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這麼美好、博大精深呀!我學著學著覺的天不一樣了,地也不一樣了,世間的一切都與我無關了,我變的好高好大,彷彿不在這個空間了,與這個世上的萬事萬物隔絕了,那種殊勝美妙無以言表,用我的語言怎麼也表達不出來。那時天天都感覺到師父在往起拔我,往前送我,一天一個樣兒。
隨著一天天的煉功,我深深的知道這宇宙大法──法輪佛法,這是生命萬古不遇的機緣,每當我放下《轉法輪》寶書時,我就情不自禁的哼起了大法弟子的歌曲,那是發自內心的喜悅,那是得了法的生命無比幸福的流露,我整個身心都被這種幸福榮耀包容著,我恨自己得法太晚,還怨姐姐沒早點把大法的美好給我說明白。
溶入整體 建立資料點
我得法四個月的時候,老同修帶著我去參加修煉後的第一次法會,法會就是同修相互交流修煉體會與切磋。我心裏非常激動,我還沒有見過這麼多同修,也沒有聽過同修的交流。我聚精會神的聽,聽同修說在監獄怎麼反迫害,怎麼抵制邪惡,在大關大難面前怎麼信師信法等等。
外地同修還帶來了三台打印機,可能是提前訂好的,其中一台卻沒人要了,說其中一位要打印機的同修聯繫不上了,打電話也不敢接了。同修和當地協調人都很著急,我那時不知哪兒來的勇氣,也許是人們常說的初生牛犢不怕虎,我就說:「那放我家吧。」屋裏的老同修都驚訝的看著我。
自此我走在助師正法和個人修煉同步進行的這條神聖的路上。
師父講:「這麼好的功法,我們今天給你拿出來了,我已經捧給你了,送到你家門口來了。」[1] 「這就看你能不能修,能不能行。你要能行呢,你就修下去;你要不能行,你要修不了,那從此以後你再別想修煉了。除了魔騙你之外沒有人再教你,以後你就別修了。」[1]我知道並感受到了大法的洪恩,得到了大法的保護。我對師父說:「師父,我能行,我能修,求師尊加持我。我一定能修,一定能行。不管以後的路有多麼艱難險阻,我都要修下去。只有您一人想叫我們修成,其它都是往下拽我們的,您從地獄中把我們撈起、洗淨,給我們最好的,叫我們修成佛。」
師父提醒弟子:「看到甚麼別的門派中的覺者也不動心,就在一門中修。甚麼佛,甚麼道,甚麼神,甚麼魔,都別想動了我的心,這樣一定會成功有望的。」[1]師父告訴我修煉是極其嚴肅的。
自那以後,我就開始做真相資料,這可能就是我許的願,就應該辦好資料點,我就得必須做好三件事。因為佛恩浩蕩度眾生,弟子的責任和義務就是助師正法世間行。
就在二零零四年因特務混進我們地區,整個地區整體修煉處於癱瘓狀態,有的學員被非法抓捕,有的流離失所,大資料點都被破壞。一位流離失所的技術同修找到了我,又給我配置一台電腦,讓我負責全縣同修的資料。
那時的我負責買耗材,送資料,跑北京,尤其是師父的新經文一來,我們就晝夜的打印。看到桌上一疊疊的新經文,金黃的一片!大法經文經過我們的手打印出來了,我們被那種幸福與榮耀包圍著,別提有多高興了,再累也不覺的累了。
第一次被非法關押
二零零八年我因學法少,幹事心強,被邪惡綁架後關進臭名昭著的湖北省勞教所。到勞教所第二天,他們就開始所謂「攻堅戰」。白天,警察和包夾逼著看誹謗師父和大法的錄像,晚上寫認識,不寫就給上刑、打罵,坐軍姿等種種折磨,酷刑手段只有人們想不到的,沒有他們做不到的。湖北的夏天熱似火爐,天氣越熱,越叫我們到操場練軍姿,走方隊。與我一起關進去的另一同修被打的路都走不了,湖北的鄭玉林被非法關押進去不久就被迫害死了。
