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二零零五年因病去世,生活的重擔壓在我肩上,我一人四處打工,整日不停的幹,先後為兩個兒子娶了媳婦、為家裏還債,終於在二零零七年,我把欠的債都還完了,但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卻沒跟上,我心裏急呀!
在我地年輕人「啃老」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而且很多老年人也心甘情願對自己很節儉,為子女貼錢出力,形成了不正的風氣。學師父的法,我明白大法弟子要「截窒世下流」[1],要用大法的標準做人,不能隨著社會風氣走。我的生命是師父給的,我要聽師父的話,師父法裏講:「哪個是你兒女,兩眼一閉誰也不認識誰,你欠下的業照樣還。人在迷中,就放不下這個東西。」[2]師父為弟子承受巨難、消業不是讓我過常人生活的,是為真修的弟子做的,師父的洪恩我無以為報,只有聽師父話,做好三件事。
我不能再被打工干擾的沒時間學法、做三件事了,跟兩個兒子說:「我已經幫你們娶了媳婦、還了債,我的任務完成了,你們的事我不管了,我不打工了,我要好好學法做好三件事。」我每天上午出去轉轉,遇到有緣的就講真相勸退幾個,下午在家學法。雖然我的退休收入微薄,省吃儉用的錢也捨不得給兒子們,對資料點用錢卻很慷慨。我放下了親情,師父卻讓孩子們得了福報,孩子們靠自己掙的錢買了房、買了車,房子也由小的換了大的。
新環境中掛門把救人
二零零八年,小兒子在省城一高檔小區買了房子,添了孫子。兒子和媳婦要工作,小孫子沒人帶,有困難。我想到師父要求我們:修煉人在哪裏都要做個好人,對家人也要善,家裏也需要做好,體諒他們的困難,就跟小兒子住一塊,幫忙帶孫子。
我們住的小區很大,有一千多戶。每個區域的院大門設有門禁卡,每個單元門也有門禁卡。每戶居民的門禁卡只能開自家區域和單元門。我只有乘孫子睡著了,學一會兒法,白天抱孫子出去玩,時不時留意看哪個小區、哪個樓、哪個單元門沒有門禁可以進去,然後帶著孫子在居民家門把上掛真相。
二零一四年的一天,我出去面對面發新年晚會光碟,遇到一個路人,寒暄幾句後,給他光碟,他不要。當時我心裏有點不穩,就向前走去買西瓜,這個人也去買西瓜,我走他也走,我思量著:「他好像是住我們小區的」。我已經快走到我住的17區了,回過頭,看見這人站在小區保衛室門那裏。「不行,我得繞道走,不能讓他知道我住哪裏」,一邊走一邊發正念求師父保護。第二天我又拎著小包出去買菜,這次就不敢帶真相資料了,發現小區保安在盯著我,但沒有動。在這樣的情況下,有兩個禮拜我都沒有出去講真相發資料了。
靜下心想想,不行,不能被邪惡干擾了,我還得去發真相。這樣,W同修又給我送來一百份資料,在帶孫子那幾年裏,一直是W同修和我單線聯繫,供給我資料。我決定不在自己小區裏發,在別處發。那時,我講真相主要是以掛門把為主。一般在清晨發完六點鐘正念後,去發真相資料。因為晚上要哄孫子睡覺,兒子媳婦工作忙,下班回家很晚,我不方便出來,大清早發,不會碰到人,而且居民上班,開門可以看到門上的資料。每次發資料,我手裏拿一個褐色袋子,心想要有人問我是幹甚麼的,就說是出來撿垃圾的,其實從來沒有人問過我。
雷陣雨中 發資料
三月的一天清晨,天還很涼。我發完正念,把幾十本資料紮在身上,外面套一件寬鬆外套。躡手躡腳走出家門,下了樓,一出單元門。隨即聽到小區監控室保安步話機傳來的聲音:「1103出來了。」另一個保安:「哦。」我不動心,心想:「師父在保護我,保安喊錯了,他喊的是我隔壁家門牌。再說,我又不在你這個小區發,我去別的小區發。」
站在單元門口我停住了,發現天上正在下小雨,沒帶傘。回不回去拿傘呢?算了,不去打攪家人睡覺。我穩住心,邊走邊發正念求師尊加持保護。走了上十棟房子距離的路,雨「嘩」的一下子下大了。我把一尺來長的袋子遮住頭,沿樓房牆邊繼續前行。「轟」「轟」伴著陣陣春雷的霹靂,雨越下越大,雨水「嘩嘩」在我身邊傾瀉而下,地上一會兒積滿了沒腳深的積水。我心裏正念不停,進了沒有門禁的小區單元樓,上到最頂層,邊發正念邊從上往下一層一層發。發完真相資料回到一樓單元門口,發現剛才還霹靂的雷雨瞬間停住了,太陽出來了。心裏頓覺好亮堂,再一摸身上,哎呀!身上居然全是乾的!只是腳在水裏踩,鞋子濕了。身上一點也沒有濕!內心非常激動!充滿了對師父的無限感激!無法用言語表達內心感受。
