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得法到「七﹒二零」迫害發生,整四年時間。這四年是我人生最幸福最快樂的時光。大法就像甘露一樣滋潤著我那乾涸的心田。每天學法、煉功、修心,心性道德都在迅速的提高昇華著。師父一篇篇新經文的發表,明顯的感到師父是在往上推我們。特別是在迫害發生前,師父連續發表了六篇國外講法,為我們開示了很多法理。雖然當時還悟不到更深的內涵,但是師父講的法句句打到了我生命的微觀,好像是在喚醒著我那久遠的記憶、迷失了的本性。令我心靈無比的震撼,讓我常常淚流滿面。
這一切都堅定了我修煉的決心,堅實了我信師信法的正念。有了這個基礎,才使我在突如其來的迫害面前,不動心,在鋪天蓋地的謊言面前,不迷惑,在失去工作、孩子失學、丈夫下崗失業等一系列巨大壓力面前,不動搖、不退卻。正像師父在後來講法中指出的那樣:「那個時候真的是只要你學法,就給你往上推,必須在一定的時間把大法弟子都推到位,到時候好救度眾生。舊勢力真的要行惡,迫害真的起來了,好能夠抵擋的住。」(《各地講法八》〈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
開始去北京證實法,認為被抓、被勞教判刑才修的好,所以有很多同修沒有達到證實法的目地就主動的被警察帶走。法理不清,被抓了就被動的承受,不知道反迫害。後來通過切磋交流認識到這麼做不對,不應當配合邪惡,不應該主動被警察帶走。這時師父發表了《理性》這篇經文,學了師父的這篇經文後,法理上清楚了,基本就知道怎麼做了。
今天只和大家交流自己在迫害初期幾次被非法勞教中如何破除邪惡迫害回到家中的經歷,不在法上的理解和做法請同修慈悲指正。
人心膨脹的惡果
在二零零零年年底,全國各地同修紛紛走向北京,準備在元旦那天去天安門證實法。為了讓外地同修能夠達到證實法的目地,我們知道有多少同修是衝破重重阻力,千辛萬苦才來到北京的。為了同修不虛此行,我們提前在北京郊外租了個有五間平房的大院落,買了被褥鋪在地上,買了碗筷和用來做粥的米,還有饅頭、鹹菜等。同修接來之後,送上一碗熱乎乎的粥,同修來了,看到這一切都非常感動。一般住上一兩宿,大家切磋交流。主要是切磋怎麼不配合邪惡,做了自己要做的就能平安回來。同修們都覺的我們做的這個事太好了,要不都不知怎麼做才對,心裏沒底。經過調整、交流後,一個個都信心滿滿的走向天安門廣場。
因這段經歷我認識了一些外地同修,轉年後,有一地同修一次次邀請我去他們那裏參加證實法的事,說他們都是新學員,把握不好。當時都是人心驅使:他們不是以法為師,有崇拜心、依賴心;我更是暴露出很強的顯示心、幹事心、在同修之上的心等等。那時因我已被開除公職,就離開了家,全身心的投入到證實法的洪流中。在外面學法很少,學也不入心,就是黑天白日的「幹事」。
我到邀請我去的地方不久,我和他們本地十幾名協調骨幹同時被抓,在那裏我被非法勞教三年。
看守所中的反思
被關在看守所期間,我冷靜下來,看到了自己的很多執著心,除了上述提到的外,我還找到了更不好的心:理所當然的接受同修給的生活費;願意跟男同修配合證實法,覺的有安全感,對幾個年輕男同修特別有好感,願意和他們一起切磋交流,幾天不見心裏還挺想他們。現在認識到都是色慾之心的表現,可當時認識不到。而且特別沒有安全意識,知道同修被抓了還和同修聯繫。想到這些自己非常痛悔,很長時間都處於消沉狀態中,感到身心疲憊,無奈的絕著食。
