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女兒程梅,貴州大學畢業,當年才二十四歲,風華正茂,卻因長期被非法關押在環境惡劣的看守所,導致右腿殘廢,被非法勞教,長期被迫流離失所在外。昔日的程梅曾是大學舞台上的文藝之星,卻只是為堅持「真、善、忍」做好人被迫害的走路都需要人攙扶。
妻子吳桂英(安順市西秀區物價局原副局長)也被長期恐嚇、威脅。就連不修煉、還是學生的小女兒,也被惡警綁架到看守所當人質。
程華政,1942年11月24日出生,1959年參加工作的,1960年參軍,1978年由部隊(連級幹部)轉業到安順地區土產公司工作,任政工科長。因在部隊時經常住在山洞,工作量又很大,加之本人工作勤勤懇懇,任勞任怨,經常帶病堅持工作,因而積勞成疾,落得一身毛病:慢性腸胃炎、嚴重的風濕、腰痛、背痛、頭痛,每天坐立不安,炎症嚴重時兩腿失去知覺,部隊醫院檢查為三級癱瘓,有時呼吸困難,吐血,每時每刻都在痛苦中煎熬,疼痛難忍,白天夜晚不停的吃藥,一間小屋堆的都是藥,每月工資都不夠買藥,全靠親戚接濟幫助。經濟困難的壓力和疼痛的折磨,曾一時想吊死結束痛苦。
1997年7月,程華政與妻子吳桂英在一親戚家偶遇一名法輪功學員正在親戚家教功,他一聽法輪功是按「真、善、忍」修心做好人,當時心情很激動的說:就憑這「真、善、忍」三個字我一定要修煉法輪功。程華政與妻子每天都到安順新大十字煉功點學法煉功。通過不斷學法煉功,按大法「真善忍」修心做好人,道德昇華人心歸正,他們全身疾病不翼而飛,無病一身輕,從此脫胎換骨。大女兒也因此跟他們一起修煉。
一、遭綁架、毒打、關洗腦班、騷擾等迫害
1999年7月20日,中共江澤民集團踐踏法律與人權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為了向政府說明法輪功的真實情況,還法輪大法清白,程華政於2000年3月到北京去證實法輪大法好,他們到天安門廣場打橫幅和高喊「法輪大法好」。誰知,剛一拉開橫幅喊出「法輪大法好」,就被一群武警圍上來瘋狂暴打,臉被打腫得老高。一頓暴打後就把他們送到前門派出所,在派出所要求填寫一個表格,他如實填寫了地址,就被送往貴州安順駐京辦事處了。
因還沒有到信訪辦去反映情況,程華政就從關他的二樓跳下,準備去國家信訪辦反映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真實情況,然而不幸的是,跳下後幾根肋骨骨折、腳後跟粉碎性骨折站不起來了。
程華政被劫持回本地後,被派出所警察扔在地上,當時傷勢已十分嚴重,派出所不但不肯送他到醫院,所長張純和為了逼供和洩憤帶著幾個警察毒打已趴在地上無法站立的他,他們專朝他骨折的地方使勁踩,之後將他關進西街拘留所,且一直沒有給其任何治療,被非法拘留期間他一直無法站立,只能爬行。
鑑於他受傷嚴重的情況,家人多次呼籲後,直到2000年4月4日才允許親戚中幾位70多歲的老人用木板把重傷的他從拘留所抬出,送往醫院治療。就這樣了,東街派出所警察還到程華政家裏勒索1500元,說是他從北京回來的費用,東街派出所王忠寫了收條。
程華政住院幾天後回家,西秀區公安局一科(後來的國保大隊)、東街派出所的人天天上門騷擾,每次都逼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為了躲避騷擾,他不得不帶傷離家出走,流離失所在外,過著極其清貧的日子。
