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講過:「作為一個大法弟子,一個最偉大的慈悲者,在人類社會任何環境當中都是最了不起、最慈悲的,對生命都是有好處的。」[1]現實當中的這些年,我也一直在按照這個標準要求自己,是師尊教會了我「難忍能忍,難行能行」[2],教會了我「無私無我,先他後我」[3],是師尊教會了我「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4]。
三歲之前,我每次去奶奶家,回家後都對著牆哭個不停,哭的母親全身發毛。算命的說我是天上來的,身上帶的東西好,招了外國的東西,她也束手無策。後來,母親的朋友讓我們試試學習法輪大法,母親給我念了幾段法,之後,從奶奶家回來,我就不再哭鬧了,從那以後,我和家人們正式走入大法修煉。
比我小一歲的表弟經常能看見師父有時跟在他身後或者在保護他;做夢時,常常夢見師父前面抱著他,後面背著我;上幼兒園時,課本第一篇教的就是:我們是中國人……舅媽問弟弟:你是甚麼人哪?弟弟不假思索的說道:我是煉功人。大家都驚訝的笑了。
那時候,我們一家三口和親朋好友經常去煉功點煉功學法。據母親說,父親看完一次師父的錄像,就把煙戒掉了。後來,因為我總是哭鬧,父親就在家照看我,不再去煉功點了。我還記得大冬天,家裏的炕燒的熱乎乎的,炕梢放著師父在大連講法的錄音帶,和一個長條的磁帶盒,母親坐在旁邊織毛衣,我在旁邊玩兒,聽著講法快要到頭了,我就在旁邊等著倒帶……後來母親每天都給我念《轉法輪》;有時母親帶我遛彎兒,一邊騎自行車馱著我,一邊和我一起背誦師父的《洪吟》。
沒過多久,迫害就發生了,在鋪天蓋地的邪惡壓力下,除了我和母親還有姥姥堅修大法,家人們幾乎都放棄了修煉。母親因為給本地相關人員郵寄「天安門自焚」真相信,被惡人舉報,而被非法關押兩個半月。
迫害持續至今已有二十多年了,現在走過來了,可能覺的看淡了。但是當時,對於我們而言,真的是別有一番壓力和酸楚,尤其是姥姥和父親,每每提起時,我也是不由的熱淚盈眶。
那時候,姥姥還要給小舅和舅媽照管剛剛出生的小表妹,姥姥常說:唉呀,也不知道那時候是咋過來的,真是苦死了。曾經的親朋好友都躲著我們,老熟人在街上碰到了我們,都低頭走過,不敢說話。父親在單位裏也受了不少嘲諷和排擠。曾經在大法中受益的親戚們也脫離大法,甚至說違心的話,污衊大法等等。嬸嬸也勸我:把之前學的都忘掉。我心底裏都明白,我們沒有錯,大法沒有錯,當時也不知道講真相,只跟他們說江澤民是個大魔頭。
後來知道了師父講的大法弟子必須做的三件事,我們開始每天發正念。但是我只能堅持白天的三個整點,夜裏的十二點,我從來也起不來。於是,我和母親就堅持晚上七點和八點也發正念,我清楚的記得,那時候,我每次都盤腿打坐,跟母親堅持發十五分鐘。
後來上了小學,老師們都知道我們家是學大法的。母親主動幫助老師打掃教室衛生,給老師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剛開始學拼音的時候,我們很多同學都學不明白,我也不例外。母親就在家裏不斷的督促我:煉功人只要認真努力學就不難,後來我很快就學會了拼音和乘法口訣,在班級裏,我的乘法口訣是背的最好的。
上一年級的時候,老師也說我年紀小,怕跟不上,結果我考試得了雙百分,大家都對我刮目相看。鄰居見著母親總是誇我,母親也樂了。那時候,我根本也不知道一百分和成績好是甚麼概念,只知道要好好學習。
