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廉曉女士1996年10月修煉法輪功後胃病、心臟病痊癒,從此不再需要服藥和醫療,給單位節省了大量醫藥費。修煉後,工作踏實認真,是單位公認的好人。她的家庭幸福和睦,鄰里親朋關係融洽。丈夫董天淳 1997年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健康,勤懇敬業,為人正直善良。
大女兒董敬雅1998年5月修煉法輪功後,按「真、善、忍」要求自己,為人更加善良坦誠,工作出色,受到客戶、領導與同事的讚揚與信任。二女兒董敬哲1999年3月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健康,更加無私善良,修煉後的廣告設計作品在「北京崑崙杯廣告設計大賽」中獲獎,並在瀋陽《都市青年報》上發表「廣告人手記」專欄文章。
馬廉曉 | 董敬雅 | 董敬哲 |
這個幸福、令人羨慕的善良家庭,在1999年7月20日中共江澤民團夥瘋狂迫害法輪功之後,遭受了慘無人道的迫害。馬廉曉堅持修煉「真、善、忍」,遭非法抄家2次、非法拘禁4次、非法判刑8年,在瀋陽市看守所和遼寧監獄管理局總醫院中被獄警注射不明藥物,至今無法正常行走、生活不能自理。
董敬雅因為堅持自己的信仰,被迫流離失所,並於2005年3月因為照顧被勞教所警察電擊毀容的法輪功學員高蓉蓉而遭瀋陽國保警察綁架,被非法勞教三年,在馬三家勞教所被迫害十一個月,被連續多日銬暖氣管子,被懲罰式灌食,大量注射不明藥物,導致離子紊亂、一度生命垂危。
董敬哲也屢遭迫害,遭非法抄家2次、非法勞教2次,在瀋陽市龍山教養院因不放棄信仰遭多種酷刑迫害致生命垂危,在遼寧省馬三家勞教所被注射不明藥物、強制灌食,被迫害致身體器官嚴重衰竭。
馬廉曉的丈夫董天淳,曾被單位在「上級精神」壓力下逼迫寫反對法輪功的「思想認識」,他寫了真相:法輪功使人身心健康、利國利民,並揭露對法輪功的污衊與迫害。自從1999年7月惡黨迫害法輪功後,董天淳精神壓力巨大,加上親人因修煉法輪功被綁架和當地派出所警察、社區人員時常到家騷擾,身體每況愈下,於2001年3月7日離世,終年57歲。
一、馬廉曉女士被迫害生活不能自理
1999年12月2日,馬廉曉到北京為法輪功和平上訪,在天安門廣場,一北京警察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答:是。馬上被綁架到北京前門派出所,關在一鐵籠子裏。當時鐵籠子裏關了30~40名全國各地來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其中四川法輪功學員較多,裏面有1個小孩)。大約過了1小時,瀋陽法輪功學員被「瀋陽駐京辦事處」警察帶到一賓館,當天賓館裏的兩個隔壁房間裏,共非法關押了26名瀋陽法輪功學員,其中瀋陽市新民縣的14名學員被戴著手銬。
次日一大早,瀋陽市的26名法輪功學員被帶離「駐京辦」坐火車回瀋陽,下了火車又被帶進警車。當日晚上八點左右,馬廉曉被送進瀋陽市女子自強學校(專門關押三陪小姐的場所),進門前被搜身,1000多元錢、手錶都被搜走(回家時只歸還了手錶,錢未歸還)。
馬廉曉被非法關押在這個所謂「自強學校」期間,每天6:00吃完飯開始做奴工,做出口的塑料花,有時要一直幹到第二天凌晨兩點.每天吃帶泥沙的白菜湯和發霉的半生不熟的苞米麵麵食,直到1999年12月28日被單位和家人接回。
2001年5月23日,馬廉曉因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者誣告,被瀋陽市和平分局集賢派出所警察綁架、搜身,錢被搶走,警察程鑫(男,30歲左右)等人找來「開鎖大王」撬開馬廉曉家的防盜門,用馬廉曉的錢給「開鎖大王」50元,隨後非法抄家,搶劫走法輪功書籍、資料、複印機等私人物品,物品價值約6000元。
當天馬廉曉被劫持到瀋陽市看守所,進去前被搜身,手錶、錢物、衣服的鈕釦、拉鏈、腰帶、鞋等全被搜走,只給穿拖鞋。10月20日,馬廉曉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被瀋陽市看守所獄醫和犯人按住灌食。男獄醫找來手銬把馬廉曉雙手銬住,插管灌苞米糊,造成馬廉曉鼻口出血、窒息。
