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建敏 |
顧建敏,生前家住浦東崮山路四百弄十三號六零一室,看到妹妹顧繼紅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的變化,在一九九八年十月一日走入了大法修煉,處處按「真善忍」的要求做一個好人,凡事肯吃虧忍讓,寬厚善良,在家盡心侍奉病癱在床的婆母,勤勤懇懇操持所有家務,在單位也是默默奉獻。熟悉她的人都說她是個只會默默奉獻、不圖索取的好人。顧建敏是家屬中公認的好兒媳、好嫂子、賢妻良母。
妹妹顧繼紅,家住上海市普陀區甘泉三村,一九九七年十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之前重病纏身,患有嚴重的冠心病、心力衰竭、缺血、缺氧,還有嚴重便秘,開過刀,膽囊炎各種慢性病,人活的很苦,整天吃藥,那時單位下崗(失業),醫藥費都報不了,真是苦不堪言。修煉法輪大法後,一身的病都好了。顧繼紅從此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做人,心情開朗,熱心幫助他人。
上海電視台一九九八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報導說:「今天一大早,上海體育中心人頭攢動,本市近萬名愛好法輪大法的煉功者會聚一處進行推廣表演。法輪大法創始人李洪志師父於一九九二年向社會公開傳功講法,受到廣大群眾的歡迎。六年來,功法以煉功時不受場地時間的限制以及無需意念引導等不同於其它氣功的全新內容令人耳目一新,獨樹一幟,到目前為止,包括港、澳、台在內的全國各地都有自發性的群眾煉功組織,並傳遍歐、美、澳、亞四大洲,全世界約有一億人在學法輪大法。這是本台記者報導的。」
然而,僅八個月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首江澤民就發動了對法輪大法的迫害,對億萬信仰真善忍的善良民眾實施「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政策。顧建敏、顧繼紅姐妹倆堅持修煉法輪功,多次遭中共邪黨迫害,顧建敏被綁架、僅十二天被迫害致死 ,顧繼紅三次被綁架、入冤牢。顧繼紅的外甥徐亮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一、姐妹倆被非法勞教、判刑
因為切身體會到「真善忍」大法的殊勝美好,顧建敏以一顆真摯無私的心向世人講大法真相,希望更多的世人能明白大法的真相,都來做一個好人。二零零零年,她被非法拘留一個月。
顧繼紅覺得自己有責任把自己的親身修煉法輪功祛病健身的事實告訴世人,於是通過郵寄的方式告知人們法輪功真相。二零零零年六月,顧繼紅因郵寄真相資料而被普陀區國保非法抄家,關押,非法判刑三年。
顧繼紅在上海松江女子監獄中度過漫長的日日夜夜。而當時顧繼紅的女兒還在讀書,沒有母親陪伴的三年中不知流過多少眼淚,特別是在過節的時候更想念自己的媽媽,多想與媽媽一起逛逛街說說心裏話,可這所有的一切都被流氓邪黨給剝奪了,失去母親的這段日子給幼小的心靈留下了難以彌合的創傷,而此時顧繼紅在牢獄中遭受著巨大的身心摧殘和強迫洗腦。她於二零零三年出獄。
為了說句心裏話,為了講句真話,為了老百姓明白真相後有一個正確選擇,顧繼紅二零零五年六月十四日,在發放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構陷。普陀區警察參與了綁架,二零零五年六月被非法勞教一年。
在被非法勞教期間,顧繼紅在上海女子勞教所裏因拒絕被強制洗腦並高呼「法輪大法好」,被勞教局批准延長勞教期,並關押封閉在三平米大的、沒有窗戶、四壁都是橡皮的禁閉室裏。當時五大隊副大隊長蔣綺瓊經常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關禁閉。
顧建敏二零零六年六月也被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七年六月回到家中。
