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兒幫我聯繫煉功點、學法點,我天天不落,早上參加集體煉功,晚上學法,一身的病都好了,也胖了,每天開開心心。一九九八年,我老伴腦血栓臥床,我出不去,就和同修商量,在我家成立了學法點,附近的幾個同修天天按時到我家在一起學法煉功,整體提高的很快,感覺一天一個變化。
二零零四年,我家搬到市裏,陪孩子讀高中,參加了幾次交流會,接觸了一些同修,大家一起交流切磋,有種久違了「七二零」之前的感覺,真好,和大家一起做救人的事。
二零零五年,我萌發了要成立資料點。我自己做資料,再出去發,救人方便。我和同修商量,當時我六十多歲,同修說可以,只要我買台電腦,其它的他們解決。我當時沒有收入來源,我女兒給我錢。我就告訴我女兒我想買台電腦。我女兒答覆我三個字「我同意」。
這樣在師父的安排下,我如願以償,同修幫我買來了電腦,拿來了一台打印機,一台刻錄機。當時的我從來沒有用過電腦,連鼠標都不會用,但我想有師父在,我一定能行,在師父的加持下,同修的耐心幫助下,我能上明慧了,當打開明慧網的那一瞬間,我的心裏就好像開了一個大門,有回家的感覺。
從此我能天天瀏覽明慧網,和全世界的大法弟子溶在一起,助師正法。每天下載打印小冊子、週刊、刻錄光盤,同修出去發,小資料點開始忙碌起來。
在同修的配合下救度眾生,大法神奇,師父時時看護,每當我做資料碰到難題,不會了,同修就像知道一樣,馬上過來幫我。就這樣,在師父的保護下,我的這朵「小花」開了,平穩的做著救度眾生的事。
二零零六年,我又搬回了郊區,帶著我的機器。同修雖然離我家很遠,也是每天不辭辛勞的過來,尤其是技術同修,我是從甚麼都不會開始學,在這裏感謝同修的無私付出。這年冬天,我地同修同時被抓去四十多人,唯有我的小花在郊區,比較安全。技術同修也被抓了,我就想大量做資料,好營救同修,可是我的機器被干擾,也都不好使了。
我和我女兒(同修)商量這是邪惡的干擾,我倆配合到看守所近距離發正念,我倆的功能直接打入邪惡的老巢,我們求師父加持,我們連續去了兩天,在第二天回家的路上,看到另一個技術同修,同修說剛從我家出來,他多方打聽,才找到我家,已經把機器都修好了,可以正常運作了。感謝師父時時看護弟子。
二零零七年,我又帶著我的機器搬到一個縣級市──我女兒居住的城市,很快又在我家成立了學法點,也是小型資料點,同修都很精進,風雨不誤,尤其同修C,文化不高,一段法讀下來都很困難,但她有個韌勁,就要學法。我想我家環境寬鬆,我一定能幫到她,她白天晚上都可以來,我陪她慢慢讀,每天學兩講,一段時間以後,她就可以正常讀法了,可以在大組學法了。她發一個願望,退休了啥都不做,就做證實大法的事,她真的退休以後,全職做起大法的事,有時還得加班,非常精進。
二零一零年,本地有三個同修做《九評》書、大法書等,租房子,後來其中一個同修被綁架,資料點被迫停止,耗材必須儘快轉移。不能讓大法資源落到邪惡手裏,我考慮我家是自己的房子,就我自己住,比較寬鬆,可以承擔下來。我就和協調人商量,耗材先搬到我這來,我也考慮承擔下這個項目。
那個項目兩個同修加上我們小組三個同修。當時紅色恐怖,壓力真的很大。有一天我們小區來了很多警車。我們就合力在家發正念。其實是相由心生,警車真的不是衝我們來的。但是其中一個同修承受不了壓力,離開我們小組。其實家裏添了這麼多機器,我心裏也不穩,師父的法打入我腦中:「我們法輪大法會保護學員不出偏差的。怎麼保護呢?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我一下豁然開朗,大法師父就這麼偉大,宇宙中最大的,我們是遵師命,做宇宙中最大的事,救度眾生。誰都動不了,師父時時都在我們身邊看護,我心裏一塊石頭落地,心裏非常平穩,這就是我們該做的。
二零一三年,做《九評》書的同修全職上班了,激光打印機閒置,我想我能學會,我來幹,時間比較寬裕,起早貪黑都可以,在自己家。開始看一台機器,後來兩台。最後我能看四台激光打印機。雖然忙點,有的時候飯都吃不上,但看到同修把一箱箱真相拿出去救人,起了很大作用,我真的很欣慰。
我家裏的孩子也都非常支持我,有的時候買耗材,他們也都幫忙,家裏人都知道大法好,支持大法。給他們自己選擇了一個美好的未來。
謝謝師父能安排我做這麼神聖的事,也謝謝同修的無私付出。我們共同托起這個項目,救度眾生,讓我們在最後的日子裏,共同精進,一起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5/19/18510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