2001年10月27日,馬廉曉被瀋陽市看守所送到大北監獄監管醫院,被綁銬在鐵床上強制插管灌食、注射不明藥物20多天。被插管後吐血,最後不能行走,體重由原來的110斤變為60多斤。11月16日被家人接回。
2003年7月11日,馬廉曉在工作單位被瀋陽市和平分局集賢派出所警察綁架進一出租車,送到集賢派出所。警察搶走馬廉曉的乳白色皮包,包內有約500元錢和一摺疊傘。集賢派出所警察用她包裏的錢付出租車費後,搶去剩下的錢物。
酷刑演示:背銬 |
7月12日,馬廉曉被送到瀋陽市看守所三監區七房(少年犯房)。獄警趙某(女,26歲)用手銬連續「背銬」馬廉曉兩天。因馬廉曉絕食抵制迫害,被衛生所獄醫從2003年9月5日起每天迫害性灌食加了大量鹽的玉米糊、被下胃管。獄醫現場命令犯人:「多倒鹽!多倒鹽!」衛生所幾名獄醫輪班參與迫害。一名男所長(約40多歲)下令稱:「天天給她灌!上午灌完下午再灌,銬在刑凳上!」當時隊長徐某(女,40多歲,第三監區負責人)和獄警趙某在場。徐某和趙某強制馬廉曉去灌食、注射藥物,派人「包夾」、不許馬廉曉嘔吐。
酷刑演示:灌食 |
馬廉曉在看守所被迫害得生命垂危時,看守所對外聲稱「她得病了」,將馬廉曉送入瀋陽大北監獄監管醫院迫害1個多月。
2003年9月,瀋陽市和平區法院人員來到瀋陽大北監獄監管醫院,對馬廉曉說:「你被判刑八年,簽字。」馬廉曉不簽,和平區法院人員留下「判決書」離去,一會兒又回來收走了「判決書」。
2003年9月~10月13日,馬廉曉被遼寧監管醫院獄醫強制灌食、注射不明藥物,致使馬廉曉不能行走,生活不能自理,2003年10月13日被家人接回。
2005年3月5日上午,馬廉曉在住處遭瀋陽市國保綁架,當時被國保警察打倒。當日中午到下午,被瀋陽市國保劫持在戶外警車裏,當時氣度零下十多度,馬廉曉未穿外衣,被凍了半天,之後被送到瀋陽張士洗腦班的小白樓二樓。馬廉曉從上午被警察打倒,到下午被凍,一直昏迷。當晚又被瀋陽市國保支隊警察送到遼寧省馬三家勞教所,第二天(3月6日)被轉到遼寧省監獄管理局總醫院(簡稱「監管醫院」)。
馬廉曉一直絕食反對迫害,在「監管醫院」被注射藥物47天,每天6瓶,大多數時間昏迷,至2005年4月21日被家人背回。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
當時馬廉曉的身體受到很大傷害,被迫害的眼睛看不清東西;胳膊因被大量注射藥物導致不能動;時常頭暈,身體發飄,腿不能走路,至今生活不能自理。
二、董敬哲被非法勞教、酷刑折磨致奄奄一息
董敬哲2001年5月23日被瀋陽市和平分局集賢派出所警察程鑫等人綁架、非法抄家,被非法關押在瀋陽市行政拘留所;2001年7月4日被非法勞教,劫持到瀋陽市龍山勞動教養院(2001年7月4日~2001年11月19日)。
董敬哲女士訴述她被龍山教養院酷刑折磨致奄奄一息的遭遇:
1、酷刑名稱:拔蘿蔔
迫害發生時間:2001年7月6日晚
迫害發生地點:瀋陽龍山教養院 一大隊東三房(一大隊關押法輪功學員的監號分為東西兩側,中間由隊長辦公室隔開。東側有三個房間。)
經過灌輸邪惡謊言、不許睡覺、罰蹲等逼迫放棄法輪功信仰的手段後,2001年7月6日,龍山教養院主管迫害的院長李鳳石和一大隊大隊長李繼峰來到監號給「幫教團」人員施加壓力。李鳳石讓「幫教團」人員「抓緊時間」。李鳳石和李繼峰走後,「幫教人員」先是動員了四、五十人分批對我進行圍攻,每次圍攻人數保持在二十人左右,大約一小時換一次人,貼著我,有說的、有喊的、有威脅的、有哭的,七嘴八舌亂哄哄,嗡嗡的各種聲音不絕於耳。期間她們坐著,讓我蹲著。我不蹲,她們按住我蹲。
中共酷刑示意圖:拔蘿蔔 |
7月6日晚,因我不蹲,十多個人將我按住蹲下,兩邊的人使勁向下壓肩膀,後面的人用力向上拔頭部,前面的人卡住我的脖子,下面一邊一個人掰住我兩腿固定,還有人按住腳使我動不了。左邊右邊分別有人將我的胳膊抬起別到後面。當時兩臂的根部和手腕被掰得像斷了一樣,腳腕也像是折了,後來四肢麻木失去知覺。被掐住喉嚨產生條件反射,噁心、連續嘔吐,吐的時候還被卡著,一要出聲就噁心,特別痛苦。當時瀋陽7月份的氣溫在30攝氏度以上,監號裏地方小人多,關著門不通風,我的衣服、頭髮全被汗濕透,因為腿向外掰,腳往裏別,腳部擰的勁到極限,一小時左右,我腳上穿的皮鞋的拉帶(寬1釐米)崩斷(見圖4:這隻鞋是實物證據)。
2、酷刑名稱:蒙被定位
迫害發生時間:2001年7月10日
迫害發生地點:瀋陽龍山教養院 一大隊東三房
