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顛簸收穫多多
北方這個季節寒風刺骨,天冷路滑出不去,我心裏急呀!每天上街走走形式,這也不是個事兒呀!我是最年輕的,心想,我這年輕人還怕冷嗎?!我突然有個想法:我要有個汽油三輪車該有多好啊!還能拉著老同修出去講真相,幹活還能用上它。結果沒過幾天,我本家的大嫂就幫我聯繫上了一個很新的二手三輪車,我用了很低的價格買了回來。這都是師尊在幫弟子做的這一切,讓弟子心想事成。
天氣微微好轉,我與兩個老年同修切磋,去一個很偏遠的大集上講真相。一老同修騎著兩輪摩托在前面帶路,我拉著另一位老同修,早上七點帶上真相資料出發了。出了鎮子才發現同修領的路真的不是尋常路啊,是一條廢棄的土公路,凹凸不平,兩輪摩托車還可以,我開的三輪車咯登、咯登的往前走,坐在車上同修被顛起來老高。剛開始,同修沒說啥,以為一會兒就過去了。可是走了四、五十分鐘了,路還是這樣,同修終於受不了了,開始發牢騷:「要知道這樣的路我都不來,下回要是這樣的路你別來找我!」要是從前我早就頂回去了,我耐著性子勸老同修:「別生氣了,忍一忍就過去了,吃點苦沒甚麼不好的,一會兒就到了,一會就到了。」老同修安靜了一會兒,不一會又開始磨叨個沒完沒了,磨叨的我心裏也開始不舒服。前面的老同修在挺遠的地方等著我們,我開始埋怨起前面的老同修來了:「你帶的這是甚麼路啊,繞道走公路也比這快呀,這得甚麼時候能到啊?」
車慢的像老牛車一樣。突然腦子靈光一閃,我一下悟到:同修這一頓牢騷,不是在去我的心嗎?馬上找自己,這一找還真不少,有怕被埋怨的心、急躁心、指責心、怕吃苦的心、不耐煩的心等。找到了我就滅掉它,我不要這樣的心,我又恢復了平靜。老年同修不知甚麼時候也不嘮叨了。突然她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也跟著她一起喊了起來。這時我們的車開進了一片荒無人煙的草甸子裏,穿過草甸子就是目地地。我和老同修盡情放聲大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正乾坤,邪惡全滅。」[1]
終於到了大集。這三十公里的路走了近三個小時。我把三輪車停好,脫了羊皮襖,放好頭盔,展現一下我這個「年輕」弟子的精神風貌。這時迎面過來一位大叔,我微笑著和他打招呼:大叔來的這麼早,這是要回家啦!他過來握住我的手激動的說:「這孩子,大叔都不敢認了!」我笑著說:時間太久了吧,您都把我忘了。跟您說件事兒,有人給您講過三退保平安嗎?大叔說:沒有,你說的是錢上印的天滅黨團隊吧?我說:對,那是上天告訴咱們要有大災難了,只要真心退出黨團隊,記住救人的佛法: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按照真善忍去做好人就平安。大叔說他沒入過甚麼黨團,就是戴了幾天紅領巾。我接著說:那個紅領巾說白了就是死人血旗的一角,當年說戴上它就能戰天鬥地,誰戰過天鬥過地啦?咱們老農民哪個不是靠老天爺吃飯,靠地打糧食的,您說是不是?大叔忙說:是、是,你說的對,那你就幫我退了吧!大叔用真名選擇了三退。
這天集上的人可真不少,賣甚麼的都有,氣溫也升高了,四面八方的人都往這聚。遇到老大爺、老大娘就誇他們身體好,根本就不像那麼大年紀的人,都是德行大,修來的福份,孩子們一定都孝順,上年紀的人都愛聽這些;遇到年輕一點的阿姨都叫姐姐,順著她們的喜好聊一會兒,再講三退就很容易了;遇到幹農活的,遞上一本真相冊,再幫忙搭把手,增加點親和力,他們表示感謝的同時也能順利的三退。
一轉眼就中午了,看了一眼三退名單有三十幾人了,這跟以往相比也不少了,集市也要散了,我們準備往家趕。中午的正念就在路上發了。離開大集,我們沒有原路返回,繞道串屯子,還能順路講真相。一路上,遇到的人就像在那兒等著我們一樣,把真相冊送給他們,都樂呵呵的做了三退。
回來的路上又退了二十幾人,救的人多,心裏就高興。車上的老年同修的真相冊也沒少發;他興奮的跟我說:天天能這樣,顛飛起來也值了,再出去你還得叫上我。我笑著說:你提高的也太快了,顛飛了也高興啊!出去肯定叫上你。
其實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只是跑跑腿,動動嘴。在這裏再次感恩師尊的慈悲救度。這真是一路顛簸收穫多多!
