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何環境下修好自己是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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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二十二日】從九六年開始修煉大法,一晃過去了二十多年的光陰。大法把我之前抽煙、喝酒、賭錢、逛歌廳等惡習都去除了,把我變成了努力工作、道德高尚的人。

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犯罪集團舉全國之力造謠迫害大法,污衊師父,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好人。許多大法弟子都遭到了嚴酷的迫害,我也曾去過兩次北京,四次被關進看守所,一次關洗腦班,二零零三年,被非法判刑七年,被送到東北一大型監獄,那裏曾經迫害死十多位大法弟子。

在監獄裏,我四次被關禁閉(小號),小號是不能再小的屋子了,一個人剛剛能伸開胳膊,沒有窗戶,二十四小時點著燈,頭上一個攝像頭,一個監聽器。夏天像蒸籠,警察和你說話都躲挺遠;冬天象在露天的房子裏,真的寒冷徹骨,和我同關的同修冬天凍的六天沒睡覺。為了所謂「轉化」大法弟子,周永康曾親自流竄到那裏,給惡警撐腰。

我在零三年末,被送到監獄。聽早來的同修說,最開始大夥都被關在一起。後來有一天大家利用早上出工在操場站隊時集體煉功,場面壯觀,警察嚇壞了,把煉功人都分離在二十多個監區,想見面都難。

在二零零四年,我認識到強迫我們勞動也是一種迫害,就找到中隊長說我沒犯法,不應讓我們勞動,他說他說了不算,你找監區長吧。剛到這個監區的時候,監區長A就找我談,你和那些偷搶進來的人不一樣,在外面都是有工作的人,為了信仰被判刑不值得。共產黨是不會認錯的,趕快認錯早點減刑回家,老婆、孩子都等著你呢。我說我沒有錯。

找到監區長,告訴他我沒有義務勞動,我要見獄長。他說獄長不是隨便見的,在這監獄裏不幹活的是不可能的。之前老犯人也說,這監獄要想不幹活,就得給獄警送錢,許多殘疾人都得幹活,為監獄掙錢。

我開始不出工,並在監舍絕食,他派人看著我。在第四天的時候,我想我應該做點甚麼?在中午打飯的時候,是要開監區鐵門的,看著我的人在等吃飯,也都放鬆了,鐵門打開後,是有犯人把守的,我慢慢的來到鐵門邊,坐在地上,把門的也知道我絕食好幾天了,對我也沒理會兒。突然他進屋裏了,就在這一瞬間,我站起來拔腿向外跑去,跑下了三樓,來到了操場。

操場上熙熙攘攘的人是警察領著犯人去打飯,還有許多維護秩序的巡邏警察。操場的對面就是監獄高牆,高牆裏鑲著鐵門,那是去往獄長辦公室的地方。我來不及多想,就向那個鐵門跑去。就在我離鐵門還有不遠的時候,從背後撲上來一個人,把我撲倒,我倆重重的摔在地上(後來知道他摔傷了,我沒受傷)。我一看是個年輕的警察(巡邏隊的)。

後來才知道,鐵門上面有崗樓,裏面有武警拿槍站崗,如果這個警察不把我撲倒,我跑到鐵門也是挺危險的。圍牆上的標語是「崗位就是戰場,犯人就是敵人」。靠近大牆,武警是可以開槍的。

這時教導員也領著一幫犯人攆來了,他抬腳照著我身上一頓踢,卻發生了戲劇性的一幕,把皮鞋踢飛了,我也沒感覺到疼,表面上好像是他用力過猛,實際上是師父保護了我。他命令犯人把我整回去,他們一擁而上,拽手扯腳把我抬回了監室,用手銬吊扣在鐵門上。下午又把我關進小號。

這是我第一次被關小號二十五天。時間是二零零四年七月十五日至八月八日,一年中最熱的日子,小號裏密不透風,還經常斷水。每天兩頓飯,每頓飯幾個鹹蘿蔔條,一小塊饅頭(把整個饅頭切成三、四片,三、四個人吃),白天碼鋪(盤腿),我只穿一條褲頭,身上的汗不斷的流著。我每天背幾百遍《論語》,在師父加持下走過來。但我對監區長A有了怨恨之心,沒能及時發現修去,又給以後帶來麻煩。

在關小號期間發生了一件令我永久遺憾的事。一天小號裏的警察說:「明天上級要來小號檢查,你們都得把臉向裏對著牆,不許回頭,不許說話。」當時悟性太低,也有怕心,沒有想到是師父的安排。其實我就是見到獄長、監區長也是他們提拔的,只有見到管獄長的官才能實現反迫害,改變環境,並且能給整個監獄的同修減輕壓力。我卻任憑檢查的從我背後走過。後來聽說親自進小號的是穿白警服的,官銜都是不比獄長低的。