2001年7月10日,我因為連續幾天缺少睡眠,頭昏昏沉沉的。一大隊副大隊長李生原來到東三房,站在門口指著我對「幫教」人員喊:「看她這樣也不行啊!你們趕快!加緊幹!」隨後,「幫教」人員砰一下將門關緊,上來一幫人將我按蹲下,雙臂被擰在後面舉高、掰腿彆腳(膝蓋向外掰,腳向裏掰),用毛巾將我的嘴和鼻堵上,阻止出聲和呼吸,抓住頭撞水泥地,然後將頭部窩進大腿根部位,臉貼到水泥地上,身上的關節和骨頭都被按錯位了。又拿來被子將我捂上。
中共酷刑示意圖:蒙被定位 |
在氣溫高達30攝氏度以上的監號裏,本來正常坐著都出汗,以這種極其痛苦的姿勢悶在被子裏,汗把衣服濕透粘在身上,頭髮像剛從水裏撈出來的,頭被倒控得充血發脹,口鼻被堵的人要休克窒息,四週充斥著威脅、謾罵,而我一動都動不了,精神都要崩潰了,真是「生不如死」。持續1小時後(當時有「幫教」人員記時間),腿失去知覺,無法行走;我的頭髮硬給拽掉不少,頭皮被揪的又疼又麻,幾天後,結了一層痂;右眼睛被撞充血,眼皮上也有紫紅色淤痕。
註﹕一般情況下,人們求生的慾望比較強,都怕自己死。而這種酷刑給人折磨得不是怕死,而是怕活著。如果不是記起法輪大法的書籍裏多次嚴肅強調「嚴禁自殺和殺生」的道理,我可能早就活不到今天了。
3、酷刑名稱:抓頭撞水泥地
迫害發生時間:2001年8月7日
迫害發生地點:瀋陽龍山教養院 一大隊西二房
2001年7月末,一大隊中隊長趙燕到東三房說:「董敬哲,拿著東西,給你換個房間。」我被調到西二房。因為東三房的人看清了善惡,不願再替警察折磨人,東三房的「班長」在開班會時向我保證:以後東三房不會再有打人的事發生(2001年10月,東三房被解散,大部份人被大隊長楊敏分到二大隊)。
2001年8月7日,副大隊長李生原將24小時沒睡覺的我叫到辦公室門口,讓我蹲著,我跟他講事實真相,他大喊大叫,按住我的頭拿書打我十多個耳光,我的臉當時就腫起來了。我回到房裏,他又過來了,讓「幫教」人員幫著,抓住我的頭髮「噹、噹」撞水泥地,又拿書打我十多個耳光,我頭上被撞得起大包,臉上留下一條條書本劃的淤痕。當時西二房有十多個人在旁邊看到,行兇的場面嚇得兩名學員當場心臟病發作。
中共酷刑示意圖:抓頭撞水泥地 |
2001年12月上旬,因瀋陽龍山教養院的肉體迫害和長期精神壓制,我開始出現神經痛、牙痛、右側的臉腫了一個大包、噁心、不能進食。
2001年12月20日,在龍山教養院醫務衛生科,科長張曉秋給我輸液,我又出現腎功能衰竭症狀。他們請示院長李鳳石後,一大隊副大隊長楊敏、張寧,生產科的李繼峰(原一大隊大隊長,暫時調到生產科)等將我送到瀋陽大北監管醫院,扔下我就不管了,期間我連換的衣服都沒有(衣服都在龍山教養院),幸好房裏的刑事犯大都明白法輪功真相,給我衣服穿。
我已經15天沒進食,還伴有昏迷等症狀,經醫生檢查說是脈搏紊亂、腎衰、嚴重酸中毒等。2001年12月30日,龍山教養院怕承擔責任,將奄奄一息的我從大北監獄監管醫院釋放。
董敬哲說:「回家後,面對身體的嚴重問題,一般人真不知從何治起。但法輪功的修煉使我奇蹟般的迅速康復。後來以李鳳石為首的龍山教養院警察不斷來家騷擾,我不得不流離失所。」
「比起被龍山教養院迫害致死的王紅(瀋陽市遼中縣)、王秀媛(瀋陽市沈河區),我是多麼幸運;比起當時躺在瀋陽醫大、被龍山教養院電擊毀容奄奄一息的高蓉蓉,我又是多麼慶幸。」
法輪功學員高蓉蓉,瀋陽市魯迅美術學院財務處工作人員,2003年6月20日被瀋陽市610、公安和平分局綁架,7月8日被劫持到瀋陽市龍山教養院迫害。當天,在門口由於高蓉蓉喊「法輪大法好」,二大隊副大隊長唐玉寶過來兩拳打在高蓉蓉臉上,當時高蓉蓉的臉就腫了,一隻耳朵聽不清聲音,持續了好多天。之後,高蓉蓉遭受了四天連續二十四小時罰蹲的折磨,控制高蓉蓉喝水、上廁所。
高蓉蓉 |
高蓉蓉被摧殘致毀容 |
2004年5月7日上午十點多,高蓉蓉被叫到二樓大隊長辦公室,接著姜兆華開始踢高蓉蓉、打她耳光,並用兩根電棍電她的臉、手,王吉昌把她銬在暖氣上。下午三點左右,高蓉蓉又被叫到二樓大隊長辦公室,唐玉寶氣急敗壞的說:「院裏剛開完會,經文從哪裏來的?還一直沒找你呢,看你今天能挺過去不!」然後和姜兆華把高蓉蓉按在地上開始電擊。唐玉寶還用穿皮鞋的腳猛踢她的大腿、小腿,用鞋跟跺她的腳,被打之處留下青紫色淤傷。下午四點,姜兆華下班走了,唐玉寶電擊高蓉蓉至晚上九點多。期間,一大隊大隊長岳軍來找唐玉寶借電棍,唐玉寶說:「不給,這還不夠用呢!」岳軍又把勞教犯人「組長」石靜叫來把高蓉蓉前額的頭髮剪得極短,對高蓉蓉進行人格侮辱。
