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學法修心,在法中昇華
慈悲的師父幾乎在每次講法中都諄諄教導我們要學法、學法、多學法、學好法。「法是基礎,是大法弟子的根本,是一切的保障,是從人走向神的通途」[1]。因此,我自走入修煉以來,十分重視學法。從零四年開始已背《轉法輪》十六遍、《洪吟》一、二、三及四的大部份、《精進要旨》中的四十餘篇短經文,每年系統的學一遍各地講法。通過大量的學法、背法,師父點悟給我的法理越來越多:如,為甚麼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甚麼是實修、正法修煉與個人修煉的區別、怎樣對待舊勢力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大法弟子與師父、與大法與眾生的關係等等基本而重大問題。使我在正法修煉路上少走彎路,穩健的走在師父安排的正法修煉路上。
學法使我真正認識到實修尤為重要。周圍先後離世的幾位同修從表面看,都是實修不夠或不懂實修而被舊勢力拖走生命,給救度眾生造成一定的損失。師父告訴我們:「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2]「學員都有我的法身安排系統的在修」[3]。
二十年來,師父的慈悲保護,法輪大法的無邊法理指導我一步一步的走出人,走向神,使我由一個滿身情慾、滿腦子人心、執著、後天觀念的學員逐漸昇華為淡泊名利情、能為他人著想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記得我走入正法修煉的第一步就是去怕心。因我身在政法部門的邪惡黑窩裏工作,怕心成為我走出來證實法的最大障礙。當初,一聽到領導或同事提法輪功三個字心裏就發怵。師父看我有堅修大法的心,但又不敢走出來證實大法,就牽著我,推著我走出來。大約是在二零零四年正月初幾日,同修帶我走出去到鄉村發真相資料、噴標語等。當時,思想中通過激烈的正邪較量,在師父的加持下,正念佔了上風,跟著同修從晚上八點過出發,在漆黑的夜晚,一行四人踏著泥濘、過小橋、爬坡上坎,經過兩個場鎮挨家逐戶發資料,到凌晨三點過,邪惡干擾,三支手電筒先後沒電了,我們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裏沿著公路前行。走著走著,一輛幫助農民進城賣貨的早車停在我們面前,感謝師父的慈悲看護,經過七個多小時的緊張做事,雖然腳底打起了水泡,腳趾甲死了血變成黑色(後來換掉了),心裏卻很輕鬆,去掉了一層怕心。第二次考驗是邪黨在全國搞了一次污衊法輪功的百題競賽活動。區政法委發下來幾十份競賽題要求警察做後交上去。我對著試題發正念,想著《洪吟(怕啥)》中的詩句,用智慧抵制政法委的要求,把試卷燒毀了。
師父為了讓我最大限度的走出來證實法,零四年,安排同修突然給我送來一台電腦和耗材,叫我利用工作之餘刻錄真相光盤供同修們發放。當時,我不情願地接了下來。同時,巨大的思想壓力也隨之而來。每當看到同修被迫害時心裏就惴惴不安,當有人敲門時馬上緊張起來,當丈夫同修把刻好的真相光盤送出去時就提心吊膽。怕心一出來,我就不停的背:「人對神能做甚麼?如果沒有外來因素,人對神敢做甚麼?」[4]
隨著學法的不斷深入,對大法的法理越來越清晰。從法中我明白了:舊勢力是宇宙中敗壞的生命,它們是師父正法的對像。它們的所為,師父是將計就計在擺放它們位置的同時,給大法弟子樹立更大的威德。大法弟子要回到自己最高境界的位置,就必須在正法修煉的熔爐中錘煉。然而,大法弟子的修煉與舊勢力沒有必然的因果關係。師父給我們指明了一條光明、偉大、殊勝之路:「直指人心法上修」[5],要求我們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存在與邪惡安排,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做好三件事中開闊視野,擴大容量,修出大善大忍之心,達到大法造就的新宇宙的標準。