上海女子勞教所位於青浦青東農場(又稱為上海青松女子勞教所),是上海第一個成立的強制對法輪功學員迫害和洗腦的基地,為了達到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的目的,進行了有預謀,有步驟的迫害。當時,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勞教所,通常先被分到各個生產大隊奴役,強制超強的生產勞動,然後分到五大隊專管隊,專門負責強行灌輸誹謗大法的音像和資料的精神方面的迫害,稱「轉化大隊」。五大隊是位於4號樓的頂層,共有9個房間和一個禁閉室,每個房間平均住18到20人不等。禁閉室只有3個平方米,一個小窗,沒有玻璃,冬天像個冰箱,夏天就像是個火爐;整天被大太陽燈給照著並有兩個監視器一直觀察一舉一動,只定時給放大小便,給的食物也很少,還要把自己的食物給搜走,致使法輪功學員身體虛弱,同時再強行加強精神壓力。
在上海女子勞教所,每個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不同程度遭受著精神奴役和身體奴役。如惡警對長期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後導致的病,硬逼他們吃藥,還有就是關禁閉和吃所謂的「囚餐」。「囚餐」就是一兩白飯一點點的青菜,在被長期勞動奴役下就一直處在半飢餓狀態。許多法輪功學員也被惡警用手銬吊起來,或者被惡警唆使其他勞教人員毆打。例如:法輪功學員張英曾被關進小監連續幾個月,被惡警幾次反銬吊起,從勞教所闖出的時候幾乎皮包了骨頭;法輪功學員柏根娣,兩次被非法勞教,被關進禁閉,從事繁重的勞動,瘦骨嶙峋。
二、顧建敏十二天被殘酷折磨致死
顧建敏從勞教所回家才幾個月,二零零八年三月一日被浦東洋涇派出所警察綁架,並關押在浦東看守所。短短十多天裏,一個正常健康的修煉人就被活活折磨致死。
二零零八年三月一日,顧建敏從家裏出去,煤氣上還在燒著東西,出去不一會兒就被浦東新區國保「六一零」、洋涇派出所綁架。洋涇派出所與「六一零」人員馬上就來抄家,但沒有抄到任何他們想要的東西,仍不死心,當天晚上又去非法抄了一次,還是一無所得。
顧建敏被非法關押在浦東新區看守所,當時身體相當健康。
三月十三日,也就是顧建敏被非法關押第十二天,顧建敏的丈夫接到「六一零」打來電話,聲稱顧建敏由於身體不好要給她保外就醫,詢問家屬希望送哪家醫院,讓她丈夫去警署、街道辦理保外就醫手續,同時還有不明身份的人叫家屬在顧的逮捕證上簽名;辦保外就醫的手續從中午十二點半一直拖到下午三點。
到醫院後她丈夫卻連妻子的最後一面都沒能見到,當顧建敏的丈夫自己到洗胃室找到顧建敏時,顧建敏已是瀕死昏迷狀態,雙眼突出,嘴角淌血,當時身邊沒有一個醫護人員。她丈夫急著跑去找到醫生,醫生回答:人送進來時已經不行了。絕望中她丈夫只能跪求醫生救救妻子,醫生象徵性的作了一番搶救,就宣布死亡。她丈夫眼睜睜的看著妻子停止呼吸與心跳。
這時候,等在醫院的三十幾個「六一零」和便衣、保安上來圍堵家屬,並企圖把死者馬上拖入太平間,此時顧建敏的家屬義憤填膺要求查找殺人凶犯時,這群人卻害怕承擔責任全部溜走,只剩下幾個便衣混在圍觀人群中探聽家屬動向。據醫生說,顧建敏被送到醫院時候已經不行了。醫院開出的病危通知書本應由家屬簽字,卻不知道由何人代筆了。
據悉,顧建敏被非法關押在浦東看守所期間,一直申明自己無罪。為了反迫害,三月中旬顧建敏絕食抗議,浦東看守所惡警將她拉出去強行灌食。在灌食後拖回監室,並狠狠把她扔在監房門口的地上,還撂下話,威脅監房裏的犯人們:「你們都不許去管她,讓她去。」說完氣狠狠地鎖上門走了。在森嚴的監管場所,犯人們由於害怕警察的報復,一般都不敢違抗惡警的指令。眼看過了許久顧建敏都不動彈,有的犯人們看不過去,有人過去扶顧建敏起來,讓她靠牆坐在邊上,只見她臉色慘白,捂著胸口說很痛。坐著坐著,犯人們見她臉色越來越差,慘白得嚇人,犯人害怕出人命,只能按鈴報告警察,惡警進來見事態嚴重,才讓人抬她出去。