三人組合
我和老年同修乙(就是年後坐我的車去大集的那位),約了甲同修,甲同修是迫害前得法的老弟子了,在法理上認識的清晰,只是有點膽小,不敢給多人一起講真相,給單個人講,一天下來不超過二十人;乙同修發真相冊是他的強項,勸退一天講不了幾個人。我呢,是膽子大,只要有人在後面推我一把、加持我一下,不管多少人我都敢講。這樣我們就成立了三人組合。
每天早上七點半,我們在約好的地點聚齊,帶上真相冊、真相護身符、《九評共產黨》、《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我們都穿上了厚厚的皮襖,車廂裏放了雙層的海綿墊子,老年同修坐上能舒服些。為了抓緊時間,我車開的很快,下車時他們都凍得發抖。開始的時候我們也不會配合,都各自為政,進到一個村莊,每人把著一條街講到村子的另一頭聚齊。幾天後我發現這個辦法不行,有很大缺陷。我開車講的比較快,到了村口還得等他們倆,有時乾等不出來,我還得回去找他們。後來經過我們商量,決定人不離車,三人在一起講,這樣正念會變的非常強。人少的時候他們倆一起發正念,給我準備真相冊,為了節省時間,我都小跑著進農家院裏送真相冊、勸三退;村街兩面有人時,甲同修就單獨去講,乙同修和我配合,乙同修在車上發正念,記名字。
剛開始,勸退的真名我都自己記著。後來發現很難記住,講第三個的時候,前兩個名字可能就忘一個,還得回頭再問一遍;有的就不願意告訴了;特別是農閒時,農村人都愛聚堆,三五個,十來個人的在牆根曬太陽,起化名也是問題,哪能張口就來呀?腦袋裏哪能記住那麼多的化名呀?我就想了一個辦法,多起了一些化名,就像傳統中國人起名字一樣,有的家族中還有排字的,這樣幾十輩人都不會重名。我家一直還保持著這樣的傳統,祖上排字到現在二十幾輩了。我就利用了一下這個傳統起了一些化名,富有安康、順天好運之類的,同時也用這些字祝福接受真相的人,就這樣,很輕鬆的編了一、二百個化名,然後把每八個名字分成一組,寫在硬紙片上,每一組的化名我都用心排列,讀起來非常上口,聽起來是祝福,用起來是化名。在名字的前面寫姓氏,後面寫上黨團隊,用鉛筆寫,整理好名單後,再用橡皮擦掉,硬紙片接著再用。這樣真名化名一起來,講的非常快。為了能讓同修聽清楚便於記準名字,我都大聲說兩遍。比如叫張福山,就大聲說:張福山大叔,祝你們全家好運,您的名字起的真好呀!張福山: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呀!這樣車上的老同修聽的清清楚楚。有一位叫百順的大爺做了三退,老同修聽到後馬上說:老哥哥,祝你百事順心,萬事如意!老大爺笑著說:祝你們也萬事如意。
一天在路邊遇到兩位老大娘,我下車給她們講真相,告訴她們記住法輪大法好,大難來時命能保,兩位大娘都同意三退,我告訴她們用真名化名都一樣,只要真心就好,我給一位大娘起化名叫「真心」,另一位大娘馬上笑著說,那我就叫「真意」吧!我說:好好好,那就叫真心真意吧!祝你們老姐倆好運。大娘說:小伙子祝你也好運。
農家蓋新房
北方的天氣漸漸變暖,農村開始有蓋磚房的了。這個時節蓋房還早一些,因為一早一晚都上凍,對房子的質量是有影響的,我是幹瓦匠活的,對這個很清楚。這季節蓋房子能省些工錢,能找屯鄰幫工,再晚一些都出去打工,再想找幫工就難了。
一天上午九點左右,我們又進了一個村莊,也就幾十戶人家,進村後一眼就看見一個農家院裏在蓋新房,披紅掛彩上大樑哪。呵,這人可真不少啊,得有六、七十號。院子裏支著一口大鍋,熱氣騰騰的正在準備中午飯,我跟兩位老同修說:快給我準備真相冊。我下車捧著真相冊子往院裏走,倆同修在車上立掌發正念。這時房子上下的所有人的目光都對向了我,我高聲喊道:「萬古機緣為今朝,遇到真相福德高。祝東家蓋房子平安順利,祝幫工的好運發大財。」我笑著說:「我可不是打喜歌要錢的,就是給大夥送真相來了,告訴大家明白真相能躲過大災難,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難來時命能保。」
