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煒 |
當時的應城公安局長周尚志在一次吃喝行樂時對他的手下說:「你們對法輪功只管抓,只管往死裏打,出了問題我擔著。」當時的城中派出所警察李京波曾得意洋洋地說:「詹煒就是我們整死的。」
詹煒的未婚妻楊豔紅,也屢遭中共邪黨迫害:被綁架拘留5次,被非法勞教2年, 2004年11月12日晚「被車禍死亡」。但交警沒有通知家屬認領死者,擅自將死者草草火化。
楊豔紅父母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橫禍,痛不欲生,且疑惑不解,要求見肇事司機。但交管站當時沒有交出肇事司機。楊豔紅父母後去現場查看,並詢問當地老百姓,但當地老百姓都吞吞吐吐不願說。後經多方查問當地老百姓,其中有人說:「是公安局交代過,不讓我們說。」 據出事地點的百姓講,楊豔紅出車禍時並沒有死。
楊豔紅 |
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的迫害,導致詹煒與楊豔紅的婚事兩次都未辦成。第一次是1999年10月,因詹煒被非法勞教未辦成,第二次是2000年10月,因楊豔紅被非法拘留七個多月未辦成,詹煒說:「等人們都知道了大法和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的真相時,我們再結婚吧。」
一、努力做高境界中的好人、返本歸真
詹煒1970年出生,海軍工程學院畢業,生前是湖北省應城市郵電職工。修煉法輪大法之前身體有多種疾病,再加上失戀,身心終日在痛苦中煎熬。自從修煉法輪大法之後,他身體健康了,心情舒暢了,心胸寬廣了,正氣十足了,明確了人生的目標是做高境界中的好人、返本歸真。他從小膽子小,不敢走夜路,可修煉法輪大法後,正氣足了,不怕走夜路了。
修煉法輪大法後,詹煒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處處嚴格要求自己,對不認識他的人都好。領導分配甚麼工作從來不挑,對工作盡職盡責,樂於助人。一次,他把自己投稿的稿費連同報社獎給他的兩千元錢都捐獻給了受災的農民。只要是誰有困難他都樂於幫助,從不背後說別人的壞話。
1998年全國性的大水災,上級領導號召捐款,他當時就將自己身上帶的錢都捐給了災區。在家孝敬父母,尊敬兄長。平時走路遇到路中有石頭,他就把石頭搬到路邊去,怕別人騎車被摔倒。他每天都堅持寫修煉體會,回顧一天自己是否按照大法的要求在做,遇到矛盾找自己,爭取讓自己儘早達到無私無我的標準。
二、講真相遭迫害、被非法勞教
1999年7月20日中共瘋狂迫害法輪功,詹煒到應城市政府上訪,被應城市城中派出所非法拘留好幾天。上訪無門後,他張貼法輪功真相粘貼,被惡人告發,從此他家裏人就沒過上一天安穩的日子,電話被監控,公安局政保科、派出所經常到他家騷擾(特別是他們認為的「敏感日」),攪得他全家不得安寧。
當時詹煒父親怕兒子被抓走,怕他母親在外面被抓走,整天坐立不安,心如刀割一般。還有居委會也經常有人到他家騷擾。他母親的身份證也被他們收走了。每到所謂「敏感」的日子,派出所、居委會就輪番到他家干擾人的正常生活,還不讓他母親串門、走親戚。他父親不是修煉人,本來就膽子小,這下可嚇壞了,只要聽到電話鈴,他父親就心情緊張,不敢去接。
詹煒在工作單位也是不得安寧。公安政保科的人三天兩頭去找麻煩,一去就是吃喝,單位領導說:「不到半年單位就花去了一萬多元的招待費。」公安政保科的人今天找他寫「認識」、寫甚麼「三書」,明天又是問他要法輪功還是要黨員,他說:如果二者只能選擇一個,那就要法輪功,這下就更麻煩。有一次,他未婚妻楊豔紅陪他一起到單位去加班,詹煒寫材料,他未婚妻(她不是他單位的職工)看書,城關派出所的所長無任何理由把他抓到派出所,要詹煒寫誣蔑法輪功的材料,他不寫,就將他非法拘留了15天,經家人保釋才回家,還交了300元錢,也沒開收據。