上三年級的時候,我開始正式學習大法寶書《轉法輪》,一直到今天,都沒有放鬆學法。因為那時候書比較缺,我和母親看一本書,那時最早出版的那本《轉法輪》,伴隨著我們走過了曾經那艱難的歲月,現如今已經被磨損的很舊了,被我們珍藏起來了。
我每天都在學校裏利用課餘時間寫作業,這樣回家就有充足的時間學法。所以,我的成績一直名列前茅,每次考試的時候,只要我一想考一百分,我就一定會得一百分。有一次,我尋思別光得一百分了,結果得了九十六分。每次只要我學法學的多,學的好,我就考得好。對於學生來說,考試是個大事,每次答卷前,我都求師父加持我考個好成績,每次都很不錯。學法前,多多少少有求想考好的心,現在想想覺的很可笑,尤其是堅持學法到現在,我們都知道,大法是根本,考試也好,工作也好,都是常人中的事情,但是我們法學的好不好確實會體現在日常的學習工作中。逐漸的我也開始看重分數,看重名次。後來從法中也悟到,不能為了考好成績而學法。逐漸的我開始調整心態,一切順其自然。
後來上四年級的時候,有一陣子,我的數學總是考不好,平常學的都很好,模擬考試卻總是成績不好。我就開始找原因,母親也幫我發正念,我也不斷學法找自己。可是成績有點提高,也不是正常發揮的水平,同學們也議論紛紛,老師也說我學的挺好的,成績不應該下降成這樣,我也困惑不已。後來母親幫我找到了原因:就是因為我沒有按師父的要求,只注重學法,沒有注重煉功,煉功也是挑著煉,只煉一、三、四、五套功法,不煉第二套功法。於是我改正自己,開始堅持每天煉第二套功法,果然最後的模擬考試我得了九十六分。從中我也認識到:修煉真的很嚴肅,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來,一定要嚴格要求自己。
我給班裏的每一個同學和教過我的老師都發正念,所以我的班級每學期都來新的借讀生,每年都換新的老師。在小學畢業前,班裏的女同學,我都給她們講了真相。那時候,真的是一心一意的就是為了清理邪惡,告訴身邊的人,大法是被誣陷的,別認為大法不好,還沒有更深入的認識救度眾生。
小學畢業那年,我們這屆畢業生正好趕上改制,提前半個月就考試放假了,我心裏別提多高興了。母親說,這正好是讓你在家裏多學法,好好充電。我也是充份的利用假期時間多學法。後來,我感覺自己除了學法和玩兒之外,其它的事情都是耽誤時間,那個時候,我並不嚮往中學的生活,只是想把當下過好,別荒廢時間。
上了中學之後,雖然課業量增多,但是我也是回家先學法,再去完成作業。相比之下,小學的每一年的班主任都對我很器重,而中學的班主任因為我沒有參加她的補習班,就把我安排在了最後一桌,補習班的同學都坐在班級前排。而且他們常常和班主任老師有說有笑,我心裏有時也會產生嫉妒,但是每次我都能認識到自己的人心和不足,調整好自己的心態。我覺的本來在課堂上可以學好的,就沒有必要再去補課,不能助長不正之風,而是應該把節省下來的時間用在學法上。所以每次考試,我的成績都比參加補習班的同學高出很多,老師也不得不對我刮目相看,連連稱讚。後來我被調到了第一排。
我們這屆學生大多都是獨生子女,嬌生慣養,自私冷漠,同桌之間很少融洽相處。而我的中學生活裏也換了很多同桌。說實在的,我這些同桌幾乎每一個都是「奇葩」,每一個的為人方式我都沒見過,變異扭曲的思想觀念簡直讓我目不暇接。但是我心底明白,能成為同桌,還是有很大緣份的,還是值得珍惜的。於是我不斷給他們發正念,用正念正行歸正他們,同時不斷向內找自己,改正自己的不足,過程中雖然有過矛盾,但他們都在我的善良、寬容下被感化。從曾經對我的正直忍讓不屑一顧、謾罵,到後來逐漸變的愛幫助我,對我十分尊敬,甚至佩服不已,最後開始維護我,誇我家教好等等。