從那以後,公安局、派出所、居委會經常派人蹲坑在程華政家樓下不停的打電話、敲門,搞得一家人不得安寧,全家生活在高壓和驚恐之中。
2000年7月21日,程華政無端被非法拘留15日,同年11月3日,他再次被非法拘留15日。2000年至2001年,程華政曾兩次被警察強行送進戒毒所洗腦班進行精神迫害,強迫他放棄信仰。
2001年8月,公安局幾十人氣勢洶洶來家欲綁架程華政,說懷疑他向世人講真相,當時正巧程華政不在家,程華政知道後再次被逼流離失所,長期過著孤獨清貧的日子。警察則天天來程華政家逼家人把他交出來。他們還逼程華政所在單位從2001年9月開始無理停發了他的工資。程華政曾去公司找過陳經理,寫申請要求補發工資,但經理卻讓他簽字同意自動放棄過去未發的和今後所有工資,而且陳經理還立即通知警方來抓人,程華政只得馬上離開。陳經理善惡不分的對單位職工說:「他煉法輪功還去上訪,害得我經常被警察上門(騷擾),過年都不得安寧,我一定好好整整他。」
二、在勞教所期間遭受的酷刑折磨
2002年7月15日晚上,本已被逼流離失所的程華政,為了讓世人了解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在安順市西山村散發真相資料,被一群暴徒發現後,毆打致重傷,多處骨折。喪心病狂的暴徒把人打傷後還敢把人送到華西派出所。可是派出所不但沒有追究打人兇手的責任,反而把受害人投進了看守所,任由獄中犯人毒打本已受重傷的程華政。
就在程華政被綁架的第二天,他家被西秀區公安一科惡人抄了,家中大量財物被搶劫,一家四口全被綁架到看守所。為了逼迫說出資料來源,惡警把他的小女兒程琨(貴州工業大學學生,未修煉法輪功)綁架到看守所做人質。
為了製造「大案」以此撈取政治資本,西秀區公安一科,六一零辦公室若干惡人威逼程華政承認自己有莫須有的幾千份資料。
2002年12月9日,在程華政深受重傷的情況下還非法勞教他3年,在未通知家屬的情況下,貴州安順市西秀區公安一科(後來的國保大隊)秘密送往貴州省中八勞教所。
一進勞教所,程華政就被勞教所的警察和吸毒人員長期酷刑折磨:不准睡覺、逼寫三書、長期關小號、經常被打,肋骨被打斷幾根、槽牙全被打掉,其它牙齒全部鬆動、用鋼絲條打斷腿骨,鮮血流濕整個褲子。長期遭到毒打,致使他精神恍惚。
家人得知他被酷刑折磨迫害致精神失常的消息後,多方行走,多次申請保外就醫,均被拒絕,程華政還是被勞教所非法關押至勞教期滿,於2005年7月14日才回家。
2006年12月3日,程華政到華西派出所送了一本《《九評 》共產黨》,並勸告警察們不要參與迫害,又再次遭非法逮捕,被非法勞教二年,再次送往貴州省中八勞教所。
當時公安局不通知家人,家人到處找了他三天毫無音訊,只好到東街派出所報案。一說程華政失蹤,他們哈哈大笑說:「這次是他自己送上門的,你們自己去找610。」家人到西秀區公安局、610辦公室一打聽,說人已經送勞教了。當時家人責問他們:「人都被你們折磨精神失常了,你們還要把一個精神有問題的人送去勞教,難道真的是沒有一點人性了嗎?」西秀區公安局的人沒有半點的內疚和同情。
到勞教所後,程華政再次遭到了酷刑的折磨。據目擊者稱,程華政被多次長時間關小號,被長期毒打,過往人員常常聽到其淒慘的叫喊聲,他曾幾次被迫害致生命垂危,秘密送醫院搶救。這次勞教,他剩下的牙齒被毒打掉光,身上七處嚴重骨折,被完全迫害致瘋。
以下是程華政在貴州省中八勞教所期間遭受的酷刑折磨:
