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道理,我的心情舒暢了,再不記恨丈夫,從內心去關心他、體貼他,並嚴格按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不長時間我的病也全都不翼而飛了。丈夫看到我的變化,他也變了,不但對我好,還非常支持我修大法,我們一家和和睦睦再沒有了以往的火藥味,是師父和大法使我這個即將破碎的家庭變成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
剛過了不到兩年好日子,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江澤民出於小人妒嫉,悍然發動了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七﹒二零我去北京上訪,被非法關押並罰款迫害過。二零零一年五月我和同修們去北京天安門證實法,從北京被綁架回來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迫害了半年多。二零一二年和同修出去講真相、發真相資料被惡人綁架到公安局,又被非法關到臭名昭著的勞教所。回家後馬上我又投入到大法的洪流中用各種方法救世人。給各不相同的人寫真相信,買來成領的黃紙和黃尼龍綢做真相條幅,面對面講真相。《九評》發表後,開始我和同修配合挨門挨戶的勸三退。在這過程遇到過方方面面的關難,每當遇到危險時,都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加持中有驚無險。
大概在八、九年前,協調同修對我說:「你做資料吧!」我說:「我怕做不好,因為我文化低,甚麼也不懂,而且拼音字母我一個都不認識。怎麼能做呢?」協調同修鼓勵我說:「能做好!」我想同修讓我做資料,可能就是師父給我安排的路吧,那我就把這條路必須得走好,就這樣在我家開了一朵小花。
開始,同修給我送來了筆記本電腦和複印機,又有了激光打印機,後來兒子給我安了台式電腦,慢慢我的法器一應俱全。我學會了上網、下載、打印、打字、做大法書、真相資料及小冊子,做鏡像護身符和各種護身符。幫同修發三退名單、打印真相幣、打印盤面盤帖等,自己又設計、製作了一些有圖案的書籤和卡片,用不乾膠打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小條幅給同修講真相時隨手貼,同修們都很喜歡。每年做台曆時我都要做出最鮮豔、精度最好的吉祥娃娃和寶寶、大法洪傳世界等精美的小台曆,這樣才對的起作畫同修的辛苦付出,在我這一關上我也要把它做到最好,也會讓世人喜愛從而得救。
師父告訴我們說:「目前最大的一件事情就是救度眾生,多救人!這就是最大的事情。」[1]想到那麼多世人沒有得救,我心裏非常著急,決心添加項目,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我又買來不乾膠、塑封膜、各種掛墜、各種珠珠及各種工具,從明慧網下載了各種樣品,小燈籠等做出了各種漂亮的車掛,用大小廢光盤做樹掛,又給公檢法及不同單位寫了很多真相信。我沒有工資,家裏生活就靠丈夫一個人工資,我就用逢年過節孩子們給我的錢除了給資料點,剩下就用在救人上(現在都是資料點拿的錢)。丈夫非常支持我,他退休在家管做飯,我只管刷鍋、洗菜,丈夫把飯做好後叫我,因為他們在看電視,我盛上飯就端到我屋裏,邊吃飯邊聽明慧廣播中的同修交流文章。有時忙了忘了發正念,他就提醒我。貼不乾膠或發資料也常和我一起去做。一次我給資料點了一千元錢他也同意了。為了節省時間,我基本就是兩天把碗用完後再刷,有時丈夫也生氣說:「一天光弄你那個,別的甚麼也不管了。」我就趕緊過去跟他一起做家務,不一會他說:「你去幹你的吧。」大量的做《九評》、《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需要很多紙,丈夫給我一箱箱從外面拉回來,提到地下室,用時他再一箱箱的給我提上頂樓(我們樓沒電梯)。我們住最高層六樓。為了方便,我家買了一輛三輪電動車,出門辦事他怕我不安全就帶上我,我要去哪裏隨時就帶我去哪裏,同修們開玩笑說:「那是你的專車」。丈夫幾乎包攬了所有家務,給我騰出很多時間做著我要做的,我從內心感謝他對大法和對我的支持。
剛做資料時由於對機器不太懂,有時機器有了毛病我不知如何是好。一次把打印機的藍墨水用脫水了,我忘了技術同修告訴怎麼加水,我就讓我兒子用注射器從上面往裏面頂氣,我以為這樣能把水頂上來,不一會「嘭」的一聲,打印機墨盒裏的水一下飛了出來,把正在低頭打氣的兒子噴了兩眼和滿臉墨水,噴的滿屋都是墨水。兒子睜不開眼急喊:「快給我弄水。」我嚇壞了,趕緊給他倒水。洗了好幾盆水才算把眼裏的墨水洗出來。如果不是師父的保護,真不敢想像兒子的眼睛會出甚麼問題。