高蓉蓉的整個臉、耳朵、脖子、後背、腳腕等多處被高壓電棍反覆電擊,皮肉被燒灼得隆起、起泡、焦糊。臉腫大得高出一拳,嚴重變形。眼睛僅剩一條縫,有黃豆大的黃水不斷從高蓉蓉臉上滲出。高蓉蓉連續遭受7個小時電擊,不堪折磨,從二樓獄警辦公室窗戶跳下逃生,摔傷,醫院診斷為骨盆兩處斷裂,左腿嚴重骨折,右腳跟骨裂。在家屬強烈要求下,高蓉蓉才被送到中國醫科大學(簡稱「醫大」)第一附屬醫院。
2004年5月21日,高蓉蓉被電擊毀容的消息在法輪大法明慧網上就被報導了出來,世界各國民眾看到高蓉蓉被毀容的照片,都非常震驚和同情,強烈譴責中共迫害法輪功。但瀋陽龍山教養院和瀋陽市司法局一點也沒有收斂對高蓉蓉及其家人的迫害。高蓉蓉和家人一直都處在中共政法委及610人員的包圍中。
在這種變本加厲的無理迫害中,2004年10月5日,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們從關押了高蓉蓉五個月的醫大骨科533病房將營救出去。當時中共政法委頭目羅幹下令:「(高蓉蓉)這件事,國際影響太大,要處理好。」周永康親自到瀋陽督陣不惜餘力抓捕高蓉蓉及參與營救她的法輪功學員,遼寧省政法委副書記於鳳升親自掛帥成立「專案組」,設在瀋陽張士洗腦班。
三、一家人與被電擊毀容的高蓉蓉一同被綁架
2005年3月5日上午11點左右,瀋陽市國保、鐵西區國保、瀋陽市610人員、沈河區正陽派出所、消防警察、武警等至少五、六十名便衣警察,將董敬哲在瀋陽市沈河區正陽街的住處樓下圍得水泄不通,並在樓的周圍拉起防護網。樓梯和樓頂上也站了許多便衣警察。
一個30歲左右、大眼睛、白臉的兇狠市國保惡徒乘消防雲梯,用消防斧劈開五樓的一戶室窗,破窗而入,將瀋陽法輪功學員董敬哲、馬廉曉、孫士友(董敬哲丈夫)背銬綁架。瀋陽市國保和鐵西國保警察蜂擁入室,搶走法輪功書籍、真相資料、筆記本電腦2個、手機4個、呼機4個、硬盤2個、激光打印機、噴墨打印機、一體機、刻錄機、mp3、身份證、存摺、現金、銀行卡等私人財物。部份衣服、生活用品也被掠走。(事後瀋陽的《華商晨報》報導了此事,但未提是抓法輪功學員,卻誣蔑說是抓「逃犯」)
當時一個身穿武警制服的高個男警扛著錄像機錄像,瀋陽市公安局國保支隊兼市610頭目馬佔良,先把董敬哲背銬從屋裏拽出來。董敬哲阻止男武警錄像,馬佔良說:「得給你錄,省著你自己又拍又錄的!」(指在網上揭露酷刑迫害)董敬哲說「法輪大法好」,「馬支隊」說:「你喊吧!別人還以為你是精神病呢!」一邊對手下說:「趕緊把樓下圍觀的群眾疏散開!影響太壞!」
隨後,鐵西區分局國保大隊的大隊長(男,高個兒,長臉,膚色較黑,四、五十歲的樣子),把背銬的孫士友拽到樓下,馬廉曉當時被一惡警打倒,頭部撞地,當即昏迷,被兩名惡警抬到樓下。
3月5日中午,董敬哲被帶到鐵西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三樓,一直被鎖在鐵椅子上,馬佔良找來兩名鐵西國保的男警察非法審訊,因董敬哲一直不說話,晚上被送到瀋陽張士教養院洗腦班。
酷刑演示:鐵椅子 |
張士教養院洗腦班警察頭目史鳳友,3月5日晚上對一警察說:「抓到他們,馬佔良馬上報告了市610的一把手王書海」。瀋陽市610、瀋陽市國保、瀋陽市司法局找來原龍山教養院的大隊長楊敏、龍山教養院幾年前認識董敬哲的人,和從社會上找的「幫教團」等一群人,在洗腦班頭目、管理科長史鳳友和管理副科長關玉平等警察的指使下,對董敬哲圍攻洗腦。
董敬哲丈夫孫士友被鐵西分局國保大隊大隊長等人拖入小轎車內,他們用毛巾蒙住孫士友的眼睛,將其帶到鐵西分局一樓的刑警大隊,銬在鐵椅上(手腳被定位),之後由下屬對其刑訊逼供。馬支隊和瀋陽市國保惡警(610負責人)劉波曾對孫士友說:「上邊」對高蓉蓉的事很重視,壓得很緊,因為國際影響太大。並逼他說出高的下落,並威脅他「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後來,劉波、楊海等五、六個年輕男惡警進屋,對孫士友動用酷刑,他們將孫士友背銬的手提到椅子背上,用腳踩他後背,同時踢前胸,踢打腳和大腿根等處。一惡警還找來大頭針,對孫士友用「大頭針扎指甲」的酷刑,這種酷刑是將大頭針刺入指甲後,不斷撥動大頭針針頭,讓人難以忍受,孫士友的手指隨即出血。
酷刑演示圖:十指插針 |