後來自己直到回家那些年,也沒有聽說當官的去檢查小號,老犯人也說監獄就不是講理的地方,哪有當官的去檢查小號。而恰巧在我被押小號,有當官的去檢查。我沒有悟到「萬古事 為法來」[1],可能是我反迫害在法上了,師父在幫我,我卻失去了這個機會。當時我是在開創修煉環境,因為零四年在改造獄長的帶領下,在監獄進行暴力強制轉化,許多同修受傷,「轉化」了不少人,我卻多年以後才知道這事。也許我當時不承認他們,還在反迫害,法就制約他們沒來「轉化」我。師父說:「不在法上修,承受迫害本身也無法修的更高,更達不到大法弟子的標準。」[2]

後來我們就可以看到大法書了。有些同修真偉大,給我們請來大法書和經文,最快的時候師父剛發表的經文,一個禮拜我們就看到了,給了我們最大的幫助。在邪惡的黑窩裏看大法書感覺到師父在提升自己,我們時常沐浴在佛光裏。

二零零五年A調走了,換了一個監區長B。B是一米八十多的大個,挺膀,拳頭比小碗還大,聽說以前是個打手,花錢弄個監區長當(正科級)。為了要政績多掙錢,他叫所有的人都必須出工幹活。原來一些老弱病殘在監舍的人都不願出工,B天天領著一幫警察連打帶罵的逼迫人出工,那些天早上出工時,打罵聲、喊叫聲不絕於耳,後來從別的監區轉來的倆個同修被打了幾天,也被迫出工了。監舍裏的人都被弄出去幹活了,整個監區被恐怖氣氛籠罩著。

我認識到這是邪惡對我們整體的迫害,不能認可,就找到監區長B,對他說:「我們沒有罪,你這樣對待我們,我以後一點活都不會幹的。」他怔了一下,可能沒想到還有人敢不出工,對我說,給你三天時間,你考慮一下。

三天後的中午,監區幹事在鐵門外叫我,我一看他喝的滿臉泛紅(警察上班是嚴禁喝酒的)對我說,明天你能不能出工幹活?我說幹不了。他叫人把鐵門打開,讓我出來。門外就是警察值班辦公桌,監區長B在辦公桌後椅子上坐著,桌子上有一個又粗又長的老式電棍,我來到桌子前,B醉醺醺說,蹲下。我說蹲不了。瞬間他抓起桌子上的電棍狠狠的掄向我的腦袋,我一下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覺。當我醒來的時候,是坐在地上,手不自覺的摸著腦後,手上都是血,身上穿的棉襖上也是血(一個打飯的犯人後來跟我說,看見棍子打在你的左太陽穴了,我們尋思這下出人命了。實際打在左腦後了)。

監區長B看我醒了,走過來說,你別想流這點血就想過關,喊幹事帶我去小號。在路上,B惡狠狠的說:我今天叫你嘗嘗甚麼是「××××專政」。我說怕死就不煉了。

他們把我帶到小號裏的審訊室,裏面有一個鐵椅子,叫我坐在上面,手和腳的部位都有扣子,把我手和腳都鎖上了。幹事把帶來的兩個電棍遞給B,B拿起一個電棍對著我的手就電了一下,我的手不自覺的往後縮了一下,其實也縮不了哪去,因為手是被銬子銬著的,他像自語的說,還想躲!我瞬間把心一橫:「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3]。電棍吐著藍光,啪啪啪的響著,在我手、胳膊、頭、臉、脖子、耳朵、脊柱等敏感部位不斷的滑行著,一根電棍沒電了,又換了一根,幹事把沒電的電棍拿走了,回來時,又拿來有電的,這樣一直不停的電著,我腦後的血一直在流著。

直到快吃晚飯了,他們也累了,也好像醒酒了,才停了下來。幹事領我去監獄裏的醫院,把頭上的口子縫上了,又把我送回了小號。回到小號,看到左肩部位棉襖的血都透了。全身只有左耳朵腫了(耳朵旁邊是傷口),耳朵上是放電後的結晶──一層黑黑的炭。整個過程沒感到疼,連縫傷口沒打麻藥,也沒疼。我知道是師父保護了我。

B監區長迫害我不長時間,他母親就死了(本來我們是不會知道外面的事的,是一個警察當我面說的),B自己也被人告了,監區長被撤了,我知道他是遭報應了。

我的環境在逐漸改善,我也越來越多的學法,還經歷了來自同修的考驗。我們四個人在一個監區,一本大法書,每人看一個禮拜,因為監獄經常用武警翻監查「違禁品」。十多個武警進屋,跟土匪一樣,翻的亂七八糟,所以大法書非常不好保存。有好幾次,輪到這位同修看書時,就翻監,他以為是我們故意把危險留給他。有一次,他把我叫到走廊裏,大發雷霆:你為甚麼那麼自私?把危險都留給我。我心一點沒動,也沒跟他解釋甚麼。旁邊過來一個犯人說:「你師兄跟你發火了?」我笑了一下沒吱聲。

