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鄢的開始並不想迫害我,但洗腦班天天強迫她們看誣蔑法輪功的錄像,又天天給她們開會對積極迫害者給予表揚,對不賣力的就訓斥。加之劉先前有迫害經驗又傳授給她,唆使她迫害我,以至於鄢在我上洗手間時她都故意拿上手紙在門外等著。在洗腦班不准煉功的情況下,我依然堅持盤腿煉靜功,一天早上我看她拿筆在監視我的記錄本上記錄我煉功企圖加重迫害我。
劉的人品很差,她是拿鄢當傻子使喚,天天讓鄢值一整夜班監視我。洗腦班規定,監視的人也是不准睡覺的,其實也是對監視人員的迫害。一天半夜裏,我看見鄢坐在床頭很犯睏的樣子,一直在打瞌睡,上半身大幅度的向前一倒一倒的,只差沒掉到地上去了,心想被中共綁架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簡直是活受罪。她身體倒來倒去的倒了不知多長時間,我又看見她突然迅速從床上躥下來拿手紙去上洗手間。
她進洗手間大約只一分鐘的樣子,就聽見「嘭」的一聲震響,我知道她出事了,急速飛身下床去查看,一看她仰面倒在洗手間的地上不省人事,四肢一直抽動不停,雙眼翻著白眼,口角與雙眼也向一邊一掣一掣的,很危險的樣子。我趕緊蹲下身子對她實施急救,我一邊大聲呼喚她:「鄢姐、鄢姐!」一邊掐她人中,又按住她的身體減少她的抽動,簡直使出了渾身力氣。
鄢在出事時,劉正鼾聲大作,我的喊聲把她驚醒了,也下床站在旁邊與我一起喊她。救了好大一陣子,洗腦班值班警察才過來,又過了好一會洗腦班醫生才慢騰騰的走過來,這時鄢已被我救醒脫離危險了。此時我與鄢倆人心裏都非常清楚:我知道她是迫害我遭了惡報;她知道是我救了她的命。
事後鄢對我說:上次我發病時,是誰誰救了我,我又活了十幾年;這次發病你又救了我,看來我又可以再活十幾年了。從洗腦班回來事隔兩年後,我在街上的大馬路邊見到鄢,就走過去主動與她打招呼,她感慨的說:我們又能遇上,看來還真是有緣。
故事就是這樣微妙,鄢在無知中迫害我為自己種下惡果,人做了惡事都得承擔。然而當她出現生命危險時,我沒有對她幸災樂禍,而是全力搶救她,這種博大的胸懷皆源自於偉大的法輪佛法。如果那天鄢真的死了,那活脫脫就是中共的犧牲品。我不想讓任何一個中國人死於中共的屠刀下,我們講真相是為了救人;中共脅迫世人參與迫害是為了毀人。
真心祝願朋友與朋友的家人早日明白大法真相,退出中共黨團隊,進入美好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