他們還用電棍電擊他的腋下、頸部、耳根等處,並電其下身,還邪惡的說:「她電的地方能看見(指高蓉蓉被毀容),這回咱們電看不見的地方。」直到電棍充電充不進去才罷手。楊海又拿來兩個大型強光燈烤孫士友2個小時。劉波、楊海等惡人又對孫士友拳打腳踢,中途不斷有惡警進去行兇,用板斧破窗入室的那個惡警狠命一拳打在孫士友的左臉上,臉部破皮出血,又一拳打在他的太陽穴上,孫士友當時被擊昏,整個面部腫脹變形,褲子被拽下一半,上衣被捲起一半,趴在冰冷的地磚上(當時氣溫在零下),鞋子被打丟,光著腳。之後,他們又對孫士友用刑,並時常由馬支隊、劉波等人將四處搜羅、詐騙出的情況對孫士友進行精神攻擊。
3月6日凌晨約二、三點鐘,瀋陽市國保支隊夥同瀋陽市鐵西區國保大隊的十多個男警察闖入瀋陽市沈河區永環小區一戶民宅,將睡夢中的法輪功學員高蓉蓉和董敬雅綁架。董敬雅當即被上了背銬。
抓到被警察電擊毀容、骨盆、股骨頭、腿部等多處骨折受傷的高蓉蓉,警察們顯得異常興奮。他們分別圍在高蓉蓉和董敬雅的兩張單人床邊,為首的是瀋陽市國保支隊頭目馬某(男,40多歲,戴大框眼鏡,人稱「馬支隊」)。
一個30歲左右的白臉、中等略瘦身材、大眼睛男惡警,白天剛剛乘消防雲梯從五樓砸碎窗玻璃、綁架了董敬雅的母親馬廉曉、妹妹董敬哲和妹夫孫士友,現在又坐在高蓉蓉的床頭,盯著她的臉,陰陽怪氣。
此男惡警讓董敬雅給高蓉蓉穿衣服,董敬雅不配合,反問他:「你叫甚麼名?」他低下頭,說了一句「我是遼陽人」。隨後他們打電話調來一個40歲左右的女警給高蓉蓉穿衣服。女警動作粗暴,高蓉蓉叫喊反抗,女警不理睬,「馬支隊」問董敬雅:高蓉蓉的腿好沒好?董敬雅未回答。
惡警們把屋內的大法書籍、真相資料和一台筆記本電腦、彩色打印機、無線上網設備等全部搜走,還把董敬雅的一張銀行工資卡和五千多元現金搶走。「馬支隊」指揮現場抄家的手下說:「她搞技術的,有錢。」
董敬雅要求把卡到肉裏的手銬鬆開,一男警察說:「我就是明慧網說的惡警,好不了了!我叫王軍,你給我上網吧!」
董敬雅先被帶到樓下的麵包車內,之後惡警們把高蓉蓉用棉被抬到車裏。車開出一段路之後突然停下,高蓉蓉又被抬下車,消失在漆黑的夜裏。2005年4月,有人看到高蓉蓉在遼寧省監獄管理局總醫院被封閉關押在一個單獨的監室。2005年6月16日,高蓉蓉在瀋陽「醫大」急診室離開人世。
三、董敬雅被折磨命危
1999年7月中共迫害法輪功後,董敬雅因為堅持自己的信仰,被迫流離失所。2005年3月6日因為照顧被勞教所警察電擊毀容的法輪功學員高蓉蓉而遭綁架後,董敬雅被帶到鐵西國保大隊,遭到連夜的非法審訊。
在鐵西國保大隊半地下室裏,董敬雅被強迫照像,之後被銬在鐵椅子上,手、腳都銬上。惡警孫建平(50多歲)和李錚(30出頭)等軟硬兼施,對董敬雅輪番折磨。見董敬雅不回答,孫建平惡狠狠的說:「要讓你成為第二個高蓉蓉!」惡警李錚說:「電棍充上電了。」說著上前用力壓董敬雅銬在刑凳上的手腕,董敬雅正視他,他才作惡心虛的鬆開。李錚說:「我們就是雇來的打手!沒辦法,『上面』真給錢啊!」邊說邊從衣服的裏懷掏出厚厚一沓百元面值的人民幣,說:「看,還給呢!」
董敬雅不回答他們的問話。天亮後,惡警在董敬雅面前擺上兩個強光燈,烤董敬雅的眼睛。惡警張昱(男,40多歲,是個小頭目)說:「讓你伺候人(指照顧高蓉蓉),好好享受吧!」惡警修德成說:「把她捶捶,拉到四樓推下去埋了得了!」董敬雅說:「你們說那些都沒用。朝聞道,夕可死!」
3月6日下午,董敬雅被送到瀋陽張士洗腦班的小白樓二樓,洗腦班惡警頭目史鳳友帶領張士教養院的警察和一些從社會上雇來的洗腦人員進行圍攻迫害。洗腦班許諾給社會上雇來的每人每天20-50元錢,如果能轉化一個,給1000元。
3月9日,瀋陽市公安局徐某等警察到董敬雅的丈夫(未修煉法輪功)單位設審訊室,以所謂「包庇罪」進行非法審訊,威脅要沒收他的住房,並到家裏搬走了他的私人電腦。
3月10日,瀋陽張士教養院開會,宣布教養院解體(只剩下張士洗腦班),當天下午董敬雅被帶離張士洗腦班。先被送到馬三家醫院住一宿,被打了兩瓶滴流,由瀋陽市國保支隊和市鐵西區國保大隊的十多個男警察看守。國保大隊惡警楊海說:「我們本身和你們沒甚麼冤仇,還覺得你們不自私。可是××黨給錢,讓幹啥咱們就給它幹。」
3月11日董敬雅被送入馬三家教養院。被綁架的瀋陽法輪功學員張麗榮也在馬三家醫院住一宿,被打了九瓶點滴,當時張幾乎昏厥,小便失禁。
董敬雅在馬三家教養院絕食近10個月,期間每天被插管暴力灌食兩次,導致鼻口出血;被強制銬在鐵床上超量打滴流每天6瓶;一度被迫害致生命垂危,多次被送到「醫大」、馬三家醫院;因堅持喊「法輪大法好」被關「冰房」、被電棍電擊、被銬在一大隊惡警辦公室、被連續十天日夜銬在床邊不許睡覺。
