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的信師信法 師父給了我最好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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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月二十八日】我是農村大法弟子,今年五十四歲,修煉法輪大法二十二年了。修煉前,我運動失調,做過開顱手術,右半身沉重,眼睛俯視,說話有氣無力,肩膀哆嗦。為了多得點好處,就在民政局辦了殘疾人證,那時我才二十五歲。

一朝得法 堅定不移

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有一個遙遠的記憶:我絕不和祖輩、父輩們一樣。到底怎麼不一樣,記憶來自何方,我一無所知。

八年漫長的殘疾人生活和求生的慾望,終於打消了左右我多年的無神論思想,我邁進了法輪大法修煉的大門,就像那個電插頭,一插,通電了。原來返本歸真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啊!我如夢方醒。

得法後,我心花怒放,都形容不了的高興。我讀法、背法。看到別的同修抄法,我也鍛煉著用左手抄法。師父看到我有修煉的心,就鼓勵我。很快,我的左手就能流利的寫字了。師父把我的身體調整好了。

師父教我們做事先為別人著想,於是我把能得到好處的殘疾證燒掉了。懂得了人有病、有苦難,都是業力所致,吃苦是修煉的一部份。學法時遇到困難,我就堅定的信師信法,多讀幾遍,爭取把法刻在心上。

當我學到師父說:「你說你必須堅定不移,這樣的心,到那時候你真能堅定不移,你自然能做好,因為你的心性已經提高上去了。」[1]我就叫著自己的名字說;「你必須堅定不移」[1]並且重複好幾遍。為了去掉安逸心,我就記住師父提醒我的:「勤而行之」[2]。於是我趕緊起來晨煉。

信師信法 惡警不敢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出於小人妒嫉,瘋狂迫害法輪功。一時間,紅色恐怖席捲神州大地。作為大法弟子,維護大法是大法弟子的責任,我和千千萬萬的同修一樣,利用各種方式證實大法。

我第一次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前右旗桿下盤腿打坐時,聽到師父在空中說:「大法弟子千百萬 功成圓滿在高處」[3]。

我被警察綁架。當天夜裏,警察走高速公路將我送到一個縣的看守所。那個看守所每天都要給被關押人員放風,就是不給我放風,我就站在小鐵窗前高喊:「法輪大法好!」那時我就想,可不要給自己留下遺憾,要聽師父的話,不聽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絕不給師父和大法抹黑。我被關在小黑屋裏沒吃沒喝,五天之後,他們無條件將我釋放。

回來後,我抓緊學法。《見真性》、《心自明》等經文敲打著我的心。五個月後,我又一次去天安門證實法。這次他們將我送進一個大看守所,當時就有五百多名來自四面八方的大法弟子。同修們不配合邪惡,不報地址、姓名,我也是其中的一個。

有一天,他們將我帶進一間審訊室,裏面有五、六個警察。其中一個警察拿著電棍對著我說:「哪來的?不說,看這大電棍就是給你們準備的。」我看著他說:「我師父就在這呢!」他們聽後,帶著恐慌的眼神滿屋子找。我說:「正看著你們。」那個拿大電棍的警察說:「這電棍沒充電。」當時對我的迫害就煙消雲散了。在那裏二十多天,經歷的太多了,我總結成一句話:就是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沒有過不去的關。

二零零二年,我被惡人綁架進洗腦班三次,每次都是八、九天。每次邪惡想迫害我時,我都用正念否定了。有一次,我剛進屋,就跟進來一個又粗又壯的男警察。他手指著牆上的字,對著我說:「你知道這牆上寫的是甚麼嗎?」我說:「不知道。」他說:「法制中心。在這裏不許煉功,不許盤腿,不許發正念。」我沒等他說完,馬上跟他說:「抓錯人了,抓錯人了。我又煉功、又盤腿、又發正念。你們不讓煉功、盤腿、發正念,這不是抓錯人了嗎?快點把我送回去。」他聽後,轉身就走,一分鐘都沒停留。

師父告訴我們:「圓滿得佛果 吃苦當成樂 勞身不算苦 修心最難過 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 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 吃得世上苦 出世是佛陀」[4]。

把大法放在心裏

二十多年過去了,修煉的路上,有苦又有甜。前幾年,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建立了家庭資料點,穩步的走在助師正法的路上。

今年正月初,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爆發,封村、封道。有人告密說我們家進來了外人,警察將我帶到了鄉派出所。他們不讓我說話,怕傳染瘟疫,我就發正念。不一會兒,只見一個警察沖到我面前,高聲的問我:「把書藏哪了?交出來!」我不假思索的說:「藏心裏了。」他聽了,轉身就走。

一個小時後,無條件的放我回家了。在強大的能量場中,邪惡的因素化的無影無蹤。回家後,我照樣做著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

最後,恭引師父的法與同修共勉:「路漫漫已盡, 霧迷迷漸散; 正念顯神威, 回天不是盼。」[5]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登泰山〉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新年問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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