1、毒打、卡脖子、經常連續一到兩週不讓睡覺
在高額獎金的誘惑下,同時在江××和惡黨對法輪功的「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殺」的密令下,某些原本素質低下的勞教所警察們為了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喪心病狂的長期虐待獄中的學員們。
一進勞教所,惡警們對年邁的程華政採取了各種強制「轉化」手段:罰站、罰蹲、多次連續七天七夜以上不許睡覺,吸毒打手在警察的指示下輪換睡覺監督盯著他的眼睛,只要發現一閉眼就會遭到拳打腳踢,有時還拋出一隻涼鞋打在老人臉上,如果站彎了腰又會遭到毒打;雙手卡他的脖子;踢他的大腿,使他的雙腿疼痛,呈現青紫色。
2、臉被經常當成拳擊沙袋毒打數小時,牙齒幾乎全被打掉光
為了收買打手,惡警們在吸毒犯人中挑選心狠手辣的人以減期為誘餌,慫恿他們包夾毒打法輪功學員。吸毒打手封建林和惡警楊仁壽(外號楊人獸)把程華政兩邊臉當成拳擊沙袋。有時封建林用老人的臉「練拳擊」,一打就是一兩個小時。吸毒打手杜鑫用硬鞋底打,王建用拳頭打,惡警指導員李某用掌打。他們雙腳跳動,雙手揮舞用拳頭掄的高高的狠命打、搧耳光,致使老人口腔內兩邊的肉被打爛卡在牙縫裏,鮮血直流,輕輕一拉卡在牙縫裏的兩大塊肉就掉了出來。由於經常遭受這種折磨,老人的座牙幾乎被打掉光,口腔內剩餘的牙齒全部鬆動、每天流血,吃東西十分困難。
3、用繩子把雙手反捆,往嘴裏塞進髒布、打倒用腳踩
惡徒們還用抹鐵爐子的布滿油垢和灰塵的抹布抹黑程華政的臉,然後喪心病狂地把抹布塞進老人嘴裏,之後拖進小號,毒打。人性全無的杜鑫還逼迫老人吃屎,被老人堅決拒絕。惡人們還經常用繩子將他的手反捆,往口裏塞上髒帕子,用手連續打嘴巴。有時,程華政雙手被反扭,左右兩惡人用腳擋住他的腳或踢他的雙腿,猛推壓背部弄他倒地,反反復復這般折磨,老人的頭碰到地上流出血來。程華政老人翻身起來又被打下去,惡人還用腳踩著他的身體。寒冬裏吸毒打手李中庸把他打倒在冰冷的瓷磚地上,不讓起來,讓老人躺在地上嘗試寒冷的滋味。惡警雲長春、黃某抓住他的頭使勁碰水泥地鮮血直流,留下的疤痕幾年後仍隱約可見。吸毒打手曾經叫囂:在這裏整死個人往後面山上一埋就行,不會通知家屬。
4、被毒打成多處骨折與內傷、大口吐血
在惡警們的指使下,吸毒打手封建林、杜鑫常對程華政渾身拳打腳踢,入獄前就已被暴徒毒打成左肋骨骨折的老人,在「中八」期間肋骨又被他們踢出新的骨折。肋骨骨折後老人痛的全身出汗、噁心難受,睡覺翻身或行動都會使疼痛加劇,劇痛一直持續三個多月。
有一次一個外號叫王梭鏢的吸毒打手反扭程華政左手掌骨致骨折,使他當場痛倒在地上,造成他又是三個多月不能拿東西。由於持續三年長期的毒打,程華政多處被打成骨折和內傷,大口吐血,妻兒見狀淚水漣漣。
5、被關單控室折磨:捂口鼻不讓呼吸、煙頭燒手心,鐵條打腿
獄中的警察大部份都曾參與過毆打法輪功學員,有時惡警們嫌吸毒打手們毆打法輪功學員不夠狠,或有一些犯人長期接觸法輪功學員,漸漸明白了法輪功受冤枉的真相,不願再充當打手。惡警見吸毒犯不太喊的動,就親自上陣。在五大隊三中隊,首惡獄警叫楊仁壽,大部份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的事,都是他親自指使和參與幹的。
