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讀《轉法輪》,有意思的是,這本書好像知道我的心思,在我讀書的過程中,我的各種問題都得到了圓滿的回答,崇敬之心油然而生。這到底是怎樣的一本書?他的目地何在?我一遍接著一遍的讀,當我讀到第九遍時,我才意識到這是一本修佛的書!修佛?佛是甚麼?師父說:「他這種能量可以任意的變化任何東西。」[1]我決定修佛。
淨化身體
隨後我的身體時而出現發燒,咳嗽、拉肚子等症狀,我知道這是師父在為我淨化身體。
有一次我在煉功點晨煉時,瞬間昏迷的症狀發生了,我的雙腿抖動由下部向上部移動,心臟就像有人向外抓似的,難受的我準備躺下。當我睜開雙眼時,看到數名學員舉著胳膊煉法輪功的第二套功法,我想:我不能躺下,我躺下不就破壞大法了嗎?瞬間,我的左半球大腦裏有個聲音說:你對大法堅定嗎?我回答:堅定!瞬間,我感到我的頭頂發軟,一股氣流從我的頭頂抽出,隨著它的抽出,我的身體就像要飄起來一樣,但是雙腳緊緊的紮在地上,我的難受瞬間消失了。從此,再沒有此症狀發生過。
修煉大法不久,我的子宮肌瘤不翼而飛,心臟病也得到痊癒。師尊講過,「那麼為甚麼就可以給修煉的人做呢?因為修煉的人是最珍貴的,他想修煉,所以,發出的這一念是最珍貴的。佛教中講佛性,佛性一出,覺者們就可以幫他。」[1]每當想起這一刻,我都會堅定修煉的信心,告誡自己不斷的精進。
博士學位
申請博士答辯要求必須有一流學術刊物的論文兩篇以上。當時我從植物中分離出多個有機新化合物,分子量很大達三百以上。化合物結構分析的任務量很大,我與導師研究多個解析方案達三個月之久都沒有完成。畢業的時間快到了,我一籌莫展,心急如焚。急中生智我想到我已經學大法了,相信神的存在,為何不用無為的方法來試試呢?於是我放棄了解析方案,把心靜下來,在無為的狀態下像擺積木一樣把數據一一排列,一小時,兩小時,三小時,整個一個晚上直到黎明時,還有兩個數據,我想若這兩個數據能對上就大功告成了,我小心翼翼的翻開看,一個數據對上了,最後一個數據也對上了,黎明的陽光打進房間來,我閉上雙眼自嘆道:神真的存在的,不信都不行!
後來我將此論文寄往國外一流刊物,很快得到回音,「文章很好,只需修改標點符號後,立即發表。」我按時畢業了,在博士答辯會上,導師們的問題很多,如:為甚麼這個數據會在這裏而不在那裏?我用實證科學的道理解釋著,這時我才真正的悟到:人類科學的發明是神給的,人類科學的定義是人為的。
師尊講過:「我們說的佛道神,這些都是人摸不到看不見的另外空間的存在。如果用現在的科學方法把他探索出來了,那他是不是科學的?他也是科學嘛!可是西方把科學已經下了一個定義,現代科學解釋不了的它一概歸到神學、宗教。它不敢承認了。」[2]我由此感到人類的科學太渺小了。當有人羨慕我是博士時,我會說:我這個博士是師父給的,我非常感謝法輪功。
進京上訪
師父發表了《走向圓滿》的經文,身邊的同修都去北京為大法鳴冤,我也做好了準備。可是在出發的前兩天,同學們大會餐,大談畢業後的美好生活和前景,我動了常人的利益之心,想在常人社會中過兩個月好日子後再去北京上訪。
可是回到實驗室時,我驚呆了,瓢潑大雨打在窗戶上噹噹的響,風吹得門來回竄,我走到窗戶前看著地上的草被暴風雨吹的匍匐在地,不免心裏發問:剛才還好好的天怎麼現在會是這樣了?片刻,就在這暴風雨中對面樓內跑出一個小伙子,我定睛一看是同修,這麼大的雨,他為甚麼會在雨中出現?又看到另一個小伙子在雨中出現,定睛一看又是同修。這時我明白了,修煉的人不能混同於常人,就是要在對大法鋪天蓋地誹謗的暴風雨中走出來為大法和師父鳴冤。
在師父的加持下,我順利的到達了北京為大法和師父鳴冤。修煉中的每一步都浸透了師父的精心安排,驚天動地,震撼人心。
師父的看護