沒過多久,1999年10月19日,城中派出所惡警李京波和政保科警察徐國華無故把詹煒從單位非法抓走,關進了第二看守所。詹煒絕食抗議,他們又把他從第二看守所轉到第一看守所。
詹煒被非法勞教一年,先後被劫持到孝感勞教所和沙洋勞教所迫害。這時正值他父母為他辦結婚之事,因他被非法判處勞教,結婚之事沒辦成。
剛入孝感勞教所,惡徒罰他雙膝跪地十幾小時,逼迫他放棄修煉,他決不放棄,以致第二天家人接見,雙腿紅腫不能行走。惡警為了阻止他煉功,大冬天強迫他在地上睡覺,唆使犯人用煙頭將他的一個手指甲烙掉,用鐵絲刺他的手指,不讓他吃飽飯。每逢家人探視時,進門還要檢查,如家人給他帶好吃的就沒收。
2000年4月初八,天下著小雨,5名法輪功學員在球場煉功,震驚了勞教所的犯人與惡警。一位法輪功學員被三、四個犯人從一樓撕扯到三樓,被一惡警一拳打在左鼻孔,血直往下流,然後將他抱起,雙手按住兩肩,用膝直往胸口上頂,直撞的那位法輪功學員頭昏眼花。全大隊開緊急會議要迫害幾個煉功的人。晚7時,牢頭在惡警的授意下,扒光那位法輪功學員的衣服,強迫他只穿一短褲頭跪在地上,用細細的掃帚抽打他後背、臀部,每抽打一下,就火辣劇痛,鮮血滲出,折磨近半個多小時才住手。
為了抵制對幾個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詹煒從這天開始絕食、煉功。絕食三天後,牢頭王銀祥與徐進兵喝完酒後,在惡警馬強的授意下,當著三、四十名犯人的面,從床上抽出一米多長、四方形有拳頭粗的木棍,強迫詹煒赤膊跪在地上,徐進兵審問,王銀祥用棒子狠狠的抽打他的背部,邊打邊問他有關法輪功的問題。詹煒一邊忍受劇痛,一邊堅定慈悲地向在場的人講真相。在場的所有犯人都不忍心看,有的捂著眼睛,有的說太殘忍了。詹煒的整個後背被毒打得都印著棒子粗的血痕。
再接下來,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苦役折磨。每天早晨吃一個饅頭、一碗稀飯。吃的菜是一桶水上漂滿了青蟲。搬石頭、打夯做房子、挖溝。打赤膊在太陽下和石灰,皮一層層往下掉,手上腳上都是老繭。
2000年6月以後,根據中共邪惡「六一零」的指示,為了便於集中統一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強制洗腦,全國所有勞教所都改變了以往分散關押的方式,湖北省就選中了全省規模最大、勞教警察最凶殘、勞動條件最艱苦、地理環境最惡劣的沙洋勞教所。從此全省各地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都陸續的被轉移到這裏,集中關押在三大隊(男隊)和二大隊(女隊)。2001年3月17日勞教所又成立了「嚴管隊」,專門針對長期不妥協的法輪功學員以加大「轉化」力度。
沙洋勞教所除了秉承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對法輪功學員「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政策之外,還將其自身半個多世紀以來積累的古今中外整人的邪惡經驗和極端殘忍手段,也全都運用在對法輪功學員的所謂教育轉化過程之中。因而與全國迫害法輪功最邪惡的遼寧馬三家勞教所齊名,成為全國「所謂教育轉化」的一面邪惡旗幟,俗稱「北有魔窟馬三家,南有黑窩沙洋所」。
詹煒被非法勞教期間,他未婚妻楊豔紅覺得做好人不應該被關押,就去北京上訪,結果也被關押了。這一下家裏就更不得安寧了,他父親的精神壓力更大了,他父親說:「我們一家人都是好人,沒有人做壞事,如今來往於公安、派出所、看守所、勞教所,這是為哪般啊?甚麼時候是個頭啊?」他父親整天想從電視中看到法輪功能有一天平反了他們才有好日子過。