三年中,程華政至少被關進單控室嚴重毒打二十多次。單控室屬於小號一類,是勞教所的牢中牢。惡警為了不讓人看到他們對法輪功學員行兇,常常把人關進單控室迫害,一關至少就是半月甚至幾個月,天天在那裏毒打折磨法輪功學員。小號陰暗狹窄,惡警不給衣服不給被子,讓人每天睡在水泥地上,甚至連衛生紙都不給,任何生活必需品都沒有,只有酷刑。
程華政被惡人們用衣褲蓋住口鼻,雙手用力壓捂,長時間不讓呼吸。他們還用煙頭燒老人的手心,燒出大水泡。有一次只因程華政說大法好,惡警楊仁壽夥同幾個吸毒打手把他拖進單控室毒打,惡警楊仁壽手持鐵條不斷的猛打他的腿,打出多道深深的大口子,鮮血不斷淌出浸透幾條褲子順著腿流了一地。
當時正值寒冬臘月,地上的鮮血不到一會兒就結成了一攤血汪。為了銷毀證據,惡徒們扒下他的血褲拿去泡在水裏,老人拽著褲子不讓他們拿走,說這是他們迫害好人的證據,不能拿走,惡徒們害怕有一天被清算,怕血褲洗不乾淨,乾脆把它扔了。
那一夜老人被毒打的慘叫聲陣陣響徹夜空,老人被毒打昏死後,趴在地上不能動彈。惡徒們打累了才離開去休息。半夜裏只聽一聲巨響,監控室的門開了,眾吸毒犯跑出監房循聲看去,只見關押程華政的監控室鐵門不知怎麼的開了,門上留下一個奇怪的大坑,可是昏迷中的老人全然不知這一切。時常行兇的惡徒看見後,互相嘀咕,迫害法輪功學員會不會遭惡報呀?
6、七八個惡警一起拳打腳踢
勞教所經常給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單控室換地方,獄警的目的是為了封鎖消息,為了他們單獨對法輪功學員實施酷刑時,不被其他法輪功學員看見,害怕他們的罪行有一天被拿到外界曝光。程華政利用打掃衛生的機會經常四處尋找被他們秘密關押在「牢中牢」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
程華政老人冒著被毒打的危險一次次給其他法輪功學員送生活用品、送棉被、衣服,為此經常遭到惡警們毒打。有一次惡警楊人獸看見他給單控室的法輪功學員送棉被,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從後面把他拽倒,沿著操場拖著走。程華政每每發現惡警要迫害哪個法輪功學員,總是挺身而出保護法輪功學員,因為這樣,惡警們惱羞成怒,時常把他拖進辦公室,七八個惡警一起對老人拳打腳踢。(其中有一名惡警叫景健)
7、每天強迫幹十幾小時的奴工
勞教所強迫每一個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長時間進行奴工生產,惡警說程華政年紀大,「照顧」他不進車間生產,讓他打掃衛生。程華政每天要打掃許多的牢房、大片操場等地,即使烈日高照,每天也得頂著烈日幹十幾個小時。
8、強制「轉化」精神迫害
惡警為了讓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以便勞教所完成上面交給的「轉化」任務,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折磨法輪功學員,無所不用其極。在這種長期的酷刑折磨下,許多法輪功學員做了不該做的事。為了幫助邪悟的同修和違心向邪惡妥協的同修走回到大法中來,程華政冒著生命危險一次次挨個找到他們切磋,希望他們寫出嚴正聲明洗清污點。在他的帶動下,昔日的同修們紛紛拿著嚴正聲明來到惡警辦公室,要求酷刑折磨下的強迫「轉化」統統作廢。當時辦公室所在的整層樓被法輪功學員們擠滿了,惡警見狀,便把程華政和其他學員隔開,又把他送到嚴管隊加強迫害。