不久身上長滿了疥瘡,極其痛苦,一到晚上奇癢無比,一夜夜都不能入睡,天亮時才能好一點,每晚也就睡一兩個小時。有時還伴有胃疼,吐出一口口淡紅的血水。那時真是度日如年,精神承受到了極點。在這種煎熬中,我結束了絕食。漸漸身體有些恢復,精神也有好轉。我開始背師父的《洪吟》,《論語》、《位置》等經文,才漸漸的走出消沉狀態,開始給監室的人講真相。
看守所一週有一個下午不幹活,是我「學習」時間,這就成了我給她們講真相的時間了。我給她們講大法的美好,祛病健身的修煉故事。特別是大法弟子在北京證實法的壯舉,她們都非常願意聽,都明白了真相。看守所負責女號的女警察對我很尊敬、和善。每次放風時她都叫我坐在她的身邊和我聊天。我藉機給她講了許多大法的真相和邪黨的腐敗,她都能接受。有時她也對我發洩不滿,說江魔頭的「三個代表」甚麼也不是,他們學習時她從來不看。
有次放風大家剛出去坐在廣場上,她就當著幾十個犯人的面大聲問我:「某某某,江澤民怎麼還沒遭報呢?」我也大聲回答她:「不是不報,是時候不到!」聽後全場的犯人和警察都哈哈大笑。在那種環境下,大家心情都很鬱悶,從沒這麼開心笑過。
雖然心性有所提高了,但還是在被動承受。師父給我七個月的時間,讓我闖出去,但我卻又被安逸心干擾了。我在那裏,從犯人到警察對我都很尊敬,又能背法又能煉功,我也不用幹活。也沒人迫害我,思想上也沒有了壓力,從而生出了強烈的安逸心。現在想起那一段經歷,給我留下了深深的遺憾,有愧師父對我的巨大付出和承受。
在勞教所
轉到勞教所了,我的正念強了一些,心想無論如何都不能背叛師父和大法,大法就是我的命,放棄大法我不敢想像我活著還有甚麼意義。師父說:「一個不動能制萬動」(《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到任何時候我對大法和師父的信絕不動搖。我就是抱著這一念來到了勞教所的。
一進勞教所,警察就給我講了所謂的「所規隊紀」,讓我遵守。我說我也有幾點要求:第一,我是學真善忍高德大法的,是超越常人這層理的,我是在按著這個大法做個道德高尚的人,所以你們安排的所有學習、洗腦的東西我全不參加,不接受;第二,我是被迫害而關到這裏來的,不是來勞動改造的,所以一切勞動全不參加;第三,我只因不放棄大法修煉才被關到這裏來的,既然我沒放棄,那麼走到哪就得煉到哪,我還得堅持煉功。我說這話時,心是堅定的,表情也是嚴肅的。那個警察看了看我說:「回去吧,思想上的問題慢慢解決。」我被帶到了監室。
也許就這堅定的一念,也是對大法堅不可摧的正念,解體了舊勢力想要強加給我的本不應該承受的一些魔難。
就這樣,我在此勞教所從沒參加過一次洗腦學習,沒出過一次工,沒幹過一次活。也幾乎沒甚麼人來「轉化」我。開始來了幾個「猶大」,兜售她們的歪理邪說,我都用師父講的正法理一一揭穿破除。後來她們覺的沒意思,再也不來了。
一次反迫害
這個勞教所面積很大,法輪功學員被關在一個大隊。據說最多時關過六、七百大法學員,我關進去時有三、四百人。據說當時的所謂「轉化率」高達百分之九十幾。勞教所有個規定:每天晚飯後,七點之前都得到大廣場集合,隊長講完話後集體看邪黨新聞廣播。除了幾個沒轉化的,其餘都得拿著小塑料凳以監室為單位坐那看邪黨新聞。我從來沒去過。
一天一個「猶大」過來,氣勢洶洶的說:「明天晚上下去看新聞,不去不行,抬也得把你抬下去。」說完就走了。她走後,我心裏一下感到壓力很大,心想:怎麼辦呢?配合吧,肯定不對,師父說過了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指使;不配合吧,有可能會招來更嚴重的迫害,有怕被加重迫害的怕心。這時想到師父說:「生死非是說大話 能行不行見真相」(《精進要旨二》〈心自明 〉)。對,放下生死面對吧。這時心裏輕鬆了一些,但一會人心又上來了:萬一我要是被迫害死了,我的家人、丈夫、孩子,還有老母親怎麼辦?一個弟弟已經被迫害死了,老母親還能承受了這種打擊嗎?想到這,心裏很難過,淚水浸滿眼眶。還在心裏念著他們的名字和他們一一「告別」。回憶著人生四十幾年的一幕幕,從孩童到現在像電影一樣,在腦海裏過幕。