三、詹煒被迫害致死
2001年10月2日,詹煒到北京天安門去為法輪功鳴冤,被天安門警察綁架。北京警察向他單位來接他的人勒索了一萬元。城中派出所所長楊建橋等人將他劫持到應城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家裏人多次去看他,他們不讓見。家裏人找到610頭子,要求放人回家調養身體,他們不同意。他母親也曾多次去公安局要人,他們就是不放人,藉口是:詹煒上北京影響了他們的「政績「。
看守所惡警給詹煒戴腳鐐、手銬不讓他煉功。在身心受到嚴重摧殘的情況下,詹煒經常在號子裏喊「法輪大法好」,以救度身邊不明真相的警察和在押人員。他每喊一次就被惡警拖到空閒監室去,拳打腳踢,或棍棒抽打,或吊起來打。惡警不僅自己打,還唆使刑事犯人將他往死裏打。數不清詹煒被打了多少次。這一切都是在看守所所長湯竹青、看守所指導員宋江、看守所副所長何麼年、政保科科長聶麼山、惡警何建設的授意或直接參與下進行的。程兆貴是看守所打他的惡警之一。
在看守所非法關押的三個多月裏,詹煒三次長時間絕食絕水抗議迫害,最後一次絕食絕水八天後嚴重脫水。惡警多次將他按在木板上對他進行野蠻灌食迫害,致使他內臟受損。看守所警察不但不聞不問,反而將他毒打,把他折磨得奄奄一息,才送往醫院。
在送往醫院的前一刻,應城市公安局政保大隊大隊長何建設還瘋狂地毒打詹煒,用腳猛踢其腰部、背部,在送醫院的路上還不斷地用拳毆打,口口聲聲要將其打死。到醫院時,當他們看到詹煒已有生命危險時,才叫其家人來接。
家人於2002年元月20日晚8點將他接回家。回家後他拉的尿裏帶血,而且是血塊,兩手指甲瘀紫。原來身強體壯的他,如今瘦得只剩一副骨架,身上遍體傷痕,雙眼深陷。他對家人說他的胃痛得厲害。
回家後的第三天(2002年元月23日),詹煒含冤離開了人世。詹煒的洞房成了他的靈堂,未婚妻當時還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裏。
守候在詹煒身邊的法輪功學員說,臨去世前,當時詹煒非常難受,可以看得出他處於極度痛苦中,但他都默默地承受著。詹煒生前親口告訴身邊的功友說:「我在看守所裏經常遭到看守所的幹部和公安局政保科的警察毒打,我今天之所以這樣,全是他們迫害的。在看守所裏毒打我的有看守所的惡警程兆貴,還有政保科的何建設與另一個惡警,他們對我拳打腳踢,往死裏打。另外還經常遭到其他惡警的毒打。」
詹煒死後,應城公安局唯恐走漏消息,暴露罪行,一邊強行把詹煒的遺體送入火葬場,派警察封鎖,不准法輪功學員進去,一邊向外造謠說詹煒是死於喉癌,以掩蓋他們殺人的罪惡。
當天有部份法輪功學員到火葬場想見詹煒最後一面,都被惡警無理驅趕出來。有位五十來歲的女學員剛到火葬場,就被一惡警一掌打倒在地。然後惡警們又打電話給這學員的家人,反說她在火葬場鬧事。當天晚上,警察還逐個威脅當地法輪功學員,說如果明天誰敢去火葬場就抓誰,還追查透露消息的學員。
元月24日,由應城市公安局統一布置,當地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都被幾個人跟蹤監視,嚴防走漏消息和到火葬場。還威脅學員說,誰敢把詹煒的死上到明慧網上去,就把煉法輪功的人都抓起來。
公安局和610惡人害怕他們的罪行暴露,封鎖了整個殯儀館,裏面全是便衣、特務,不准開追悼會;不准煉法輪功的人進殯儀館去看他最後一眼,搶走現場給詹煒拍下的照片,不准家人、親友及照像館存放他的照片。應城公安局唯恐落下犯罪的把柄,還暗中調查所有的照像館,是否在詹煒死前給其照過相。
市610頭子害怕消息傳出去,動用幾乎應城市全部的警察跟蹤、監控應城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還不斷的抓捕法輪功學員,用最流氓、最恐怖的手段搶走學員給詹煒拍下的受迫害的照片。詹煒的親人行動受到限制,處處有便衣。更可惡的是,連詹煒的墳頭還天天有警察值班,亡者入土都得不到安寧。
