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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師遭寧夏女子監獄「轉化」迫害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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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寧夏報導)陳晨原來是寧夏青銅峽市的一名女教師,以前身患多種疾病,二零一零年底修煉法輪功後,各種疾病痊癒,道德回升,教學有方。因給學生講法輪功真相,被學生家長誣告,遭綁架冤判三年。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十四日被劫持到寧夏女子監獄非法關押,經歷了兩年地獄般的「轉化」迫害。

以下是陳晨自述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及遭寧夏女子監獄迫害的經歷。

一、修煉前後身心變化的經歷

我叫陳晨,女,今年五十二歲,二零一零年底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前不到四十歲的我,身患多種慢性病:低血壓、膽囊炎、風濕病、腰腿痛、附件炎、鼻炎、胃炎、頭暈頭痛等。多年中,我不停地看病、吃藥,還自己製作固元膏吃。月月掙的錢全都看病了,可身體越來越差。加上多年的家庭矛盾,我承受了極大的壓力,出現失眠、暴躁、抑鬱等病症。那時,我不僅對自己的身體失去了信心,對自己的人生也失去了信心。二零零六年初,因再次發生家庭矛盾,我從婆婆家哭著回了家,並發誓從今以後再不會踏進婆婆家半步。

二零一零年底,我喜得大法,修煉沒幾天失眠症沒有了,逐漸地胃病、背寒都好了,半年後無病一身輕。通過閱讀《轉法輪》,我體驗到了按照「真、善、忍」標準做人的美好,並努力踐行。

二零一一年六月十日我去買電,營業員沒收我的錢,還找了五十元錢。我把錢還給她時,她高興地連說謝謝。有一天外出時,我遠遠看見婆婆衰老的背影,一瞬間流下了眼淚,忘記了對她的怨恨和我曾經受過的委屈。二零一三年老公公住院,我們夫妻給湊了一萬五千元,是丈夫兄妹五人中出錢最多的。從那以後,我經常到公婆家看望他們,是法輪大法化解了我和婆婆的怨緣。

修煉後,我身體好了,精神也好了,就開辦了一個課外作業輔導班,家裏經濟狀況得到了改善。我知道這都是法輪大法師父賜予我的恩惠。在輔導班上課的時候,我經常給孩子們講做好人的道理。剛開始帶班,班裏孩子互相打架、丟東西、到我跟前哭鼻子、告狀的情況時有發生。一段時間後,孩子們變化很大,主動把撿到的學習用品、錢都上交,誰丟的誰領走。

二、遭寧夏女子監獄「轉化」迫害的經歷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因給學生講真相遭家長誣告,我被青銅峽市城關派出所警察夥同青銅峽公安局國保大隊的李正江、王浩、李光銀、盧永祥等綁架、抄家劫掠,後被冤判三年。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十四日我被劫持到寧夏女子監獄非法關押。

寧夏女子監獄監區長方梅,獄警鹿惠娟、吳金蓮唆使犯人雷紅霞、楊霞、閻青、高重曈、白楊、何麗君等七個包夾,對我進行強制洗腦。這些包夾為了能減刑被監獄警察利用,成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打手,變得毫無人性。她們都接受過系統的洗腦,滿腦子都是誣蔑法輪功的邪惡的東西。她們每天要「學習」介紹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書,採納其中的卑劣手段殘害法輪功學員。

「轉化」迫害我的方法有:

1、逼迫飯前罵師父

每次吃飯前,包夾逼迫我罵大法師父,否則不讓吃飯。我堅決不配合,包夾就在監室裏懸掛了兩條誣蔑法輪功、誣蔑大法師父的橫幅。

2、罰站熬鷹

因為我拒絕看誣蔑法輪功的一切東西,每天被罰站近二十個小時,大約凌晨兩點半以後上床睡覺,早上五點十分起床,包夾輪換睡覺。這樣的摧殘致使我兩眼乾澀,雙腿僵硬,腳疼痛難忍、浮腫,頭昏眼花。這樣的日子,不知道過了多少天。有一天方梅到監室,看了看我,揶揄說:挺精神的嘛!然後接了個電話就走了。方梅走後,犯人高重瞳、閻青把我拽到衛生間玻璃門前照鏡子。我雙眼凹陷,兩腮都癟了。幾個包夾就侮辱我,嘲笑我。我不為所動,她們就誣蔑師父,誣蔑法輪功,並輪流在我耳邊讀誣蔑法輪功和大法師父的文章。

