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喜得大法 身心巨變
得法前,我總是心情不好,覺的心裏太苦,好像自己受的委屈比天還大,因此得了多種慢性病:胃病、嚴重的神經性頭痛等。丈夫是地質勘探工程師,一年中多半年都是在外地工作。我帶孩子租房住,生活壓力、工作壓力都很大。丈夫從來不關心我和孩子,我總是後悔嫁給這麼個甚麼也不懂的書呆子,總想離婚。
得法後,通過學法,懂得了:自己心情不好是有執著的心,是和宇宙特性真、善、忍擰勁了;自殺是有罪的;修煉的人是不能選擇離婚的。
師父說:「再說清楚點,只要看大法你就在變,只要看大法你就在提高」[1]。
真的是這樣,慢慢的我的心情變好了,知道用師父的法對照自己了,那些慢性病也都好了。每天只要學法,就有清洗自己的感覺,也不再總是怨恨丈夫了,理解他工作的辛苦了,想他是太辛苦了,才沒有精力照顧家裏。
我是一名醫生,凡是來就診的患者,我都會把法輪大法的美好介紹給他們。以前工作中把錢收自己腰包裏(私收費)是常事,學法後,再也不幹這事了。
二、證實法信師信法
九九年七﹒二零,大法遭到了鋪天蓋地的迫害。一天,有十多個警察來到我單位,領導把我和另一名大法弟子叫到單位會議室,讓我們寫「保證書」,交身份證。不簽字、不寫保證書就非法拘留。在師父的加持下,我正念走脫,但身份證讓警察拿走了。二十天後,我才回單位上班。
自從大法遭受迫害以來,我就一直在想:大法師父是教人向善的,大法走的路是最正的,是國家領導人不了解情況?我要去北京上訪,去當人證,證明大法是被冤枉的,大法是好的。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坐大巴車到火車站,買了去北京的票,可是上車前,在候車室,鐵路派出所檢查身份證,我沒有身份證,警察就讓我罵大法、罵師父,我拒絕,於是就被帶到鐵路派出所。他們先翻我的包,見包側面有五十元錢,就搶走了。然後把我送到了市看守所,關押一宿。第二天,丈夫和單位領導來接我,我被看守所勒索半個月的伙食費。
回到當地後,我被送到公安局,家人又被勒索兩千元錢,才放我回家。家人在辦理手續時,兩個領導模樣的人對我說:「對待你們,就是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多麼邪惡的言詞,真是正邪不分,黑白顛倒。我看著這些警察,心裏想:他們是最可憐的人啊。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放長假時,我又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車,在天安門廣場,我碰到了一個女同修,她對我說:「我有真、善、忍橫幅。」我說:「你拿出來,我們打著進廣場。」於是我倆一人拿著橫幅的一邊向廣場裏走去。當時,我有一種頂天立地的感覺。這時,一個警察飛奔過來,一把搶走橫幅,把我倆帶到大巴車上,不一會工夫,大巴車裏就擠滿了大法弟子。
我們被帶到駐京辦事處,第二天,被當地警察接回,送到看守所。接下來的日子就是家人、同事、朋友輪番的見我,勸我寫「保證書」。在那個時候,母親同修因為經受不住我被非法拘留的打擊,騎自行車,思想溜號,發生了車禍,腿骨粉碎性骨折。家人們勸我寫「保證書」,立即回家護理住院的母親。丈夫不在家,五歲的女兒無人照顧。舅媽給我下跪,求我寫「保證書」,舅舅氣的打我一個大嘴巴。我說:「這裏是關押犯人的地方,我無罪,我是冤枉的,應該立即釋放我。」