聽聞詹煒遇難這一消息的人,無不落淚、悲傷,都說:「這麼好的人,竟如此遭迫害,冤哪!」
四、未婚妻楊豔紅多次被非法關押
詹煒的未婚妻楊豔紅,1972年3月25日出生,應城市郎君鎮人,中專文化程度,家住應城市水產公司職工宿舍院,1996年喜得大法,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身心受益。1999年7月20日以後,因不放棄修煉法輪功和講真相的權利,屢遭中共邪黨迫害。
1999年11月18日,楊豔紅踏上去北京的列車,到北京信訪辦去反映自己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受益的情況,被應城市公安局惡警和郎君派出所彭××劫持到應城第一看守所非法拘留七個多月(218天)。非法關押期間,檢察院下了逮捕通知書,應城法院非法對她開庭秘密審判,聽眾席上只有一個看門的老頭,因證據不足判刑未成。
在看守所,惡警為了阻止法輪功學員煉功,用裝洗潔精的塑料瓶往她們身上洒水,大冬天衣服被淋得透濕;給楊豔紅和其他法輪功學員戴上死刑犯才用的15斤重的腳鐐21天,她們戴著腳鐐艱難的換衣、洗澡、煉功。郎君派出所勒索3000元的所謂「罰款」,看守所勒索2600元的所謂「生活費」,2000年6月27日才釋放楊豔紅回家。
2000年11月6日,應城市610和公安局的惡人逼楊豔紅說出其他法輪功學員的情況,她說不知道,又被綁架、非法拘留207天,2001年7月13日被釋放。
回家第五天(7月17日),楊豔紅到郎君派出所要求退回非法罰金三千元,被郎君派出所綁架拘留17天。兩次非法拘留看守所共勒索「生活費」3800元。
2001年12月14日,楊豔紅在外講真相救人時,被不明真相的人惡告,被惡警綁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46天。看守所勒索「生活費」400元。她在看守所多次聽到未婚夫詹煒大聲喊「法輪大法好」。詹煒每喊一次,惡警就把他拖到空閒監室毒打。她聽到惡警打詹煒的聲音很響。詹煒被關在看守所的最後七天時間裏,差不多天天喊、天天被毒打,直至2002年1月23日被迫害致死。2002年1月29日楊豔紅被釋放時才知道詹煒的死訊。
五、楊豔紅在沙洋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2002年3月8日,楊豔紅又一次在外講真相救人時,被湖北省雲夢縣一個不明真相的人惡告,郎君派出所指導員裴丹平等惡警將她劫持到沙洋勞教所九大隊非法勞教兩年。勞教所勒索「被子款」300元。
在勞教所這個人間地獄裏,楊豔紅經常被惡警、包夾(被勞教所裏的惡警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普通犯人)和「幫教」(被勞教所裏的惡警用來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洗腦的邪悟了的人)毒打、謾罵、奴役勞動、逼著背55條監規、逼著喊口號、逼著軍訓、唱歌功邪黨的歌、看謊言碟片,上謊言洗腦課、罰站、罰蹲、不准睡覺、逼寫認識、逼寫「三書」等等。
一段時間,楊豔紅被逼著罵法輪功和唱邪黨的紅歌,她堅決不從,被勞教所惡警嚴管迫害。幾個包夾輪班折磨她:打罵,長時間罰蹲、罰站、不准睡覺。每天只讓睡三個小時,有時一連幾天幾夜不准睡覺,最長的一次是六天半。當時楊豔紅被折磨得頭痛難忍,神志不清,好像一松神就要魂飛魄散,不自制的說胡話,昏倒在地時,包夾就用梳子齒刺她的眼皮,兩個人用胳膊夾著她,另一人在後面推著她跑。
一次,一個惡警和一個包夾為了逼楊豔紅罵法輪功,用髒毛巾纏住她的嘴,穿著皮鞋使勁踢她的胳膊、腿、臀部,用腳踩她的手,使勁打她的耳光,揪著她的頭髮在地上拖她。她痛得幾次暈死過去。