那天半宿也沒有睡意,思緒萬千。想著想著,突然想起師父曾經說過放下生死,不是讓你非得去死,還想起師父講的那個博士生殺小白鼠的法,好像一下子明白了,自己的這個想法錯了,會給大法造成負面影響,我不能那麼想。那我應該怎麼做呢?這時我覺的是師父點悟了我,突然我知道我應該怎麼做了,心裏一下子就放鬆了,踏實的睡著了。
第二天傍晚,六點半多鐘,一群「猶大」來了,軟硬兼施,又拉又拽的讓我下去。我裝出很無奈的樣子,半推半就的被她們推著下了樓。有兩個猶大站在我身邊,我站在和我關在同一個監室的那些學員的最後。等各室學員都出來坐好了,大電視在前面也擺好了,某大隊長站在前面,看到我站著就說:「某某某坐下。」我也沒理她。這時幾百人的廣場都鴉雀無聲了,等著隊長講話。我看時機已到,就大聲喊道:「同修們,轉化是不對的,我們學大法沒有錯,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法輪大法好!」瞬間好像一切都窒息了,所有的目光都投向我,被這種突如其來的喊聲震驚了。等我喊完了,「猶大」們才反應過來,七、八個人一窩蜂的撲上來,有堵嘴的,有揪頭髮的,拳打腳踢的把我圍在中間。這時就聽到隊長憤怒的吼道:「拉回去!」我緩過了氣,又喊了一聲:「同修們,你們看看,這就是她們的偽善!」
她們連推帶打把我推到樓裏,到樓梯處我被推倒了,她們就拽著我的衣服領子,從一樓拖上二樓,勒的我脖子差點上不來氣,要不是一個衣服扣子掉了,緩上了一口氣,很可能會窒息而死的。她們把我拖到二樓監室,扔到地上。那些「猶大」們就手指著我七嘴八舌的開始辱罵。
我側身倒在地上,閉著眼睛,胳膊擋在臉上。此刻我抑制不住內心的喜悅,心裏那個高興呀,她們罵我甚麼,我根本就不在乎,好像根本也沒聽見,只想著:「謝謝師父,幫弟子完成了這個心願。讓她們罵去吧。」轉念一想:我是大法弟子,不能這樣沒有尊嚴,躺在地上被她們指著罵,她們也是在造業呀!於是我翻身坐起來說:「你們別這麼嚷嚷好不好,七嘴八舌的我聽誰的呀!」現在已經想不起當時的對話了,只記得只有兩個「猶大」提出了兩個不堪一擊的歪理邪說,我半開玩笑半諷刺的回答了她們。當時那倆人就閉口無言了。為了給自己找個台階下說:「別理她了,她是精神病。」說完呼啦一幫都走了。
我回到自己的座位,回憶剛才的一幕,還是抑制不住內心一陣陣的喜悅。這時,又回來兩個「猶大」說:「你看把你樂的,你達到目地了是不是?你等著明天還得讓你下去,把你的嘴用襪子塞上,讓你喊!」說完怒氣沖沖的走了。我一下子警醒了,這不是歡喜心嗎?我馬上抑制住自己,不再高興了,不能起歡喜心被魔鑽空子,我只是有這個願望,師父就幫了弟子,這是大法的威力,不是我個人有甚麼了不起。想到這心情平靜下來了。
又想,那明天怎麼辦呢?唉,不想它了,有師在有法在,怕啥?橫下一條心,看她們能怎麼樣。結果第二天晚上她們並沒來弄我下去,因為我在法中及時歸正了自己。
去掉對「猶大」的怨恨
平時對「猶大」的邪惡迫害,我時常絕食抗議,警察也不願我找麻煩,就找我談話。我就給她們講真相,揭露猶大的惡行。一次大隊長找我談話,我就把那次「猶大」們拽著我上樓,差點令我窒息的事說了,並說如果我要是死了,首先你大隊長得負責任,全世界都會知道。我也給她講了迫害大法弟子是在犯罪,是會遭到報應的。她聽後說:「以後再有這事,你報告我。」第二天所有的「猶大」都沒出工,隊長給她們開會。從此「猶大」的囂張氣燄收斂了不少。