酷刑演示:用電棍電擊 |
因董敬雅堅持絕食抗議迫害,每天都被馬三家勞教所大夫曹玉傑(女,年老)或護士陳斌(女,年輕)懲罰性灌食玉米糊。第一次鼻飼插管時,大夫曹玉傑非常野蠻,用鐵器撬董敬雅的牙,管子把嗓子食道都插破了,吐了一地的血和玉米糊。還用軍用綠色的繩子把她雙手綁到鐵床的兩側欄杆上,鼻飼管子和頭髮用紅繩子綁一起,人格侮辱。並揚言一直綁下去,不許別人給打開。當天董敬雅自己解開了,他們才作罷。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不知情的人士會認為給絕食者灌食是對生命的救助,其實對所有法輪功學員的所謂「灌食」,是一種最殘忍的迫害手段。參與灌食者不是將食物給灌進胃裏為目的,而是利用灌食的過程來更加殘酷的迫害法輪功學員。在灌食前,幾個警察先兇狠地將法輪功學員打倒在地,然後摁倒,將很粗的灌食管從鼻子插入胃裏,然後惡人將進入胃裏的管子來回拉動,警察和獄醫之所以如此,目的是想通過暴力使法輪功學員屈服。
馬三家警察每天把董敬雅強制銬在鐵床上,超量打滴流每天六瓶的迫害方式,逼迫屈服。五月的一天,在馬三家醫院化驗後,一名大眼睛的男醫生神情緊張的告訴警察,因注射過多鹽水導致體內離子紊亂,有生命垂危,並叮囑不能再給董敬雅注射點滴了。這位男醫生還對董敬雅說:「你不是一般的戰士,你是為真理而獻身!」可是回監舍後,馬三家勞教所大夫曹玉傑繼續強制給董敬雅手腳同時雙路扎點滴,加大劑量注射不明藥物。
那時董敬雅被多次送到「中國醫科大」搶救。感覺血管裏流的都是冰涼的藥水,非常的冷,彷彿生命都走到了盡頭。2005年9月份最後一週,警察給絕食的法輪功學員,每人每天打四、五瓶點滴,同時把學員的雙手都銬在床上,強制進行。打完點滴後,感覺心跳加快,雙腿發軟,直冒虛汗。馬三家的警察們感冒或病了,馬三家勞教所大夫曹玉傑告訴警察說:「打點滴對身體傷害大,吃藥能解決,儘量不打點滴。」可法輪功學員沒有病,卻被迫打大量的點滴。
董敬雅在馬三家勞教所被迫害十一個月,因為堅持信仰,被連續多日銬暖氣管子,被懲罰式灌食,大量注射不明藥物,導致離子紊亂,生命垂危之時被以「所外就醫」的形式釋放。2006年2月27日,馬三家一大隊惡警大隊長李明玉把董敬雅推給家屬。董敬雅丈夫還被馬三家勞教所經濟勒索六千五百元。
四、被警察要求做腎臟手術的詭異經歷
2005年五月份的一天,董敬雅被送到瀋陽「醫大」(中國醫科大學附屬醫院),檢查身體後,馬三家勞教所隊長裴鳳對董敬雅說:「你有腎結石,需要做個小手術,以後再讓你家人送錢,花不了多少錢,八百元就夠。」還領來一位五十歲左右的男大夫(禿頭,兩側有少量頭髮,眼睛深陷,臉很黑,身高一點七米左右)。
董敬雅在馬三家長期遭受他們的迫害,奇怪這次為何熱心給自己治病(他們平時在勞教所裏,把堅持信仰的法輪功學員折磨得生命危急也不在乎)。有人說腎結石一般會腰疼,董敬雅就對警察說:「我腰也不疼呀!」另一個馬三家警察竟然說:「你整天都疼蒙了,你怎麼知道哪裏疼!」當時是在「醫大」一樓大廳裏,有許多人,那個警察讓陪同來的二個馬三家勞教所「四防人員」把紅袖標摘掉,因為很顯眼,能看出是勞教所人員。
董敬雅堅決抵制,不做手術,表示即使真需要做手術也等回家再做,怎麼能隨便在勞教所期間不明不白的做手術。最後警察將董敬雅帶回馬三家教養院。
馬三家勞教所給董敬雅的「抽血」單據之一 |
馬三家警察任紅讚(女)問董敬雅:「你是不是因為修煉法輪功才不手術的?」董敬雅說:「法輪功從來沒說不讓人就醫。正常人都知道治病不能亂治,即使真有腎結石,也要看結石的位置和大小,是在腎盂裏,還是其它部位,不是所有的部位都適合做手術的。」對方沒再說甚麼,也沒說出結石的位置到底在哪裏。
十年過去了,董敬雅身體健康,沒有甚麼疾病(腰未疼過)。後來媒體2006年曝光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事,回想起2005年在馬三家勞教所和「醫大」那次經歷,感覺很詭異。
六、董敬哲被迫害致身體器官嚴重衰竭
2005年3月5日晚至3月8日,董敬哲被非法關押在張士洗腦班,史鳳友多次給「上面」打電話,彙報情況,請示對這些絕食抗議的法輪功學員如何處理、是否給灌食、扎針等。