3、強迫寫所謂「心得體會」

後來,包夾拿來一本邪悟者寫的書,讓我看看,看後要寫「心得體會」。為了能坐上一陣,緩解罰站造成的腿腳疼痛,我無奈看了其中的四篇。看後,我在心得體會中寫道:這四篇文章的主人公,絕對不是法輪功學員,這是對法輪功的栽贓和構陷。包夾們看了,瘋了一樣把我寫的心得體會撕成碎片。我心平氣和地說:我寫的都是真實的東西,這些文章中的細節就能顯露出真相來,這些人都不是法輪功學員,這是對法輪功的栽贓陷害。包夾們氣急敗壞地說:起來,站著去!我被迫接著罰站。從此她們不再讓我看那本書了。

4、「站軍姿」、「擺臂」

包夾拿來「殃視「誣蔑法輪功的視頻等東西讓我看,給我洗腦。我指出天安門「自焚」的造假細節時,她們又像瘋了一般辱罵我,強迫我全身繃緊站軍姿。犯人楊霞不時地用膝蓋猛頂我的後腿窩子。每天除了吃飯、睡覺、擦地,其它時間都站著。有時讓我「擺臂」,一個姿勢一站就是一小時,我的手都腫脹起來了。楊霞還故意用力打我的手,打的手生疼。其他包夾要輪換出工勞動,楊霞因為積極迫害我,監獄不讓她出工。

5、故意剪壞頭髮誣陷

包夾給監獄理髮的犯人施加壓力,讓給法輪功學員理髮時故意剪壞,讓人感覺法輪功學員不正常,以便從精神上摧垮我們。包夾雷紅霞曾經說過:莫惠萍(法輪功學員)「轉化」後頭髮都順了,「轉化」前頭髮亂的像刺蝟。

我剛關押到監獄一個月後,包夾雷紅霞和楊霞帶我去大廳理髮,她倆嘀嘀咕咕密謀要把我的頭髮剪亂。理髮的犯人拒絕說:我不敢,我給人家理成那樣,監區長問我,我咋辦?我算是倖免了。

有一天,一個犯人把頭伸進監室內,匆匆看了我一眼說:「不正常,就是邪著呢!」隨後又來一個趴在門口看了一眼,又說了這樣的話。我莫名其妙。後來有一個犯人對我說:趕快「轉化」了吧,別讓人說的那麼難聽,哪邪了?這不好好的嗎?那時我才明白,是包夾故意讓把法輪功學員頭髮剪亂的。就是在這樣的魔窟,一些人的本性中還存留善良的種子。有一天一個犯人悄悄對我說:「這幫人壞得狠,我知道你們法輪功都是好人,個個都很善良。」

6、剝奪接見權 黑白顛倒

惡人們為了達到「轉化」我的目的,一方面剝奪了我接見家人的權利,一方面不失時機地譏諷我、千方百計誘惑我。她們經常問我想不想兒子和家人,我都不回答。因為我知道,無論我回答想或者不想,都會招來謾罵。她們看我不回答,就開始辱罵我的家人,絞盡腦汁對我進行精神上的摧殘和身體上的折磨;反覆脅迫我,讓我承認是法輪功毀了我和我的家庭。我義正詞嚴地告訴她們:我煉了法輪功以後無病一身輕,心態平和,不與人爭強好勝,放下了對別人的怨恨,時時事事都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我的家庭變得和睦了,是法輪功師父救了我和我的家庭,我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師父的感恩之情。我還給她們講法輪功在世界弘傳等等真相。包夾們不聽,辱罵讓我閉嘴,更加肆無忌憚地侮辱我。她們把我拽到衛生間,用各種惡毒的語言刺激我:「你咋不撞死去?你撞門上算了,撞牆也行。」楊霞說:你就是外強中乾,沒那膽量。