就在顧建敏明顯由於暴力灌食導致內臟大出血的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浦東看守所、浦東「六一零」惡警們,為推卸責任,放著瀕死的人不去盡力救治,反而謊稱顧建敏身體不好,巧言令色欺騙顧建敏的丈夫去辦理保外就醫手續,還陰險的讓她丈夫選擇醫院,又故意來來回回折騰拖延時間,害怕她丈夫見到她人時顧建敏要是還能開口說話,就會使他們的惡行敗露。所以惡警們故意拖延時間,直到顧建敏已失去知覺的瀕死狀態才讓她丈夫見到。
短短十二天一個健康人就這樣被活生生害死了,殘酷的事實令家人無論如何不能接受,無法承受。人生最大的悲傷莫過於中年失去妻子與孩子,一個原本和睦快樂的家庭一夜之間變得殘缺不全、支離破碎。親人不明不白如此痛苦的慘死,使家人決定一定要為她討回公道,所以家人決定用當今現有的法律來捍衛顧建敏應有的權利,利用法律伸張正義懲治惡人。
可是沒有想到人被迫害致死,去找律師上告,卻橫遭中共自上而下的阻撓。本來有律師準備接受顧建敏被迫害致死一案,卻遭到「六一零」及上海司法局的「停業」威脅。凡律師要想接手法輪功的案件,需經當地司法局批准,如司法局不同意就不能接。
為了達到早日毀屍滅跡、以免留下迫害證據,「六一零」一方面威脅家屬不許上訴、不許曝光,還派人跟蹤她的妹妹顧繼紅,另一方面又用錢來脅迫她丈夫,不許顧繼紅介入姐姐迫害致死一案,同時逼迫催促家屬立即同意火化屍體。
顧建敏已離開人世,她的遺體也已被火化,然而,顧建敏臨死嘴角還在不斷淌血水的事實,揭露了他們的迫害罪行。
在整個處理後事的過程中,浦東「六一零」 國保嚴密監控家人以及來悼念的親屬朋友,連飯店的服務員都問:「你們家裏人犯甚麼法啦?吃「豆腐飯」都要監控?」這都是他們陰險、惡毒的見證。
浦東新區的「六一零」、國保、洋涇派出所、街道「六一零」、居委會,所有相關部門都參與掩蓋殺人真相,製造恐怖,以威脅、恐嚇的手段對待顧建敏家人。
三、顧繼紅再次被非法判刑
從姐姐顧建敏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三日被迫害致死之日起,上海「六一零」就對其妹妹顧繼紅實施了幾乎是二十四小時的全方位監控:專車專人監視、跟蹤以及不斷的電話騷擾和上門騷擾。
四個月後正值中共辦奧運前夕,為懼怕顧繼紅上告申冤,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六號上午,普陀區「六一零」等不法份子以工作單位的名義將顧繼紅的丈夫騙到街道,威逼脅迫她丈夫帶他們回家開門,將顧繼紅當場綁架,並搶走了她家裏的衛星接收天線、電腦、打印機、大法資料等私人財物。並操控普陀區法院在十一月十九日對她非法判刑三年。
參與此次違法行動的頭目是普陀區「六一零」鄔菊偉,以及張士安、包江明,文化市場行政大隊的陳應、許志年等,另外甘泉街道的「六一零」徐德芳、甘泉警署惡警也參與了迫害。
顧繼紅被非法關押在上海女子監獄二監區。期間她受盡凌辱與痛苦。如今原本豐腴秀麗的顧繼紅被迫害得滿頭白髮。並且惡警還逼迫她寫「保證書」,遭到顧繼紅的斷然拒絕。
顧繼紅因為本來就無罪,在監獄拒絕做奴工。主管惡警嚴俊霞為逼迫她做奴工,唆使監房裏的刑事犯圍攻、辱罵她,處處刁難、欺辱顧繼紅。把顧繼紅迫害到高血壓,然後再逼迫她服藥,讓她血壓降下來再可以繼續迫害。顧繼紅說自己原本血壓正常,是被迫害出來的高血壓,為抵制迫害,不肯服藥。嚴俊霞竟然指使 六、七個身強體壯的犯人將五十多歲的她按在地上,強制灌藥。
在上海女子監獄,顧繼紅受到了惡人惡警的多次暴力侵害。上海女子監獄,位於上海松江區泗涇鎮滬松公路張涇路29號,是上海唯一一座女子監獄。一九九九年七月後成為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間地獄。多年來上海女子監獄打著「文明執法」的旗號,長期用盡種種反人性惡毒手段殘酷折磨信仰「真、善、忍」法輪功學員,監獄剝奪人的生存權,窒息,不讓喝水、吃飯,不讓上廁所或不給紙上廁所,甚至是來例假時期,更別說通信和接見的權利。法輪功學員的人身安全得不到任何保障,經常坐在那兒或走著走著,就莫名其妙被打、被踢,甚至把她們的頭往牆上撞。