師父太慈悲了,師父真的是時時刻刻一秒都沒離開,一直在保護弟子。我把這神奇的事告訴身邊同修,鼓勵同修們加緊講真相多救人吶!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從這以後,我正念足了,知道要精進,要多救人。不能辜負了師父的慈悲,雖然我住的小區看管嚴密,但這裏的眾生也需要明白真相,需要被救度。在師尊的鼓勵下,我內心發出了要救自己小區眾生的願望。
我有了「超級」門卡
我住的小區每個區域的院大門、每棟樓的單元門需要刷卡才能進,去別的單元樓,需要等到有人刷卡開門,只要有人進門我就跟著進去,讓別人先按樓層,我再按其他樓層,這樣雖發了一些資料,但很不方便。我想,我的卡要是也能刷其他樓門單元就好了。
兒媳婦嫌我們住的房子窄了,要換大房子,我們從17區搬到了19區。我去物業辦19區的門卡,物業說你在這站一下,把我的卡在他們辦公電腦上處理了一下,遞給我說:「好了。」
第一天我還沒悟到,過了一天,我從幼兒園接孫子回家,從原來住的17區往新搬的19區走,路過18區時,一個念頭打在腦子裏:「把我的卡刷一下。」我試著把卡在18區院門一刷:「哇!」居然開了!我真激動!進去開單元門一刷,又開了!太神奇了!拿著卡再試試其他單元門,一刷又開了!再刷其他區,其他單元門「哇!」一個個門都開了!真是太神奇了!我太激動了!太感謝師父了!真的是師父講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有這個願望就可以了。而真正做這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你根本就做不了。」[2]
我的卡在我們小區的每一個區域、每一個單元門都可以刷開,我的卡比保安的卡還要好,南片保安的卡只能刷南片,北片保安的卡只能刷北片,而我的卡南北都可以刷開。師父的慈悲看護激勵著我,要我多救人!這是師父在做啊!我只是跑跑腿,都是師父在做啊!我只要有了救人的願望,師父就幫我達到了,我怎麼還不去救人呢?
每天下午四點多,是各家接孩子們放學回家的時候,樓道裏沒有人。我每天選在這個時候進單元門掛真相資料冊子,等我掛完,接孩子回來的大人小孩就可以看到門上的真相了,再過會兒,下了班的人到家門口,也可以看到真相。一層樓有四家,我就一層掛兩家,斜對門掛,是為了考慮世人的心理,盡可能不讓別家看見,屋主可以看見,確保世人能接受真相。
我特意買一隻紅色記號筆,每做一單元樓,我用筆在鐵門上畫個圈做個記號,下次別發重了,把上次沒發的住家補上。第二天清早,我再去昨天發的單元樓去看有沒有丟棄的。大法資料珍貴,不能浪費。世人大多都接受了資料,丟棄的很少。
有時發資料會在電梯裏遇到人,等他們先按樓層我再按,想辦法錯開。一次邪惡干擾,我被關在電梯裏出不來,後來我乾脆不上電梯,就爬樓梯(爬樓可以避開電梯裏的攝像頭)。二十六層高的樓,我就爬上去,邊爬邊發正念,師父加持我,我輕飄飄往高處上,抓住樓梯轉角把手,一轉就上一層,再一轉又上一層,非常輕鬆,一會就爬到頂樓,一點也不覺的累。從上到下,邊發正念邊掛資料。
那段日子裏,我每天下午四點多爬樓掛資料,第二天清晨去看有沒有被遺棄的,天天如此。到了二零一六年,我就不掛了,因為已經掛完了。我們小區南、北片一千多戶,我都發到了。
這一年孫子也大了,我可以脫開身去參加集體學法了。二零一六年以前,我是一人在家學法,W同修每週給我送真相資料。有了集體學法比學比修的環境,我進步很快,和同修配合走入了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發資料的洪流中。
放下親情 以修煉為重
修煉路上,時不時就會遇到干擾、有考驗、有過關。