有一次惡徒們用繩子將他雙手反捆實施酷刑,一不留神程華政衝出牢房,跑到操場一邊跑一邊一路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
9、被迫害的精神失常
程華政因為堅修大法和保護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時常被關進單控室遭受折磨,甚至平日裏也沒有人和他說話,在長期的酷刑與精神迫害下,在暗無天日孤獨的日子裏,漸漸開始出現精神恍惚狀態,更加遭歧視。
程華政曾投書明慧網說:被非法關押在貴州中八勞教所期間,遭受惡警的邪惡迫害,如:拖進牢中牢;罰蹲、罰站多次,每次都在七天七夜以上;用鞋底抽打我的嘴巴;將我的雙手扭向背後,左右二人各伸一隻腳擋住我的雙腳,而後壓背猛推我倒地,頭撞地血流出;用衣服和褲子蓋著我的嘴和鼻子,雙手用力壓捂;用煙頭燒我的手心,燒起大泡;扭我的手掌骨,痛倒在地,疼痛連續三個月,手拿不起東西;踢肋骨,我痛出全身汗,心慌難受,疼痛連續三個月,翻身行動疼痛加重;用扁鐵打我的腿,血淌濕內褲,血滴在鞋上,血滴在地上……
三、程華政含冤離世
很長一段時間後一個偶然的機會,程華政在勞教所遭折磨的消息傳到了外面,親人們知道他備受勞教所酷刑折磨甚至被迫害精神恍惚的消息後心急如焚、痛徹心扉,多次找到勞教所要求把人送大醫院診治,勞教所負責人不但不答應,甚至連人也不讓家人見,還對前去探望的親人謾罵欺辱。
無奈之下,程華政七十多歲的妻姐拉著程華政被迫害殘廢的大女兒等人來到省城相關部門一家家反映情況。年邁的老姐姐天天這樣四處奔波、血壓又高,加上為了探望程華政,勞教所時常刁難她整治她,老人因此病倒了很長一段時間。程華政的大女兒本已被迫害殘廢,走路都需要人攙扶,四處的奔波致使殘廢的右腿更加嚴重。可是即使這樣,各個單位相互包庇,勞教委員會說甚麼不能送人去大醫院診治和保外就醫,除非勞教所自己提出來他們才同意。直到二零零五年勞教期滿之日,勞教所還在逼迫程華政寫所謂的「三書」 轉化。
經歷了五年的非人折磨,回到家中,他已是遍體鱗傷,因內傷過重每天大口吐血,走路都要扶著牆走。全身的傷痛折磨他非常難受,因牙齒全部被打掉光,使他吃飯很困難。被迫害致瘋的他對親人也很少說話,經常坐著發呆,和他大聲說話他都會嚇得到處找地方躲。
三年前的他因為修煉法輪大法身強力壯,頭髮濃密烏黑,滿臉紅光;三年後的他走路需要扶著牆走,滿頭白髮且稀疏見頂,人變的又黑又瘦、弱不禁風,僅僅三年的時間,人卻像老了十幾歲。被非法勞教前,他的牙齒沒有病,甚至可以輕鬆咬斷電線的銅絲花線。被勞教迫害後,他滿口牙齒被毒打全部鬆動,幾乎全部掉光,長期無法正常進食,所有牙齒都不能咬東西,只能吞食,一吃東西就滿口流血。
遭受五年的酷刑折磨,程華政的身上留下的多種傷痛,使他常常疼痛難忍,吃藥也不見好轉。
在遭受迫害的這麼多年中,程華政工資被停發,經濟被截斷,沒有生活來源。女兒被迫害致殘,又被迫長期流離失所。妻子吳桂英說:「警察三天兩頭上門騷擾、恐嚇,常常在深夜還跑來亂罵一通,每次來都拼命砸門,大門都被砸壞了。幾乎每一次都少不了東街派出所的王忠。鄰居們看見警察常常來找我們家,開始用詫異的眼光看待我們,並疏遠我們一家人。僅僅因為我們家修煉法輪大法,頻繁遭到公安抄家,甚至連我們的親戚家也經常被騷擾恐嚇和抄家。我姪女家、我兄弟家也被公安一科抄過家。」