一次我的複印機怎麼也使不好了,我去找技術同修想讓她給我看看。我剛一進她家,她劈頭蓋臉的給我來一頓,我覺的委屈極了,含著淚回了家。回家後靜下心想今天同修怎麼對我會這樣?一定是我有了問題,師父告訴我們遇到甚麼事一定要向內找,我一找,找出了愛面子心、不讓人說的心、怨恨心、妒嫉心等很多執著心,我悟到同修這是幫助我提高心性呀,我怎麼還氣哭了呢?我應該感謝同修才對呀!這時我心中的委屈和怨恨蕩然無存,再打開複印機一切恢復正常。
第二天一早同修來到我家,一進門笑嘻嘻的說:「姨,我給你道歉來了,昨天我不該那麼說你,請你原諒。」我的心情也很激動,趕緊說:「沒事、沒事。」這樣,我倆高興的敞開心扉各自交流了自己的體悟,我們的心溶在一起了。
總覺的時間不夠用,我每天三點零五分起床晨煉,六點發完正念下地打開電腦幹活,中午吃完飯睡一會,兩點開始學法。除了小組集體學法,我自己在家每天學一講《轉法輪》,有時間再看點各地講法。晚上幹活多晚睡覺,都是三點零五分準時起床晨煉。我學法時用一塊乾淨硬紙把要往下念的字蓋住,半學半背的通讀念完一段後,重新返回再念一遍,因為我以前背過六遍《轉法輪》,所以學法時也容易連學帶背。
我不敢浪費時間,在遇到問題時我發現我有時並沒有在法上實修,這幾年把做事當成了修煉,很多執著心沒修去。一次雙面打印機裏的硒鼓老有黑邊,有的硒鼓老夾紙,我搗鼓了一天也沒弄好。第二天早上發完六點正念我又接著修,心裏著急學不上法,灌上了碳粉忘了蓋蓋就上了穿釘,等翻過來再準備上另一頭時,噗一下,把碳粉噴了一地,到處都是,我趕緊收拾,到下午學法時,我累的連拿拖布的力氣也沒了。
一次打印機裏的硒鼓怎麼也打不好了,找技術同修來幫我,同修把所有的錯都加在我身上,一個勁的訓我。我覺的非常委屈和不公,不想做資料了,我想讓他們把機器都搬走,我還去講真相。就事論事的幾天拔不出來。這不是師父借同修的嘴讓我修去執著提高昇華的嗎?我卻不悟,而鑽到牛角尖裏出不來,還憤憤不平的,不知道修自己。
師父講:「大法弟子有大法弟子的路。如果你走正,干擾就會少。我一直在說,你走正,就不會出現問題;帶著人心做,雖然做的是大法的事,也難免會出現問題。但是這個標準、尺寸哪,做到是很難,沒有這個基礎還是很難做到,所以會出問題。」[2]通過學法向內找,發現自己有幹事心、顯示心、抱怨心、不讓人說的心、面子心、不平衡的心等很多執著心。我怎麼不聽師父的話去修自己,還埋怨同修訓我呢?而且做資料是我責無旁貸的責任與使命,我不能往外推。我必須承擔起這份責任,也要儘量修去那些執著心。
一次外地同修做車掛,請我去給他們拿電筆往珠珠上寫:「法輪大法好」。很多地方都在做這種車掛,即成本低又漂亮,用掛穗把寫了字的珠珠或小葫蘆加個小元寶一穿就行了,非常省事,字還不是明顯,人們也敢掛,很受人們歡迎。而且講真相還好開口,對救人會起到很好的作用,我想同修們一定會喜歡。臨走時,我就讓同修再托外地同修給我訂了兩千元錢的原材料,現在有車家很多,我想我們也做點去救度世人。回到家,我自己有一千元錢另一千也很快籌齊了,這時協調同修告訴我不讓做,說我錯了,我說:「外地同修很多地方都在做呀。」他們說:「誰做誰錯。」同修讓我向內找,為甚麼大家都說你錯了,我怎麼也想不通,我是為了救世人,不是為了我自己,我錯在哪裏?我接受不了,我強硬的回了同修一句:「我就這樣」。回到家我心裏非常苦,真是剜心透骨的難受。本來熱乎乎的一顆心,一下被澆了一盆涼水,修煉怎麼這麼難呀!我想我再也不管這些事了,我把那一千元錢給同修退回,又趕緊給外地同修打電話,告訴她不要買了。可是已經晚了,外地同修已經給訂上貨了,給我打來電話問詳細地址。這可怎麼辦?我又趕緊給同修打電話問她我不能要了怎麼辦?她說:「我給你找人退了吧。」我這才鬆了一口氣。
師父說:「修煉啊,現在大家可能都體會到了它的艱難。難,才能修出來。」[3]師父還講:「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4]
這兩年,每當機器出現問題了我就找找自己,哪裏不符合法了,歸正過來,再看著機器怎麼回事,一般的我就弄好了。有不會弄的給技術同修打個電話,他很快就來了,現在它們也很少有毛病。
在這些年的摔摔打打中,是師父慈悲的呵護,我才平穩的走到今天。如今我深深的體悟到:只有多學法,學好法,做好三件事,提高心性,抓緊在所剩不多的時間裏緊跟正法進程多救人,才能更好的兌現自己的誓約,跟師父回家。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
[2]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3]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4]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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