初二的政治課本上,有「天安門自焚」和污衊大法的標題,我不想讓政治老師講這篇課文毒害同學,於是在課間趁辦公室沒人的時候,就把「自焚」真相的小冊子夾在了老師的書裏面,並發正念,請師尊加持,解體政治老師背後的操縱她的邪惡因素。地理老師講到污衊大法的標題時,直接跳過去講下一章。同學提醒老師落了一題,老師直接回答:這題不講。
語文老師很器重我,卻受邪黨毒害很深,明明語文課本上沒有污衊大法的相關內容,她卻多次恭維邪黨,污衊大法。後來我和母親商量,覺的她也是被矇蔽的眾生,於是在課間我找到了一個合適的時機,在她辦公室的抽屜裏塞了一個小版的《九評》,我不斷的求師父加持我,救度她,讓她一定要看明白,不再受謊言毒害。後來,那學期的期末考試,我的語文成績考了班級第一名。語文老師在講卷子的時候,批評了班級裏所有的同學,唯獨沒有批評我,對我格外親切,我知道這是她明白的一面知道我想救她。
中學的這三年有一件事情幾乎成了我心病:那就是入團。我總是擔心老師讓我入團,怕不入團被同學們異樣看待,也不想讓其他同學入團受害。於是從我上了中學開始,就給學校相關領導和政教主任發正念,不讓他們組織同學入團。最後到了初三快畢業的時候,班級裏才只有三、四個團員。畢業典禮的時候,學校又組織同學大面積的入團,很多同學都大幫哄的跟著入了。明白真相的妹妹打算先入完再退,但是我知道大法弟子和常人不一樣。邪黨迫害大法,我們卻還要入它的伙,明知道它害人,卻還要助紂為虐,這不也是沒有做到真嗎?和常人的陽奉陰違又有甚麼區別?後來班裏整理入團名單的時候,老師就問我:某某,你不入團啊?我搖搖頭說不入,老師就甚麼也沒說。那時候她已經知道了大法的真相。只是在我送她畢業禮物的時候,問了我一聲:咋不入團呢?我回答:三退保命。她笑著說:你還挺惜命兒呢。從那以後,我長時間壓在心裏的顧慮和怕一下子解開了。
二零一零年我中學畢業,那一年對我而言是一個很大的轉折。也是從那年開始,我從個人修煉逐漸的走向了正法修煉,逐步的認識到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所肩負的責任和使命。我們在常人社會中所做的事情都要以證實大法為目地,在修好自己的同時救度更多的眾生。
一方面,我不想上高中,耽誤學法時間,另一方面,也是主要的一方面,就是家裏的條件並不富裕,為了減輕家庭負擔,我並沒有繼續上高中。本以為如此可以讓大家都輕鬆一些,沒有想到父親卻對我格外苛刻,甚至和我格格不入。在我需要扶持的時候,對我置之不理,甚至惡語相加,令我格外的辛酸甚至心灰意冷。那個時候,常常默默傷心流淚,憤憤不平:我為了不讓你辛苦勞累,放棄了讀書上學,到頭來卻是這樣對待我?真是圖的甚麼呀?久而久之對父親產生了怨恨,甚至耿耿於懷。
人間一台戲啊,有時我也在想:倘若當年在煉功點我不哭不鬧,或許父親也能一直堅修大法,或許就不會經歷這些魔難坎坷。但是走過來回頭看一切,也都是師尊的安排,一切也是為了成就我們,修煉我們。好在我一直保持每天學法修心,走過來才明白,之所以對父親怨恨、抵觸,就是因為父親總做一些我不喜歡的事情,總讓我做我不願意做的事情,那不就是情嗎?其實一次次的魔難正是修去我執著不放的觀念,正是給我提高修心的機會。