一次次反迫害,一次次魔煉,放下了很多人心,環境越來越寬鬆了一些,從所長到管監室的獄警,對我都很尊敬。我見她們從來不做下蹲的動作,她們也不在意,還都主動和我打招呼。她們經常找我談話,我就給她們講大法真相,解答她們提出的問題。每次談話的氣氛都非常祥和愉快。可是我對那些「猶大」們很不客氣、不善,認為她們是最可惡的人,背叛師父和大法,罪不可恕。她們說我看到警察滿臉笑容,看到她們冷若冰霜。
不久勞教所裏傳進了師父的《正法與修煉》這篇經文。明白這個法理後,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看到了自己的不善和對「猶大」的怨恨之心。於是我主動的向曾經罵過我的那些猶大們道歉,告訴她們自己曾對她們有怨恨之心,我應該改正。這讓她們受到了觸動,並向我道歉。我也趁機勸她們出去後,不要放棄大法修煉,有的點頭應允,有的默不作聲。
一天,我感到自己不應該再呆在這裏了,應該出去了。
有了這一念的第二天一大早剛吃完早飯,醫務室的大夫和二、三個警察就來叫我上車去醫院體檢。我心裏明白,這是要給我辦「保外就醫」,要釋放我。一個月後,在勞教所被關了八個月,提前一年半被丈夫接回了家。
再次解體勞教迫害
在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份,因被同修說出牽連又被綁架到勞教所。這次堅持絕食抗議整一百天回到家中。其中有一件事讓我體會到了師父這段法的深刻涵義:「善的最大表現就是慈悲,他是巨大的能量體現。他能夠使一切不正確的都解體。」(《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抓進勞教所之前,還在洗腦班非法關押一個月,期間我幾乎沒怎麼吃飯。但也沒完全絕食。到勞教所我決定徹底絕食絕水,因此每天被灌一次食。當時有幾名沒有轉化的大法弟子被關在三樓,每人一屋,每屋有一個普教。開始我想喊「法輪大法好」,但正念不足,被邪惡恐怖的氣氛壓抑著,不敢喊。
一天隔壁的同修被灌食時,我聽到了她用微弱的聲音在喊:「法輪大法好!」我當時很受鼓舞,和同修相比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我決定明天同修灌食時,我一定要聲援同修,配合同修,和她一起喊:「法輪大法好!」但一會兒人心又上來了,怕自己因此會被加重迫害,因我聽普教說,這裏的某某大隊長可兇了,特別邪惡,把法輪功的學員綁在外面的樹上,夏天讓蚊子咬,冬天在外面凍。還有很多很多迫害手段,一提到她,普教都特別怕,一到她值班時,大家都格外小心。
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怕誰呀,再說師父就在我身邊,我也不是做壞事,我怕啥呀。大法弟子是個整體,就應該互相幫助,尤其在黑窩當中我加大力度發正念,清除勞教所另外空間邪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
第二天,同修剛喊一聲,我就接著喊:「法輪大法好!」立刻三樓各房間的大法弟子都跟著喊,此起彼伏。「法輪大法好」響徹在勞教所的上空。警察被這突如其來的喊聲震懾了,他們沒有任何準備,可能值班警察也不多,只有一個值班女警過來說了句:「得了,別喊了,喊幾聲就行了。」