後來,家人托關係,找看守所警察給我調監室,讓犯人大甲(監室裏犯人的頭)打我。家人們認為我吃不了這個苦,就會寫「保證書」了。到新的監室,那個大甲是我的患者,她不但不打我,還每天組織整個監室的犯人背《洪吟》。政保科的警察也總是非法提審我,讓我交代自己的「罪行」,讓我寫「保證書」,我拒絕,就說要給我上刑,我不為所動。我說:「我是大法弟子,是冤枉的,我沒有錯,我應該被立即釋放。」
四十九天後,家人被勒索四千元錢罰金,將我釋放。
三、不被各種干擾所動 正念闖關
在單位,我兼職黨辦主任,是衛生局在我單位重點培養提幹的對像,因為進京上訪,被衛生局處分下崗(失業)一年。
從看守所回來以後,我先和離開大法的母親同修從法理上交流,她是因為情,因為怕,我被拘留以後,她就說不學不煉大法了。我問母親:「你身體上有許多疾病:哮喘、心臟病、高血壓、眩暈症,是不是修大法好的?」她說:「是。」「師父是不是救了你,大法救了你?」她說:「是。」「今天師父遭到不白之冤,你不應該說句公道話嗎?難道你只能從大法中得好處嗎?難道說常人不讓你煉,你就不煉了嗎?常人說大法不好,你也認為大法不好嗎?」通過和母親交流,母親認識到不應該放棄大法,也認識到自己的怕心了。以後每天我都會陪母親學法,母親提高的很快,骨折的腿恢復的也很快。
親朋好友認為我修煉大法,會影響仕途,擔心以後影響到孩子,所以他們就找我做思想工作。姨媽是在街道工作的,七二零以前也看《轉法輪》,七二零以後充當了「轉化」的急先鋒。她苦口婆心的勸我放棄大法,見勸不動我,就雙手掐腰,對丈夫喊:「你給我打!」丈夫在姨媽的唆使下,打了我一個大嘴巴。父親更是暴跳如雷,大喊:「我打折你的雙腿,寧可養著你。」同事、朋友一見到我,就會重複一句話:大傻子,怎麼那麼傻,你不怕將來影響孩子?
面對這些壓力我心裏的滋味無法用語言表達。有時女兒會對我說:「媽媽,你打坐在空中坐著哪!」「媽媽你手臂上有一條金色的龍。」「媽媽你穿著古代的衣服,拿著一面大旗交給一個老者。」「好,好,師父笑了。」我知道這是師父擔心弟子,借孩子的嘴鼓勵我哪。師父一直都陪在弟子身邊,我流著淚對師父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我對邪惡說:「你想毀掉我,你想讓我放棄大法,你做不到。我就不怕你,不聽你的,只聽大法師父的。」在師父的保護下,我闖過了那段艱難的歲月。
一次凌晨三點鐘,我把自己製作的「法輪大法好」橫幅掛了出去,當時一道金光衝向天空,我悟到這是師父在告訴我:「法輪大法好」有滅邪惡的作用。我在發資料的路上,更加精進,一個樓道一個樓道的發,貼「法輪大法好」的粘貼,抓緊救人。
二零零一年七月份,同修因為發資料被抓,自己承受不住,說資料是我給的。警察到我家非法抄家,因為我沒動心,他們甚麼也沒翻到,把我帶到公安局問我資料哪裏來的,我拒絕回答,被拘留。十三天後,家人被勒索一千五百元錢,才放我回家。
當時在被拘留期間,師父告訴我:「九月三日」是個重要的日子。當時不明白是啥意思,後來單位讓我回去上班,時間正是九月三日。
到單位後,衛生局的副局長、紀檢書記、黨辦主任,找我談話。當時我給各位領導講我修大法後身體變好了,家庭變和睦了,工作上更加認真負責等各方面的變化,當說到因為修真、善、忍我卻遭受那麼大的迫害,被拘留,被下崗(失業)時,紀檢書記說:「你這也沒『揭批』法輪功啊。」這時辦公室主任說:「領導也不是非讓你說哪句話。」就這樣,我又回到工作崗位。