此刻回首那段歲月,真的是二十多年修煉當中最艱難的一段時間,尤其是心理上的打擊真的是剜心透骨。但是從另一角度講,那兩年也是我學法最用功、最努力、最精進的一段時光。那時候由於時間充裕,我每週都參加集體學法。尤其是二零一一年,堪稱勇猛精進,我將師父在七二零以後除回答弟子提問的所有講法都抄了一遍,又把《九評》中有針對性的段落抄寫了一遍,並背誦下來。那段時間真的是非常有勁頭,東北的大冬天,半夜在床上,披著棉被,用方便麵的紙殼箱子當桌子,常常鼻尖和手指凍的冰涼,抄經文直到後半夜三點鐘,也不睏。也就是從那時起,我才突破了凌晨十二點前不睡覺,堅持凌晨與全球同步發正念。
從走向社會到如今工作穩定的過程,也是不斷突破、修正自己,開創正法修煉環境的歷程。離開校園後的我有過糾結,也有過彷徨,但我堅信大法弟子在任何環境都能做個好人,在學校裏是個優秀的學生,在社會中同樣也能嚴格要求自己,配的起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後來我到一家孕嬰店做店員,這算是我邁向社會的第一步。雖然時間不長,卻修去了我的很多人心,愛面子和虛榮心,由曾經的心高氣傲逐漸變的平易近人,與人和善。
經過又一番輾轉,我找到了一家工作至今的個體單位。從一點一滴的潛心學習技術,直到如今的行雲流水,獨當一面。「我們幹了快一輩子了,顧客也不找我們,某某才幹了沒兩年,顧客都指名找她,誇她態度好。」這是我剛工作不久,老闆常常讚美我的一句話。
因為我非常珍惜師父苦心給我安排的正法環境,珍惜我每天接觸到的每一個人,對待他們不只是耐心細緻,而是發自內心的慈悲和善。通過不斷的學法加強自己的正念,我請師尊加持,以巨大的慈悲和正神的能量,去救度我接觸到的眾生,雖然不能一一對他們講真相,但一定要把「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打到他們生命的本源上,讓他們明白的一面都能得救。
前幾天還有一位顧客對我說:「你真好,總是笑容滿面的,一看見你甚麼煩惱都想不起來了,等著心情不好的時候,就來看看你,沒準兒就高興了呢。」我想這應該就是大法弟子慈悲善良的體現。
當同齡人的家長省吃儉用供孩子讀大學時,我已經有了穩定的收入,工資基本與當地公務員持平,而且還經常補貼家用,有時候心裏也有些不平衡。但是想到自己是正法時期大法徒,傳統道德中的孝敬父母也是天經地義的。我也在不斷的修去自己的妒嫉和黨文化的變異思維。因為我們在開創一條回歸傳統的正路。母親的同學常說:你家姑娘真省心,沒花錢上學還自己掙錢,這些年最少給你省了十萬塊錢。我聽後也是感慨不已,我深深的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賦予我的,是師父讓我們在亂世中做一朵濁世清蓮,出泥不染,是我們在開創未來。
正值我的工作剛剛穩定,環境稍有好轉時,我地一名同修因講真相被不明真相世人舉報而被綁架,經過一番波折,隨後被非法判刑三年。那是迫害以來我地發生的唯一一起嚴重迫害。該同修是一名教師,在校期間,經常站在不同角度給學生們講真相,很多次在課堂上學生們都一齊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開創了非常好的正法環境。
同修被綁架後,一時間我地區的證實法環境開始緊張起來,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污衊大法的橫幅此時遍布大街小巷,各單位及學校的展板幾乎都出現了污衊大法的內容,相關單位甚至到村屯去發放污衊大法的宣傳手冊毒害眾生。就是在迫害最嚴重的初期,我地區都沒有出現過這般迫害大法的邪惡形勢。我們便開始整體配合,向內找,加大力度高密度給本地區公檢法及相關人員發正念,郵寄真相信等,徹底清除迫害同修及干擾破壞我地區眾生得救的邪惡生命。