我與丈夫長期兩地分居,女兒上小學一直跟隨著我,後來丈夫把女兒接到北京上初中。戶口跟著母親是國家政策,因為我不是北京戶口,由此女兒只能在北京讀繳費的初中。為此我在北京找到了一份工作,申請到特殊科學家留京的名額。我回學校辦理調動手續。學校方找我談話,要求我寫一份不煉法輪功的證明方可辦理調動手續,這種強加的條件我沒有答應,調動沒有辦成。等到女兒上高中的時候,戶口成了大問題了,沒有北京戶口不能參加北京的高考,家人著急托關係找到學校說情。傍晚全家人吃飯時,丈夫高興的說:我們家三口人都快成北京人了,只要媽媽寫三個字不煉了就行了。我斷然拒絕了這個要求。
丈夫暴跳如雷的吼著,要與我離婚,說我太自私了,問我女兒是否同意,女兒哭著說:「我不要你們離婚,如果這樣我可以不在北京高考,爸爸應該多了解了解媽媽在做甚麼。」我為女兒的回答感到震驚和驕傲,但畢竟戶口還是個問題,我想了一些常人的辦法都感到不合適,於是這件事就擱下了。
兩個月後的一天,丈夫提前下班回到家,說公安局告訴他可以把女兒的戶口調到北京來,說最近有個新政策,孩子的戶口可以跟父親的戶口。我感恩師父看護著弟子和家人,再次體悟到「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的法理。
天上的飯
二零零四年印尼發生大海嘯,瞬間吞噬了數萬人的生命,我在幹事心促使下,不注意安全發真相資料時被社區保安發現,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當時我沒有認清這是舊勢力的安排,只是想證實大法是超常的科學,我申請絕食七天。在看守所裏我不吃不喝,就是煉功,三天後的一個中午我正在煉功,感到嗓子裏有一個甜甜的小東西存在,然後它慢慢地向胃裏移動,當到達胃的底部時,唰的一下,能量抵達全身的每個細胞中,瞬間飢餓感消失了,不渴不餓,我感到欣慰和震驚。大法真是超常的科學,回想起看明慧文章時,有位大法小弟子看到師尊提著籃子問:師父您去哪裏呀?師尊說:我給弟子送飯去。送飯──天上的飯──微觀粒子的飯──能量的飯,大法弟子太榮耀了。第七天時看守所的警察給我測量血壓一切正常,他說,這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我知道這是師父對我的鼓勵,其實都是師父在做,是師父加持我證實了法,並把威德留給了大法弟子。
點化訴江
訴江開始了。用真實姓名,我的怕心又上來了,猶猶豫豫的不想寫訴狀。晚上睡覺時鼻血流淌不止,我想為甚麼流血不止,這是在告訴我甚麼呢?流血流血,血出──不就是「寫出」嗎?我明白了,我必須訴江伸張正義。在不斷的學法中明白了訴江的一個目地是救公檢法的人,他們演的角色太可憐了!我帶著救人的目地寫出了訴狀,誰看了都會了解真相。
警察呼聲
有一次,我在公園講真相被保安發現,把我帶到公園派出所,面對警察我開始講真相,告訴他們訴江的目地是救公檢法的人,因為公檢法的人在江氏集團的政策威逼下幹了壞事,江澤民是元凶,你們願意為他背黑鍋嗎?警察要我上警車,我就是不去,推搡中我的胳膊斷了。在醫院裏接骨時,我對警察們說:你們幫我,我們一起喊「法輪大法好」我就不疼了。醫生接骨了,我大聲的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我的耳邊隨著也響起了一群呼聲:「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我為這些生命選擇大法而欣慰。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卷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