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四年,師尊發表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要求大法弟子講真相要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
本地有一個鄉是山區,那裏的村莊基本上都散落在大山裏,百姓生活貧困,三、四十歲往上的人幾乎都不識字。通過交流,同修們都說應當到那裏去講真相。二零零七年四月下旬,大法弟子們到那裏去發了一遍真相資料,因為五月一號當地孩子們放假回家,可以給大人們讀讀這些資料,讓那裏的父老鄉親們也明白大法真相,得到大法的救度。
發完真相資料的第二天,中央「防範辦」的一個人,據說是羅幹的秘書回北京走小路從那裏經過,看到山門柱子上的「法輪大法好」、「天滅中共」的真相標語暴跳如雷,直接操控省、市、縣,並親自督陣瘋狂迫害大法弟子。二零零八年春天,包括我在內的八位大法弟子被非法判刑。我被判三緩四。
但我沒能立即回家,被非法關在看守所一年。一年的時光讓丈夫憔悴、蒼老了許多。他和我說:癱瘓的婆婆僱人伺候了,他這一整年都在奔忙我被迫害的事。他又和我說:判三緩四不能有閃失,否則你還得被關進監獄。一進監獄,工作就丟了。我是一個普通百姓,我再也幫不了你了。
我知道中共對我的迫害讓他的內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他已承受到了極限。他又說:「好多人都讓我和你離婚。」
家裏也不斷的有人來,他們都重複著一句話:「緩刑不能有閃失,否則還得被關進監獄。工作丟了以後的生活怎麼辦?」也有人來說服我放棄修煉。丈夫也有意的隔絕我與同修的來往。可以說一時間家庭、社會、單位等等對我形成了很大的壓力。我一時茫然無措。
我必須改變這種狀態。
我覺的我首先應該學法,在看守所裏我只是背《論語》和《洪吟》。從看守所回來後,我開始學習師尊的所有講法。我把一九九九年以後師尊的講法系統的學了幾遍。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1]大法給了我正念,給了我智慧,給我指明了前行的方向,我不再迷茫。
我把自己放在法中分析、在法中看待我目前遇到的這些事:首先,我能從看守所回來,是師尊救我回來的,師父是讓我回來做好三件事的,是讓我完成我的歷史使命和責任的。至於被非法「判三緩四」,那只不過是常人的一種法律形式。我是大法弟子,我歸大法管,歸師父管,不歸常人的法律管。所以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更不會存在「閃失」一說。
丈夫以離婚相逼是我思想意識中有對親人、對家庭的留戀。為甚麼我一回到家這些事一下子蜂擁而至呢?我看到了「判緩刑」以及它後面附帶說明的甚麼甚麼後果,在我的思想意識中有在人中形成的觀念,讓我有意無意間承認了。舊勢力利用這一點,還針對我對家庭的依賴,對丈夫的情,不斷的強化、放大這些東西,舊勢力想把我的家變成第二個「看守所」,把我禁錮在這裏。
我看清了這一切,當然對於舊勢力的如意算盤不會承認,全盤否定,師尊沒有給大法弟子安排被迫害。任何生命都不配給我強加甚麼。我的工作,如果是我的,它不會丟,大法弟子應該做好的就是三件事:學好法修好自己,發正念清除邪惡,講真相救度眾生。
我的心有了方向。
一天,我對丈夫說:「我被迫害,你承受了很大的痛苦和壓力,這我知道。但這不是我的意願。我們信仰真、善、忍沒有錯,沒有違法,是邪黨的執法機關執法犯法。我回來了,咱們還一如既往的好好過日子。」我接著說:「在我被迫害期間,你為我東奔西走,想方設法幫助我,我很感激你。這是你的善舉,你會得到大法保護的。」我說:「如果你不想和我一起生活了,我沒有想法,你自己做決定。我的願望只是希望你以後生活的幸福。」
橫在我面前的一切阻擋,都被師尊的法一一化解了。我很快回到單位上班,街道、田間地頭又有了我講真相的身影。我努力做著師尊讓我做的三件事。
我回到家往後的四年裏也出現過魔難,但是都在大法無邊的法力中,在師尊的保護下化險為夷了。
二零一零年左右,政法委、「六一零」給各單位下達任務,轉化本單位的大法弟子。一天,校長把我叫到會議室對我說有一張表需要我填。我問甚麼表?他說是「六一零」的。我對校長說這個表我不填,這跟我沒有關係,我不歸「六一零」管。校長說:「六一零」說每個法輪功都得轉化,你要知道你現在特殊的境遇。話裏明顯帶著威脅。
我心裏發著正念對校長說:「校長,我把我剛才說的話再重複一遍:這個表我不填,這個表跟我沒有關係,我不歸『六一零』管。」會議室裏靜得出奇。校長問:「你真的不填?」我說:「不填。校長,我已經說了三遍了。」校長突然拍桌子:「你不要和我對抗,我給你彙報到『六一零』!」我告訴他:「你把我剛才說的話原封不動的填到表上,就說這是我說的,交給『六一零』去吧。」
一位女副校長對校長說:「校長,國老師(化名)這麼多年沒少受過迫害,我能體會她的心情,一提這事就煩心。咱們能不能替她想想辦法把這事弄過去?」一位男副校長接著說:「校長,你把這事交給我,我去看看其它單位都咋弄的?大家都是糊弄事,糊弄過去就行了。」隨後就有其他領導馬上說:「校長,你就叫副校長去辦吧,你事多,就不用操這心了。」
校長慢慢平靜了下來,轉頭對男副校長說:「你看看別人咋弄的,你去辦吧。」
整個過程中,雖然校長話裏帶有威脅,但是我對邪黨對我的所謂「緩刑」沒有了概念,師尊在加持我,幫助我。儘管校長找來大小領導給他助陣,可他們都站在了正義一邊,幫我說話。
邪惡敗了。
又一次我們五位同修去一個鄉向大山裏的村民面對面講真相。被這個鄉的一個鄉政府在職人員告發。鄉政府找了一輛車來追我們,又找了兩輛車橫住路堵我們。不管情況多危急我們都不停車,不下車,不承認邪惡對我們的干擾迫害。我們發正念,求師尊幫助。
當我們的車開到前面一個村莊時,從對面開過來一長串貨車,佔了半邊路。堵我們的霸道車在前面開著,在進村莊的路口出現時,我們開進村裏。前面的霸道車掉不了頭,後面追我們的兩個車因為我們速度快沒有跟上來,在師尊的保護下,我們安全走脫。
謝謝師父的保護!給慈悲偉大的師尊叩首!
謝謝同修們!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