有那麼幾天,我思維昏亂,覺得精神要崩潰了。幸虧我心裏裝著法,只要頭腦清醒的時候就默默背法,慢慢地平靜下來了。

7、處心積慮安排的「接見」

到了二零一七年三月,我被監獄各種陰毒的手段迫害的雙眼凹陷,臉腫了皮膚緊繃繃的,雙手腫得捏不攏,腿腳腫脹走路邁不開步,每天晚上上床都覺得困難。

三月底的一天,她們把我帶到談話室,讓我看兒子和妹妹的視頻。視頻連線時,獄警對我家人說:「本來我們要拍一些陳晨在這裏的視頻給你們看的,太忙了,沒來的及,那就爭取五月十一日讓你們見面。」我心裏清楚,她們在哄騙我家人,根本就不敢讓家人看到我的。

沒想到她們竟然真的安排讓我五月十一日接見兒子。卑劣的是,此後的一個多月裏,她們怕我的身體撐不到接見日,就在每天晚飯時逼迫我吃三個人的飯,吃不下去就懲罰。有一天我被迫吃得太多吐了,她們還是不放過。

五月十一日,我接見兒子時,整個過程中獄警寸步不離,犯人高重曈一直坐在我對面。她們害怕我把真相告訴兒子。這樣處心積慮安排「接見」就是為了展示監獄對關押人員的「春風化雨」,掩蓋、美化魔鬼的惡行。

8、「警示教育」

二零一八年夏秋之際的一天,下著雨,我被帶到四監區接受「警示教育」。在那裏我見到法輪功學員單季寧,因為不「轉化」雙手被銬在地上蹲著,人被摧殘的皮包骨頭,又瘦又小。惡警還對單季寧咆哮著:把你捆成粽子,釘成耶穌,你都死不了!惡警對法輪功學員真是慘無人道。看到這一幕,其他犯人嚇得戰戰兢兢,我的眼睛濕潤了。那裏真是地獄,獄警和包夾都是地獄的小鬼轉世。

包夾整人的方法還有:隨心所欲的體罰、剝奪睡眠、辱罵恐嚇、不讓洗漱、不讓洗澡、不讓換洗內褲、不讓上廁所等等。

9、監獄領導、獄警操控下的罪惡

我曾經問過包夾:我按「真、善、忍」做一個好人,難道錯了嗎?我們這個國家好人多了,難道不好嗎?憑甚麼這樣對待我,誰給你們的權利?她們理直氣壯地說:你看看這頭頂上前後的監控無死角,我們這個監室,從監區到總監控室,二十四小時都有人盯著看呢!我們做任何事情警察都看得清清楚楚。你不服氣,去告我們呀!不過還是奉勸你先想想後果,別給自己招惹更大的麻煩。楊霞有一次對我說:以前我對你做的那些事都是雷紅霞教我幹的。我想:那雷紅霞又是誰教的呢?其實背後唆使包夾的,就是獄警和監獄領導。

最終,我承受不住各種卑劣手段的折磨,違心地「轉化」了。所謂的「轉化」,就是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真、善、忍」,不讓人做好人。「轉化」後的一天,窗外雷聲震耳,我不禁嚎啕大哭,追悔萬分。實際上,每天晚上入睡前,我都會在心裏,默默地把五套功法溫習一遍。我內心深處一直保持著對李洪志師父、對法輪大法的堅定信念,我能活著走出魔窟也是憑著這一信念。

三、冤獄到期、回家後仍遭騷擾迫害

二零一八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早上,我冤獄到期,家人到監獄準備接我回家。可是,青銅峽市城關派出所警察劉兆寧和另兩個警察、一名社區人員又強行把我拉到了他們的車上,將我劫持到派出所,強迫我和家人簽了字。

回家後,我所在地的轄區派出所、司法所、社區人員多次騷擾我。他們還安排小區住戶、左鄰右舍對我監視。回家後,我看到《寧夏日報》、吳忠電視台等媒體對我的歪曲報導和對法輪功的誣陷造謠,我簡直無法相信。

二零二零年一月十日,片警劉兆寧讓我小妹妹當他們的耳目,說我去哪裏要經過他們同意,讓我妹妹隨時向他們彙報。我妹妹告訴他:我姐姐有人身自由,你們這樣是把人往壞逼呢!

我在此嚴正聲明:我在被中共邪黨迫害期間所說、所寫、所做的一切違背大法和師父的言行全部作廢。我要堅修大法到底。

善惡有報是天理!我真心希望不明白真相的人,快快找真相,趕緊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抓住一線生機,在天滅中共時,不給中共當殉葬品,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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