3月6日下午,董敬哲丈夫孫士友也被送到張士教養院洗腦班。(3月8日前後,孫士友開始絕食抵制迫害,10日被強行灌食,3月16日中午由張士教養院管理科科長史鳳友、關玉平將他送到在馬三家的遼寧省勞教中心醫院監禁。4月5日,奄奄一息的孫士友由家屬領回,孫的姐姐交給沈新教養院3000元押金,交給馬三家勞教醫院6000元所謂「醫療費」。)
3月8日早晨,董敬哲被幫兇王雁(男)推倒,頭撞到門上,史鳳友得知後反倒說董敬哲「早上動怒了」。當天下午,史鳳友先叫來男獄醫給董敬哲扎針,他到走廊打電話「請示」,回來說「趕緊把她送走」,之後拔下針,把董敬哲戴手銬送到馬三家教養院,未經體檢,也沒有任何手續。
馬三家教養院大隊長李明玉(當時是三大隊大隊長)在馬三家一樓等著。董敬哲噁心、頭暈,李明玉問史鳳友:「她怎麼這樣了?你們給她打針了?史科長怎麼親自來了呢?」史鳳友說:「沒辦法,上面領導指示的。」
當時的三大隊大隊長李明玉叫來幾個幫兇,把董敬哲背到三大隊的「談話室」(門上掛牌「心理諮詢室」),談話室的牆上濺著血跡。幫兇說:「剛走了一個,又來一個。」董敬哲和她們講瀋陽國保的綁架迫害和高蓉蓉被警察毀容的事實,李明玉一下衝進屋,對幫兇大喊:「誰也不許聽她說話!」又說:「誰也不許跟她說話,就給我看著她!」
從3月8日~3月31日,董敬哲一直被隔離關押在談話室,被大隊長李明玉、分隊長張磊用手銬固定在鐵床上,被獄醫曹玉傑、陳兵強制注射不明藥物76瓶(3月9日~3月24日),每天遭暴力灌食3次,每次都被灌吐血,日夜被銬在鐵床上。3月31日馬三家重新分大隊,才給她打開手銬,董敬哲把灌食後連續留在胃裏7天(3月25日~3月31日)的管子拽出來了。期間,在李明玉、張磊、曹玉傑和陳兵的縱容下,董敬哲還被兩名不是醫務人員的幫兇紮過針,血管被穿透。
灌食時,大隊長李明玉對幫兇說:「坐她身上!把她的嘴堵上,別讓她吐出來!」每次灌食,董敬哲的頭部、四肢都被警察按住,曹玉傑、陳兵和李明玉讓人用毛巾使勁把她的嘴堵上、禁止嘔吐,董敬哲的牙被按倒,頭髮上都是玉米糊。馬三家的粗暴插管灌食,導致她鼻口出血、胃出血,灌食時經常窒息。3月16日,分隊長張磊指使5個惡人用鋼匙對董敬哲強制灌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銬在床上 |
3月31日,馬三家教養院重新分大隊,當天下午,董敬哲被抬到一大隊二分隊213室。一大隊大隊長是李明玉,副大隊長是謝成棟(男)、王淑錚,二分隊隊長是張環、劉靜(後被調到三大隊)、謝家川(男),一大隊其它分隊的隊長崔紅(後被調到院部)、劉慧、范淑霞、張磊、張鶴、黃海燕、裴鳳、屠玉鵬、高雲天等,上述警察都參與了對董敬哲的灌食等迫害。
4月1日,馬三家教養院政委王乃民在大喇叭裏宣布:實行「三段式管理」,對一大隊嚴管制裁。4月6日,一大隊的所有警察和馬三家獄醫對絕食抗議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暴力灌食,用不鏽鋼開口器撬嘴,捏鼻子灌玉米糊,致使王金鳳(遼寧省阜新市)等多名法輪功學員幾乎窒息。
4月7日,馬三家教養院一大隊的走廊一片忙亂,聽見一女警喊「李寶傑的東西!」(指把李寶傑的衣物用品拿出來)。4月7日惡警用開口器野蠻灌食,導致法輪功學員李寶傑當場休克,當時獄醫曹玉傑、陳兵、丁太勇(男)都在場,把李寶傑抬出去了。李寶傑第二天死亡。
4月9日~4月22日,董敬哲被銬在女二所一樓的鐵門裏強制扎滴流60多瓶。獄醫曹玉傑像做實驗一樣對法輪功學員亂扎。4月19日,董敬哲被曹玉傑扎了10多針,滴流扎到肌肉裏,兩個胳膊青了,鼓起大包,腫得硬邦邦的,手被扎爛。曹玉傑還說要往董敬哲腦袋上紮。(同日,法輪功學員林秀芹[遼寧省本溪市]打一瓶滴被扎了30多針,最後也沒扎到血管裏。林秀芹問曹玉傑:「當初我正常吃飯,你和李明玉為甚麼還對我打針、灌食?」曹玉傑說:「你吃的東西不夠!」)
4月~6月期間,董敬哲被一大隊警察抬到遼寧省勞教中心醫院(俗稱馬三家醫院),被多次抽血,但幾乎每次都抽不出血。獄醫又抽董敬哲的動脈血,左臂動脈抽不出,又換右臂紮。董敬哲的動脈共被扎10多次,左右手腕被扎青、起包,也沒抽出血,馬三家醫院的獄醫不耐煩的說:「連血都紮不出來,掙她這幾十塊錢這麼難!」
5月9日~5月19日,董敬哲被銬在女二所一樓的鐵門裏強制扎滴流40多瓶;6月3日~6月21日,又被送到一大隊的「談話室」強制扎滴流60瓶左右。兩胳膊和手都腫起超過平時的兩倍,血管被扎得僵硬。