第二天,我們再喊時,就來了很多警察,有男的有女的,把我綁在凳子上,用透明膠帶把我的嘴封上。但從那以後,總有人喊:「法輪大法好!」不是這屋喊,就是那屋喊,有時大家一起喊。有一次警察們帶隊去食堂吃飯去了,大家又喊。警察們都往三樓跑。跑到三樓,我們也喊完了。她們打開門,問誰喊的?普教害怕擔責任,都說不知道。在同修強大的正念下,共同配合下,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我們這一行動沒有招致更大的迫害,卻令邪惡膽寒。
值班警察天天找我們談話,我就利用這機會給她們講真相。其中一個警察很無奈的對我說:「我每天上班壓力特別大,不知道這一天會發生甚麼事,回到家中才能鬆一口氣,我咋這麼倒霉呀,來幹這個工作。」我跟她講了很多大法真相,讓她記住「法輪大法好」,並告訴她一定要善待大法弟子。她點頭應允。後來我看到,每當我被灌食時,如果趕上她的班,她都站在遠遠的門口,有時轉過身去,不看。
在大年初一的早上,我堅決不配合邪惡的灌食,我被幾個人按在椅子上。我抽出手把管子從鼻子裏拽出去,食物洒了一地。這時,聽到走廊有很多人走路的聲音。就聽有人說,某隊長(最兇那個)來了。
一幫警察走到我們監室門口,某隊長大聲呵斥道:「怎麼回事?」負責灌食的警察說:「她不配合灌食。」她聽後氣勢洶洶的朝我走來,我馬上微笑著說:「呵,你就是某隊長啊,看你長的這麼漂亮(她確實長得挺漂亮,一米七左右的大個子),也不像他們說的那麼兇啊,我可不相信你沒有一點善心。」我話音一落,滿屋男女警察十多人,全都笑了。邪惡的氣氛一下子緩和下來了。與此同時,她已經走到我跟前,抬起了穿著大皮靴的腳本想朝我胸口猛踹,但此時卻輕輕的落了下來,一點也沒使勁,只是做了個樣子。我看出她為了給自己找個台階,邊說我一些甚麼(現在記不清),邊把我綁在椅子上。但綁的很鬆。他們一走,我一抖身子,繩子就脫落下來了。
一場看似洶洶的迫害就這樣化解了。現在回想起來,主要是我當時沒有怕心,沒有爭鬥心和怨恨心,我一直微笑著,語氣祥和,體現出了大法弟子的慈悲善良、。所以邪惡沒有迫害的理由了,是善的力量,使迫害立即消失遁形。
彩雲送我回家
一天,我正在床上躺著,那個最兇的大隊長突然笑呵呵的推門進來說:某某某,快起來收拾東西回家吧。我有點不敢相信,雖然我知道我一定會提前出去,但沒想到這麼快。驚訝的問:「真的?」她說:「真的,我和你們當地『六一零』聯繫好了,說你的身體不好,不適合繼續關押,他們已經同意。車已經到門口了,快收拾東西走吧。」
我高興的說:「太謝謝你了,謝謝你的善舉,善有善報。」她也顯的很高興,心情很好,表現出的都是人性善的一面,看不到一點惡的蹤影。她樂呵呵的一直把我送到大門口。
一路上我告訴她:「我們都是好人,你一定要善待大法弟子,等到法正人間時,你的生命會留下來。」她說:「好,到那時我去某某市(指我市)找你學法輪功。」她還關心的一再囑咐我不要再進來了,我說:「放心吧,絕對不會再來了。」到了大門口,她給我辦了手續,送出大門。我看來的是單位領導、會計,還有兩個警察。我上車時,那個隊長一直站在門口和我揮手告別。
我們剛走出不遠,突然司機說:「你們快看呀,天上有彩雲。」我一看是一片白雲,四邊鑲嵌著五顏六色的彩雲,好像彩虹一樣,非常漂亮。車開出很長一段路還能看到彩雲在我們上空飄浮。一個警察說:「真好看,要有相機一定照下來。」
我想是師父鼓勵我,讓這片彩雲送我回家。
這次從被抓到釋放整好一百天。解體了舊勢力對我再次勞教三年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