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正修煉路 全心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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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一月八日】我今年六十六歲,一九九九年五月的一天,我在路上和別人閒聊,本家姪子拿著一本書,別人要看,他不給,說是給我看的。我一看是《轉法輪》,就拿回家,兩天就看完了,就讓姪子帶我去煉功點煉功。那時「四﹒二五」剛過,我每天都去學法煉功,「七﹒二零」之後,由於江氏流氓集團的誹謗、打壓,煉功點原來有七、八個人煉,最後只剩三個,我沒動搖,一直堅持。

艱難中和同修發真相資料救人

後來,妻子患乳腺癌,我無法外出打工,家中一貧如洗,女兒出嫁了,也都是婆家給買的東西。妻子去世後,我沒有壓力了,我去找外村同修,商量怎麼講真相救人。

同修互相湊錢,我去複印社複印真相資料,分給同修散發。做一段時間,由於複印費太貴,有的不敢印,敢印的要七毛錢一張。

眼看發真相資料堅持不下去了,我就和同修湊了八百元錢,買了一個小型複印機,複印出來,送給同修,我自己也散發一部份,這樣堅持到二零零五年。

二零零五年,技術同修叫我們去學電腦,我和鄰村的同修去的。他們又給我買電腦、打印機,我們就開始大量做資料了。這樣,就順利的做到了二零零六年底。

被綁架到看守所

一天,技術同修叫我去接《九評》,還有幾個新唐人接收器。到他那裏裝好後,我坐在車上,甲同修開車,行駛有五、六分鐘,從後面來一輛小型汽車,把我們攔住。甲同修下車跑了,又被追回來了。攔我們的人看到袋子裏都是《九評》,就把我們送到公安局。兩個小時後又把我們送到當地派出所。警察把我倆分開非法關押。第二天早晨,甲同修上廁所的機會,走出了派出所。

在派出所,所長問我叫甚麼,我說了,問別的不說,他就打我的臉。過一會,又進來一個,自我介紹是公安局局長,叫我如實回答,認個錯,就算了。我說:「學真、善、忍,沒有錯。」他就走到我面前,狠狠的打了幾個耳光。我覺的太痛了,站起來,就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惡警嚇的傻笑,說我堅定,不怕死。

又找來四個警察,把我銬起來,一邊兩個抓住我的左右手,使勁往後拉,我使勁反抗。最終、胳膊被拉到後邊,銬子緊到骨頭,疼的我咬牙,他們四個累的坐在那張嘴喘。所長把我身上三百元錢翻去,還罵我窮種,就這幾個錢。

下午,我被送進了看守所。那裏的人對我說:「法輪大法好,我知道。」然後,把我衣服的鈕釦全剪掉,送到辦公室。那裏有四、五個打手,其中一個頭目叫我蹲下,我說:我沒犯法,不蹲。四、五個人一下子圍住我一起打,有用拳頭打的,有用腳踢的,我就使勁的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救我。那個頭目立即叫停,別打了,停下來了。那幾個壞人都笑了。這次,這麼多人打,我也不疼,我知道是師父給弟子擋住了。

我被送到四十三號的所謂文明監室,監室裏有二十多個犯人,我在外面被打的事他們都知道,進去我就跟他們講真相,牢頭說他們都不反對,還跟我商量叫我也幹點活。我說共產黨的活不幹。他說,你幹也是替我們這裏的人幹,我就同意了。活兒是用線繫閃光燈泡,犯人都分任務,完不成,夜裏站兩個小時的崗。有一個邪黨書記經常到我身邊,聽我講法輪功,他說,去過好幾個國家有,見到法輪功學員遊行,一叫他退黨,就走。

一天,獄警叫監室的人全部出去剃光頭,我對獄警說:不准給我理髮,這樣對你不好。他說:「給你推推鬍子吧。」鬍子長的很長了,正合我意。回到監室,大夥看我沒剃頭,都說我的面子大,一個犯人指著邪黨書記說:「一個堂堂的大公司一把手,不剃都不行,還是煉法輪功好。」

由於走脫的同修報信,市裏的和本地的同修把我家的機器全部轉移了。二十一天後,我被送進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

在勞教所裏證實大法

在勞教所,兩個邪悟的想「轉化」我,說跟我交流法理,問我甚麼,我說不懂、不知道。他們邪悟的都有一套邪理,你要隨他們一說,三繞兩繞就把你繞進他們的圈套,你就跟他們一樣了,我就不說。他們就向獄警彙報,說我法理不懂,一問三不知,腦子裏沒有東西。

一個星期後,又換人了,連換四撥人想「轉化」我,有達到「轉化」的目地,就把我送車間幹活。

在車間,叫我往瓶子抹膠貼花,別人一天貼十四、五個,我三天貼十二個,到第四天,就不幹了。獄警問我為甚麼不幹了?我說不想給共產(邪)黨幹活。從那時起,就叫我從早上五點到晚上十點半,坐在馬札上,對著牆面壁。

在我不遠處有一個「嚴管班」,有七、八個同修坐在馬札上,腰挺直,手放在腿上,不准動。有一個犯人看著,同修一動,犯人就打。

兩天後,我疼的受不了,就換姿勢,那個惡犯就打我。不管他怎麼打,我照樣一會蹲,一會站起來。時間長了他就不管了。

這期間,我就大量的背《洪吟》、《洪吟二》,我體會到:在邪惡的黑窩裏,邪惡的電視、錄音一天到晚的造謠、誹謗,兩天不背法,思想就走偏,腦子就亂。同修們都互相照顧,經常有同修路過我身邊,放上吃的。也經常有聲明寫「三書」作廢的,寫作廢的同修,就被關進「嚴管班」。

大約面壁兩個月,我想不能在這裏,得回家做資料救人。

一天中午,我對發饅頭的人說,一天六個(饅頭)吃不飽,多給一個吧。他就多給了我一個,正好被獄警看見。獄警說,明天給四個,這樣吃了二十天。這個獄警又過來,我對他說,四個(饅頭)餓的不行,他說,明天給三個。我想這不是逼我絕食嗎?