師父明確告訴我們:「而大法弟子的發正念是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清除邪惡的迫害。」[6]於是,在學好法的同時,我增加了發正念的次數 (每天七、八次)。近幾年,每天早晨用半小時清理周圍環境和自身空間場。隨著法理越來越明,正念越來越足,怕心越來越少,從刻光盤到打印各類真相資料、為同修整理修煉體會、自己寫並幫助同修寫控告江澤民的訴狀,從一切依賴同修到自己能夠堂堂正正到電腦城購買耗材,從忐忑不安到坦然做事,我家的這朵小花在偉大師尊的慈悲保護下,平穩的走過了十六年,也一定會伴隨著我助師正法到底。
修心的第二步就是修去「自我」,在整體中昇華。我從法中認識到,宇宙走向壞滅是因為有了「私」,人從高層天宇中掉下來,是因為在社會關係中有了「私」。那麼要返回去,就必須在複雜的社會環境中修去「私」,在整體中放下「自我」意識。
記得在零八年以前,我做事的基點都是為了個人提高、個人圓滿,為了安全不願與更多同修交往。在零八年的一天與家人同修一起到鄰區發資料時,母親同修和六歲的外甥女被綁架到鄰區國保局,外甥女說出我和丈夫名字,國保隊長和公安局610主任到我單位找我和丈夫,後我與母親同修內外配合,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解體了邪惡,母親當晚被釋放回家。
這件事對我震動很大,邪惡為甚麼能進得了我的空間場?修煉中也感到茫然,不知往哪修?經過大量背法,尤其是背了《精進要旨》中的《警言》、《何為修煉》、《佛性無漏》等多篇經文後,如醍醐灌頂,豁然開朗,找出了不少執著心。回想這件事發生前夕,弟媳從地震災區把沒做完的一箱半成品耗材運到我家做「九評」,我和母親由於怕心和怕麻煩的心,在做資料時,不斷的指責,怨恨弟媳,竟把她氣得要走。做好後又急著發出去。這是在救人嗎?這是在完成常人的工作。看到了自己以前都是站在為我為私的基點上做事,人走出來,心沒有走出來。師父要大法弟子整體昇華,整體提高。放下自我,融入整體才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有的修煉狀態。
心性提高上來後,我與一老同修A在她家成立了一個學法小組,並將原來因各種原因沒參加集體學法的同修聚集在一起學法、切磋,最多時達十人。大家比學比修,共同提高。有六位同修都先後寫了自己的修煉體會,去年,其中有兩位同修的體會還在明慧網上發表。為幫助鄉下同修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我不定期給其送資料和週刊,幫其擬寫訴江狀和網上投寄。隨著在整體中不斷昇華,心胸越來越寬廣,人的本質也在發生著根本的變化,由原來的「我要為大法做甚麼」變為「大法需要我做甚麼我就做甚麼」。
第三是不斷修去黨文化因素,同化「真善忍」宇宙大法。在修煉過程中,雖然注重修去各種人心執著,但總覺的「真善忍」離我很遙遠。這是甚麼原因呢?師父近幾年講法中都在點悟著我:中國大陸大法弟子嚴重的黨文化思想和思維阻礙著我同化大法。反思自己:過去在單位寫文章是「一把好手」,正是因為受黨文化毒害深,黨八股文章符合常人的黨文化思想口味;平時做甚麼事以自我為中心,目地性強。一次集體學法時,一位同修到我跟前悄悄對我說:我們這個學法小組你領導的好,我們提高的快(該同修是被其它組排斥到我們小組來的)。我聽後嚇了一跳,趕快反省自己是否有「領導」的嫌疑:一是在學法形式上,過去每個人平均讀多長時間法由我在掌握鐘錶,馬上改為每人讀兩自然段,依次循環。二是無意中有把自己擺在同修之上的想法和言行,如認為這個法理不清,那個悟性差,在切磋發言時發表個人理悟多,經常把過世同修或其他同修不在法上的言行作為教訓來講;在家庭中,不隨自己意就指責、怨恨同修和家人,說話帶刺,口氣不善,常用反詰語,致使家庭矛盾不斷。