這一通喊下來,另外空間的邪惡早就灰飛煙滅了,好像我就是這裏的主人了。有的人小聲說:「法輪功,他們是法輪功。」後來我發現,人多的時候,我聲音越大效果越好。我一個個的給大家發資料,告訴他們:福大德高的人才能看到真相,一定要珍惜!這時甲同修也過來了和我一起發,乙同修身邊也去了不少人圍著車要大法資料。
我們離開的時候有四十多人選擇了三退;乙同修笑著跟我說,今天我也突破了,退了十來個,我笑著說,都是師父在做。咱們共同精進。
向內找矛盾少
經過這段時間的配合講真相,三退人數很可觀,難免生出來歡喜心,找這個心,那個心,找了不少心;可是沒從根上挖,這不就出矛盾了嗎?甲同修每天一上車就告誡:路上誰也別說話,一路發正念。乙同修就叨咕沒完沒了,今天去這,明天去那,後天去他老家。甲同修再提發正念,乙同修就很不耐煩:啊,你怎麼就知道我沒發正念,上哪去就你說了算,我提意見從來都不聽。聽的出來,乙同修很想回他的家鄉,他有很多年都沒回去了。
他們爭論了一會兒,最後甲同修把問題推給了我:咱們聽小同修的,他往哪開就上哪去。我一聽,馬上說:不行,我對道路一點不熟,聽我的不得走瞎道嗎?甲同修是活地圖,方圓幾十里都知道,聽他是對的。乙同修的意見我看也要考慮考慮,咱們就去乙同修的老家吧。這樣就去了乙同修的家鄉。遇到了很多乙同修的老熟人,都送了他們真相;乙同修也給多年沒見的親妹妹送去了幾本真相小冊子,並做了三退;乙同修妹妹再三挽留我們吃過飯再走,被我們謝絕了。
往回趕路,一路無語。通過這個矛盾我悟到:要圓容整體,首先要想到別人;先為他人著想。其實這事也怨我,幾天前,乙同修就提出要去老家講真相,他的意見沒被採納,這才產生了分歧,以後只要是與救人有關的事,同修的建議都要細心聽取,不能不理睬,要支持。
這一段時間我們小組每天上午的三退人數都超過一百人。我們真的嘗到了向內找的甜頭,往哪走都順利;不知不覺的又起了歡喜心。那天來到了一個新的村子,路兩邊的村民都搶著要真相做三退,真是越講越順,甲同修還把邪黨歷年幹的缺德事編成順口溜,說給大夥聽,逗的村民哈哈笑,都說邪黨快完蛋了。
高興之餘,出村時忘了車要減速,出村口右轉奔下一個村莊,沒減速,左面的車輪離地了,心裏一驚,壞了,要翻車;以往倆同修相對坐著,今天都坐一面了。出於本能反應,我把車把向外快速的擰了回來,車輪著地的同時又奔大樹撞去;我又急擰車把,急踩剎車,就差一拳頭的距離就撞樹上,嚇了一身冷汗,真是有驚無險呀!老同修嚴肅的說:小同修你一定要注意,這可不是鬧著玩呢!多虧有師父保護,要不肯定出大事了。這一提醒我才想起來,是師尊在看護著弟子。
停下車我們一起向內找,找不到執著心就不走。我們認識到了是起了歡喜心造成的。
進了死胡同
一天早上和往常一樣,我們三位在固定地點碰面,甲同修說夢見狗對著他叫,乙同修說夢見豬在和泥,我也夢見有多條狗聚在我身邊;我悟到這是師父點化有危險靠近我們了,倆同修也認同我的看法。十點鐘左右,我們又來到了一個村子,老遠就能看見街上有兩幫人,東頭一幫,西頭一幫,還真挺痛快,三下五除二都做了三退接了真相。
開車要往西走,前面院子裏躥出一個中年男子,我上前送他真相冊,他接過來狠狠的摔在地上,開始破口大罵。我一看這種人也別多講了,應付了幾句,前面甲同修向我招手,示意我別理他快點走,遇到這樣的我們都理性對待不去理他,再等機緣吧。這也是他自己的選擇。到了村西頭給那裏的村民講真相,正好八個人都要三退,這時不知從哪裏又躥出來一男子,張口就罵。