第二天,我就不吃了,一天仨饅頭放在身邊。兩天後,有人彙報給獄警,他知道原因,說:「不要絕食了,給你六個。」我說:給八個也不吃了。他踢我一腳,就走了。

到了第五天下午,獄警叫兩個犯人把我架到操場上,好幾個人,還有警察,把我往椅子上按。我猛的一下站起來,使足了勁大聲喊:「法輪大法好,師父好。」操場上有很多人看著。

副大隊長用透明膠把我的嘴封上,幾個人把我按在椅子上,綁起來,開始插管子,從鼻子插到胃裏,那個痛苦無法用語言表達。灌完後,在二樓值班室,叫邪悟的人看著我。鼻子、嗓子、胃都疼痛,實在受不了,就把管子拔下來了。邪悟的人不讓我絕食,去找獄警,按每天六個饅頭讓我吃。

我吃了兩天飯,心裏很難受,我悟到:邪惡怕我絕食。果不其然,吃飯的第二天下午,大隊長走到我身邊:「某某,你說人話,不幹人事,下決心絕食,怎麼又吃了呢?」我一聽這不是叫絕食嗎?就又從新絕食。這次四天就給我插上了管子。

絕食帶來身體上的痛苦再加上餓,還得從早上五點坐小凳子,到晚上十點多,有的惡警還控制,不准上廁所。正向師父說的:「百苦一齊降」[1]。

絕食四十天,心跳加快,四十六天,心跳一百二十,他們認為隨時有死亡的危險,把我送進勞教所醫院。檢查結果:心肌缺血很嚴重,叫打吊針,我不配合。副大隊長王新剛一掌打在我左耳門上,當時耳朵就給打聾了,一個月後,才聽的見。他又狠狠的一掌打在我的大腿上,十幾天不敢走路。

幾個人把我綁在床,兩隻手銬在床頭上,開始打吊針,每天七、八個小時、五、六個小時,最少三小時,像睡死人床一樣,我就這麼被綁著打針。

七天後,獄警把我帶到大醫院檢查。檢查結果,我基本正常。

回到小醫院,我繼續絕食,和上次一樣,被插管子、綁床上打吊針。到第二十天的下午,獄警說:你吃飯吧,明天打電話,叫你家人來接你。那時,一步到家都嫌慢,就吃飯了。

第二天,又說勞教局不批,走不了了,我的心那個難受呀。這時,獄警把我領出病房,避開邪悟者,悄悄的對我說:「再絕食三天,一定放你走。」三天後,家人來接我了,被勞教所勒索了六千元治療費,這是我正念不足造成的。二零零七年六月回家。

兩年的非法勞教,六個月回來了。十多天,我就能幹活了,又開始到處發真相資料。零八年,我又被邪黨綁架到市洗腦班,非法關押兩個月,正念出來。零九年,第二次非法勞教一年半,也吃了很多苦,絕食十四天,也是六個月回來。

講真相的故事

回家後,我就到市裏在一家廠裏當保安,技術同修給我送來了真相資料,我晚上就出去散發。後來被廠裏老闆發現,以為我往外頭運東西,我就跟他講大法真相。老闆很有正義感,他和他妻都三退了,廠裏員工也退了好幾個。

廠食堂有個做飯的很惡,他也說大法好,還從我這裏借了一百多元錢,他經常找我麻煩。有一次,我頂了他一句,他拳打腳踢,當時眼睛就看不見了。老闆娘和員工都批評他。老闆回來說,你怎麼不還手?我說:我是修真善忍的,不能跟他一般見識。第二天,我去跟他道歉,他說,讓我這一回。老闆的兒子才十二歲,對我說:「你真了不起。」我笑了,這話不是他說的,是有內涵的。年底,老闆就把做飯的辭了,借我的錢也沒還。

二零一零年五月,技術同修和我交流,想讓我回本縣去,本縣同修發放真相資料有限,這樣,我就回到本縣,做資料,發資料,把做好的資料送給同修。

在縣城裏,我還是乾保安,幹一天,休息一天,時間充足。白天發資料,經常會碰到有驚無險的事,舉一例。

一天,我騎自行車到鄉鎮發真相,看到茶館裏坐著一個人,就給他一份真相資料,他一看法輪功的,就說:「你別走了,我是派出所的。」他掏出手機撥打電話,我站那沒動,也不害怕。他打一分多鐘,也沒打通,他笑著說:「大白天,你公開發這個,想叫我學的?」我說:「你看明白了,對你有好處。」他說:「你走吧,注意點。」我知道是師父保護了弟子。

這些年來,在我方圓二、三十里的村莊,村村都發遍了,多的發三遍,少的兩遍,現在還是繼續做。學法、煉功、發正念,從不放鬆,但是和修的好的同修對比,有差距。再一次謝謝師父這些年來一路保護弟子!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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