四、資料點被破壞 協助同修重建資料點
邪惡瘋狂迫害,一個資料點被破壞,損失慘重。當時我們這片同修的資料,就由我到一百里以外的城市去取。一次同修告訴我:師父經文到了。因為我白天要上班,晚上只能等孩子睡著了,把她一個人鎖屋裏,我才能打車去。回到家已經快凌晨三點鐘了。有師在,有法在,只要做正一切都會順利的。
之後,我們當地同修自己建了資料點,我負責為幾個資料點進耗材。
這期間,我們這裏來了幾個流離失所的同修。因為警察天天查租房的,其實也是舊勢力為了破壞我們的資料點而利用警察幹這事,於是由我出面智慧的先後為同修租了三處房子,我們本地資料點正常運行以後,就不需要我去外市取資料,而由我進耗材了。
在這過程中,在師父的加持保護下,不斷的修心去執著,一點點走向成熟。
五、再次被單位重用提拔 在黨員大會上公開退黨
我單位一個重要科室的主任將要退休,當時的院長(院長多次保護單位的大法弟子)力排眾議,讓我任該科室主任。當時我拒絕,所以經過半年多的時間,一直把那個位置給我留著,直到我接受該安排。
一次單位召開黨員大會,發展新黨員,接替我黨辦主任職務的同事(當時的黨辦主任現在已經退休了,早辦理三退了)讓我發言,我站起來大聲說:「我鄭重宣布,從此時起,我退出中國共產黨!」會議室鴉雀無聲,瞬間彷彿時間已停滯,我能感受到另外空間的邪靈頃刻間已解體,我的空間場變的祥和了。
之後,單位的所有同事全都指責那個黨辦主任,現在她已明真相三退了。因為我單位有三名大法弟子,大家天天講真相,全院職工都明真相做了三退。大家爭著要真相台曆,有的還換真相幣,珍藏起來。
六、在家庭和工作單位魔煉提高自己
因為修煉大法後,自七二零開始,我遭到了那麼多的迫害,丈夫怨恨我不放棄修煉,他說:「因為你不放棄法輪功,我嫌棄你。」他希望警察綁架我,給我判刑,不要放回家裏。我感到剜心透骨的痛。
我是在部隊大院長大的,衣食無憂。自從嫁給丈夫,我就陪著他白手起家,先是租房,搬過兩次家。後來買房子了,又先後收拾房子,裝修,搬家三次。每次丈夫都不在家,而且這些彷彿和他無關,並且說:「這有啥,也沒啥活兒啊。」我心裏真的很難受,也希望自己能有個依靠,更羨慕那些備受丈夫保護的小女人。
雖然我們生活不富裕,但是公婆都是農村的,他們沒有甚麼生活來源。二老給大兒子和老兒子每人一所房子,自己卻生活很苦,我很心疼他們。平時他們的生活所需就由我包了,有的時候我給婆婆買衣服,丈夫不但不誇我,還說我多事。我是一邊替離家在外的丈夫孝順公婆,一邊心裏怨恨丈夫對我的冷漠和不認可。師父說:「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2]我對丈夫的怨恨形成的物質包圍了我。
婆婆去世前對丈夫說:讓丈夫怎麼對待母親就怎麼對待我,說我對他們有恩。但是丈夫對我仍舊是冷若冰霜。
公公八十三歲時,自己生活很艱難了。雖然公公和我大伯子、小叔子家都住一個屯,很近。但是我大伯子、小叔子不管老人,公公很痛苦。我有工作,丈夫的弟妹和嫂子都是家庭婦女,即使我們掏錢她們也不要老人。丈夫想把公公接過來,還說不出口。看著他痛苦的樣子,我說:「你想接就接過來吧!我侍候。」