二零一一年七月顧繼紅雖被釋放出獄,但仍被跟蹤,還經常接到騷擾電話,還經常被近距離跟蹤。
四、顧繼紅的外甥徐亮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顧繼紅的外甥徐亮,曾患白血病,全身皮膚出現血點,小便也沒有了全身浮腫,雖被搶救過來,但不能恢復,只能停學。他於一九九五年修煉法輪功後完全健康了。
二零零四年,徐亮將手寫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紙條,放到小區居民的信箱裏,不料遭人惡告,被普陀區國保警察、區「610」人員綁架,非法判刑三年,在上海提籃橋監獄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徐亮曾經被非法關押在提籃橋監獄青年實驗中隊(簡稱青中),當時青中位於所謂二監區大樓內的三樓,樓上就是關押死刑犯的中隊,徐亮、韓建極,陶湘為等法輪功學員被關押在死刑犯中隊。青中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是基於其積累多年的監管死刑犯的「經驗」。青中把死刑犯根本就不當人來看待,當作豬玀來養,養幾天拉出去殺頭。一個小監三點三平方米,關押兩個死刑犯,兩個死刑犯手挽手銬在一起坐在地板上。青中在長期迫害中,形成了一套嚴密的監管體制。一般每個小監會有三個普通的刑事犯看著一名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的境遇甚至趕不上這些可能曾經犯下很大罪行的死刑犯。死刑犯在這裏還可以看看書、下下棋,可以說說話,而在這裏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甚麼權利也沒有,一切都被禁止。
提籃橋監獄折磨法輪功學員的常用手段:經常提到在三個平米的小監中罰坐在一個凹凸不平塑料凳子上,雙手放在背後每天坐十五小時以上,身體不能動,不然就招致拳打腳踢;抗議的法輪功學員還會招致看管犯把頭按到馬桶裏,有時還讓法輪功學員頭頂馬桶;在毆打中最常用的一種方法是往法輪功學員的大腿根部猛踩,因為那些被惡警訓練有素的打手知道在這個部位沒有內臟,會讓人痛得昏死過去但不會造成內傷也死不了;為了不讓法輪功學員喊「法輪大法好」等口號就用雙手掐喉嚨,有時還用塑料封箱帶給粘起來,更有一種刑罰叫「啃骨頭」,就是兩根棒頭用布包起來紮在法輪功學員的嘴上,此刑罰就被用在江勇身上,致使嘴角紫腫流血。關禁閉更是家常便飯。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世博期間,徐亮又被長寧「610」警察綁架,後被劫持到長寧精神病院關押。直到二零一零年十二月才回家,精神恍惚,多年沒有恢復。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二零一二年,十三年來,上海及外地來滬的數萬法輪功學員遭到中共慘烈迫害,據不完全統計,其中:三十九人被迫害致死或因迫害後離世,二十多人或被關精神病院或被關監獄、勞教所、洗腦班等迫害致瘋致殘,一千多人被綁架到洗腦班,三百多人被非法勞教,三百多人被枉法冤判,數萬人被任意綁架、關監、抄家、罰款、騷擾、監控、跟蹤(不含被反覆綁架、勞教、洗腦、冤判);還有近三百不知確切地址、外地來滬被關押、勞教、冤判的人;無數的人被迫害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根據明慧網資料整理,上海市歷年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已經核實、有名有姓的有三十人,他們是:柏根娣、曹國鑫、曹金仙、陳博英、陳軍、陳來娣、丁由牧、葛文新(文心)、顧建敏、黃巧蘭、李白帆、李建斌、李麗茂、李瑋紅、厲玉欽、陸愛榮、陸幸國、馬冬權、馬新星、卿德惠、翁萍、謝賢泰、徐佩珍、楊學勤、張寶慶、張志雲、趙斌、趙允凱、周雲天、周招連。