有時楊豔紅被折磨得挺不住倒在地上,包夾就把她拉起來強迫她繼續罰站。有天晚上一、兩點鐘,楊豔紅已經站不住了,包夾(吸毒犯)李某說寫個決裂書馬上就可以睡覺,她不寫。李某就和另一包夾罰她蹲軍姿,大約半個小時後,楊豔紅蹲不住了,李某就將她兩手反到背後,用腳狠踢楊豔紅的腿逼她下跪,楊豔紅忍不住發出慘叫聲並倒在地上,吸毒犯李某拉不動她,就惱羞成怒羞辱她,將她衣服拉破,逼楊豔紅將上衣脫掉,口裏罵著不堪入耳的下流話。包夾說:「我們把你打死了就說你是自殺,誰也不會知道。」清晨惡警劉兵來上班,幫教將這一情況反映給她,劉兵不但沒有指責李某,反而叫幫教要靈活配合包夾人員。
勞教所為了逼楊豔紅轉化,讓她幹比別人更多的活。比如給很小的燈泡穿燈絲,一般人每天在車間穿4.5斤~5斤,而楊豔紅每天被逼穿6斤~7斤,她每天都累得腰酸背痛。一次她做出的產品有點小問題,九隊隊長郭××藉故從她家人送來的零用錢賬戶中扣款60多元。
在談話室,惡警為了逼楊豔紅轉化,多次對她進行毒打。勞教所轉化了的人每天幹活也在12小時以上,趕貨時長達21小時,累得暈倒的事時有發生。
2003年12月12日,楊豔紅從勞教所回家。
六、楊豔紅「被車禍」死亡
2004年5月13日,為了生活,楊豔紅在應城市城南中學光明街54號租一門店,開辦電話吧。開業那天,光明居委會的人逼她交防汛費五十元,看到桌上有本大法書,舉報她,將她非法拘留15天。光明居委會竟然威逼房東,居委會幹部周建明親自為難房東,要他將門面收回。
2004年11月12日下午四點五十分,楊豔紅騎自行車從家裏出發到姑媽家去,那天天下著大雨,刮著六級以上的風,她一去就沒有再回來。
在11月15日至11月29日的十幾天時間裏,家人到市公安局、交警辦公室、城中派出所去找人,交警和派出所都讓家人找公安局,公安局國保大隊隊長聶麼山起初讓家人找城中派出所,後來家人多次找他,他說他不知道楊豔紅的情況,最近沒有發生交通事故。
11月29日晚九點,家人突然聽說十幾天前,漢宜公路三結路段發生了一起交通事故,死了一名婦女。家人當晚到交警隊去問,家人從交警出示的車禍時較模糊的照片及出車禍的人當時身上所帶的東西,判斷死者正是楊豔紅。一名姓周的交警講29日下午屍體才火化。
在隨後的問題解決過程中,公安局和交警一直不讓家人見肇事司機,不告訴家人肇事情節和案發後交警對楊豔紅的處理經過。家人一直說不要錢,要見肇事司機了解實情。辦案交警王濤講,這起交通事故是公安局局長周尚志親自抓的,很重視。辦案另一交警楊立雄說要先簽字再見司機,後又說見司機辦不到,怕受局長批評。
12月29日,省國安一人連續用手機打了四次電話給她家人,要求與她家人在某處見面,再加兩萬元把問題解決。家人沒去。隨後,應城公安局及交警辦公室多次派人催家屬去拿賠償金,並說賠償金給16萬元,儘快了結此案。楊豔紅父母堅決不要賠償金,並強烈要求:「我女兒絕不是車禍死亡。我們要知道事實真相,還女兒一個公道。」
2005年1月10日,公安局局長周尚志親自找到楊豔紅的叔叔和弟弟等人,用盡各種手段逼楊豔紅的親人在調解書上簽了字。隨後市委書記何霞江、公安局局長周尚志都調走了。
據出事地點的百姓講,楊豔紅出車禍時沒有死。12月4日家人在出事地點看到有相距十米的兩處血印,大血印直徑70公分,小血印直徑20公分。12月7日家人再去時,發現血印被擦掉。家人再去問知情人,知情人說:公安局的人去嚇唬過他們,不准他們對任何人說當時的情況。據一交警講,楊豔紅被拖回去後,送到人民醫院五樓手術室不知幹了甚麼。
家屬對此案提出疑點如下:
一、任何車禍事件,交警必須先通知家屬認領死者,並由家屬安排後事。對於楊豔紅一案,在家屬不到場的情況下,公安局和交警擅自將死者草草火化,背後必有隱情。公安局為甚麼要急於火化屍體?為甚麼不讓家屬處理屍體?29日下午屍體火化完後,家人得到的消息是不是公安局的背後導演?
