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迫害前的五、六月份,母親出現嚴重病業假相,由於沒有從法理上認識,躺下五十多天後,母親在邪惡的謊言打壓中離世了。母親的離世讓我和父親一度陷入了痛苦中,父親幾乎一蹶不振,完全放棄了修煉。我也離開當地,隨丈夫去了外地,失去了修煉的環境,我漸漸脫離了大法,最後完全變成了一個常人。
在脫離大法的九年多時間裏,在常人的大染缸裏,我苦苦掙扎,特別是和丈夫的矛盾更是讓我痛苦不堪。我的身體也漸漸變的越來越差,兩頰從眼睛以下到嘴角長滿了黃褐斑,右側肝區也隱隱作痛(母親家族有肝病史,我也是攜帶者)、婦科病、腰椎、肩周疼痛等。有時,心裏特別懷念以前的那段修煉時光,覺的特別美好,也幾次拿起書,可心裏已放不下在常人中的名利情,覺的修煉太難了。
直至二零零八年四月的一天,在和丈夫為一些小事又大吵了一頓後,哭著在外面等了一個多小時車,又哭著坐了兩個多小時的車,回到父親家中。
晚上去親戚家玩,親戚同修拿出二零零八年的神韻晚會光盤給我和妹妹看,開始我根本看不進去,但當我聽到二胡演奏《普度》時,我一下子像被通了電一樣,那種慈悲讓我直想哭,但絕不是我回父親家等車、坐車哭時的那種感覺,而是一種祥和的感覺,一下子覺的在丈夫那裏受的委曲甚麼也不是了,心裏升起一念,回去後我一定要學大法。是師父讓我與大法第二次接上了緣份。
從新走入修煉,我的心裏充滿了喜悅,天天沐浴在大法裏,與丈夫的矛盾也少了,我的心情漸漸開朗起來。但學了二十多天時間,我的身體出現了通周天的感覺,由於那時是自己在家學《轉法輪》和其他一九九九年以前的幾本經書,周圍也沒有同修交流,起了歡喜心,被另外空間的魔鑽空子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沒有釀出更大的災禍,但丈夫生了一場大病,讓自己又一次與大法失去了機緣。
在又一次與大法失之交臂的時間裏,我覺的活的沒有任何意義,常常不由自主的嘆息,加之另外空間的魔對我的干擾,我的身心疲憊。但心裏始終放不下對大法的渴望,希望能再一次看到大法書(丈夫把書藏起來了),在心裏默默地想如果讓我再學大法,我一定要背下來,這樣即使沒有書也可以學。
師父看我還有這一正念,在二零零九年底的一天,我去小姨家玩,小姨看我臉色很不好,就問我是不是有病了,我就把我的經歷跟她說了,還說,我非常想學法,小姨就把她的一本《轉法輪》給了我,我如獲至寶,當時那個高興的心情啊無法用語言表達。
就這樣,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我第三次又走入了大法修煉中。我更加珍惜修煉的機緣,抓緊一切時間抄法、背法,重新沐浴在大法的佛光裏。修煉不長時間,我兩頰上的黃褐斑消失了,同修和朋友看到我說像變了個人,臉上也有了光澤,其它疾病也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了。
從新修煉大法後,我的心胸也變的越來越開朗了,丈夫是個事業心很強的人,一年中沒有幾次時間回家看望婆婆,我就一個人開車一個月左右回去看望老人,給她買衣服、首飾、買好吃的,打掃衛生,陪她聊天,老人很開心,常常對人說,她這個兒媳婦比親兒子還好,我知道如果我不學法輪大法,是做不到的,是師父教我們「處處為別人好」。
在工作單位裏,逢年過節,會員單位就會走訪。每次禮品,我都是能退則退,退不回去,我就互相換一下,還回去,實在退不回去,我就折合成現金捐在大法資料裏用。購物卡也是變通一下或者原物退回。
前年單位組織出國旅遊,開始說單位報銷,回來後,說自己開發票,並以本部門檢查工作為藉口,其他同事都照開了發票。我知道自己是修煉真、善、忍的大法弟子,怎麼能為這一點蠅頭小利而做出違背大法的事呢,師父講了「不失不得」的法理,我退掉了單位會計給的報銷憑證,這次旅遊是我自費的,雖然自己花了一點錢財,但我很開心。知道的同事對我的做法很敬佩,但我覺的這沒有甚麼了不起的,比我做的好的同修很多,其實每一個真修的大法弟子都會這麼做的。
修煉中的故事、修煉的經歷要說起來太多太多,是大法改變了我,我知道是偉大的師尊,不斷地看護我,每一關、每一難都浸透著師尊的心血與無比巨大的承受,是師尊托著我走出魔難。
我還有很多的人心與執著,我會在所剩不多的時間裏奮起直追,做好三件事,以報師恩。要說的話太多了,千言萬語彙聚成一句:「感恩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