老人接過來一個月,丈夫工作調動,冬天在南方工地,夏天在北方工地,即使過年在家也呆不上幾天。公公有「阿爾茨海默症」,嚴重健忘,常常把大便弄褲頭上,我幾天就得給公公洗一次澡、剪頭、刮鬍子、剪指甲,全是我幹。大伯子、小叔子即使在家,也不看老人。老人想農村了,想回去呆幾天,丈夫對公公說:「不許你去,你給人家找啥麻煩!」在丈夫眼裏,老人住兒子家是給兒子找麻煩。女兒對丈夫說:「我媽對我爺可真好。」丈夫對女兒說:「不許你說你媽對你爺好。」丈夫接公公到我家以後,他上班去工地從來不聞不看,不關心公公,彷彿公公跟他沒有一點關係。一次丈夫回家呆了四天,我讓他給公公洗澡,他也不動,最後還是我洗的。
為甚麼丈夫對我如此?師父說:「作為修煉人來講,在艱苦的修煉中痛苦的魔煉,也都是在還以前造下的業力。」[3]是啊,我前世欠丈夫一家的,我在還業債呢,欠債必須還債的。「真正修煉,就得向心去修,向內去修,向內去找,沒有向外去找的。」[2]「意思就是你要向心去修,你才能夠修成,就是這個道理。」[2]師父說的多明白啊!丈夫如此待我,是在幫我修煉啊。我總希望他呵護我、善待我,對我恩愛,誇我,他卻反道而行,不是提醒我那顆色慾心,喜歡聽誇獎的心嗎?全村子的人都誇我孝順,丈夫就不認可我,他不是在幫我去那顯示心、虛榮心嗎?對大伯子、小叔子的抱怨不是妒嫉心、利益心、攀比心嗎?我不要這些壞東西,抓住他們,立即解體。
真得謝謝丈夫,寫稿前也對此有一些認識,但就是在寫稿的時候,這種認識又有所提高了,謝謝師父的苦心安排。
我們單位的副院長因為對我有誤會,常常在背後說我壞話。一次單位微機需要換系統,他給我安排,立即開始我們科室的工作,當時我和他商量說:「院長,我科室這一塊需要培訓一天,應該明天再往下進行,否則容易造成意想不到的後果。」當時他非常生氣,在眾人面前大喊:「你能不能幹?不能幹我換人!」按著副院長的工作安排,我們幹完後,最後給全院造成嚴重後果,而且我科室的工作還需要返工。副院長一看造成了惡果,就到院長那裏說全是我的責任。院長是新調來的,副院長在新院長那裏說了我很多壞話。副院長寫了很多東西,讓我簽發票。當時我對院長說:「院長,我不知道這件事,發票就無需我簽字吧。」院長對我說:「這件事你說不知道是不可能的,不簽字你就別幹了。」當時院長對我的誤會也很深,後來院長調查清楚了這件事,還了我清白。
那一階段,我只感到承受到了極限,這時師父的法顯現到我的腦海裏:「一個修煉者所能遇到的一切都會與你們的修煉、圓滿有關,否則絕不會有。」[3]「沒有矛盾的產生,沒有給你製造提高心性的機會,你還上不去呢。你好我也好,怎麼去修煉?」[2]是啊,他也是在幫我啊!我應該謝謝他。另外他也是我的眾生啊,看著他,那一瞬間我的慈悲心出來了,師父說「慈悲能溶天地春」[4],那一刻,那份溫暖的氛圍包圍了我。這時,看向副院長,覺的他很可憐。從此以後,他大變。他問我:「你恨我嗎?」我說:「不恨,我感謝你,你幫了我很多。」現在副院長常常和我探討邪黨的邪惡,真替他明真相而高興。他總說:「你說的對,這個黨真的快死了。」
我常常想:如果沒有師父對我的救度,今天的我不知道會變成甚麼樣子,我太幸運了。來到人世,遇到了偉大的師尊苦度,師尊把滿身業力的我,洗乾淨,帶著我往回家的路上走。雖然這條路我走的跌跌撞撞,但是師尊一直牽著我的手,拉著我,一直在身邊看護我,師尊給了我重生,我沒理由不聽師尊的話。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溶於法中〉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是圓容的〉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