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問:「有沒有身份證?」我說:「我都七十多歲,從沒聽說過到公園散步還要身份證。」另一個警察去奪同修的包,我立刻發正念,求師父加持,救救警察,不能叫他們對大法犯罪,解體他們背後的黑手爛鬼。這時一個警察在打電話,我藉機喊同修:「你快走,回去接孩子。」同修走脫了。我朝著相反的方向走,也就是迎著警車往前走,我走著走著發現警車跟蹤我,我再次回頭說:「你們跟我這老太太幹甚麼?我犯了甚麼法了。」突然想起他們是聽真相的啊!這時我發正念求師父加持:我得救他們。
我就趴在警車窗戶上說:「警察是抓壞人的,怎麼能抓好人呢,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我學大法後身體許多病全都好了,多年沒吃一粒藥,沒打過一次針,給國家節省了許多醫藥費,在社會上是個好人,在家庭中我是個好妻子,好媽媽。」突然間警察司機說:「我知道法輪大法好。」我激動的說:「好小伙子,你們知道法輪大法好,會得福報的,快走吧!」他們真的開車走了,這時我的眼淚都出來了,邊走邊謝謝師父的保護。
二零一六年,在我家學法小組一個同修家中有車,經常開車帶著母親(同修)到鄉鎮和邊遠農村去講真相,在學法交流時經常說偏遠農村不少人不知道甚麼叫三退,看不到大法真相。我聽後很著急,也想去農村救人。
因為我有這顆心,在師父的保護下,我也跟同修去農村救人了。每到一個村子,我們挨家挨戶講真相,發真相資料,做三退。有的人家沒人我們就把小冊子插在大門上,每天能勸退三、四十多人,效果很好。
同年十一月的一天,我們去了一個很偏僻的不到十戶人家的小屯子,他們正在收玉米秸。我們就給他們講真相,發真相小冊子、掛曆,多數人不敢接資料,不認同大法。我們就去了另一家,好像在辦喜事,我和同修進了西門房,看見裏面有四、五個人,給他們講真相發小冊子,給他們二零一七年掛曆都要,也很認同大法做了三退。我們又去了另一家,正在講真相中,突然看見兩個男人騎摩托車上來,把我們背包奪走了,馬上來了兩輛警車,下來七個警察,我們分頭講真相,發正念,他們都不聽,強行把我們推上警車。
我坐在車上就想起師父的法:「可是你們來了,他們也是一樣,他們來了。他們心裏想的是這個法一定能救了他們,對這個大法充滿著信心,他們來了。就憑這一點咱們不該救他們嗎?絕對的應該救他們。他們當初都是無比神聖的神。」[1]對呀,我出來是救人的不能毀人。這時車停了,我下來一看是某某派出所,我用全身力氣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當時感覺周圍甚麼也沒有大腦是空的,好像空氣都凝固了,把他們也震住了,沒人管我,我喊夠了他們才叫我進屋。當時就感到師父就在我身邊,加持我。進到派出所怕心也去了很多,也想起了師父的法:「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2]警察問叫甚麼名字,多大歲數,從哪來的,資料誰做的等等。我根本不配合他們,無論問甚麼就一句話,為了你們平安,我甚麼也不能告訴你。就是發正念,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洪傳世界,講我修煉大法後個人和家庭受益的故事。
當天晚上,他們把我們送市醫院檢查身體後,又送看守所。看守所不收,邪惡不死心,又拉著我們到一個大醫院一項不落檢查後,又拉回派出所,那時已經凌晨四點了,是全球大法弟子晨煉的時間,我告訴值班警察說:「我要煉功。」他說:「大嬸這是甚麼地方,到處都是監控。」我開始煉靜功,發正念,沒有睏意。又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派出所有四人三退了。
第二天下午要給我們照相,我求師父加持,不能叫他們對大法犯罪,讓照相機壞了照不上,結果照相機真壞了,心裏謝謝師父。
下午三點鐘,他們又開警車把我們往看守所送,我一路發正念,求師父救我。看守所一看檢查結果腦梗、嚴重心臟病、動脈硬化。拒收,我知道這是師父演化的假相,當晚在師父的保護下六點就回家了。
我今年七十九歲了,在修煉路上,跟頭把式的跟隨師父走到今天 ,有實修的快樂,也有沒做好的懊悔,但是有一點我非常清楚,不管遇到甚麼魔難,信師信法的意志沒有動搖過。五次被抓,三次被關押在看守所,兩次在師父保護加持下在魔難中,保護我走出險境,每當想到這時,我就想哭。我這個滿身業力不爭氣的弟子,讓師父操心了。謝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