二零一七年,大兒媳懷了二胎。大兒子跟我商量:「又有了(指兒媳懷了孩子)怎麼辦?」(那意思是要我幫他繼續帶孩子)想到這幾年為了體諒孩子們的困難,我先後為兩個兒子帶孫子,花了不少精力與時間,這些年雖然也在抽空救人,擠時間學法,但和精進同修比還很不夠,也看到有的同修為了帶孫子,把修煉也落下了。正法時間不等人,不能再浪費時間和精力了。
我說:「我也不管你生,也不叫你不生,你們的事你們當家。」兒子看我沒有給他帶孩子的意思,很不高興,說了些難聽的話,我很理直氣壯反唇相譏。最後兒子看我態度堅決,說服不了我,很生氣,衝我叫道:「滾!」我二話沒說,馬上收拾東西出了家門。
走出門一段距離,師父點化我:我藏在床頭櫃夾縫裏的退休金還沒拿。我心裏一個勁的說:「謝謝師父啊!謝謝師父啊!」回頭取了退休金,去了同修那裏。
在和同修配合做三件事的同時,我也向內找自己:我對兒子說話也太急,還有爭鬥心,黨文化的說話氣勢,要壓倒對方,沒有慈悲。
孩子生了以後,我找到孩子的外婆,跟她說:「你跟孩子們做做工作,過去我一身病痛癱瘓在床,不能下地。我是煉法輪功把身體煉好了,才能出去打工掙錢,供孩子們讀書、還債,後來我一人掙錢幫助孩子結婚成家。我身體好了,分別幫兩個兒子帶孫子,幫他們做了十幾年家務了,家裏洗衣、做飯、清潔打掃,大孫子是我一手帶到十一歲,都是我一人做了。現在又生了二胎,我不能再給他們帶孩子了,做衛生、燒火做飯、買菜,你們忙不過來的,我可以擔待一下。上午的時間我不能再耽誤了,我要出去救人。你們如果阻攔我做大法的事,以後我身體不好了,誰能代替我?」
這樣我和兒子、兒媳的關係也緩和了。這時,也是一個巧合(師父安排的),兒子沒找到工作,就在家裏帶孩子。兒子、兒媳要我回去,我又搬回去了。小毛毛經常吵夜哭鬧,兒子、兒媳輪番抱,怎麼哄也沒辦法,還是一個勁的哭鬧,兒子兒媳束手無策,我上前接過孩子抱著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會兒,孩子安靜不哭了,每次都是這樣,兒子兒媳信服了。通過這事看到了大法的神奇,相信了大法好!
以前我講真相被非法關押過,兒子兒媳懼怕邪黨,有時給我臉色看,他們要我只在家裏煉功,反對我出去做大法的事,從這以後,不反對了。以前我是背著他們偷偷做,現在我常常大包的資料往家拿,一次,兒子看我拎個大包回來,說:「你買米回來了?」我說:「不是喲,是我的書(真相資料冊子)。」一次因為下大雨,我沒出去,在家學法。兒子主動關心我:「你今天沒出去呀?」我常常大包資料往家拿,常常很晚回來,兒子也不干涉也不問了,現在他們也都理解我了。
在集體學法小組,認識了M同修。M同修曾參加過師父在廣州講法最後一期班。M很精進,我想這也是師父安排在我身邊帶動我精進的。因為那段時間,我和X同修出去面對面講真相發《九評》被舉報,被非法關押了十多天。回來後有一個星期講真相的事我停滯了。M同修問我:「和我出去配合講真相,你去不去?」我說:「去喲!」這樣我又開始了救人。M上午要去做鐘點工,在上下班路上,就找哪裏有基建隊;我一人上午半天出去勸退,下午我倆參加集體學法,晚上我倆配合去基建隊面對面勸退、發真相冊子,一晚勸退十七、八人。晚上到家很晚了,M同修還要上網登三退名單,我上午半天加晚上,一天勸退三十幾人。那時我地正是城市建設搞得熱火朝天的時候,到處是施工工地,在我們那一帶的民工基建隊,M同修和我都去過了。我倆每天帶出去的大包真相資料都發完了,我們的真相冊子民工很愛看,很受歡迎,有的還問:「你們還來不來呀?」
M同修對我說:「你看,你頭髮都變黑了。」我體會到師父法裏講的:「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的身體就會發生一個大的變化;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身體上的物質保證會出現變化。」[2]是呀!先前我有許多白髮,這段時間法學得多了、執著心去的多了,正念強了,救人也多了,師父把我的頭髮變黑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普照〉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