緊接著,訴江大潮到來,我地同修紛紛實名控告惡首並將控告信寄往高檢,大大震懾了邪惡。那個時候,就感覺師尊在推著我們往前走,底氣非常的足,正念也非常的強。不久,我們便給上門詢問的社區人員講清了真相。隨後在所謂的「敲門行動」中,我地區大法弟子也是第一次同時面對社區、派出所及國保大隊相關人員,在另外空間更是激烈的正邪較量。我們從道德及法律的角度給上門求救的他們講清真相,並讓他們知道我們訴江的最終目地是為了讓他們明白真相,不再受謊言毒害,不再對大法犯罪,不再給邪黨背黑鍋。隨即我地區的證實法環境得到一定成度的好轉。
那段時間感覺真的就像劇本演到最後,主角、丑角都浮出水面,即將大結局的感覺。所以從那時起,我更加嚴格要求自己,因為實名訴江以後,我們就等於正式公開了自己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身份,所以我們的一言一行必須很正,這樣才能讓眾生看到大法的美好,讓他們真正得救。
在此過程中,雖然沒有提心吊膽,但時不時的也有擔驚受怕,甚至還有些厭倦:這迫害這麼多年怎麼沒完沒了呢?通過不斷的加強學法,我悟到:我們必須要放下人的觀念,全盤否定舊勢力強加的迫害,身邊所發生的一切都是為了救度眾生的,所以我們必須要讓所有事情的發生都有利於救度眾生。迫害的計劃看似很邪惡,但我們大法弟子也是有佛法神通的,只要正念十足就能解體清理邪惡,就能讓迫害不再發生,就能真正做到神在人間。所以在大街上,在人群中,我不再顧慮和擔心,而是堂堂正正的走在自己開創的正法環境中,再看到警察與警車時,沒有當年的那種膽膽突突的、怨恨他們心態,而是把他們當作傻傻的孩子一般憐憫他們,同情他們,希望他們能夠早日明白真相,不負與大法弟子結下的聖緣。
從常人角度上講,二零一八年對於我而言是一個收穫的一年。我畢業後在家的一段時間,利用業餘的時間寫了一本具有正面影響的長篇小說,在這一年的四月份成功出版發行。從創編到整改歷時近六年;隨後我利用所學技術設計的具有本地特色風景的紀念品成功申請專利。當收到我的書之後,心裏卻格外的平靜,因為我知道常人中的功名利祿已經動不了我了,這一切都是師尊賦予我的。
大概應該是那年秋季的一天,我的單位門口出現了一個身影,她背著一個帆布包向樓上的飯店張望。仔細一看,這不是我的同修嗎?一轉眼快四年了,我日思夜想的同修終於回來了!我激動的心情無以言表。這位同修正是當年我地被非法判刑的教師。從那年出事後,她一直牽動我的心,近四年來的每天早上,我都會求師父:加持某某同修正念正行,闖出魔窟,否定迫害。多年不見,她仍然是那麼神采奕奕。但是我終沒有上前和她噓寒問暖,因為她並不認識我。我只是含著淚水,目送她漸漸遠去。
這些年來,我的學法環境相對寬鬆,家務瑣事都是母親和姥姥做的,所以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學法。即使這樣,我也總是感覺時間不夠用。去年明慧網通知所有大法弟子不要再用微信等軟件,我格外的慶幸和自豪,因為我自始至終都沒有用過微信。我一直覺的那是常人用的,而且我根本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去荒廢。
