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段時間和我配合的甲同修被綁架,我知道消息後的三天中就是學法、發正念、查找自己的不足,心裏想著走師父安排的路,還比較平靜。在第四天時一同修捎信給我,讓我趕緊離開當地,意思是和同修配合的項目太大,怕同修在酷刑折磨下承受不住連累我。但我很清楚我不能走,我有常人的工作,有未修煉的家人,我不能不考慮他們的感受、不能不負責任的一走了之,我必須破除舊勢力的安排,正念正行。但還是被帶動了,一陣陣的驚恐向我襲來,感覺隨時警察都要來。
在極度惶恐中,我跪在師尊法像前對師父說:師父,弟子正念不足,求師父加持弟子的正念,再幫幫我。然後我就發正念,發了半個小時的正念後,我發現自己平靜了很多,知道師父幫我去除了很多不好的東西。我就拿起書來學法,一打開書就是這句話:「在你人心很重時,又有邪惡與不好因素的干擾,就會表現出你強了它就弱,你弱了它就強。」[1]師父的講法使我一震,這不是師父對我的點化嗎,是自己把參與的項目看大了,認為這個項目觸及的邪惡因素多,把自己看小了。誰大能有師父大嗎,我感覺到心裏熱乎乎的,覺著自己強大起來。
我繼續往下學法:「所以這個慈善一出來啊,他的力量無比,甚麼不好的因素都能解體。慈悲越大,那個力量就越大。」[1]是啊,自己為甚麼老是怕被迫害,不就是不慈悲嗎?一有警察敲門就認為是迫害來了,絲毫沒把救度眾生放在第一位,這時多大的私心啊!與同修面對警察,堂堂正正的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相差太遠了。
我恢復了平靜,偶爾「同修萬一說出我來怎麼辦」這一念頭還會翻出來,我就立即排斥。我把我這種情況和一位同修交流,那位同修對我說:你怎麼能把魔難中的同修那樣想了,你就想甲同修是大法弟子,其它的甚麼都不要想。師父說:「大法弟子,甚麼是大法弟子?是最偉大的法造就的生命,(熱烈鼓掌)是堅如磐石、金剛不破的。」[2] 對照師父的講法,才深深的感到「同修萬一說出我來怎麼辦」這一念頭對同修是極大的侮辱,是決不能認可和承認的。
師父說:「所以一旦大法弟子你修煉的路安排好了,基本上是誰也不能輕易動的,無論是好的壞的都對你無能為力。誰想給你點特殊好處都加不進來,誰想給你點特殊的不是屬於你修煉過程中原有的東西,誰想額外的迫害你,都做不到。除非你自己做不好帶來的。」[3]「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我們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們中你們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是在不承認它們中走好自己的路,連消除它們本身的魔難表現也不承認。(鼓掌)那麼從這個角度上看,我們面對的事情就是對舊勢力全盤否定。它們垂死掙扎的表現,我與大法弟子都不承認。」[4]
我反覆讀著師父的這些講法,是啊,誰能額外的迫害到我呢,我就把心放下,就走師父安排的路。我坦然的把救度眾生的法器拿回家中,以更純正的心態投入到救度眾生中。
寫出這篇交流是希望對有怕心的同修有所借鑑,共同精進。不足之處還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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