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姐姐從小得法,一起在恩師的看護下長大,平時沒有做好,這次疫情的出現似乎把我往前推了一把。我和姐姐都想趕快和之前錯過的朋友、同學、老師們講真相。
剛好寒假回家來,幾個高中時的朋友打算出來聚一聚,而且是去一個我熟悉的小茶室聊天。我想利用好這個機會講真相,提前準備好了幾本真相期刊,放在邊上,希望他們看到主動問我。可大家來了之後,似乎對小冊子視而不見,但邊上的書卻都翻了一遍。我知道我必須主動,卻被一個無形的怕阻擋著,遲遲沒有開口,也沒有心思與朋友說笑。
朋友看到我表情苦惱,還關心的問:「你是不是有甚麼心事呀?」我卻不知如何回答,推辭的說:「沒事,沒事。」當時就怕到了這種成度,直到大家散場,我也終究沒有邁出這一步。
當時並不知道是為甚麼不敢講,或者刻意逃避著執著假裝不知道。回家後,靜下來思考,感覺有千絲萬縷的原因不知從何下手突破。一天下午,在學師父的各地講法時,在師尊慈悲的點悟下,突然思路清晰,抓住了那個無形的障礙,因此把它寫了下來,曝光阻礙我不敢開口不敢講真相的心,並把它修去。
我發現我不敢講,是我怕,一個我一直以為自己沒有的執著。我對怕的理解一直是狹隘的,像是小時候對鬼魂的怕,對面臨的魔難的怕,等等。感覺自己已經把怕基本上給修去了。但是通過這次講真相的失敗,我發現了我各個方面的怕,我怕別人不相信我講的真相,再進一步,其實是怕別人覺得我「愚昧」、「封建」,而這個怕的背後,又是強烈的虛榮心,對常人中名的執著,缺少對大法的堅信,以及缺少對自己理性清醒的認識……
在師父點化下,我也認識到了因為一個怕所形成的阻力有多大!
從相生相剋的理來說,因為我的怕,就自動產生了讓我怕的物質,就算本來不該有的現象,也可能因為我的怕相應的產生了。仔細想想,這些本來就要清除的邪惡,怎麼還能自己招來呢?
從執著心來說,我這一怕,不就是執著心嗎?師父說:「他這一害怕說不定就真正的帶來麻煩。因為你一害怕,就是恐懼心,那不是執著心嗎?你的執著心一出來,不得去你的執著心嗎?越害怕,就越像病似的,非得把你這個心去掉不可,讓你接受這次教訓,從而去掉恐懼心,提高上來。」[1]
我越怕別人會不會就越不相信呢?所以不要因為自己做的不好而影響了眾生得救呀!
而且我有怕心,就是有漏呀,虎視眈眈的舊勢力看了可能就要鑽空子。「你不是怕嗎?不是覺得別人會不理解你,還覺得你愚昧無知嗎?那我就讓別人變成這樣,這可是你自己求的呀!」這不是無形中多了阻力嗎?
師父說:「只要你們接觸人就是在救人,包括拉廣告。人站哪一邊、行和不行,都在大法弟子接觸常人的事情中擺,別把事情看重。你們越把困難看大,事越難辦,相由心生,那個事就越麻煩。相由心生還有這層意思,因為你把它擺高了,把自己擺小了。把那事情看的沒甚麼了不起的,救人這麼大一件事情,做你們該做的,心裏踏實一點,碰到聽到甚麼不太順心的、不太如意的也別往心裏去,堂堂正正做自己該做的事情。不被邪的干擾、不被它帶動,那些不好的因素就不從自己這生,那邪惡就渺小,你們自己就高大,正念就足。真的都是這樣。」[2]
從相由心生的法理來看,修煉人周圍的環境都是自己的心促成的,可能常人本來都是盼得救的,一來到不正的場中,就變的思想頑固了。
這仔細一分析,一個怕心就形成了方方面面的阻力,有邪惡舊勢力的干擾,也有因為我的執著心要過的關,又仔細一想這些關看似高不可攀,其實要過也易如反掌。不就是一個怕嘛?!我放下怕心,以及這個怕心所牽連的虛榮心,對常人中名的執著……那所有的障礙也都自滅了呀!
靜下來一想,別人的看法與說辭又算的了甚麼?師父說了呀:「在單位裏,在社會上,有的人可能說你壞,你可不一定真壞;有的人說你好,你並不一定真好。作為一個修煉者,同化於這個特性,你就是一個得道者,就這麼簡單的理。」[1]而我做的事可是師父安排弟子做的,眾神都認可和羨慕的呀!
個人層次體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