那種陰森、恐怖的氣氛和環境,能叫你窒息,叫你瘋。一次同修告訴我《洪吟》中的詩詞標題,我就寫在手上。因包夾說我不吃藥,大隊長就把我叫到隊部去吃藥,我一抬手,他們看到我手上有字,就問手上寫的是甚麼?我就往下搓。他們一群人把我按住,掰我的手。為了對我下狠手,他們把我送回監室。吸毒犯班長等犯人像瘋了一樣的折磨我,我被迫害的血壓增高、手冰涼,一會就昏死過去了。屋裏同修急了,都跑過來,叫著我的名字,掐我的人中和虎口。我被迫害的奄奄一息,被送進了與該勞教所對口的醫院,在重症監護室住了七天。
在那度日如年的日子裏,裏面的同修是多麼希望外面的同修給予幫助!在這裏提醒一下同修:千萬不要忘記難中的同修,發正念時叫上同修,學法時叫上同修,時間長了,同修在裏邊會有感應的,我深有體會。
堅定的反迫害
二零一二年我又被邪惡綁架,被非法勞教兩年半。這次他們直接就把我送進西城看守所。給我檢查身體時我就給醫生講真相。警察去那邊辦手續,我馬上揭露邪惡的迫害,告訴醫生:警察為了完成上級規定的名額,就抓我們法輪功來湊數,你千萬不要配合他們,這樣對你和你的家人都不好。醫生「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警察回來了,醫生說:「你有甚麼病全都說出來,他們帶你到三甲醫院去查。」那意思是我要病多了他們就會把我放了。我說了我過去有的很多種病。
到了三零六醫院,一下車我就開始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一項一項的給我查,我就走到哪兒喊到哪兒,給遇到的病人講真相,給層層樓裏的眾生講真相。我說:「現在的警察殺人放火的、貪污盜竊的他們不管,專門迫害修真善忍的好人。」周圍的人有給我豎大拇指的,有伸出兩個手指的。一個大姐說:「別喊了,看你嘴幹的,我給你拿瓶水喝。」警察馬上阻攔不讓我喝。
他們給我檢查了一下午,我喊了一下午。儘管他們說不管怎樣就是要把我送去勞教,但那場驚心動魄的正邪大戰令我終生難忘!我堅定一念: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出去救度眾生,我的使命還沒有完成。
不久,我出現了一種病業假相:下身流血、高血壓、心臟病,他們三次把我送到勞教所,三次被拒收。三次去人民醫院,出車是很不容易的,得經過上報,還得所長跟著,我在看守所給犯人講真相,勸「三退」。
在師父的加持下,同修的幫助和家屬配合要人,我五個月闖出看守所魔窟。出來時帶回十五個人的「三退」名單。
只因有「為了眾生」這一念
二零一三年臘月二十九日晚上,我提著半書包真相期刊出去發,不知咋的總感覺不對勁,好像有人要舉報我似的。不一會兒就來了一輛警車,下來幾個人硬把我拽上車去。
我的書包裏還有十來本期刊,到了派出所那些警察就一人一本拿著看,那本正好是封面有「周永康在獄中手把著鐵欄杆」的那本,還有《天賜洪福》,他們甚麼也沒說,就問我叫甚麼名字?我就是給他們講真相,他們去問「六一零」,連問我三次叫甚麼名字,我只是講真相。突然一念打入腦中:「絕不允許邪惡叫眾生對大法犯罪」。就這一念,我全身一震,我又重複了一遍:「對,絕不允許邪惡叫眾生對大法犯罪!」
就這一念,是為他的,是為了警察們好,整個事情變了:值班的頭兒進來說:「你走吧,你住哪兒,我們開車送你。」我說不用了,我自己走,還說謝謝他們,祝福他們會得福報。
從進派出所到出去,前後半個小時。師父要不給我打這一念,後果真的不知會怎樣,能不能回家過年都是個事兒。
自那天起,我不恨警察了,明確了警察也是眾生,是要救度的,恨警察的心去掉了。
不管以後的路有多遠、多險,我都要堅修大法到底,用最大的能力去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9/15/18678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