「特別是2002年我們全家被非法關押之後,二女兒當時還在上大學,她的學費,我們全家的生活就只靠我一人的退休工資艱難度日。就這點微薄收入還要長期受惡人們的恐嚇,時時以停發我的退休工資威脅我,強迫我交出女兒、放棄修煉等等。」
2013年3月3日,程華政在飽受了勞教所種種的痛苦折磨後,在中共各級不法人員三天兩頭上門騷擾、恐嚇下含冤離世。
四、大女兒程梅被迫害致殘、長期流離失所
程華政的大女兒程梅,貴州大學畢業後在安順西秀區建設局質監站上班。2001年2月2日,公安局一科突然非法闖入程華政家抄家,科長余保憲發現大女兒程梅1998年給她妹妹寫的一封信,信中讚譽了法輪功功效奇特。
從那一天起,公安局就開始把程梅也作為了迫害的重點對像,經常頻繁騷擾並非法抄家,經常用各種方式逼一家人放棄修煉,還限制一家人的人身自由,強迫他們每週去派出所報到,不准離開當地等等。
2001年11月清晨,程梅在上班的路上,無端被東街派出所警察王忠和所長蔣某(女)強行從街上暴力拖到派出所,他們掐她的脖子,使她兩個胳膊被扭傷,手被抓出好幾道血路子,強行搜身,然後強迫給她照像、取指紋、建檔案,其他幾個警察也一起對她進行恐嚇、謾罵,還說早就想揍她了,今天終於抓到了等等,害得程梅有家不敢回。
這種情況下,程梅她只好借宿在親戚家中,結果被西秀區公安局一科岳彩旗等人跟蹤,並於2002年7月16日,即在她父親被綁架的第二天,被一科呂詠梅、張建、岳彩旗等人到親戚工作的單位--安順地區鹽業公司逼著她拿鑰匙開家門,他們7-8個人衝進家中抄家,搶劫走1台新買的價值7000多元的電腦,親戚家孩子學習用的復讀機及其它物品等價值一萬多元。當時把一家三口--程梅和妹妹、媽媽吳桂英及親戚帶到公安局錄口供。妹妹正上大學,並沒有修煉,當時是暑假,她放假回來,正在家裏看電視,也被帶走。
錄完口供後,就把娘兒三人直接送到了安順市第二看守所,不讓她們回家拿任何東西,包括衣物和洗漱工具。一科惡警呂詠梅公開叫囂說程梅妹妹就是他們抓的人質,如果不簽字就不放她。程梅妹妹被非法關押近一個星期後才放回家,身心受到嚴重傷害,加上她父親和一家人受到的殘酷迫害,致使她長期生活在恐懼的陰影之下,身體一直不好。
吳桂英被看守所非法關押近2個月後,又轉行政拘留15天才放回。回家才幾天,他們又將吳桂英和其他法輪功學員非法抓捕送到黑石頭戒毒所的洗腦班關押,強行洗腦迫害1個多月,還逼她上繳了1000多元的生活費。
大女兒程梅被非法關押半年多後,由於環境惡劣,她身體漸漸不適,24小時幾乎每分鐘都在咳嗽,右腿逐漸萎縮,腿部有病變,又無法檢查和醫治,導致她腿部殘疾,骨頭變形,直到現在都一直不能正常行走。
程梅被非法勞教3年(鑑於她的身體情況,監外執行),但安順公安局和派出所的人就長期不放過她,經常上門騷擾。
2003年7月,西秀區公安一科呂詠梅和婁華等人來家騷擾,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要非法侵入住宅,大女兒程梅不同意他們進門。呂詠梅看見鄰居過路,便故意衝程梅謾罵:「你這個勞教犯,把門打開。」婁華威脅說:「我用千斤頂把門弄爛,然後把你從樓上拖著打下樓,一直打到派出所。你的腿不是瘸了嗎?我們一直不甘心,因為沒有給你整斷下來,我一定要把你的腿打斷為止,不需要理由就可以隨便把你關回去。」
程梅說:「我的情況勞教所不會收的」。婁華又惡狠狠的跺著腳說:「我們可以說服勞教所收下你,還要叫他們好好整治你,把你整死在裏面。我就是不相信惡有惡報。」惡警們大聲的謾罵和恐嚇的語言,整個小區所有居民都能聽到。
