也下車,我又扶大爺下了車。
我沒在意,因為長期以來我都是這麼做的,都成習慣了。可是,有個警察那天看到了整個過程,他是看守所的警察,因為我在那裏被非法關了一年多,他一下子認出了我。下車後,他叫住了我,跟我說:「你們法輪功真的是不一樣,到哪裏都是好人,當初迫害法輪功我就想幹嘛整這些好人,這十幾年了法輪功還是法輪功,一個都沒變,遲早有一天你們都是會平反的。」我很高興還是有明白的人啊,就藉機給他講真相做了三退,希望每個心存善念的人都能保平安。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