滿腦子黨文化怎麼能同化大法呢?尤其是在對待丈夫同修的執著心時更是強勢、妒嫉、爭鬥。丈夫二零零二年走入大法修煉至今煙酒都不能完全戒掉。他每次喝酒,我就心潮起伏,怨恨心、爭鬥心就上來了,隨之就是指責他給大法抹黑,不像修煉人的樣子。他也不甘示弱的對罵起來。事後又後悔,向內找到各種心修去它。不久,又循環往復。後來,我從大法中,從同修交流文章中悟到:我與丈夫同修的矛盾,表面看是他的錯,不按照法的要求做,實際根子在我身上:長期養成的黨文化因素,自以為是,高高在上的去要求別人。由對丈夫的情派生出的怨恨心、爭鬥心、指責心、瞧不起他的妒嫉心等,唯獨沒有修煉人應有的慈悲心。沒有設身處地想同修,他主意識不強,被邪惡操控著糟蹋自己的身體也很可憐,我為甚麼還要站在邪惡一邊指責他呢?其實,丈夫同修平時很多優點,家務事中當「小和尚」,買菜、做飯、打掃衛生、幫助買耗材,力所能及的做著講真相的事。近兩年,隨著學法修煉不斷提高,強勢的黨文化因素也在慢慢磨去。對丈夫偶爾抽煙、喝酒的不良行為,就想著師父的法「修煉者永遠是修自己」[7]也就不動心了。丈夫同修只要他在學法,就會在法中歸正自己。
二十年正法修煉中,無邊的法理不斷的淨化著我的心靈,使自己越來越成熟起來。面對各種矛盾時首先能無條件找自己,遇到問題時能換位思考想別人,看到同修的長處就是自己的短處,同修的不足就是自己的一面鏡子,感到每天都在過心性關,一步一步的向著回家的路上攀登著。
二、在工作、生活中證實法,講真相救人
我從法中悟到,在恐怖的邪惡環境中,要使世人明白真相,大法弟子本身的言行就是最直接的真相。因此,我無論在哪裏,都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與人為善。尤其在單位八年上班期間,身為人事科長,我帶頭遵守各項規章制度,廉潔勤政,拒禮拒賄,有時朋友關係當時不好拒絕,事後也要想方設法還禮。一般不參與與工作無關的接待宴請。以身作則挑重擔,每年全院的工作目標、本科重大、複雜的文字材料都由我自己擬寫。堅持每年幾十次與警察談心交心,關心他們的思想、工作和生活,有的警察遇到甚麼矛盾也主動來找我傾訴解決。如有個警察工作消極,上班到茶樓賭博,院長罵他,他心懷不滿。我幾次與他坦誠交心,最後他含著淚說:「這是你第三次找我談話,我不改好都不是人」。他後來真的改好了。他妻子在家屬座談會上激動的說:「某某現在睡覺都在想著工作。」他後來升為了中層幹部。有的當事人對警察辦案拖拉或不公來反映情況時,我儘量為當事人著想,找法官了解情況,督促其儘快解決問題。
記得有一個案子,甲乙兩個中專生打架,甲方被打死後,骨灰盒被放在殯儀館幾個月,乙方被判刑,甲方父母因拿不出火化費和停屍費,拿不回兒子的骨灰盒,傷心至極,多次找有關部門解決未果。他父母兩次來我辦公室反映情況。我給他們午餐費和車費,並與辦案法官協商如何為當事人著想儘快解決。辦案法官很快找民政局協商減免了全部費用,並親自把死者的骨灰盒送回他家。甲的父母很感動,製作了一面錦旗送來法院,並對我說:「都像你這樣的法官就好了!」我說: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會有福報。她叫我把這兩句話寫下來給她。
我認真負責的工作作風贏得了領導和同事們的信任,為講真相奠定了一定的基礎。我在正法修煉八年中經歷過三任院長。
