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剛開始的時候,因為怕心,我放棄修煉,這一放就長達五年多。這期間發生一件永世難忘的事:一次我沒和丈夫商量就去買了一個磨豆粕的小石磨。就因為我花錢了,他在大罵了我的同時,把家裏能摔的東西都摔了,然後惡狠狠的對我說:「有刀、有灣、有井、有繩子,也有農藥,你愛怎麼死就怎麼死去吧!」
我一氣之下跳進了我們村南的水塘。那個水塘有好幾米深,可我怎麼都不往下沉,怎麼使勁往下紮就是不往下沉,耳邊總有個聲音:「死不了,死不了……」接著就像有人推著一樣把我推到岸邊。
後來我去了女兒家跟女兒說起這事。女兒是大法弟子,說:「這是師父還在管著你,是師父救了你!」二零零五年我從新走進大法修煉。這時才切切實實認識和感受到師父的偉大、慈悲,在我迷失的時候,師父一直沒有放棄我,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二零一四年四月初一丈夫去世。二零一五年二月初二女婿把我接到了他們家。之前我得過高血壓,因為悟性差,沒有嚴肅對待修煉,血壓始終沒有降下來。來女兒家之前,兒子給我買了一大包藥和一個測量血壓的儀器。
跟女兒一起學法、切磋,悟性慢慢提高上來,自己也清醒了。師父說:「我們強調一點:你放不下那個心,你放不下那個病,我們甚麼都做不了,對你無能為力。」[1]我下定決心放下求治病的心,把兒子買的治高血壓的藥全扔了,測血壓的儀器也封存起來。從那以後再沒吃過一粒藥,不但高血壓症狀沒有了,得了二十多年的牛皮癬好了,萎縮性胃炎、頑固的便秘也都不治自癒,真是無病一身輕。我對師父的感激無言以表。
在以後的日子裏,我就嚴格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
講真相我想先從兒子那裏突破。我的小兒子在政府工作,是邪黨黨員。剛開始跟他講三退,他壓根就不聽。一次在車上跟他講,他威脅我說:「再講就把你推下車去!」後來還對我說退黨的事以後連說都不要跟他說了。就這樣又拖了好幾年。二零一七年冬的一天,我突然想到一定要救他,他不讓我張口講,我就寫信吧。可我只讀了半年的小學一年級,得法之後,在師父的感召和大法的威德下,大法的書、同修的交流文章我都能讀了。可這與寫信不是一回事,提筆寫字真是困難,一封信足足寫了一個半月。寫的時候慈悲心上來的時候還經常淚流滿面。
那年的年三十那天,小兒子一家來跟我們團圓。在拿起酒杯之時,小兒子突然說:「老娘,我要退黨,兒子不糊塗!」當時我既高興又驚訝,知道我那封信沒白下功夫寫,可那時我還沒把我寫的那封信給他呢!這封信是在吃完年夜飯之後,我才拿出來給他看的。他邊看還邊給我指出了一些錯別字。我跟他說:「退出來保平安啊!」他高興的說:「對,保平安!」
小兒子後來也真是得了大福報。二零一八年年前他突然得了腦溢血,昏迷三天三夜。咱們都知道這麼重的病能醒過來就已經是萬幸了,一般人都會留下後遺症。可他不但沒有留下任何後遺症,和得病前沒啥兩樣。這事是他痊癒後偷偷告訴女兒的,他一直都沒敢告訴我,他怕我知道了擔心、難過。女兒知道後難過的哭了。我聽到後心裏很平靜,沒有動情,因為我知道這是他「三退」並認同大法好得的大福報,是偉大的師父救了他!
通過小兒子的事,我知道往後自己更應該做好三件事,絕對不能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一定要精進再精進,助師救更多的人。
受居住條件的限制,我基本上只能在五天一個大集上給民眾講真相,做三退。講真相的過程就是一個修心的過程:有不聽的、有罵人的、有威脅要舉報的、有喊著讓滾的等等,甚麼人都有。碰到這種情況我都能想起來向內找自己,然後在心裏告訴師父自己不會退縮,就是要堅持救人。
當然也有明真相三退後表示感謝的,還有要給錢的。碰到這樣的人我都會謝謝他,告訴他大法弟子救人是義務的,不會要錢的。還有好多人誇我年輕,我如今八十一歲,很多人都說我只有六十多歲的樣子。這讓我真實的感受到同化大法後,人體的真實變化。現在每次趕集基本都有三退名單。
我知道我做的還很不夠,還有很多的人心沒有修去,還有很多自己該救度的眾生沒有得救,師父為我著急啊!我要在有限的時間裏精進精進再精進,不負師恩!
弟子叩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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