由於我在單位工作多年,口碑很好,不少人給我牽線搭橋,點鴛鴦譜。起初我特別反感,也很煩惱,總想著:我要跟師父回家,哪有功夫跟你們扯?我不斷的發正念清除自身色慾因素,不承認邪惡的干擾。同時跳出人的框框,與對方明白的一面溝通:你們是我的眾生,不能對我有非分之想,只有同化大法,才能跟師父回家。我心底十分的清醒:在這個問題上,必須警惕一思一念,嚴格要求自己,不能給邪惡任何可乘之機。因為我們身負重任,如果做不好,首先對不起師尊,更對不起對我寄予無限希望的眾生。「原本高潔自天來,落入凡間紅塵埋,千年輪迴萬般苦,只盼歸真志未衰。」我們下世隨師正法,就是要純純淨淨的來,純純淨淨的歸。
前幾天,我和母親坐在床上學法,正好我們倆看到了同一頁。母親坐到我身旁說:那你給我念吧。我念了一會兒,對母親說:你忘了我小時候咱倆一起念書。母親說:嗯,那時候我就捏著你的小手指頭指著每一行念,你還扒拉我,不讓我到字上去摸……我哽咽了,不由得眼裏噙滿淚花,俯仰間二十年了!曾經學法的情景一幕幕的浮現在眼前。細算起來,我從十歲開始學法,到如今也十六年了。真的太珍貴了!並不是說我們自己如何珍貴,而是正用時間的珍貴。細細回憶起來,這些年,我真的沒有放鬆過學法,也正是因為堅持不懈的學法,才能平穩的走過這些年的關難和艱險,不斷的學法,指引著我如何在大法中向前邁,如何走好每一步,讓我時刻清醒的知道自己身兼的重擔。
常人中常說「十年如一日」,細想來我們又何嘗不是如此?只不過是每天按部就班忙著自己的事情,很少靜下心來回想這些事情。有時候,真的不服這個時間,都幹甚麼了?怎麼過的這麼快?怎麼一晃就是這麼多年?可是真的靜下心來反思自己,也確實是一天一天走過來的,一天一天,一週一週,一月一月,一年一年,這樣鍥而不捨、始終如一的學法,煉功,發正念,這麼走過來的,逐漸的認識到大法不只是我們生活當中不可缺少的一部份,而是我們生命的根本,因為我們就是大法造就的生命。
我印象比較深的就是我上班以後的一段時間,我就是不想再拿起《轉法輪》,好像拿起書來,也看不下去。但是我心底知道學法的重要性,決不能放鬆學法,於是我就開始用電腦打字,把《轉法輪》按照每一個標題打在文檔上,這樣思想比較集中,還字字入心。只是一個階段就突破過去了,後來又恢復正常看書學法,每天最少學法三講,直到今天。每天經常對自己說的一句話:就是抓緊時間……
每一個階段的修煉體會寫出來可能就是一兩句話,可是真正經歷的時候,可能要經過一個幾天甚至幾年的魔煉過程。走過的這一段歷史,就如同是一部壯觀的史詩,這不是說我們自己怎麼了不起,而是師尊在艱險中,在關難中的一路保護,才有今天的我們。
從個人修煉到認識到正法時期大法徒救度眾生的責任和使命,再到兌現誓約真的可以稱為是一個熔煉的過程:不斷的擴大自己的容量,包容身邊的眾生,完全設身處地的去為眾生著想;逐漸的用更大的慈悲去對待眾生,慈悲善意的給眾生講真相,知道身邊的人都是為法而來的生命,都是一方群體生命的代表。此時,我們做的好與壞牽扯到無量眾生的存亡,牽扯到新宇宙的更新,所以我格外的珍惜自己,珍惜身邊的人。
今年發生了許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從疫情封閉在家,我和母親每天集體學法四講,到母親發真相被非法逮捕至公安局,再到母親義正詞嚴的給警察們講清真相,再到國保隊長明白真相,掩護同修,我地區的正法環境也發生了不同成度的變化。
尤其從疫情恢復上班後到現在,我每天都在單位播放法輪大法好的歌曲,讓我的環境更加純淨。在碰到挑剔的顧客時,也有過厭煩,但是靜下心來又一想:他們,都是我的眾生啊,為了這一世與我結緣,為了出現在我的面前,可能歷經了千萬年的等待,這真的是萬古機緣哪!
以上是個人所悟,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