記得九八年十月修煉後身心的變化使我興奮不已,見人就說大法的美好與殊勝,單位相繼有十餘人走進大法修煉,當時第一任院長A的夫人也開始學法煉功。那時,大家爭相請大法書,工作之餘聚集在一起學煉功法。不久,邪惡鎮壓鋪天蓋地而來,單位絕大部份人是剛走入修煉,被突如其來的恐怖氣氛嚇住了,放棄了修煉,只剩下我和一位老同修繼續修煉。老同修後來只看《轉法輪》,不學新經文,跟不上正法形勢而被舊勢力以病業形式迫害離世。院長A明白真相,有正義感,他曾對人說:「電視裏面的東西你要反面理解」。在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最嚴重的二零零零年,檢察院送來一個法輪功案子,院長頂著壓力在審委會研究時,提出判緩刑,又親自到中級法院彙報請示,中院同意後,向省院彙報,被省高院駁回,強行判實刑三年。在當時環境下,院長A雖然沒保護到該大法學員,但他的良知善念也得到了福報。零一年逢改革裁員,他因看不慣官場的黑暗,不顧上級領導的勸阻,毅然辭職提前退休頤享晚年,根據當時政策由副縣級升為正縣級,連升五級職務、職級工資,是當時全區退休人員工資中最高的一個。後來我給他全家人都做了「三退」並先後送給了他「九評」和《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
第二任院長B是鄰區政法委書記調來的。來之前,聽同事們說此人很社會,拳腳相加(吃喝賭樣樣都來)。我聽後心裏涼了半截,產生想辭職不願幹人事工作的想法。但轉念一想,我是大法弟子,既然他來到本單位,就是我救度的眾生。我一如既往的幹好本職工作。一次,我安排了一名實習生到刑庭實習,沒跟他講,庭長告訴他後,他在電話裏訓我,並要我立即把該實習生攆走。當時,我內心異常激動:原來院裏就定了學生實習由人事科安排,你這麼強人所難,面子心、妒嫉心一起湧上心頭,真是哭笑不得。還得硬著頭皮把該實習生勸走,人也得罪了。心裏憤憤不平,我要是常人,非得跟他吵一架不可。但我是修煉人,自以為是,不尊重別人是導致挨訓的原因,也正好暴露了頑固的面子心、妒嫉心,一併清除。事後,雙方都像沒發生過此事一樣。記得他來的第二年,由辦公室擬寫的向人大的工作報告中關於隊伍建設部份,他看了覺的不滿意,叫我來重寫,我樂意的承擔了此任務。大約是過了年,我考慮讓賢給年輕人,便寫了一份辭職申請給他。他看了後把我叫到其辦公室說了一番推心置腹的話:我來到法院,你很支持我的工作,你就像某公安局政治部某主任一樣,工作認真負責,是領導的好助手。希望你繼續支持我的工作,我不幹你就不幹了。我當時心裏想:我不是為你幹,幹好工作是修煉人的本職。零六年,他換屆到區人大任副主任。去年在一次路上碰面時,我跟他講真相勸他三退時,沒想到他說:「我曾經看過一遍《轉法輪》。退休後,(不想過組織生活)我已把黨組織關係轉到居委會」。他樂意的退出了黨、團、隊組織。
第三任院長C是從中院派下來的年輕人。我按照修煉人的本份幹好本職工作,當時的院監察室主任曾對C說:「這個單位我就佩服某科長」(事後對我說的)。一次在全市法院人事工作會議上,他書面(我擬寫的稿子)彙報工作時,我院的工作得到了首肯。零七年我退休時,在歡送會上,C院長要求我留下來繼續工作。我不願再在黨文化中浸泡,想多用時間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當時就婉拒了他的要求。零八年,我與家人散發大法真相資料時,因牽扯到我,國保隊長和公安六一零主任到單位找我們時,C院長接待了他們,介紹了我的情況後,委託人事科長(我在職時的副科長)通知我們到單位。國保隊長在與我談話中,說出一句話:「你甚麼都好,就是……」欲言又止,我明白了他想說的話,我想:「我就是因為煉法輪功才甚麼都好」。這件事後,C院長知道我是法輪功學員後,便對人事科長說,叫她來管理這一塊,以便於保護我的安全。後來有人到政法委構陷我,本區六一零(迫害法輪功的專職機構)到單位調查時,被單位擋回去(事後人事科長告訴我的)。一副院長也帶信叫我注意安全。我為這些選擇善對大法與大法弟子的眾生欣慰,更感謝偉大師尊的慈悲保護!這些年來,我利用各種機會勸退了單位同事及家屬五十多人。