6月13日下午2點,獄醫曹玉傑和二分隊隊長張環故意對董敬哲超量灌食折磨,曹玉傑和隊長張環讓幫兇按住她、用毛巾把鼻子、嘴堵上。她們給董敬哲灌了平時的5倍,灌進去的玉米糊全噴了出來。隊長張環幸災樂禍的說:「吐吧!盡情的吐吧!」
6月15日,被關在談話室的法輪功學員朱雲質問曹玉傑:「每次灌食董敬哲都吐出來、還吐血,你怎麼還給她每天插管灌食兩次呢?」曹玉傑說:「絕食就得灌,再吐,腸子上也能沾上點!」
6月17日,馬三家教養院院長張明強(2005年5月份上任,同時被「選為」瀋陽市於洪區人大代表)和所長蘇境到一大隊談話室,張明強到董敬哲身邊說:「不說話的真不好辦!你得說話!」法輪功學員朱雲(遼寧省葫蘆島市)馬上向他們反映5月17日馬三家男警察酒後把她打昏的事實,張明強迴避說:「那個咱們先不談」;另一位法輪功學員曹燕茁(遼寧省葫蘆島市)向蘇境提出馬三家對她非法加期、灌食,蘇境氣急敗壞的說:「就得制裁!」
6月1日晚8點,張明強曾由一大隊大隊長謝成棟陪著,以「聊天」為名來到二分隊213室,張明強讓法輪功學員說絕食的原因,法輪功學員王金鳳(遼寧省阜新市)剛說到馬三家警察無故毆打學員、送小號折磨,張明強馬上打斷說:「你們不是講忍嗎?還是你們忍的不好」,隨即離去。
6月21日晚,董敬哲又被抬到一樓鐵門裏。6月22日早晨,所長蘇境到她身邊說:「有甚麼冤屈你得說」,之後用手扒董敬哲的眼睛。蘇境對隊長王穎超說:「她胃有毛病了,一會兒給她輸點液」。半小時後,董敬哲被抬到遼寧省勞教中心醫院(俗稱馬三家醫院)205房間,被雙手同時扎滴流,蘇境告訴隊長王穎超:想辦法讓她精神起來。不一會蘇境又打電話詢問王穎超董敬哲的情況。
從4月中旬到6月21日,每次被灌食前半小時,獄醫曹玉傑都讓幫兇人員先對好玉米糊,臨灌食時,曹玉傑每次都從白大褂裏掏出不知名的藥物,加在玉米糊裏。這種特製的灌食「玉米糊」滴到臉上,馬上就起小疙瘩。
6月22日中午剛過,遼寧省勞教局兩男警推門進入205房間,年輕的男警對王穎超說:「這位是省勞教局局長。」馬三家醫院院長也在旁邊陪著。「遼寧省勞教局局長」拿起董敬哲傷痕累累的胳膊說:「都這樣啦!」馬三家醫院院長小聲向他彙報了董敬哲身體的各項檢查結果,說「她的身體不行了」。「局長」說:「她姐姐也在這兒吧」,隨後離開。
兩個多小時後,董敬哲家人接到瀋陽市皇姑區「610辦公室」的電話通知,來到馬三家醫院。家人被叫到205房間,李明玉一改平日對待法輪功學員的兇狠表情,當著家人的面,笑呵呵的對董敬哲說:「我們伺候你多長時間了啊」,王穎超也熱情地說:「快看看誰來了」,說完兩人快速離去。
2005年6月22日傍晚,家人把身體各器官嚴重衰竭的董敬哲接回。而被警察電擊7小時毀容的瀋陽法輪功學員高蓉蓉已於一週前的6月16日被迫害致死,年僅37歲。
高蓉蓉被電擊毀容的照片在世界許多國家的法輪功真相點上都有擺放,高蓉蓉遭迫害的遭遇令無數人同情,許多人看到照片上高蓉蓉被電擊的焦糊的臉,都難過的流淚。即使這樣,中共江澤民及其它的邪惡組織610仍然要對高蓉蓉下狠手迫害。在高蓉蓉遭秘密關押三個月後,2005年6月6日高蓉蓉的父母在醫大醫院見到昏迷中的高蓉蓉,當時整個醫大的急診科都被國安和公安包圍了,包括高蓉蓉家大門外,特務們囂張的喊叫:高蓉蓉快死了。6月16日,把飽受迫害被電擊毀容的高蓉蓉被虐殺。
在高蓉蓉被迫害致死之後,她父母、姐姐到多個政府部門上訪始終沒有結果,兩位七十多歲的老人曾在寒風中從遼寧省檢察院的正門走到角門,又從角門走到正門,不僅伸冤無門,而且持續遭中共610、公安及國安特務的騷擾、迫害,就包括美國總統奧巴馬訪問中國期間,老人在北京居住的家門口也被監視的人員蹲坑把守。2010年7月16日,近八旬的老母親張素坤,在痛失愛女5年後淒然離世。
加拿大律師伯格曼說:「如果一定要用監禁和酷刑折磨才能改變他們,那麼說明,他們的信仰一定是堅不可摧的,他們的信念一定是威力強大的,使得他們面對暴力時不折不彎、圓容不破。不管法輪功是不是信仰,我們所有人都會去選擇。從他們(法輪功學員)的證詞中,我們肯定可以這樣說,法輪大法是如此偉大的信仰,能夠驅動每一個修煉者去探尋他的美好。」
董敬哲說過這樣一段話:「古往今來,人們在回憶往昔時,往往會因自己一生中曾維護良善而心靈慰藉,也會因對良知的漠視而憾然失落。而有的人則因一輩子與正義為敵,斷送了自己生命的永遠。願天下善良的人們都來保護善良,保護自己生命中最可貴的良知。明白真相不是為了仇恨,是為明天活得更加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