為躲避這種長期的騷擾,程梅被迫流離失所。流離失所期間,2008年5月8號傍晚,程梅在貴陽被蹲坑的貴陽市公安局及頭橋派出所惡警綁架並毒打。貴陽市公安一處季粼、申玉麟、黃伯平不停的搧她耳光,當晚被非法關押在頭橋派出所再次遭到頭橋派出所警察拳打腳踢,後來又被綁架到市公安大樓被貴陽市610成員晝夜逼供。
從程梅被迫害開始,就被單位停發工資,生活無來源,流離失所在外的她,因身體原因不容易找到工作,使她一直經濟困難,多年都沒回過家了,就連她父親去世也沒有回來奔喪。
五、妻子吳桂英等家人遭受的迫害
妻子吳桂英,安順市西秀區物價局原副局長,在修煉法輪功之前,身體受多種疾病困擾:頭痛、肩周炎、骨質增生、痔瘡、貧血、婦科病等,長期打針吃藥,每年都要輸血住院治療,長期都在病痛中煎熬。1997年7月開始修煉法輪功後,全身疾病不治而癒,走路生風,比年輕人還輕快,每天充滿幸福與歡樂。
1999年7月20日開始,中共惡首江澤民瘋狂的利用所有媒體,動用社會上一切能動的部門和人,鋪天蓋地的對一心向善的法輪功修煉人進行殘酷的鎮壓。那時起,單位和派出所每天都找吳桂英,讓她交出大法書籍,逼迫她放棄修煉,東街派出所王忠等人與西秀區公安局的呂詠梅、李林等經常上門騷擾並抄家。單位、東街派出所、東街辦事處、610等逼吳桂英寫「三書」表態不煉法輪功,並聲稱如若不寫,就把被迫害致殘的女兒程梅關入監獄,並威脅要停發其工資(2000年起至今程華政就被單位停發工資,程梅也在被非法關押期間停發工資)。
吳桂英2015年說:「16年了,我經歷著種種的騷擾、恐嚇、親人們的被勞教、被流離失所、被迫害致殘、被酷刑折磨、被迫害致瘋、離世等等,我每天生活都是提心吊膽的,長期生活在恐懼和痛苦之中。」
二女兒、女婿因此一直被牽連遭受迫害。在2002年7月二女兒被無辜連坐非法關押後,安順西秀區公安一科就立即通知了貴陽市公安局和二女兒就讀的貴州省工業大學,並且給她定了條「法輪功同情者」的新穎罪名。二女兒在校一直受到校保衛科、公安局的嚴密監控和騷擾。甚至她身邊的同學都明確對她說「我們都被安排來監視你的一舉一動。」由於江澤民控制媒體對法輪功的長期誹謗,學校許多同學都深受毒害,同學們聽信了謊言後也用異樣的眼光看待她,給她造成很大的心理傷害。
二女兒畢業後無論走到哪裏,610就派人到哪裏去造謠,去慫恿周圍的人孤立她、監視她。貴州省610還派人到二女兒工作單位去造謠說她姐是逃犯,只要看見就給他們報信抓人。就連二女兒買的住房,房子還沒建好,省610就跑到物管處去造謠說她姐姐是逃犯,看見就報信給他們,610還讓他們非法監視二女兒的居住。
十多年來的迫害,給二女兒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傷害,使她長期淚水漣漣。本來二女兒身體健康強壯,由於長期的憂鬱患上了腦垂體腫瘤,影響了正常的生活和工作,由於經常病痛不能工作,很長時間沒有經濟收入。二女婿在貴州安順市職業技術學院當老師,他本人沒有修煉法輪大法,可是610也到他所在單位要求校方對他進行監控和各種限制,這場迫害對他們的身心造成了嚴重的傷害,造成了很多無可挽回的損失。
程華政老人生前說:「我們沒有罪,修煉『真、善、忍』,思想境界高尚,不貪污、不腐敗,是最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