二、重大交通事故首先要有現場勘測記錄和現場錄像;處理交通事故時,應了解並記錄事故案發原因,責任人應由公安機關收押,由法院處理,特別是人命案,更需要法醫鑑定。但在本案中,交管所隱瞞肇事情節和肇事責任人;公安局對知情的老百姓封口,不讓知情人提供任何線索。公安局為甚麼要掩蓋事實真相?公安局對楊豔紅做了甚麼見不得人的事?
三、在29日前,交警辦公室的人為甚麼不敢實說最近有重大車禍,公安局的聶麼山為甚麼撒謊說最近沒有車禍?他們暗地裏對楊豔紅耍了甚麼陰謀?
四、在眾多交通事故中,一般賠償金很難拿到,而且家屬一方要經過長時間無數次的向有關部門交涉,才能落實,而賠償金通常也只有幾萬元。而在本案中,公安局多次催家屬去拿賠償金,並說給十六萬元儘快了結此案。公安局是不是活體摘取了楊豔紅的器官牟取暴利了?
五、楊豔紅從沙洋勞教所回來後,給市委書記何霞江、公安局長周尚志、政法委、610寫過勸善信,揭露了他們對詹煒和楊豔紅所犯罪行,楊豔紅的死是不是與此事有關?楊豔紅是不是「被車禍」死亡?
經明慧網報導的湖北省迫害法輪功案例至少4185例,直接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人數至少4666人,其中被迫害致死至少187人。根據明慧網曝光的孝感市各轄區迫害事實及不完全統計,截至2019年底,湖北省孝感市法輪功學員至少976人次遭綁架,被迫害致死27人;被非法判刑44人;被劫持勞教129人;被強行投入精神病院4人;一人被迫害致精神失常;被綁架到洗腦班殘害165人次;被騷擾3萬人次;被非法抄家3050人次;遭非法開除公職18人;5人失蹤;30人次遭迫害致流離失所。還有遭迫害致殘的多人,但都出黑窩回家後堅持煉功、學大法,使身體得以神奇康復。被敲詐勒索現金共計546萬餘元,搶走的存摺、現金、電器等大量私人財產不計其數。還有的被單位無理開除公職、剋扣工資、生意倒閉等等,造成的經濟損失無法計數。
據明慧網資料不完全統計,二十年來,參與迫害法輪佛法而遭到天懲的愈兩萬人,湖北省遭到惡報的人數為1273人,其中死亡人數近456人,公安與司法系統惡報人數為390人(含禍及家人數),死亡近156人。應城市公安局城中派出所所長楊建橋,男,42歲,調任為市公安局副局長後不到十天,2004年6月20日在去釣魚中途,背著魚竿接聽手機電話時,魚竿碰到電線上,當場觸電死亡。2019年11月5日,應城市國保大隊隊長聶麼山在喉癌的折磨中喪命,時年60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