退休後,我利用更多時間走親訪友,隨事送禮,處處為別人著想。親朋好友中有需解決的困難儘量幫助,如小妹家經濟困難,為解決一家人生計問題,我借給其五萬元起本做生意。親朋好友從我們身心的變化看到了大法的美好與殊勝,通過講真相使身邊的幾百個親友、鄰居、同事、同學等明白了法輪大法的真相,退出了中共黨、團、隊邪教組織,牢記「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得到了大法的護佑:他們中,有的得心臟病、糖尿病、腦血栓、喉癌等各種疾病因念大法好而減輕或康復;有六起因帶著真相護身符遇車禍時喊大法好而遇難呈祥;有二人身戴護身符在建築工地打工時被高空落下的吊車砸在身上僅有表皮輕傷;有的事業興旺、家庭和睦、學習成績優異等等,明真相的世人得福報的事例比比皆是。如身為一鎮中心校副校長的表弟零五年二月來五妹家為其兒子補習功課時,母親給他講真相,他因聽信了邪黨的誣蔑宣傳竟惡毒的說:「你們圍攻中南海,我是江澤民我也要鎮壓」。第二天早晨起床後聲音嘶啞,喉管疼痛不已,趕忙回鎮上醫院輸液治療(其妻子是醫院護士)。輸了三天液,反而更嚴重,便到市第一人民醫院治療,五官科主任診斷後告訴他是喉癌,趕快住院治療。他流著眼淚到我家來告訴這個噩耗。我說:你為甚麼會這樣,你知道嗎?你的病在發作的前一天晚上,媽媽(我母親)叫你相信大法,你卻惡毒攻擊大法。然後我針對他的癥結給他講了甚麼是神、法輪功真相、江澤民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功,最後他拿了一本《轉法輪》回家,邊學法,邊輸液,幾天後,症狀慢慢減輕至康復了,又到市一院找五官科主任檢查,說是咽喉炎,他興奮的趕到我家說:「法輪功真神奇」!從此把護身符戴在身上,零五年五月外出旅遊時,還避免了一次重大車禍。我給一同事講真相後,同事的弟弟因在其家觀看了一次「神韻」節目,無法醫治的胰腺炎康復了而走進了大法修煉。丈夫的么叔是退休教師,二零一七年突得腦血栓住院治療,好幾天來左邊身子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儘管醫生每天給其輸液、針灸也無起色。我與丈夫聽說後到醫院看望他時(原來給他講過真相的),對他說:么叔,只要你相信大法,你會好得很快的。現在我倆配合,我們共同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的手慢慢抬起來吧!我心裏求師父救他,和他同時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只見他的左手開始動了,慢慢地往上抬起來了,抬到半空中時,他的左手一下子就彎曲成九十度狀態了。這時,圍著他的幾個兒女和來探望他的妹妹一下子就吼起來了:「哇,好神奇!」順勢講真相。兩天後,他就能下地走動了,只住了半個月醫院就拿著我給他們的法輪功主要著作《轉法輪》和李洪志師父的「廣州講法」錄像回家,夫婦倆(妻子不識字)開始學法煉功了。現在夫婦倆身體健康,紅光滿面。
二十多年來,我能比較平穩的走在正法修煉路上,深深的體悟到:只有學好法,多學法,用大法指導自己時時處處向內找,確實從本質上改變自己,同化大法,才能真正在救度眾生中做好該做的。對照大法,自己還有很多不足和遺憾。在師父正法的最後時刻,努力修好自己,完成史前大願,圓滿跟師父回家。
由於層次有限,有不在法上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致澳洲法會〉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猛擊一掌〉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修煉形式〉
[6]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7] 李洪志師父經文:《致歐洲法會的賀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