晚上做了一個很清晰的夢:我在半空中站著,四週全是雲彩,忽然上面的雲彩裂開了縫,三個穿古裝像官服的人飄到我跟前,中間的人手裏拿著跟聖旨一樣的東西,把聖旨打開對我宣讀,大意是封你為某某王(名字沒讓聽見)。讀完後,把聖旨遞給我,我打開一看,那上面沒有字,只有全身金黃的一隻鳥。過後想可能是師父鼓勵我。我更加抓緊學法,除了晚上學,我發現每天三頓飯前後有不少閒暇時間可以用來學法,就有時把書帶在身上,這樣增加了危險,因為警察說不定甚麼時候就會搜身,但在師父的保護下,有驚無險。

可能我一直抵制勞動對我們的迫害,又不斷的努力學法,心性達到了一定標準,後來又被調換了一個監區,警察、牢頭直接就說,「法輪(功學員)」幹甚麼活?!從那時直到回家,和生產勞動脫離了關係。環境也越來越寬鬆,我也一直重視學法。後來達到了每天晚上坐在床上,拿著一本雜誌,裏面是大法書,端著書,堂堂正正的學二、三個小時,沒有干擾。師父說:「修內而安外」[4]。後來我又開始背法,背會了前三講,在背的過程,層層的法理不斷展現。在那段時間,我們幾個同修配合勸三退,一百多人三退了。

後來由於傳遞經文暴露,整個監獄開始對大法弟子施壓、搜查,把我們的書都翻走了,把我們關入小號,許多同修都失去了學法的環境,自己也快自由了,逐漸也變的不精進了。有時還看警察看的小說。許多同修可能都有這些因素,才造成之後周永康流竄到監獄,全監獄又一輪的瘋狂的強制「轉化」。迫害前,邪惡利用我對監區長A的怨恨之心,又把他調回我所在的監區,由他迫害我們。我被弄在旮旯裏的小板凳上,三天三夜不許睡覺,後來右手又添了一個縫了四針的傷口,很不容易的走過來。回家之後才發現對他的怨恨之心,我放下個人安危,用慈悲善念給他寫了信,希望他明白真相,有美好的未來。

在我快要回家時,監獄六一零一警察對我說,監獄裏加上你只有三個人沒「轉化」。獲得自由的當天,也有好些常人都在那天釋放,放人時,是要在大鐵門裏驗明正身的,每個人都要被問到犯的甚麼罪、判多少年、姓名、年齡等情況。輪到我時,警察問我:「你是甚麼原因進來的。」我說是因為修煉法輪功。我知道是我們大法弟子用正念正行讓世人感受到我們不是罪犯是好人。走過高牆鐵門,剛踏上自由的土地,就發現某隊長(以前曾殘酷迫害過我)站在大門口,向我伸出了手,我微笑著和他的手緊緊握在了一起,一笑泯恩仇。

雖然自由了,但邪惡的迫害還在繼續,只不過改頭換面了。回到家,面對的是沒有房子、沒有工作,看著我離開家時還上幼兒園的孩子已經上初中了,心中黯然。而同修可能覺的我還可以,想馬上叫我出去做事,我沒有同意。因為我認為被迫害最大的原因是因為自己沒有學好法,自己落下很多,要好好補一補。而同修不理解,還專門開了一個交流會(有點像批評會),沒開完,我和另一人就走了,會場中壓力讓人待著心難受。

兩個月後,在會上告訴別人怎麼做的年輕同修突然離世,使我震驚,更感到修煉的嚴肅。而另一個夸夸其談的人現在已經離開大法了。邪惡一隻手給我和同修們製造間隔,另一隻手伸向我家庭。表現是孩子媽從不讓我去集體學法點開始,逐漸的邪悟亂法,把她姨和姨夫也拽下來了。後來又有了外遇。通過學法,我覺的還得善待她,我就把她領到外地打工,但她並不悔改,一直和那個人電話聯繫。後來她跟我說,我得回我媽家(那個男人呆的地方)。我說,你要走,我們就離婚吧。

離婚後,我帶著孩子一邊努力的工作著,一邊逐漸的溶入整體,參與項目。環境越來越好,孩子也有了自己的家庭。我卻深深感到修煉的艱難和救人的艱難。

師父說:「大法弟子擺在你們面前的路只有實修,別無他路。」[5]而擺在我面前的必須做到「越最後越精進」[6],還有一思一念一言一行得符合大法,同化真、善、忍,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不負被師尊選中,來見證宇宙最偉大的時刻。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戲一台〉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修內而安外〉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
[6] 李洪志師父經文:《大法洪傳二十五週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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