就在這時,在車上的乙同修騰的站起來了,眼睛瞪的溜圓,手指著那個男子大聲呵斥道:你說甚麼呢?大法師父叫我們來救你,你怎麼還罵人呢?那人嚇的趕緊說:開玩笑呢,開玩笑呢。這突然的場面並沒有影響這幫人選擇三退,都接受了真相。
離開了村子,乙同修的火就壓不住了,大發脾氣:這要是以前大嘴巴子我早就上去了,敢在我面前罵師父?這一說就沒完沒了了。甲同修一個勁兒說乙同修不在法上,是黨文化爭鬥心。這會兒都忘了向內找。我說都少說兩句吧,又奔下一個屯子駛去。
開春的大地光禿禿,一眼能看到十幾里遠。我奔最近的村莊去,恰好大地中間有條小路順著屯子方向過去的,我就開了進去,走了一會兒,發現是條死路,到頭了;甲同修說:這可能是師父點化我們走死胡同了,今天早點回吧,都好好找找自己。
下午到了學法點上,把今天的經過和同修交流,甲同修一直說乙同修的黨文化和爭鬥心要去,我一下意識到自己也在向外看,沒有向內找自己。我談了一下自己的認識,我說:甲同修看到了乙同修有黨文化、爭鬥心,一直不找自己,是不在法上。而我呢,一直在看著甲同修、乙同修的爭論,沒有向內找自己,這不也是向外看嗎?經過一番的交流,大家都提高了認識,時時事事都要向內找,這是師尊給我們的法寶。
村子盡頭的人家
最近鎮上新調來一位派出所所長,知道內部情況的同修說,他要找茬迫害當地同修,有幾個同修被他盯上了,夢中所見是師父點化,讓我們做事要小心理智些,大家商量加長發正念時間,解體一切迫害,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甲同修和我們商量要去一個邊遠的村莊,村子在草原的邊上,十幾年前騎自行車去過;正法形勢的加快,要不去,以後不知甚麼時間才有機會。這天早上,我們比以往提前一個小時,向目地地出發,路過的所有村莊都進去講,從我們身邊路過的行人也都能給順利的三退,同時也求師父加持,讓我們看見的有緣人在路邊等著,能明真相,得到救度。
一路的顛簸,中午到了目地地,這個地方真的很偏僻,要不認識路,想找到都很難。這裏一連串有三個村子,甲同修說從最裏面那個村子往出做。道路兩邊仨一堆、倆一夥的農民還真不少,我想這都是師父安排的有緣人,要不大中午的在外面站著幹啥。我加快了車速,向村子最後的人家駛去。
師父早就安排好了,到了村盡頭的最後一家一看,呵,一院子人,有三十多位。這家是養羊的,正蓋羊棚哪。這時老同修高聲說道:祝養羊的老哥哥發洋財,幫忙的都發財!給大夥送真相來了。接下來開始發真相講三退,明白真相的各個喜笑顏開,他們也祝福我們。不一會兒工夫,院子裏的人都做了三退。要離開的時候,老東家非要我們吃過午飯再走,被我們謝絕了。
路旁的有緣人依舊在那裏等著,也都一一做了三退,又是順利的一天。
每天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整理三退名單,我和乙同修在一起整理,甲同修自己整理;我把名單工整的抄寫在稿紙上,黨團隊分好類,單行多少,總計多少,一目了然,減輕同修上明慧網聲明時字跡潦草的負擔。往往有一些同修就不注意字跡的工整度,給上網同修帶來很多麻煩,還得猜字,很費時間,還會出錯。這天的三退人數也不少,我和乙同修整理出了一百四十多人,要加上甲同修的,保守點說得有一百八九十左右,我們之間沒有問誰退了多少人,都知道是師父在救人,我們就是跑跑腿。
以上是我修煉路上的點滴歷程!層次有限,有不足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感恩師尊!感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發正念兩種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